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身體比嘴誠實【野戰play(上)】
書迷正在閱讀:大美人就是用來往死里搞的(中短rou文合集)、被灌滿的婚姻調解員、野玫瑰(ABO H)、雙性大奶星際探索官的yin蕩旅途(np/重口/生子/圣水)、幸運E的情欲游戲、廠公他九千歲、蓄謀已久、粑粑柑、XP百寶箱、爛xue明星又漏屎了
餐廳包間里,松月生在享用風滿特意給他煎的牛排,風滿坐在松月生對面,撐著下巴看門口。 松月生叫他:“風總?!?/br> 風滿動都沒動,只是眼珠子轉向松月生的方向。 松月生叉起一塊牛排咬了一口,鮮嫩的牛rou滲出汁水,松月生伸出舌尖掃了掃下唇,刻意舔過下唇方才被風滿咬破的深紅色那處。 風滿在心底罵了一聲。 松月生笑道:“別生氣,我又不是故意嚇跑你的小朋友的,我怎么知道他膽子那么小,看到兩個男人接吻就落荒而逃,我只是想幫你試探,不過他膽子那么小,不像是你喜歡的類型啊?!?/br> 風滿瞇了瞇眼:“那你覺得我喜歡什么類型的?!?/br> 松月生切割牛排,動作優雅從容不迫,認真地分析起來:“風總正值盛年,精力充沛,能夠滿足您的必定是主動大膽玩得開的情人了?!?/br> 風滿挑眉:“那什么是主動大膽玩得開的?” 松月生的腿在桌下輕輕蹭了蹭風滿,風滿躲開,他便追上來,風滿蹙眉“嘖”了一聲,不耐煩地抬腿直接踩在松月生腿間:“信不信我在這把你那玩意兒踩廢?” 松月生低頭看著自己腿間的椅子上的皮鞋,無所謂地笑了笑,直接握住了風滿腳腕,手從他褲腿里伸進去撩撥他:“踩廢了我也心甘情愿,不過你可能就要欲求不滿了,不過也是,沒了它不還有道具嗎,反正我總是能夠滿足風總的?!?/br> “別發sao?!憋L滿想抽回腿,卻被松月生圈住腳腕往前拽,風滿撐著桌面,瞪著松月生,“松月生!” “嗯?!?/br> 松月生應著風滿,長指擦著風滿小腿,讓風滿踩到了他的性器上。 隔著鞋底,那玩意兒的存在感依舊很強,一些關于這玩意兒的限制級畫面走馬燈般在風滿腦中放映,風滿僵住了,一時間竟忘了掙扎。 “你他媽......” “不是問什么是主動大膽玩得開的嗎?”松月生一只手在桌下握著風滿腳腕,一只手撐在桌上笑意盈盈地看著風滿,“這就是啊?!?/br> 松月生臉上明晃晃寫著“是不是想要我了”,風滿咬緊后槽牙,閉上眼,踩了下去。 “唔?!彼稍律酝?,松開了風滿腳腕,風滿立刻收回腿,松月生抬眼看向他,“你真的這么狠心?!?/br> 風滿站起來,走到松月生身邊,捏著他的下巴,指尖掃過松月生唇上被自己咬出來的印記:“主動跟sao還是有區別的,松,總?!?/br> 說完,揚長而去。 或許是那一踩真讓松月生生氣了,直到晚飯后,松月生都沒有跟風滿說話。 覃澤路給他們上菜,眼神一跟松月生的對上就立刻低下去,坐在松月生對面的王總發現松月生的嘴唇破了,關切地問他是不是被蚊蟲叮咬。 他轉頭叮囑覃澤路:“山上蟲子多,服務員,去找點藥給松先生,晚上給大家房里都送點殺蟲噴霧?!?/br> 小黑皮清楚內情,耳根紅了一大片,點點頭走開了,松月生看著他著急忙慌的樣子,愉悅地勾起唇。 “是啊,山里的蚊蟲還挺辣呢?!彼吐曉陲L滿耳邊說。 風滿懶得再跟松月生斗嘴,在飯桌上確定明天的行程后,便回房間睡下了,他一起身,松月生便也跟著站起來離開。 風滿的房間在三樓拐角,他剛打開門,身后就覆上一具熟悉的身體,風滿早就被磨得沒有脾氣,被松月生圈著腰抵在門后,耳垂被咬了一口,風滿倒抽一口冷氣,低沉的男聲在他耳邊響起:“風總怎么也被蚊蟲叮咬了?” 風滿說:“是啊,是該噴點殺蟲噴霧了?!?/br> 松月生直奔主題,抽出風滿衣角,手掌徑直探進去,順著風滿身體上的溝壑尋到前胸凸起的山丘和頂點揉捏起來,唇齒糾纏,帶著煙味和酒氣,深入到喉頭,熱烈得嗆人。 “你的嘴再緊,身體的反應卻很誠實?!彼稍律幕⒖趭A著風滿乳尖,喘息著在他耳邊說,“他告訴我,你很喜歡我?!?/br> “閉嘴?!?/br> 松月生聽話地閉上了,用風滿的嘴閉的。 兩人跌跌撞撞倒在床上,床發出響聲后風滿才想起這里的房間并不隔音,夜晚就算關了窗也能聽到外頭的山風。 “小聲......點,隔壁住著人?!憋L滿勉力推開了些松月生,松月生頓了頓坐起來,分開風滿雙腿放到自己身側,脫掉了他的褲子。 他握著風滿性器上上下下地動,另一只手也在風滿身體上流連,風滿漸入佳境,仰著臉,喘息逐漸急促起來。 松月生卻在他即將攀頂時突然停了下來。 風滿瞇著眼,不解地低頭看向跪坐在自己腿間笑著的松月生:“?” 松月生倒在風滿身側,抱著他的腰:“為了避免風總再踩我一腳還罵我sao,我還是到此為止吧?!?/br> “我cao你——”風滿沒想到松月生的報復在這等著自己呢,他氣得太陽xue突突直跳,氣松月生,更氣自己。 第幾次禁不住誘惑了! 松月生將臉埋在風滿后背,笑了一聲。 他緩緩說:“如果風總求我的話,我可以......” “不必?!憋L滿掰開松月生手臂坐起來,雖然下身已經站得老高,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他掃了松月生一眼,轉身去了浴室。 等他出來時松月生已經離開了,風滿沖了個冷水澡,欲望褪下后他便出來了,躺在床上還能聞到松月生身上的香水味道。 風滿強迫自己不要再想那些事,閉上眼平心靜氣,不多時便睡著了。 山頂的空氣清新,溫度也舒服,風滿睡了一個好覺,第二日一早便起床運動,昨夜有幾個人直接搭著帳篷睡在外頭,清晨看了日出后又回去睡了,早晨的溫度有些低,體感微涼,風滿做了一小時有氧后出了汗便不覺得涼,他回房間沖了個澡,小黑皮給各位送了早餐,風滿吃過后便被叫去山里走走。 他下樓的時候,松月生已經在樓下等他了,松月生秘書沒到,他今天穿的仍舊是風滿的衣服,見風滿下來了,笑著問他昨晚有沒有睡好。 風滿越過松月生朝門口走去,輕飄飄扔下一句:“托你的福,沒人睡著時勒著我,我睡得很好?!?/br> 松月生看著風滿倨傲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跟上去。 冶山剛剛開發,連一條正兒八經的步行道都沒有建好,在山里行走時不時還要踩進水里,大家看完正在修建的水廠后,一些在城市里生活慣了的大老板便想著去原生態的山里走走,風滿特意帶了覃澤路來,大家換了水靴,跟在小黑皮身后逛山。 松月生和風滿走在隊伍最后面。 風滿本來是想看大小姐在山里磕磕碰碰,順便幫幫他嘲他兩句嬌氣的,誰知松月生穿著松垮的塑料水靴,在布滿石頭的淺水里也走得從容不迫,他臨出發時向工廠里的女工借了只皮筋,把長發隨意扎起來,風一吹就像塊招魂幡一樣晃動,看得風滿心煩意亂。 這人會有不好看的時候嗎? 前方一塊巨石攔住了路,人群要從巨石和巖壁的夾縫里傳過去,大家一個一個翻過去后,松月生輕巧地踩在石頭上,回頭向風滿伸手。 風滿握住了,借了把力踩上去,這時大家都過了巖石,后頭只剩下他們兩人被擋住,松月生拉著風滿沒有松手,直接把風滿扯進了自己懷里。 “別鬧——這是在外面!”風滿低聲呵斥他。 松月生笑了笑,在風滿唇邊啄了一口,問他:“昨晚你沒有做到最后吧?” 風滿蹙眉看著他。 松月生口出狂言:“試過幕天席地下跟別人融為一體嗎?” “滾?!憋L滿言簡意賅,他從沒見過一個人把打野戰說得這么文鄒鄒。 松月生把他拉回來,手直接從他背心領口伸進去,捏住他的rutou:“別急著拒絕,你想想,機會難得,真不試試么?” 松月生另一只手已經摸向風滿腿間,極富技巧地撩撥他,風滿昨晚被強行憋下去,很快便有了反應,眼眶變得有些紅,按著松月生手腕,卻被他得寸進尺地隔著褲子撩撥。 “他們......” “他們不會發現的,”松月生誘哄他,“這輩子能有多少機會在野外,這么絕佳的場所,不做些大自然該做的事情嗎?” 風滿想問他什么是“大自然該做的事情”,但松月生說完便吻了上來,堵住了多余的話語。 順理成章,他們悄無聲息的脫隊了。 山里幾乎沒什么人,松月生的手在接住風滿下巖石后就沒松開,十指跟他緊緊相扣,支撐著他在曲折的山路里行走。 兩人很快找到了一處小瀑布,水從頂上流下來,匯成一個直徑三十米的圓形小溪。 松月生身上的背心外套都是風滿的,他脫了外套和水靴,穿著衣褲直接進到水里。 風滿站在水邊看他。 松月生攀在石頭上,抬手摸風滿的腿,長發被浸濕,整個人在陽光下都變得亮晶晶的,漂亮得不像真人,像是生長在這片水域的妖精。 風滿蹲下去,松月生便撐著身體往上,精準地親到了風滿嘴唇。 水聲遮蓋了隱秘的唇舌交纏的水聲。 風滿驟然失去平衡,噗通一聲被水妖拉進水里。 溪水并不深,松月生和風滿都能踩到底,松月生在水下曖昧地用下身頂頂風滿:“害怕嗎?” “澤路會帶著那些老板走好走一點的路,來這瀑布的路很難走,他們不會過來?!憋L滿脫下濕透的背心,直接把手伸到了松月生褲子里,“來,給我看看你有多主動大膽玩得開?” 溪水碧綠清澈,能夠清楚地看到水下光景,正午的陽光正好,不至于在水里會冷,松月生只拉下風滿褲子,露出下身,將風滿翻過去,讓風滿能攀著岸邊。 松月生把手指插入風滿后xue時,溪水也涌進去一些,風滿攀著石頭,將臉埋進手臂,后頸被松月生一點點吻過去,呼吸逐漸變得急促,等到擴張得差不多了,風滿感覺自己的后xue也被水填滿了。 插入的過程比在床上更生澀,為了不被松月生過大的性器撐破,風滿竭力放松肌rou,松月生進去一點便停下來,掰過風滿下巴跟他接吻。 “疼不疼?” 風滿閉著眼,眼睫輕輕顫抖著,強忍不說話。 水面蕩開波紋,從兩人身體周圍,一圈圈蔓延。入侵的過程比任何一次都要漫長,松月生溫柔地撫慰著風滿的前端和身體,在風滿慢慢放松下來時挺身而入,進入了大半根。 “哈??!”風滿的腰軟下去,被松月生緊緊箍住,緊致的甬道絞得松月生有些失控,他重重往前一頂,停下來,和風滿深吻。 “唔......” 可能知道不會有人聽見,就算發出聲音也會被瀑布聲掩蓋,風滿的喘息比以往更多,他每喘一聲,松月生埋在他身體里的性器就變得更大一點。 溪水是涼的,身體卻燙得要死了,松月生卻遲遲不動,風滿只能自己握著下身擼動起來:“你......在干什么?” 松月生垂眸注視風滿,溪水折射陽光,像是寶石一樣閃耀,映得風滿的臉也變得很亮,水汽沾在他的短發和皮膚上,每一寸rou體都帶著誘人的情欲。 松月生蹭了蹭風滿脖頸。 “喜歡你?!?/br> 風滿一怔。 “怎么看都看不夠,一見到你眼神就移不開,不想讓別人看到你......”松月生每說一句,便往里重重頂一下,風滿的喘息被頂得支離破碎,悅耳的水聲帶來情欲和松月生暗啞的聲音,“......想要把你變成我的私藏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