57 他會在每一只玻璃杯刻上自己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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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滿輕輕捏住手心里那縷頭發,男人的發絲細膩柔軟,風滿垂眼,懷中的男人安靜乖巧,在不犯病的時候會給風滿一種溫和無害的錯覺。 “的確是瘦了,”風滿說,“換做是誰被你這么折磨都會瘦的?!?/br> 話音剛落,風滿便感覺松月生抱著自己的手又緊了緊。 “那是因為在賭,賭你會來?!?/br> “我要是不來呢?” 松月生頓了頓,抬起臉看向風滿,牽著他的手碰自己的臉,說:“......我沒有想過這個可能性?!?/br> 風滿捏住他下頜,挑眉問:“這么狂妄?” 松月生說:“你湊過來些?!?/br> 風滿沒動,手指按上松月生嘴唇,拇指挑開上唇,伸了進去。松月生的口腔溫暖濕熱,之前風滿身上的另一個器官數次進入過這里,所以在他手指被吮吸了一下后,身體的某個器官便有了反應。 風滿壓低眉毛,把食指和中指也插了進去。 松月生仰著頭,喉結上下滾動,眼睛微瞇,像只討好主人的貓咪,風滿輕易被他這副模樣取悅了,抽出手指,俯身親上去。 嘴唇輕觸的瞬間,松月生抱住他的腰將他按在沙發上,兩人接了個深入的吻。 直到門被人敲響,松月生才不情不愿地松開風滿,手從風滿領口伸進去摸他的鎖骨,低頭看著風滿,對外頭的人說話:“什么事?” “聞先生問您,晚上還要一起吃飯嗎?他在門口等您?!?/br> 松月生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頂胯往前,輕輕撞了撞風滿腿根,用兩人才能夠聽到的語氣問他:“怎么辦呢?” 那處的存在感明顯,風滿想起那個出現在松月生身邊的漂亮男人,陌生的不愉快從心底竄出來,他一把將松月生拉向自己,按著松月生后頸主動吻住他。 門外的人等了會兒沒等到松月生的回應,又敲了敲門:“您在聽嗎?” “告訴他,我今天沒空?!彼稍律⑽⑻鹉?,說完后再次埋下頭,看著風滿不太友善的表情,“怎么了親愛的,是吃醋了嗎?” 松月生的手滑到風滿下身,按在他的腰帶上:“我怎么會蠢到扔下戀人去和別人吃飯?所以現在你可以體會我看到你身邊其他情敵們的心情了嗎?” 風滿的聲音有些啞,因為松月生三兩下解開他的腰帶,隔著布料碰到了他勃起的性器:“......我充分感受到了?!?/br> 半小時前,風滿走進這里的時候,根本沒有想到他過來是為了跟松月生做這種事。 沙發不好施展,風滿被松月生抱到了梳妝臺上,松月生看著風滿,打理得整整齊齊的頭發,上挑的眼尾,呼吸間凸起的鎖骨,松月生用兩指松松夾著風滿的性器,食指在那上面滑動,最后點在頂端,輕輕搓弄兩下,分開時便牽出一條長絲。 “我不在的時候有自己弄過嗎?”松月生慢慢跪下去,用鼻尖跟它打招呼。 “沒空?!憋L滿雙手撐在桌上,“我不是你,性欲沒有那么旺盛?!?/br> “是么?可我跟你做過之后,只對你有情欲?!彼麖堊焖蔽L滿性器鈴口,滿意地聽到上邊傳來風滿克制的喘息聲,給他做了個深喉。 緊致的口腔包裹著性器,快感是任何人都無法給予的,風滿按著松月生肩膀,扯散了他的頭發,發絲傾瀉而下,落在風滿腿間,風滿被幾次深喉弄得腰腹繃緊,一下抓住松月生頭發,松月生這才吐出來,舔了舔嘴唇。 風滿的眼神有些迷離,看著松月生從沙發上把戒指盒拿過來,風滿下身還挺立在空氣中,松月生取出戒指,就這么單膝跪下來,再次扶起風滿的性器納入口中。 風滿好像知道松月生要做什么,全身都變得非常敏感,他低著頭喘息,看著松月生的手移上來,蓋住了自己撐在桌上的手。 性器被吮吸抽插,風滿忍不住挺腰,喉間逸出輕哼,松月生知道他被服侍舒服了,性器開始在自己嘴里抖動時,沒有吐出來,而是將他含在喉嚨里,風滿有點慌了,用力想要推開松月生,腰卻被扣住了,手也被抬起來,無處支撐,風滿只能抱住松月生的頭,顫抖著射在他嘴里。 “呼......” 風滿射完后才反應過來,立刻抽出性器:“媽的......紙呢?” 松月生擦了把嘴,慢慢站起來,手臂越過風滿身后抽了張紙,他的喉結還在滾動,嘴唇嫣紅,長發凌亂。 聲音也是沙啞的:“沒事?!?/br> 然后他握住風滿的手,遞到唇邊,親吻他的中指指根。 ——那上面套著一枚戒指。 風滿盯著重新被戴回自己手上的戒指,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但這次他沒有再推開松月生,而是反扣住松月生手指,把他往自己這邊拉了拉,松月生雙手撐在風滿身側,風滿瞳孔緊鎖著松月生,直到確認兩人的眼里都只有彼此,其余什么都看不見。 “你要是確定以后要跟我過,你就乖一點,聽我的話,多余的事情都不許做,你做得到嗎?” 松月生笑了,又親了親風滿手指。 “保證做到?!?/br> / 從秀場出來后,松月生驅車帶風滿回到了羅德里格茲的家里。 風滿去之前有些擔心會見到松月生的家人,因為他沒有任何準備。但松月生告訴他他祖父最近都在12區的醫院里,祖母也住在那邊的房子里,而他家在11區,是一個對角線,所以這段時間祖父母都不在家。 “在也沒關系,他們知道你?!彼稍律萝嚂r繞到另一邊給風滿開門,風度翩翩。 “為什么?” 松月生笑,牽過風滿的手:“還能因為什么?當然是以未婚夫的身份知道的?!?/br> 他牽著風滿走到門口,里面早已有人等候,見到松月生牽著一個亞洲男人也毫不意外,頷首跟他問好。 松月生應了一聲,用法語和他交談:“晚飯準備好了嗎?” 傭人說了句什么,松月生便回頭看向風滿,對他說:“晚飯還要再等一會兒,不過沒事,在這之前我想帶你去看看別的?!?/br> 松月生牽著風滿繞去了另一條小路,這座豪宅的豪華程度超乎風滿想像,傭人和保安有自己的副樓和直通大門和廚房的小路,回旋樓梯、雕像和噴泉花圃一應俱全,宛如中世紀城堡。 直到松月生帶著風滿走到一座塔狀的閣樓前,再次刷新的風滿對豪宅的認知。 “這是祖父的收藏室,”松月生從入門后就沒松開過風滿的手,他和保安打了聲招呼,牽著風滿走進有些窄的門,沿著回旋樓梯往上,“還記得我跟你說的那幅畫嗎?我就是在這里見到它的?!?/br> 風滿之前以為那只是松月生的玩笑話,直到他在三層的房間里看到了掛在墻上的畫。 畫里的男人竟真與風滿有五分像,尤其是眉眼。 “小時候我常來這里,祖父時常會拍下新的藏品,但這么多年過去了,這幅肖像畫還是我最喜歡的一個?!彼稍律粗L滿,“知道嗎,你站在這里,就像從畫里走出來的一樣?!?/br> “后來我也會拍下喜歡的藏品,擺放在這里?!彼稍律鷰еL滿又上了一層,“屬于我的東西我都會在他們的玻璃罩上刻上我的名字?!?/br> 閣樓不算太寬,收藏柜幾乎都是滿的,風滿走進了些觀察,的確在那上面看到了“Lalune”的刻字。 “不止這些,還有我的每一枚戒指和玻璃杯,像是標記一樣?!彼稍律镜斤L滿身后,嘴唇輕輕貼在他后頸,“只有這樣我才安心?!?/br> 風滿從玻璃反光里看到了松月生的臉。 漂亮的、年輕的、誘人的,眼里閃爍精光的,像是西歐神話里的天使,眼睛卻帶著貪欲和惡念,是惡魔的眼睛。 風滿緩緩開口:“你是想要把我也藏在這里?” 松月生閉上眼,專心親吻風滿后頸突起的那塊骨頭,悶悶地應他:“嗯?!?/br> 風滿深吸一口氣,像是被野獸叼住后頸,他的皮膚汗毛豎起,松月生舔過去,像是在標記一樣在風滿身上吮吸了一個記號。 “但我愛你,所以我會克制自己?!彼稍律f。 他牽著風滿離開了閣樓。 松月生先去了房間洗了個澡,出來時看到風滿站在一個柜子前觀察上邊擺著的玻璃杯。 松月生走過去,旁若無人地牽起風滿的手遞到唇邊親了親:“在看什么?” 風滿取下一只玻璃杯,杯底刻著“Lalune”,他說:“在數哪些是你的杯子?!?/br> 松月生失笑,風滿摩挲著上面的刻字說:“沒想到你小時候占有欲就這么強,連杯子都不放過?!?/br> “不止杯子,還有玩具,少爺小時候的玩具也都被他刻上自己的名字呢?!币粋€在羅德里格茲家里工作了很多年的菲傭聽得懂中文,路過時搭了風滿的話。 “請問那些玩具還在嗎?”風滿心血來潮,“我想看看?!?/br> 松月生跟在風滿身后,風滿跟著菲傭,去到一個房間,里頭整齊放著松月生小時候的玩具和小學到高中的課本,風滿像是挖寶一樣翻看那些東西,樂此不疲地在那上面找“Lalune”。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像是透過這些東西看到了年幼時的松月生。 松月生看著背對自己的男人在全都是自己物品的房間里,像是和那些死物一樣,都會被自己刻上名字,屬于自己。他的眼神深沉,反鎖了房門,將風滿壓在地毯上。 “我就在這,你要是想知道關于的任何事,我都樂意奉告?!彼稍律糸_風滿襯衫紐扣,“有問必答,只不過......需要一點交換代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