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鮮活得不像話【dirty talk】
書迷正在閱讀:大美人就是用來往死里搞的(中短rou文合集)、被灌滿的婚姻調解員、野玫瑰(ABO H)、雙性大奶星際探索官的yin蕩旅途(np/重口/生子/圣水)、幸運E的情欲游戲、廠公他九千歲、蓄謀已久、粑粑柑、XP百寶箱、爛xue明星又漏屎了
風滿是被熱醒的。 他渾身是汗,意識還未清醒,想要掙開纏在自己身體上的熱源,熱源卻好像發覺懷中的獵物想要逃跑,緊緊桎梏住他。 風滿驚醒過來。 松月生微瞇著眼,捏住風滿下頜親上來,一大早就熱情得不像話,松月生身上帶著水汽和風滿熟悉的香味,應該是剛洗完澡出來,還偷偷噴了風滿的香水。 帶著些廣藿香苦味的玫瑰香包裹著兩人,被松月生guntang的體溫熨出了一絲絲冷艷的甜味,像是雨后掉落在枯枝中的殘破玫瑰被人撿起,貼在唇邊擁吻。 松月生絲毫不掩飾自己對風滿的欲望,對他十足十的情欲追求。 “一碰到你就會變硬?!彼稍律H了親風滿眼角,“早安?!?/br> 還早安?看是一早上不安寧吧。風滿面無表情地看著松月生泛紅的臉想。 松月生只停頓片刻,便將風滿壓在身下,舔了舔干渴的嘴唇:“你眼睛好亮,在想什么?” 風滿的腿根被硬燙的東西抵著,他能夠清晰地感覺到松月生的跳動。 “ma chérie,”松月生分開風滿雙腿,抵著他的腿根往前侵略,“我從未見過經歷這么多事情后眼睛仍舊這么漂亮的人?!?/br> 風滿咬著后槽牙,驟然被填滿的滋味還是很不好受,他的手在被子底下默默抓緊了床單,等松月生完全進入后才慢慢松開。 “嘶?!痹谒稍律鷦悠饋頃r,風滿還是沒忍住發出了聲音,松月生一邊慢慢頂弄著一邊看著風滿反應,風滿覺得松月生的身體熱過頭了,那根玩意兒也是,跟燒紅的鐵杵插在他身體里,弄得他很難受。 “難受?”松月生問。 風滿閉上眼,不愿讓松月生看穿自己:“......速戰速決?!?/br> 松月生輕笑:“親愛的,你知道我們之間不可能有速戰速決?!?/br> 他抽出性器,將風滿翻過去,松月生的額頭頂在風滿肩膀,呼吸間熱氣撲打在風滿皮膚上,凝結成一層薄薄的水汽,風滿被他燙著了,弓起脊背想要逃,卻被突然加快的頂弄cao得腰軟腿顫。 “你要去哪里,”松月生舔過風滿后頸,“你知道嗎......你這個樣子,就像是被我插得不能自己的浪貨,你每次都流那么多水......你之前的情人們知道你這個樣子嗎?” “cao,你敢這么說老子......”風滿往前爬,想要離開松月生。 松月生在床上雖然激進,但言語向來甜蜜,從不會說像這樣的話,今天卻好像變了個人一樣,風滿可聽不得這些羞辱性的言語,他掙扎間被捉著大腿拖回來,松月生嚴嚴實實地壓著他,掰過他的下巴讓他往床邊的全身鏡看。 風滿的視線聚焦在鏡子里的兩人身上。 睡衣掛在他的手肘,他被松月生碰過的地方變得通紅,風滿花了幾秒鐘才把鏡子里面色潮紅、眼神迷離的人跟自己對上。 松月生慢慢抽出來,手指刮了刮封面下巴,舔著風滿耳廓輕聲說:“看到了嗎?如果我抽出來,你會無意識地擺腰求我進去,你自己知道嗎?” 風滿睜大了眼。 松月生說得沒有錯,他看到了自己。 怎么可能?那是......自己嗎?! 這么浪、這么饑渴,像是沒有男人插就不行的,是他風滿嗎? 松月生咬在風滿耳垂上,刺痛讓風滿回過神來。 “享受性是每個人都會有的狀態,你只是需要一點引導,不必感到羞恥,親愛的?!彼稍律氖掷@到前端來握住風滿性器,“盡情享受我給你帶來的一切就好?!?/br> 風滿應該知道,松月生這樣的,從小在國外長大的男人,之前在床上的樣子都是偽裝。 今天的松月生不知為何,掰斷了一直壓抑著本性的項圈,他從后方按著風滿脖頸,將風滿按進枕頭里,風滿無法用鼻子呼吸,手腕被別到身后綁住,風滿只能張著嘴呼吸,后xue傳來的快感幾乎淹沒了他,從xue口擠出來的黏液滑到囊袋,再順著性器落下,拉成一條細絲。 風滿覺得自己像是松月生的馬,策使自己的是松月生的性器,插進來便是鞭子落下,風滿才會發出呻吟和低叫,身體跟著顫抖一下。 松月生突然在風滿臀上重重扇了一巴掌,火辣的觸感,風滿下意識繃緊身體,夾得松月生重重喘了一口氣:“呼——我十八歲的時候被朋友帶去成人俱樂部,那里的人想要成為我的狗,在我面前跪下求我cao他們,但我對他們打不起興趣,我想如果那時跪在我面前的人是你的話,你會被一個年輕的男孩cao死在床上?!?/br> “cao......你大爺,松月生......” “還要被我的朋友們一起,我就坐在旁邊看著你連續高潮的樣子,看你失禁,看你求饒?!彼稍律淞瞬滹L滿的臉,“一定很迷人,我竟然一點也感覺不到嫉妒?!?/br> “媽 的......” “但在那之后我會讓你成為我的人,你只能夠趴在我面前求我cao你,不如我們現在就玩玩情景扮演吧?” 玩你大爺。 風滿沒罵出口。 因為松月生把手指插進了他嘴里,手指夾著他的舌頭,堵住了他的聲音。 “sao貨?!彼稍律苍诖?,“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就像是母狗一樣?!?/br> 風滿被強行掰過下巴看著鏡子,鏡子里兩個人,或者說兩只交合的野獸。 “發情的狗被cao成這樣,是不是爽翻了?嗯?” 風滿不愿看到自己這副樣子,閉上了眼睛。 恍惚間,風滿感覺自己真的像是被cao到大腦空白,什么都無法思考,只聽得到松月生的聲音,只要睜開眼便看到自己晃著腰伏在松月生身下,他自暴自棄地想,這不是發情的狗是什么? 他被快感麻痹了神經,最后被拖著沉淪,喘息著用后xue去了一次。 松月生也沒有逼風滿回應,等風滿射過之后,將他翻回來,射在他腿間,然后俯下身和他接吻。 “只是玩一個小游戲?!彼稍律p輕在風滿耳邊解釋,“我真的很喜歡你,親愛的?!?/br> 風滿閉著眼,逐漸平復呼吸。 “你不用解釋什么?!?/br> “要的?!彼稍律鷫褐L滿,像是人rou棉被,“我愛你,我不能讓你誤會我是在輕賤你,我只是......太愛你了?!?/br> 松月生的身體還是很熱,熱得風滿煩躁不已。 “你只是因為得不到而已?!?/br> “我愛你?!彼稍律V定地說。 “我愛你?!?/br> 松月生執著地貼在風滿耳邊重復。 “愛你......我愛你......” 直到兩人都疲憊地睡過去。 / 風滿再次被熱醒。 床頭的表顯示現在是下午一點,風滿按著太陽xue緩了緩,松月生的手搭在自己腰間,風滿輕易就掙開了,松月生的手軟綿綿的沒有什么力氣。 風滿蹙眉,轉身進了浴室。 洗過澡出來,松月生還維持著方才的姿勢,懷里抱著一只枕頭,風滿走過去單膝跪在床上,撩開松月生擋住臉的長發。 松月生的臉色蒼白,脖頸和耳朵卻很紅,風滿直覺不太對,松月生不應該這副樣子才對,按平日他早就去餐廳準備食物了。 風滿用手背貼上松月生額頭,另一只手貼上自己的。 “嘶,松月生,起來?!憋L滿抓住松月生肩膀搖晃,松月生微微睜開眼睛,眼里都是水霧,呆呆地看著風滿。 “啊?!?/br> “你發燒了你不知道嗎?”風滿想到了什么,神色更加嚴肅,掰過松月生的臉,看向他額頭的傷口。 額頭腫了一大塊,傷口在發炎。 風滿立刻把松月生拉了起來,扯過衣服給他換:“家里沒有消炎藥,你傷口發炎成這樣,得去醫院,把衣服穿上?!?/br> 松月生燒得迷迷糊糊,靠在風滿肩頭,毫無意識地讓風滿擺弄自己。 等幫松月生穿好衣服,風滿已經滿頭大汗,他想了想,放開松月生:“你等著?!?/br> 松月生睜著迷茫的眼睛看著風滿離開房間。 他搖晃著站起來,慢吞吞跟上去。 風滿的高爾夫球具在一層健身室放著,他戴上手套,拿起自己寶貝的訂制球桿,走到落地窗前。 松月生踩在樓梯上,聽到了沉重的敲擊聲,錯愕地抬起臉。 落地窗前的男人手里握著高爾夫球桿,肩寬腰窄,是松月生最熟悉的身體,下午的陽光透過玻璃在他周身鍍上一層白邊,松月生大腦昏沉,覺得世界上不會有比風滿更好看的人。 在松月生的注視下,風滿利落揮桿。 風滿第一桿落在玻璃一角,玻璃隱約被敲出裂縫,風滿第二桿落在另一邊角。 松月生張了張嘴:“風......” 第三桿,落在落地窗正中心。 落地窗應聲碎裂。碎玻璃嘩啦啦落了一地,劃過風滿手套,風滿退后幾步,把球桿靠墻角放好。 正午的陽光和被隔音玻璃阻隔的風聲一起涌進來,撞在風滿身上,此刻的風滿鮮活得不像話,全身上下都帶著狂氣,玻璃映出他的眼睛,鷹一樣銳利。 風滿摸了摸球桿,像是跟它道了個歉,然后回過頭,眼神鎖定在樓梯上的松月生身上。 似乎很滿意松月生這副樣子,風滿勾唇笑了笑,朝松月生走過去,一邊走一邊摘下手套,扔到腳下。 風滿一步步走到松月生面前,站在矮松月生兩個階梯的位置,微微仰頭,雖處于下位,氣場卻未落在下風。 松月生看著風滿的嘴唇在自己面前張合。 “怎么了?真覺得我拿你沒辦法了是吧?”風滿側了側頭示意落地窗的位置,“現在是怎樣?你等著安保發現過來,還是跟我走?” 松月生身形晃了晃,栽進風滿懷里。 風滿接住他。 松月生像是癮君子一樣深嗅著風滿身上的味道:“......跟你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