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十四【余韻綿長,小顧為校草獻上細致的體內清理服務?!?/h1>
又被親了,但這次解竹沒有去思考他們是否太親密,他臉色潮紅,下巴搭在顧延肩膀上平復喘息,等他理智回籠察覺雨下得很大的時候,他發現,顧延安靜的抱著他,他的后背不再靠在樹干上,全身體重正壓在顧延身上。 顧延的yinjing沒有拔出來,堵在xue里,飽脹感依然很強。他們的衣服早就完全濕了,夏天的雨和季節一樣鮮活,下得很大。 皮膚隨著溫度的傳遞發涼,雨水不是熱的,沖刷著汗液和吻痕,即使顧延有圈著他,擋住了小一部分的雨,解竹也被這場降溫的雨水澆得思緒清醒了。 顧延一只手還抱著他的臀,他把頭從顧延肩膀上抬起,想把纏在顧延身上的腿放下。 他試著放下一只腳,但因為被抱著,踩不實地面。 解竹低頭看自己的腳:“放我下來?!?/br> 顧延低低應了聲,但沒有松手,先拔自己的yinjing。 與不久前別無二差的液體垂墜感,但因為這次堵在后xue里的水液太多,yinjing才剛剛拔出一小截,一大堆體液就聚集在一起順著rou柱下淌,像拔了塞子的水袋,肚子明晃晃的晃動感,和飽脹動搖的異動讓解竹不自覺扣緊顧延的肩膀。 “嗯……” 他剛剛希望顧延能慢點動,下一秒yinjing就干脆利落拔出來了。 大量的水液灑出xue來,比羞恥感更強的,是下腹泄出液體的暢快感和密密麻麻的舒爽感。解竹嗚咽一聲,才有些平息欲望的身體隨著后xue因空蕩蕩,填補空白的收縮,水液沖刷著流出,又被收縮的rou壁夾得流速一窒,給吸得猛地上竄。他來不及羞恥,此刻萬分敏感的身體遭受自己xuerou和水液的玩弄,爆發了又一場小高潮。 “……嗯——” 等液體流得差不多了,解竹的臀部縫隙完全濕透,有半分鐘都在疲軟地闔著眼,無時無刻都感受到xue道敏感地輕微蠕動。 顧延垂頭,嗓音很輕:“還有力氣嗎?” 他把解竹小心得放下,但沒有松手。 解竹的確沒什么沒力氣,腿根發麻,腳心落在地上,又像陷在棉花上,踩得十分不穩。 他呼吸略急促,發現因為動作又有液體從xue中出來,流向他的兩腿之間,從大腿流到了膝彎。 黏稠的熱液與雨液區別明顯,他的大腿內側有些發顫。 他聽到顧延問,很誠實扶著顧延說:“……嗯,再等等,我有些站不穩?!?/br> 解竹嗓音在剛剛過度的cao干里清冷的音色變得沙啞,仿佛含著曖昧的砂。因為離開顧延的懷抱,他更多的肌膚都接觸到樹梢縫隙中漏下的水,guntang的身體被雨液撫摸,流過大腿的yin液,也在雨水的沖刷下,漸漸落進土中。 他現在身上只剩下一件被推到鎖骨處的上衣,隨著站立的姿態下滑虛虛遮住小腹,褲子被掛在一邊干凈的小樹叢里,也被雨水打濕。 顧延一只手撐著解竹,另一只手給他穿戴,解竹靠在顧延身上任他擺布,有些不習慣得被顧延套上褲子。確確實實是被cao得不能自理,他有些臉熱,抹了抹臉上的水,一片濕潤:“……雨好大?!?/br> “會著涼,”顧延應和他,像是沒有看出他的不習慣,說:“馬上就回去,你要清理一下?!?/br> 頓了一秒,他補充:“我幫你?!?/br> 解竹想到宿舍里的沈成東,沉默一瞬。 他低垂著眉眼,半響道:“沒事,我可以自己來?!?/br> 顧延沒有再開口,仿佛聽進了解竹的話。 他安靜得收拾自己,只是突然,解竹的雙手從他肩膀上拿走,頭一下子靠在他的身上。肩上變得沉重,顧延怔住,隨即以為解竹暈倒,臉色變沉,難得露出了明顯的驚慌之色,手用力攥住解竹的手腕。 只是下一秒,他呼吸一窒,他的yinjing被人用濕濕的手握住,解竹在他耳邊說話,熱騰騰的呼吸在夜雨像是在他耳邊吹氣,聲音在悶悶夜色與暴雨里,竟有些詭異的清冷媚意。 “放輕松,我只是……幫你放回去?!?/br> 骨節分明的手不輕不重捏著顧延剛剛還插在主人體內的性器,妥帖地放進了顧延的黑褲里。 顧延蜷起了發癢的手指,心跳亂了一拍。 * B大的宿舍全天供電,宿舍樓底下看得見有四分之一間的格子窗亮堂堂的。 解竹因為被cao了太久,就算平息下來,走路也不快,兩個像在水坑里滾過的人很幸運,回去的時候一路安靜,沒有碰見人。 宿舍沒人,黑燈瞎火,解竹有些意外,下意識看了眼沈成東的位置,床簾開了縫隙,空蕩蕩,但很整潔,看樣子沈成東離開前收拾過。 徐茂生還在躲他,也不在,但他的位置前有濕漉漉的腳印,結合天氣,他應該在他們到宿舍之前回來過,不知道什么原因又離開了,正好和他們錯開。 解竹有些走神,他想起了一件事。 * 浴室里花灑不間斷流著熱水,霧氣讓鏡面結了層輕薄的水珠,地面瓷磚上七零八落灑滿皺巴巴的衣服。 兩分鐘前顧延攥著解竹進了浴室,調了熱水,很快十分熟絡地把人脫光。 解竹人都沒反應過來,眨眼間就被忘記了他才說的“我可以自己來”的顧延扔掉了衣服,再一晃眼,顧延自己也脫干凈了。 顧延是模特,自然身材比例極佳,第一眼就能注意到的大長腿自不必說,他的四肢結實,上半身的肌rou也不俗,輪廓流麗線條流暢,整就一個衣架子,‘穿衣顯瘦,脫衣有rou’這句話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 他脫干凈走到解竹身邊,解竹面無表情,但他身體繃得緊,還在試圖阻止,看得出他說話聲有些僵硬:“我會清理?!?/br> 顧延一頓,后退一步:“好,待會我會檢查?!?/br> 他很少解釋,但垂著眸看了眼解竹身上斑駁的痕跡,補充道:“沒有清理干凈的話,會生病。而且剛剛你還淋了雨?!?/br> 解竹點點頭,被人關心總是件暖心的事,他臉上雖然沒有流露太多情緒,但心情緩和了很多,身軀沒有剛剛那么僵硬,他微微牽起嘴角,露出一個不太明顯的笑:“我沒有那么脆弱?!?/br> 他的確身體素質不錯,現在這么狼狽,完全是因為身體……太敏感了。 解竹鳳眸微斂,他并不在意在一個同性面前赤裸,但這個人剛剛還進入過他的身體,兩人進行了激烈的交合。更何況顧延此時赤身裸體,他一看到他,身體產生的反應就會提醒他才經歷了激烈的性愛,甚至沉浸其中,這樣心情就免不了有些微妙。 他看了顧延一眼,壓下了讓他出去的打算,收心側身扶著墻,熱氣騰騰里,有一半身體淋在熱水下。他沒有猶豫,只是下斂眼睫,伸出手指,往后去探自己的下身。 解竹圓潤蔥白的指尖被熱水沖得有些泛粉,濕潤的手指抵在紅腫的rou褶上,緩慢又小心,一點點探入其中。 指尖一插入xue口就被軟軟的rou含住,他推開有些黏的xuerou,往里探索,又一點點被guntang的濕rou含滿,每時每刻手指被吸著,熱熱的,如果忽略他是在用自己手插自己xue的事實,那說實話,被軟rou包裹的感覺還挺舒服。 但是事實如此,他只能下斂心神,心想顧延插他xue的時候就是這種感受嗎? 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把手放進自己的身體里,而他現在就這么做了,即使是為了清理身體,但忽略現實的真相,就好像他特別饑渴,在熱霧的遮掩下自慰,需要靠插入后xue來給自己快感。 也的確……他才剛剛被人用這個地方cao上了好幾次高潮。 解竹心情復雜地壓下紛雜的思緒,手指繼續往里探,他一只手掌按著墻,花灑的熱水從他后背沖刷而下,流淌過脊背跟著手指的牽引溫順地清理腸xue。 和顧延zuoai后,xue里的液體確實積累太多,即使之前在樹下液體有自發排出體外,但并沒有流干,回來的路上褲子后方的那塊布料隨著走路變濕——浴室門旁被隨意丟棄的凌亂褲子,上面有別于清透雨水微微泛白的黏膩。 現在xue里的液體還是不少,解竹放在洞里的那根手指都沾滿了水液,被濕濕熱熱包著確實很舒服,但一想到這是自己的xue,他就忍不住抿唇。 液體太多,他又探入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在腸道里彎曲蜷起,打算把xue眼里的液體一點點勾出去。但腸道現在還是很敏感,解竹輕輕一勾,xiaoxue就忍不住收縮,后xue里蠢蠢欲動,又即將流出水來。 因為是自己的身體自己的手指,他能感受到手指被吮吸得很緊、這個洞很窄,能體會到xue收緊的幅度,敏感到隨時都能感知每一塊壁rou的動靜,像是腸rou有了記憶,再次渴望起被填滿。 解竹不動了,身體的反饋令他有些茫然,那張沒什么表情的臉還帶著沉浸的紅,他眼皮下斂,眸光微顫。 “要我幫你嗎?”顧延出聲詢問。 解竹搖了搖頭,不再猶豫,手指探入更深,一點點將洞里的yin液和jingye從腸壁上摳挖下來,重復這個動作的過程是很快的,但對他而言時間又太過漫長。他忍著身體的羞恥反應,認真得將腸xue大半都清理干凈。 除了臉上再次蔓起的紅暈,解竹的表情沒有什么變化,下頜收緊,換個人,誰也看不出他心里的想法。 只是顧延不一樣,他了解解竹。他至始至終沒有移開視線,將解竹細微的舉動都收入眼底,猜到了解竹身體上的反應。從今晚樹林里知道解竹身體的敏感程度,他清楚解竹現在在遭什么‘罪’。 因為清楚,他不可避免起了反應,但他沒有打算再做什么,沉默得上前,說了聲:“我來?!?/br> 他接替了解竹的工作,但沒有拔出他的手指,自己手二話不說順著縫隙插入xiaoxue。 那股熟悉的包裹感沒有讓他停頓太久,他一下子探入更深的地帶,接觸到解竹并未觸碰到的水液。之前他yinjing插得太深,也撞得過快,導致里面射了更多沒有流出的jingye,和yin液混雜在一起,比外圈的水液還黏稠。 “…………” 解竹壓抑得喘了下,但他沒有發出聲,只是撫在墻上的手臂沒忍住一用力,差點打滑。 后方自己的手指和顧延的擠在一塊,xue里又重復了被填滿的飽脹感,里面又溢了水。在顧延探入深處的時候,他的xue吮得格外用力,這樣的反應顧延肯定也能感受到。 解竹抿緊嘴唇,沒有猶豫,拔出自己的手指,全然不顧后xue留戀似的翕張。 顧延的手臂很長,頂尖模特長手長腳的優越身材,只要手自然垂落,手臂能長過胯骨,這讓他的手指也比解竹長,所以能刺入更里面。 顧延很有耐心,清理得比解竹仔細,這導致他干活精細,清理的過程比較漫長,jingye一點點被他用手指摳挖出來,但饞嘴的洞xue深處也被異物誘惑地分泌yin液。 薄薄的繭層蹭過rouxue,層巒的軟rou堆疊著摳動,異物浮動間,每一次都刮得腸壁蠕動,像有巨手在推搡軟熱的山巒。 解竹按捺不動地任他清理身體,只是呼吸逐漸沉重,后方的欲望也漸漸被牽饞出來。 冷淡的無暇面龐雙眼緊閉,解竹皙白臉蛋時不時涌起霞色,猶如寺廟里帶發修行的得道高僧,一朝經歷必修的劫難,在破戒與守身的劫海里沉浮,時不時在即將破戒的邊緣苦難徘徊。 他身上滿是劫難的痕跡,或淺或深,或大或小,即使經歷了最大的劫數,微小卻無法驅散的小劫也在后方細致的進出。 顧延的清理對解竹而言漫長到過分,好在事情總有終結。在解竹差點被浴室的水霧氤氳到雙眼迷蒙,顧延終于把后面的濁液完全排干凈了,他拔出手指,上面帶著新生的透明水澤。洞xue深處只剩下輕緩流動的可有可無甘露,像石壁縫隙里正流出的清甜泉水。 顧延不動聲色開口:“你好像很困,還站得住嗎?” “……嗯,困了?!苯庵裆眢w比方才還軟,聲音分貝也跟著變小。 顧延薄薄的眼皮低垂:“別動了,剩下的我都幫你?!?/br> 解竹安靜地點點頭。 顧延默默幫解竹洗起身子,浴室里只剩下嘩嘩的水聲。 浴室不算很大,兩個體型不小的男人站在一起,顯得空間有些逼狹。 但因為貼身親近,在亮堂的光下,顧延能很清晰看見解竹身上任何一處沒被霧氣遮蔽的肌膚。 解竹的肌膚還殘留著昨夜和他人交合留下的吻痕,以及他跟他在樹林里,由他和大樹一起留下的痕跡。 屬于兩人的曖昧紅痕密密麻麻地交織,這是一場‘被暗戀者’毫無所覺的無名宣戰,每一枚玫瑰色的吻,都在宣告著戀慕者對所喜之人的占有欲,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帶著戀慕者各自的心情,珍貴而小心,粗魯又含蓄。 因為時間的錯開,新鮮的吻痕在這雪皮上更加密集,也更加醒目,昨夜明艷的親吻被暗淡覆蓋,取而代之的,是新的更鮮明的吻。 留下的是顧延制造的痕跡。 在解竹看不見的后方,顧延嘴角微微牽起,狹長的眉目有些柔和。 他幫解竹洗完,又很快自己沖洗一遍,沒有管自己再次勃起的yinjing,收拾了一下兩人散亂在地的衣物,拿出了睡衣。 解竹的床昨晚被潑了,雖然沈成東有幫他清理,但今天天氣不好,他沒有把床單拿去曬,即使床尾擺著顯然是沈成東放的新床單,但他沒打算用。 他沒有多余床單,在猶豫是否在茂生的床上睡時,顧延臉色自然的邀請他。 猶豫了短暫的十幾秒,解竹就同意了和顧延一張床。 這一晚,解竹是和顧延一起睡的,在他安靜陷入深度睡眠以后,長著一張酷哥臉的顧延默默伸手把人抱住。 第二天,天氣晴。 早晨七點,顧延接到了電話。 模特的工作并不算輕松,顧延經紀人給他派了個緊急的新任務,他摸了摸解竹的臉,見解竹睡得沉,顧延給他在手機里發了他離開的消息。 注視了一會人,顧延戴上口罩離開了。 解竹的身體很疲憊,一覺竟然直接睡到中午。 即使認真得做了清理,但也許是心情的大起大落,加上昨晚淋了雨。 校草大人艱難睜開眼睛,很不幸得發現,他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