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進食【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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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滿回國后便刪掉了松月生的聯系方式,他忐忑了一段時間,發現松月生并沒有糾纏他的意思,便放松了警惕。 一周后,身體上的痕跡都消失干凈了,風滿便聯系了楊嘉亦,小網紅熱情得厲害,聲音又軟又甜。 “很想您,一直在等風總聯系我呢?!睏罴我嘣谀穷^撒嬌。 他跟了風滿這么久,風滿并沒有多懷疑,逗了他幾句便答應下來。 “你自己訂好房發給我,等我這邊結束了就過去?!?/br> “好的,那不打擾風總工作~” 風滿掛了電話扔在桌上,嗤笑楊嘉亦黏人,一段時間不碰就饑渴成這樣,又想起楊嘉亦最近的那場選秀,托助理去了解了一下,助理說月底開始錄制,節目組知道風滿的意思,會好好對楊嘉亦。 風滿坐在窗前想,人的確不要輕易走出自己的舒適圈,去搞一些舒適圈外的東西,容易翻車,他就這樣和年輕小孩玩兒多好啊,又聽話又主動,哪像松......咳,風滿輕咳了一下,一想起松月生,那張漂亮的臉便壓過了他腦海里所有的小男生,強勢得像是烙印一樣。 反正再漂亮,他吃過一次虧后也不可能再在同一個地方栽跟頭,一直吊著自己就算了,還算計他。風滿在心里把松月生劃入黑名單,瀟灑利落。 風滿的車在下午四點從公司大樓離開,一小時后停在酒店樓下,風滿找到酒店房間,房門虛掩著,他推門進去,里頭沒開燈。 風滿抬手想去摸門邊的開關,冷不丁被一只手握住手腕,風滿轉過頭試探著叫了聲:“嘉亦?” “是我......風總?!睏罴我啾ё★L滿的腰,“......不要開燈嘛?!?/br> 風滿放松下來,靠著門,門鎖清脆響了一聲,關上了。楊嘉亦湊上去親風滿脖頸:“好想你?!?/br> 風滿和人約從不拖泥帶水,他欣然接受了楊嘉亦的想念,一手掌住他的臀,翻身把他按在門上:“想我哪里?” 楊嘉亦的手移到風滿性器上掂了掂,風滿大笑一聲,手從他真空的浴袍底下鉆進去,扯散他腰間的系帶。 “還是你好?!憋L滿說。 楊嘉亦雙腿纏在風滿腰上,房內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他的聲音輕輕喘息:“......你去了法國后,就不聯系我了?!?/br> “別提法國?!憋L滿堵住楊嘉亦嘴唇,“晦氣?!?/br> “唔,”楊嘉亦摟緊風滿脖頸,盛情邀請,“cao我,風總......” 半小時后。 房門被人輕輕打開。 光從門外透進來,把來人的影子映在地毯上,就著走廊微弱的光線,看到了散落一地的衣物。 他鞋尖前就躺著一條湖藍色的領帶,往前走幾步是西裝外套,再是襯衫、腰帶......一直脫到虛掩的房門內。 門被關上。 松月生彎腰把腰帶撿起來,里頭的人叫得來勁,誰也沒注意到這邊悄默聲走進來一個人。松月生走了兩步,把西裝外套也撿起來。 他順著散落的衣物一件件撿起來,隨著他越走近房間,床幃內的聲音也越聽越真切,松月生把衣物搭在左手小臂上,嗅了嗅,那上面還有一股木質的香水味道。 窗邊的簾子被拉上,松月生走進去也沒被發現,他把手上的衣服掛到衣架上,桌上擺著兩只殘余酒液的高腳杯,垃圾桶里有拆開的保險套包裝,呻吟和喘息聲就在他耳邊,松月生坐下,面對著床,點了支煙。 煙霧升起,巧妙地融入了一片精油香氣中,越過桌椅,穿過床簾,被床上的人敏銳察覺。 “哈啊......唔!風總,怎么了?”楊嘉亦眼神閃爍,帶著心事看向風滿。 風滿深吸一口氣,蹙眉道:“什么味兒?” “什么什么味兒?欸!您要去哪兒?!” 楊嘉亦沒拉住風滿,風滿披了件真絲睡袍下床,“嘩啦”一聲拉開了床簾。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抬起臉,對風滿笑了笑,聲音溫柔:“好久不見,風先生?!?/br> 風滿的眼睛倏然睜大,他第一感覺是自己在做噩夢,他僵硬地回過頭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楊嘉亦,又扭過去看松月生。 這不是夢嗎?快消失,快消失吧...... 但松月生仍舊好端端坐在那里,五官漂亮得觸目驚心,指尖捏著第一次見面時風滿分給他的那款煙,金陵十二釵,很細的一根,被捏在手指間,輕輕一折就斷了。 和風滿的理智一樣。 他猛地轉身,一把拉起床上的楊嘉亦,掐著他的脖頸,眼睛變得猩紅:“你他媽算計我?!你什么時候勾搭上他的?!” 楊嘉亦一下呼吸不上來,握著風滿手腕:“唔......風總......” “別怪他,是我逼他的?!彼稍律罅藷熥哌^來,“我跟他說,我跟你現在在一起,如果你聯系他了,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我要捉jian的?!?/br> “捉你媽!”風滿甩開楊嘉亦,站起來,“我他媽什么時候答應跟你在一起?你有什么立場?你有什么資格?!我放過你你應該感激涕零地滾出我的生活,懂嗎?!” “你好冷漠啊?!彼稍律叩斤L滿面前,摸上他的腰,“你不是答應了我嗎?” 楊嘉亦被眼前這一幕嚇壞了,他顫聲問松月生:“松......松先生,我能走了嗎?” 松月生禁錮住風滿雙手,反關節讓風滿吃痛,膝蓋壓上風滿的腰,動作利落干脆,輕輕松松地就把他按到了床上,一抬頭卻還是第一次見面時那個風度翩翩的男人,笑著問楊嘉亦:“不和我們一起玩玩嗎,小甜心?” 風滿身體猛地一僵。 他方才在床上就是這么叫楊嘉亦的。 這混蛋!不知道進來多久了,就這么坐在那里聽著......風滿毛骨悚然,劇烈掙扎起來,但奇怪的是他平時力氣并不算小,但不知為何,松月生卻能輕易把他這么按著。 “松松松......松先生,我,我都按您說的做了,您......”楊嘉亦似乎沒看過風滿被人欺凌的樣子,雖然他投奔松月生背叛了風滿心里很慌,但他還是忍不住看了被壓在松月生腿下的風滿一眼。 “cao!楊嘉亦你看個屁??!”風滿吼他,楊嘉亦立刻移開眼睛。 幾秒后,他忍不住又偷偷看了一眼。 “你他媽的......” 松月生笑,風滿的嘴捂住,對楊嘉亦說:“我答應你的,都會給你?!?/br> 然后低頭,變了一副模樣,全身上下隱隱透露著危險,他問松月生:“想知道你養在床上的人對你做了什么嗎?” 松月生低頭親上風滿后頸,而后重重咬上去,風滿痛得一激靈,再次破口大罵。 “他按我說的邀請你來了我訂的房間,喂你喝下了下過藥的酒,哄你玩兒抱cao,畢竟運動有利于藥物擴散,你沒感覺到今天你狀態很好,雖然身體有些軟,但下面卻硬的不行嗎?” 松月生舔了舔被自己咬出牙印的地方:“......這藥很難搞到,且不會影響神經,我很喜歡用在你身上,這次是,上次也是?!?/br> 風滿掙了掙,發現真如松月生所說,他的身體不如平時那么有力,果真被下藥了。 風滿被壓制著,只能瞪向楊嘉亦。 楊嘉亦正穿衣服呢,突然一哆嗦,求助一樣看向松月生:“松先生......我,我能走了嗎?” 松月生笑著說:“麻煩你坐到那邊等我一下?!?/br> 松月生平靜得像是在跟人談生意,說的話卻讓風滿遍體生寒:“待會兒我們做的時候,還用得上你?!?/br> / 風滿早該知道。 松月生這樣的人,真的生氣了也不會像普通人一樣。 他是毒蟒啊,是潛伏在暗處的冷血動物,不會像獵豹和老虎一樣追逐圍捕獵物,而是會在暗處窺伺、等待,把獵物引到自己面前,再纏繞他,吞食他。 尤其是風滿這樣自大的獵物。 他自知無法反抗的時候,便把頭埋進被子里,緊接著被子被松月生扔到了床下。 “我好難過啊,風滿?!彼稍律氖种覆迦腼L滿后xue,“你說的喜歡我難道沒有一句是真的嗎?” 松月生每說一句,就插得更深一點。 “你說我特別,為見我一擲千金,說跟我在一起的時候絕對不會約別人?!彼稍律验L指送到底,往下重重一壓—— “呃!”風滿的身體猛地顫了顫。 坐在床對面的楊嘉亦驚恐地吸了口氣。 但不得不承認,雖然蛇進食的畫面雖驚悚,但刺激??! 尤其是這么漂亮的,cao一個這么帥氣的......楊嘉亦有時候和別人玩兒,偶爾也會做上面那個,他很少數的時候有想過,在床上那么性感的他的金主大人,在別人身下的時候會是什么樣。 雖然有些違反常理,但松月生的出現好像把這個想法變得合理了...... 因為平時眾星環繞,風滿有時候脾氣也會不好,沖楊嘉亦生氣過幾次,楊嘉亦也會有情緒,風滿張揚,他就想要風滿被一個人制得服服帖帖的。 這個人出現了。 風滿的聲音咬牙切齒,不像是在跟松月生說話,倒像是要把他嚼碎了一樣:“你他媽算計我兩次,還想賴在我頭上?走出這扇門,你就等著丟掉工作,我說到做到?!?/br> 松月生把風滿翻回來,摸著他的臉溫柔道:“好啊,我等著你?!?/br> 松月生沒脫衣服,只拉下褲鏈,拿出性器。 楊嘉亦的眼都看直了。 這是......全方位都把風滿碾壓了啊...... 松月生在風滿臀縫間磨了兩下,就抵著入口,送進了半個頭部。 碩大的頭部將xue口撐得沒有一絲褶皺,風滿疼得抽氣,松月生看向楊嘉亦,楊嘉亦哪里見過這么香艷的場面,什么害怕都被他扔干凈了,只剩下感官的刺激。 “好看嗎?”松月生莞爾一笑。 楊嘉亦點頭。 松月生招手讓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