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你愿意跟著我嗎【野戰p(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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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跟著我嗎,風滿?” 松月生抱著風滿肩膀,舌尖舔過他的耳朵:“我一定會好好對待你的?!?/br> 這些話注定得不到風滿的回答,松月生已經習慣了,他開始往風滿的后xue里猛鑿,反正cao到他神志不清時逼著他說兩句好話就夠了。松月生想。 泉水撲打岸邊石塊,濺起的水花模糊了風滿視線,眼前的山水好像都被蒙上了一塊紗布,看得不太清晰,風滿眨了眨眼睛,眼前清楚了一些,馬上又被頭發上滴下來的水珠糊住,他索性放棄掙扎,深吸一口氣往后倒去。 松月生接住了他。 松月生的手臂蒼勁有力,皮膚白卻不病態,用力抱著風滿時手臂上的青筋突起,風滿想到松月生底下那玩意兒勃起時上面也有一根青筋,自己每次看到的時候都想要順著青筋摸到頂端,或者舔。 風滿的情人很多,但他從前欲望并沒有這么強烈,每次都要別人給他咬一會才會硬起來,約炮大多是在休息的時候。和別人zuoai在風滿眼里跟健身沒什么區別,不過是將工作生活上的壓力全數釋放,在激烈的運動中揮灑汗水,攀頂時暫時忘記那些煩心事罷了。 情人在他手心里如同瑞士球和啞鈴一樣,風滿探尋他們的用法,成全他們的使命以及滿足自身的欲望。有些床伴喜歡撫摸風滿身體,親吻他的肌rou,但風滿很少給他們愛撫,他對此沒有什么興趣和耐心。 松月生是唯一的例外。 在松月生視線停在別處時,風滿總是會看向他,只要松月生碰到自己,那些炙熱親密的畫面就會在風滿面前閃回,甚至連他看著別人時都會想到松月生。 難道是因為身體的契合嗎?若是像從前一樣玩玩而已,風滿隨他做什么,摸也好親也罷,自己滿足了就可以抽身而去,不必在乎松月生的體驗感,但是...... 風滿的手掌貼在了松月生手臂上,松月生停下來,緊了緊抱在風滿腰上的手臂,湊過來將臉貼在風滿耳邊,聲音沙啞性感:“嗯?” 風滿低著頭,看著那雙手臂,低聲說:“不要......勒得那么緊,我快呼吸不了了?!?/br> “是么?”松月生輕笑,反而勒得更加緊了,風滿也被緊緊按在松月生身上,松月生的性器在他身體里攪動兩下,風滿便繃緊小腹,輕輕喘息一聲,松月生抽出一點,“這不是喜歡得很嘛?” 松月生把手臂搭在岸邊讓風滿攀著,重重撞了進去。 風滿扣緊手指,在松月生手臂上抓出五道紅痕,揚起下巴緊咬下唇,喉嚨里悶悶地回轉著呻吟。 “嗯!......哼嗯......” 松月生親著風滿肩膀,心想平日里趾高氣昂得像頭豹子似的,被cao得爽了不還是會像小貓咪一樣呼嚕。 “Chaton(小貓咪).”松月生輕輕咬了風滿后頸一口,感受他的顫栗,從外到內的,“Je t’aime(我愛你).” 水的阻力并沒有讓松月生的動作輕柔一分一毫,只要他想cao得狠一些,什么都擋不住他,松月生手臂從風滿腋下環過他的胸口,輕輕掐住風滿脖頸,風滿不住吞咽的喉結被松月生握在掌心,顫顫巍巍,脆弱極了。 松月生不碰自己前面,后邊cao得猛烈,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水中的緣故,始終離高潮差了一點,水波涌動,始終無法溢出。 風滿已經分不清從下巴低落的是水還是汗了。 更要命的是松月生還在他耳邊時不時輕輕喘一下,一看就是樂在其中,享受得很,風滿有些悶忿:憑什么只有這家伙一個人爽? 松月生搭在岸邊石塊上的手被風滿拉了下來,也因為這個動作,松月生在水中踉蹌一下,性器從風滿體內滑出。 風滿的腰突然軟了一下,差點倒在水里,松月生立刻托起他,把他翻回來面對自己:“怎么了?” 即將攀頂被抽出,后xue絞緊蠕動著,空虛不已,想要粗大的東西插進來,風滿眼尾都是紅的,他說不出讓松月生快點插進來這種話,只能盯著松月生看。 松月生很聰明,他低頭看了眼風滿抵在自己小腹上硬邦邦的性器,立刻就明白了,他笑了一聲,一手托著風滿的臀,借著水的浮力輕松將風滿抱起,讓他騎在自己的胯骨上。 松月生說:“纏緊了?!?/br> 他的手指在風滿后xue插了兩下,然后抬到臉邊舔,讓風滿看著自己的舌頭是如何舔過自己指縫的,情色又無辜。 “我想看你自己做?!彼稍律么邕M尺。 風滿閉了閉眼,自認落人下風,便將手繞到自己身后去,握住了松月生性器根部,對準了入口,慢慢沉下腰,吞進去一點頭部。 松月生托著他,另一只手握住風滿身前的東西,慢悠悠給他擼。 風滿吞進去大半,因為體位原因還剩一截在外頭,風滿動了動腰,剛想抬頭跟松月生說囤不了了,張開嘴還沒說話就被松月生重重吻住,粗重的呼吸撲打在風滿臉上,性器戳進來,精準地頂在了風滿的前列腺上,劇烈的快感讓風滿立刻失聲,緊緊抓住松月生,掙扎著往上想要逃開。 松月生握著風滿臀rou,頂胯按臀一氣呵成,再次撞在那點上,動作激烈得水面震顫,水波紋擴散得更廣。 “哈啊......松,松月生......慢一點——” 松月生只當沒聽見,唇齒糾纏,讓風滿連呻吟都無法發出。 吞進去,全都吞進去,連同他的嘴唇心臟一起,讓他成為自己的一部分,直到他跟自己融為一體。 松月生瘋狂地頂撞風滿,性器鑿得一次比一次更深,風滿攀在松月生肩膀的手數次滑到他胸前又立刻被頂得復位,緊緊扣著松月生肩膀。 水聲風聲和喘息混在一起,完全沒被開發過的深山里瘋狂交合的兩個人,甚至在昨天,他們還衣冠楚楚,現在卻像是兩個野獸。 松月生抽插的動作更加大,幾乎整根拔出再沒入,風滿在他手心里射出來后松月生便松開了他,專心致志地弄他里面,不顧不應期里風滿的身體還很敏感。 最后攀頂時,風滿再次高潮了。 松月生抽出來,立刻托著風滿的腰要把他抱到岸上,風滿突然驚慌地反抗了一下:“別......!” 但松月生已經把他抱到岸上了。 風滿往后倒,雙手撐在身后,松月生的瞳孔微微放大,看著眼前風滿仍舊挺立著,并持續往下滴水的性器。 風滿在松月生的注視下潮吹了。 潮吹液漏完之后,風滿的性器才軟下來,他喘息粗重,立刻抓住松月生頭發要罵:“你他媽聽不懂人話——” 松月生卻低頭,輕輕握著風滿性器,在那上面親了一下。 “可愛?!?/br> 可愛?! “可愛個毛!”風滿一腳把松月生踹回水里,找回內褲穿上,腿還軟著就拎著衣服找陽光處曬干。 松月生在后面爬上來,拿起自己的衣服跟上風滿。 高處便有一塊空地,兩人曬在太陽底下,把衣服攤在一旁。 風滿覺得有些困。 松月生從身后抱過來:“這樣就不會著涼了?!?/br> 他親了親風滿頭頂,還在回味方才極致的性愛,等他回過神來時風滿卻已經靠在他身上睡著了。 / 直到太陽快下山,松月生才跟風滿出現在山莊門口。 兩人的衣服已經干了,仔細看風滿走路姿勢都還有些搖晃,松月生以害怕他跌倒為理由一路牽著他沒松開,到了平路才被風滿甩開。 小黑皮早就等在山莊門口,大老遠見到就跑過來,風滿招招手讓小黑皮扶著點自己:“在山里走了一天,累死了?!?/br> 小黑皮立刻扶著風滿,松月生在前頭淡淡掃了兩人一眼,他心情好,破天荒的沒說什么。 “老板......”小黑皮揪了一下松月生衣角。 松月生停下來,跟他們并排走:“怎么了小黑皮?” “我有名字的,”小黑皮說,“我叫覃澤路?!?/br> “好的,小黑皮,你拉我干什么?”松月生長臂一伸,把覃澤路和風滿兩人都攬住了,“你這么小一只,扶得穩你的老板嗎?你看,你倆這么輕松就被我抱在一起?!?/br> 風滿蹙眉看了眼松月生搭在覃澤路肩上的手,對覃澤路說:“算了,我自己走吧,你離他遠點,別被他帶壞了?!?/br> 小黑皮似懂非懂地應了一聲,乖乖撒手。 “老板?!弊吡藘刹?,他又回頭。 風滿已經攬住風滿的腰帶著他走路了,挑眉看著他:“又怎么了?” “那個,剛剛山莊里來了個jiejie,說是......松董的秘書,那些老板把她請到餐廳里了,讓我見到你跟你說一聲?!?/br> 那個jiejie看上去英姿颯爽,光鮮亮麗,走路都帶著風,覃澤路迎面見到她都要往后退兩步。 “哦,我都快忘了,”松月生湊近風滿,“我來得倉促沒帶衣服,問了我的四個秘書,只有Lucy答應得最爽快,馬上開車過來了?!?/br> “你走之后她每天都在我面前旁敲側擊問起你,擔心你不會回去了,我可不忍心告訴她,你還是自己親口跟她說吧?!彼稍律谛『谄さ难矍坝H了親風滿側臉,喜聞樂見兩個人表情都變了變,“你說呢,風成傳媒CEO——風滿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