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十三【小顧校草繼續火熱情事,樹林外消逝的人影?!?/h1>
親吻是件親密的事,等解竹雙腿放下,腳有些軟得踩在地面上,才反應過來,顧延和他之間的關系好像有點過界了。 但他們已經連zuoai都做了,還是出格至極的野合…… 解竹踉蹌地扶著樹,思緒不是很清晰地想,也許顧延在這場性愛里腎上腺素上頭,呼吸和心跳加速,頭腦發熱吻了他。連他也有些迷糊,在高潮的時候甚至不自覺迎合顧延的沖撞,即使動作微弱,但只要稍稍回想,就忍不住耳熱。 解竹沒就顧延的吻做出其他反應,顧延也沒有說多余的話,只沉默得看解竹有些勉強地站穩,伸手扶住他的腰。 可是動作晃動間,解竹后xue充沛的yin液夾雜著顧延不久前才射進去的白精流出洞xue,流進雙腿之間,明晃晃黏糊糊的水色,更多的,更是直接漏水般的滴落。 解竹避開顧延的視線,他的臉很紅,不知道是剛剛生理性的情動,還是現在后xue明顯有液體出洞的流淌感,無論哪種,未褪去的敏銳感讓他不可避免有些羞赧。 他干脆靠著樹干喘息,墊著顧延的手,臉別開看向樹林外,像是有些疲倦,他半闔著眼,長睫下的眼眸水色斑斕卻沒有明顯焦距。 兩個人的氣息都不穩,但誰都沒有先開口。 等了大概三分鐘,解竹的身體還是有些酥麻,他只在夢里體驗過和沈成東的第一次,可和顧延的zuoai,因為意識太清醒,他不得不承認他可恥的發現——高潮的余韻很長。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要是被cao到體內,cao得深一點重一點,高潮后會失控,身體還會噴出特別多的水。 他現在是知道了,他的身體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特別敏感,除了在被人cao的時候體內反應特別激烈外,后遺癥還十分綿長——現在他的身體,還在渴望再次的性交。 是藥效還沒有消退?還是他的身體……本來便是如此? 他沉默得用發熱的大腦面無表情地思考,想到這里,他忍不住慢慢轉過頭,視線下移,落到剛剛還在他xue里抽插不斷的rou根上。 也不知道顧延怎么想的,三分鐘過去了,他還是沒有把自己的yinjing收回褲子里,沾著yin液的yinjing大刺刺裸露在空氣中,像在展示剛剛兩人性愛的粗暴,這實在不符合顧延的性格。而現在,像是為了應付他的猜測,這根才在他后xue里射過的yinjing,沒有疲軟,還是十分堅硬的挺立豎起,翹起明顯的弧度,像是在求歡。他看了十幾秒,眼睜睜發現這根yinjing,莫名其妙漸漸壯大起來,是完全的勃發姿態,帶著yin液,仿若還在他的后xue里馳騁。 解竹身體微僵,他微微抬起眸光,果然對上顧延的眼睛,他不知道看了他多久,應該是把他觀察他性器的模樣全部收入眼底,并且本來就勃起的yinjing起了更大的反應。 解竹眸光收斂,眼皮顫了下。 后xue仿佛還在被yinjing貫穿抽動的幻覺里,不自覺縮了縮。 這個小動作讓他抿起唇,卻克制不了。 他強行將思維從自己身體的反應上移開,去想……顧延。 顧延的yinjing還在勃起,總不可能因為他看了幾眼就有了反應,所以,顧延的性藥……還沒消? 所以他身體現在過分敏感的緣由,或許是藥性? 他有些驚訝,又忍不住想要去看顧延,但想到剛剛尷尬無聲的對視,像嚴謹的作業被抓住錯處,他抿出唇線,強行僵立著,努力冷靜忘掉剛剛的對視,腰眼酸軟考慮接下來他該怎么幫助顧延。 樹林里掠過一陣涼風,悶熱的空氣終于愿意解放水氣,他們的身體各自都還帶著洶涌且還未平復的熱意,本該早就停下的細雨,在他們交合結束不久又開始降臨,只是雨是雨霧,在他們站在樹下沉默對視時幾乎不存在,現在也淺得可以忽視,浮在肌膚上只是平添一層涼意,在正火熱的身體上蟄伏,微弱的幾近不存在。 解竹不是個半途而廢的人,盡管他已經被顧延干得有些失態,即使有幾分鐘的平復時間也沒能從被cao的快感里走出來,平時整潔干凈的衣服完全被汗水浸濕。他只能勉強挺拔身形,維持著習慣性的姿態,只是在神態和身體的斑駁程度上看,沒了體面,反而有種被過度褻玩的凌辱感,令人忍不住去觀賞。 他打起精神,認真問顧延:“你還是難受嗎?” 他的臉蛋發紅,沒什么表情,但臉上有沒擦干的淚痕和眼尾擦不掉的紅暈,幾乎全身的力氣都落在樹上和顧延的臂彎,比起顧延,問話的他,看起來更像是難受的那個人。 顧延看了他一會,發現解竹目光落在他的鼻子附近,躲著他的視線沒有真正看他,眼里輕微閃過笑意。 他安靜了幾秒開口,聲音很低沉,聲量不大,聽起來有些落寞:“不,我……不難受?!?/br> 解竹聽了微微蹙眉,顧延在強撐,他總是習慣體貼人,聽起來,他的聲音很勉強,所以,一定是十分難受吧。 解竹咬咬牙,蜷起手指,有些掙扎,但掙扎的時間很短暫,一兩秒后他突然轉身,背對著顧延。 顧延有些驚訝,沒等他想明白解竹要干什么,就見解竹手指抓著樹干,俯下身子來。 他抬起了他的臀部,腰很細,柔軟的腰段放下,褶皺堆疊的衣物下方是突出半掩的肩胛骨,脊線像凹陷的奶油蛋糕,溫順地落在他的眼前。 “顧延,”彎著腰的解竹用有些沙啞的聲音柔柔淡淡道:“你再來,我換個姿勢,剛剛你抓著我的腿,后背一直抵在樹干上,磨得有點疼?!?/br> ……對,一定是疼了。 露出的后背,即使在zuoai時顧延有用心用手臂給解竹墊著,也因為碰撞,現在擠壓出深淺不一的斑駁紅痕來,在這一向發白的冷玉皮上,觀摩起來是脆弱色氣的,惹人憐惜又令人血脈噴張。 誰能想象,總是一臉冰冷毫無多余表情的校草大人,幾乎無所不能的解竹,會自己露出衣服下面的身子,肌膚上還滿是猶如凌虐般殘花似的紅痕,像粗魯的畫作,稀釋了水的紅墨格格不入揚上名貴的紙。 他聽到解竹還在說:“……我知道你不難受,是我、是我還沒有……滿足?!?/br> 說到最后兩個字,解竹頓了頓,聲音有些顫抖,像是感到羞恥。 他一定是不習慣,可能還有些害羞,顧延面無表情地更硬了。 “那你來幫幫我吧,好嗎?” 顧延:“……好?!?/br> 意外地達成目的,顧延的垂下眸,竊喜和罪惡感交織,他黑色的發垂墜掩著耳,外圈有些凌亂,但內里的發跟著汗液服帖得黏著皮膚,遮住了耳后他的刺青,掩蓋著不可告人的心思。 他動作只是一頓,便溫柔地撫摸上解竹的腰。 隨著撫摸,手下的肌膚似癢似冷微微戰栗,顧延結實的手腕有些想跟著顫動,卻還是忍住了心思和渴望。 他利用自己對解竹的了解,誤導解竹讓他以為他的藥效沒解,果然,看似冷酷無情實際上比誰都要溫柔體貼的解竹為了幫助他,即使羞赧也說是自己的原因,再次自發的要幫助他。 他甚至沒有多花心思,用多余的行動滿足自己卑鄙的念想。 真好啊。 他抿著唇,總是這樣,完美得讓人無法克制地心動。 他沒有說多余的話,扣著解竹的細腰,胯部一挺,yinjing再次插進了濕潤的roudong,鼓脹堅硬的jiba像是從來沒有射過精,rou柱上遍布新鮮的透明yin液,一下子再次占據整個洞xue,回歸溫巢,和流著白濁的roudong交合,嚴絲合縫,好像天生就該合二為一。 “唔……” 顧延手下撫摸的寸寸肌膚輕微冒出細顆粒,明明不是冷,卻又像給粗大滾熱的rou柱燙得怕了,起了疙瘩,人也微微向前一縮。但很快理智讓下意識躲避的解竹反應過來,緩了幾秒,這具身體又笨拙地后挪,翹起的臀部輕輕往后,不是本意卻意外地迎合了顧延的rou根,仿佛身后是他所求之人,吞咽的后xue莽撞卻小心得在討好。 顧延喉結滾動,沒有很快地抽插解竹的xue,盡管他迫切希望能瘋狂占據解竹的身體,讓他聰明的大腦除了他再裝不下其他任何東西,但還是舍不得。他體諒解竹才被cao了一遍,身體還在發軟,甚至昨晚經歷和人交合,可能身體更加疲軟。 為了讓他適應接下來的再一場性愛,他有些緩慢的前進yinjing,想先勾起解竹比之前任何時刻都需要性欲的渴望。 性器上的脈絡熟練地刮蹭被撐起的xuerou,濕漉漉的洞口吃力又認真地吞吐猙獰的rou根,yinjing不斷前進,節奏規律又緩慢地進進出出,guitou總是切切實實擦過rouxue中段軟綿的濕潤壁rou,再探入深處,帶著rou柱擠壓濕rou,又在幽xue隱秘的敏感點前徘徊,卻沒有真正撞上,或囫圇或輕緩得在深處試探一番,再慢慢后撤,帶出新鮮的透明yin水。 雄偉粗大的陽具不斷探尋這片領地,來回的巡邏,謹慎卻總是大意的留下痕跡,讓這細窄濕熱的roudong開始瘙癢,發燙,酥麻感密密麻麻卻總是分散不能積累太多,后xue被引誘得開始吞咽rou根,加速rou壁和roubang的摩擦蠕動,收縮得逐漸迅速起來,卻因為力氣拗不過抽送的yinjing,吞咽的總是不得章法。 一下又一下的前進,像放在嘴前的食物,總是在即將放到口中時被拿開,食物的香氣不斷引誘著深處的媚rou,渴望讓它逐漸開始滴水,卻只能被吊著,不能一下吞吃入腹。 解竹半闔著眼,漂亮纖細的長腿輕易支撐著地,可在被虛虛cao了好幾十下xue后,筆直的腿變得偶爾有些虛晃,后方的外物來回抽送徹底奪走了他的注意力,因為勉強有了些許經驗,他怕顧延馬上就要在他后xue里真正沖擊起來,仿佛待會就會脫力,他手指抓得更緊了,整個手掌貼合,像攥著光滑斷崖上唯一的凸起,用力扣在樹上,手背撐起漂亮的骨線和青筋。 但他猜錯了,他所想的進展,一直沒有到來,不斷的摩擦只是讓他洞xue越來越癢,后xue不斷收縮,在yinjing抽抽插插的洞xue深處,瘙癢得像有千萬羽毛在撓癢癢,差點令他克制不住扭起腰腹,往后撞上顧延的性器,好令深處別再那么癢。 他本就汗濕的額頭再次起了層薄汗。 即使起點不同,兩個人都算在為各自體諒,可是無論是誰,身體的性欲都越來越強。 “……嗯……嗯……” 解竹的喘息一直沒有間斷過,鼻息熱得讓人中處出了細碎的汗珠,他兩瓣緋色的唇開合著吐息,卻沒忍住,在顧延又一次即將撞入深處時泄出柔和的鼻音。 像在撒嬌,顧延想。 他在解竹xue里來來回回抽送的yinjing已經壯大到不可思議的程度了,即使才開葷,這種程度的貼合,就已經撐得rouxue鼓起,嚴絲合縫連接緊密到幾乎沒有縫隙,除了rou根上黏著帶出的yin水,幾乎沒有多余的水液能逃過性器的堵塞漏出來。 隨著一次次節奏規律的抽插,顧延額頭也起了青筋,黑色頭發遮住他的眉眼,發尾汗濕,有幾根凌亂地支棱在黑耳釘與耳rou間,他呼吸略有些重,但他的目光一次也沒有從解竹身上挪開。 他感覺到了,解竹身體的性欲,被他硬生生用yinjing,研磨了出來,或許解竹自己沒有意識到,他已不自覺軟塌了腰,半昧的光影讓他沒有衣物遮掩的腰段像珍珠色的綢緞一樣細膩柔滑,連上面凌亂殘花般的印子,也在幽深的光線里,透著靜謐的幽藍,像海底深處的秘族,暴露在陸地上,濕透了身子呼吸頻率紛亂被人用性器鞭撻,濕了眼睫垂著頭顱難捺喘氣。 解竹喉結滾動,脖頸的線條隨著吞咽起伏,汗液露珠一樣流過他長直的脖頸,上面有昨夜剩下的吻痕和不久前殘留的咬印,水珠淌過,像浸在冷霧里的藝術品。 他終于被磨得有些受不了,本來伸直的手臂因為身后輕緩的撞擊逐漸有些彎曲,隨著roubang的前后移動,洞xue深處像被陽具做的大船破開,漲潮的浪花變得洶涌。 明明沒有高潮,后方卻不停地流著水,可粗壯到可怕的jiba堵住了出口,無處流出的水只能像被巨石阻隔的水浪,在大船的沖撞中被拍打回深處,可浪花的沖刷變本加厲,洞xue里是更加激烈的海浪和拍打。 “……呼……——呼……——” “嗯——嗯……——嗯啊……” 解竹受不住欲望,汗珠從鼻尖滴落,黑色的烏睫完全濕透。隨著水流的拍打越發密集,他有些克制不住得呻吟起來。 他不喜歡這樣,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更可怕的是這樣密集的感覺會令人上癮,他難得產生微弱的恐懼,皮膚有些顫抖,怕就此沉溺。 但他沒有阻止顧延的舉動,他是相信顧延的,而且這樣來說,顧延應該是很舒服的,他得幫他。 可是……他快忍到極限了。 鼻尖又滴落幾滴汗珠,解竹吐著熱氣的唇因為下落的引力溢出些許涎水,他有些狼狽得伸出舌頭舔了舔上唇,濕咸的味道,也許是汗水,也許是淚液。 “顧延——” 終于,他忍不住這樣的折磨了,即使沒有讓顧延就此結束的打算,他也忍不住想讓顧延換種caoxue的姿勢。 他喘著氣,忍著欲望道:“可以快點嗎……你…能用讓你能紓解欲望的其他方式,快點cao我嗎?……或者像之前那樣……” “我后面……”他頓了頓,臉頰燙得驚人:“被你插得好癢——” “啊——” 幾乎是他話音剛落,剛剛還在研磨腸道的jiba就捅了進來,直直得撞上敏感點。 解竹渾身一顫,后xue深處敏感的嫩rou被攻擊,他的腿根發麻,xue里顫巍巍噴了水。 垂落的頭發完全汗濕,解竹不停喘氣,卻發現顧延沒有再動。 在解竹看不見的后方,顧延的手臂因為用力繃出可怖的青筋,可這股力氣卻小心的沒有作用到解竹身上,他垂著眼,一向面不改色的他,臉色此刻卻是難言的奇異,耳朵也倏地像最紅的太陽。 他低啞的聲音有些發顫,也不知道出于哪種心情,他俯下身子,靠近解竹的后背,聲音是解竹就這樣的姿勢能聽清的程度。 “……解竹?!?/br> “解竹,可以不要說話嗎?!?/br> 顧延嗅著解竹身上淡淡冷香,和因熱意蒸騰出的甘甜,全身都進入了大型野獸捕食的狩獵狀態,眸色深沉得快要泛出墨來。 這一切解竹都看不見,可是他怕克制不住自己。 身下的人氣息不穩,即使不清楚原因,但還是秉承著禮貌,嗓音沙啞地道歉:“對不起?!?/br> 明明長著張那么冷清的臉,這么乖的道歉,會讓人發狂的。 顧延閉了閉眼睛,再次睜眼,從后抱住人瘦削的腹部,沒有留力地頂撞起來,因為姿勢的便利,顧延幾乎是攀附在解竹身上,胯部疊著解竹的臀,guitou抵壓住敏感點,結實的腰不斷聳動,每一下都能輕而易舉撞上解竹的體內深處,讓他全身最敏感的地帶被他的性器不斷擠壓,可憐的嫩rou榨汁般在深處飛濺出水來。 “——嗯、嗯——……嗯啊——” 才一下就被顧延撞上高潮的解竹還沒來得及緩緩,接連不斷的洶涌攻勢沒有停頓的降臨,短短時間內,他連續被兇狠地撞了幾十下,終于腿有些發軟,失力的差點跌倒,但因為腰上緊錮的手臂他被顧延提起,臀rou繼續不斷承受rou根,被顧延用胯沖擊直至甩出白浪,一刻未停。 那根完全無法忽視的陽具如火棍般在xue里進進出出,幾乎是剎那,rou根拔出很短的一截,就以rou眼看不見的速度再次飛快捅入xue眼,快速到幾乎看不見yinjing在大頻率抽插解竹的xue,要不是厚腰的聳動,幾乎以為rou根天生就埋在解竹的洞xue里。 rou根擠滿腸腔,瘋狂抽插壁rou和敏感xue眼,即使洞內水液飛濺,洞xue外幾乎沒帶出什么水花。 大量的yin液在后xue里激蕩,被攻擊性極強的陽具不停擊打,在幽窄的洞xue里不斷翻涌,讓解竹的肚子有些無法承受地抽搐起來,他掙扎得想抬起上身,卻因為被固定腰部,只能揚起脖頸,抬起的后顱帶著汗濕的發,后背的肩胛骨繃得更漂亮了。 解竹大口喘氣,腸道緊縮,可以往精明清楚能夠冷靜面對一切的他,卻控制不了體內的欲望,后xue被占據的每一寸壁rou,沒有一刻停止涌出新增的yin液,這讓他的腸壁變得脆弱,擁有比先前更加強烈敏銳的感官??梢餐瑯用繒r每刻,他的腸壁在承受yinjing的沖撞,大量的yin液被yinjing擠壓在腸道各處再被攪拌成碎沫,侵犯后xue的腫脹rou根,如毫不留情的風暴,席卷至洞xue深處的每一個角落。 劇烈的快感讓他壁rou顫抖、抽搐,濕熱的rou壁敏感得像在跳舞,他忍不住放開一只抓著樹木的手,有些失神地輕摁在腹部,卻正好摁在顧延的手上,被他反手扣住,長指插入指縫之間。 “嗯……——嗚嗯——” 解竹呻吟聲比原來還大,獨特的音色猶如海面流浪的碎貝殼在相撞,也許是受了驚,不遠處的樹木傳來風吹過般的輕嘩聲。 解竹想開口說話,但他此刻發燙的大腦讓他想不清楚自己本應該說出的話語,就連呻吟都被撞得斷斷續續,只能從喉間泄出難以承受的孱弱吐息,再被后方的風暴搞得滴落濕汗。 顧延干得用力,也確實是在認認真真cao解竹的xue,插得非??焖?,用自己硬邦邦的roubang角度刁鉆方向均勻插解竹xue內濕濕的rou,勤勤懇懇給解竹止癢。 兩個人都太投入,不曾發現雨霧再次起來了,比剛剛還要濃,開始沾濕了樹林的葉面,但隨著時間推移,rou體發出的啪啪拍打聲和yin水悶著的攪拌聲接連綿延響著,雨霧變成了細雨,降低了夜晚的暑氣,雨水漸漸變得能從樹梢的縫隙漏下來了。 但兩人的軀體還是那么guntang,熱氣騰騰的汗水隨著他們的律動起伏一滴滴順著肌rou線條落下,這一棵不斷旁觀他們負距離親密情事的大樹,占據的領域已經被兩人的體液濡到狼藉。 雨水從顧延的身上滴落滑到解竹的肌膚,夏季憐憫的饋贈卻一點都不能讓他恢復以往的冷靜,他低啞得呻吟著,后方沉悶的擊打跟腰上鐵鉗般箍著他的顧延一樣,有力,沉穩,caoxue時很兇,無法掙脫。 他全身支撐的錨點,都好像只剩下腰上的手,再之后就是后方捅著他xue的yinjing,連他勉強施著力氣撐起的手,也宛如敗兵強弩之末,像雨打到破裂的殘花敗柳,只要后方的人有心試探松手,他就會脫力地跌進土里。 這個姿勢yinjing插得特別深,兩人交疊也讓顧延插得非???,遠遠看來,兩人交媾的畫面會顯得極為粗暴,是非常本真的野獸交配姿態,即使姿勢不雅,兩個在陰影里也能看出擁有十分優越身形和外貌輪廓的人,卻在這個隱秘潮濕的小樹林里,做著沒有理性的動物在發情的春天席天慕地做的好事。 解竹的聲音很漂亮,低啞里透著破碎的冷靜和清淺感,像有人在試圖把他這個高不可攀的神只牽下神壇,顧延的喘息也很性感,帶著熱意的喘氣,偶爾低沉壓抑了就會像喟嘆,rou眼可見,他對身下的解竹抱有極度的熱切與隱藏極深的癡迷。 也許在他們的認知里,小樹林這片地帶這個時段幾乎沒有人經過,也許是他們太過投入性交的快感,他們激烈的動靜都快和雨聲持平,卻又粗暴得被雨聲掩蓋又給他們降溫。自然與人類,在這一刻和諧地達成了互利互惠的交易。 只是意外總是會發生,即使他們并沒有發現,遠處樹林的入口,有人沒撐傘震驚地僵直,渾身濕透捏緊了樹干,那人極大的力氣讓長著青苔的松散樹皮化為木屑,灰燼一樣碎在漂亮的手掌心里。 雨聲很大聲,解竹能聽到,但卻聽不分明,他現在腦海最清晰的,就是自己流入耳蝸的喘息與呻吟,顧延噴薄在他脊背上溫度極高的呼吸,以及,交合間的rou體碰撞,沉悶的聲響在雨聲里仿佛也變得清脆。 顧延聳動胯部,即使只帶出一小截yinjing就很快如殘影般插進洞xue,但rou根上的液體還是剮蹭到解竹被cao得有些發紅的rou圈,rouxue的口濕漉漉的,一層層yin液蹭上,再被顧延不停拍打,連續不斷、久而久之,rou圈上都蔓延起浮夸而yin糜的白沫,細碎而不易忽略,黏稠地打濕顧延不斷接觸柔臀的陰毛,黑色毛發上沾染了yin液做的碎沫,再在解竹皙白的臀上印上絲線般的紅色短痕。 龐大yinjing一次次撞到敏感點上,濕熱粘稠的腸道吮嘬著yinjing,卻不能阻礙他的深入,蓄滿力氣的瘋狂抽插讓此時此刻的顧延幾乎像個打樁器,在雨聲的伴奏里,解竹早就又被顧延插得xiele一次身,但顧延的性器還是生機勃勃,比第一次cao他xue時cao得還狠,roubang撐著xue漲到不可再脹的程度。 這讓解竹的后xue滿滿都是水,壁rou還要一次次接受沒有一點消退打算的脈絡摩擦,每一小會就會腹部抽搐腸道痙攣,在高潮欲噴不噴中腿根發顫,人生里第一次知道被瘋狂caoxue體內的感官和情緒會這么折騰人,一時間被身體的各種反應搞得頭昏腦漲。 前面又射精了,解竹有些脫力地踉蹌邁腿,卻走不動,只能上身俯得更塌,唯一一只撐在樹上的手用力,帶來自己身體僅剩的寬慰。他后背肩胛骨起得更顯眼,顧延用牙叼著解竹半掩著的衣物,裸露出他更多的皮膚,凹陷的陰影突出解竹這處的骨感,仿佛這里即將長出伸翼的蝴蝶,展翅欲飛的翅膀誘惑而冷淡,蠱惑得讓顧延在此留下痕跡。 “啊……” yinjing再次撞上敏感點,解竹rouxue鎖緊,渾身一顫,眼皮不住抖動,又高潮了。 他有些受不住這接二連三的高潮,可顧延還沒射,他的身體太敏感,敏感到如果這場性愛不停持續下去的話,他怕自己會硬生生被顧延做暈。 ……可顧延還沒射。 解竹咬牙,在顧延又一次十分有力的碰撞里,被身體的快感蒸發到一瞬失掉理智,無措得喘叫一聲。 “……嗯……嗚啊——” 太敏感了——這種一刻都不能停息的快感讓人簡直頭皮發麻—— 即使他的身體在一點點適應,后xue也幾乎習慣了被陽具填滿的飽脹感,可這樣失控的欲望快要將他淹沒,有種近乎窒息的無措,解竹半睜著眼,隨著鼻尖的汗珠,有幾滴淚落進土里。 不要了……好飽……后面除了顧延的yinjing,還有一堆他自己流出來的水,他感覺自己的肚子都撐得微鼓起來了。 ……可是,后xue還在自覺吞咽rou根。 解竹心情復雜得攥緊了手。 水液填滿后xue再被yinjing撞擊敏感點,這種感受前所未有,快感流滿四肢百骸,炸裂感傳遞到每一根血管,并隨著后方不間斷的活塞填充讓它們的主人失控得渾身顫抖,第一次被同性的器官cao得幾近失聲。 顧延咬肌鼓起,脖頸青筋勃發,yinjing沒有間斷的飛速鞭撻,被高潮的xue一次又一次的夾緊,yin液力氣微弱卻無法忽視得打在rou根上,解竹后xue的不斷吮吸……他也忍不住快要高潮了。 他驟然把解竹猛地一個調轉,解竹被刺激得悶哼一聲,視線一晃,整個人撞到樹上,他身后靠著樹,顧延就在他的身前抱著他,一只手臂兜著解竹的臀部。 因為懸空,解竹忍不住四肢都掛在顧延的身上,隨著后xue里粗大陽具的聳動,他有些難捺地攥住顧延后背的衣物,頭發近乎全濕,冰冷的雨液帶著汗熱黏在皮膚上,眼睛濕得快睜不開。他睫毛黏成好幾撮,孱弱的眼瞼又濕又紅,像月色下透著光的月牙形玫瑰瑪瑙。 解竹被抵著,四肢攀附著顧延被迫上下晃動視野,后背的樹可靠得讓他只能不斷承受下體更強烈的刺穿,他白皙精細的下顎隨著喉結滾動收縮起伏,瘦削的小腿繃緊扣實顧延的腰,微弱地用盡力氣發泄著被快感沖擊到極致的幾分崩潰。 后xue里的rou根瘋狂沖刺,幾十下后耳邊顧延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喘息,燙得他脖頸一顫,但隨之而來,是體內被熔巖般guntang的液體注射的戰栗感,那股液體直直噴到他的深處,讓他咬著牙嗚咽一聲,直接被燙到高潮,新產生的yin液給xuerou降溫,卻又增加了后xue的飽脹感。 ……太漲了—— 解竹的大腦產生了無措的空茫感,茫茫然在顧延還在抽插射精的幾下抽動中呻吟了幾聲。 顧延聽得心口發燙,雨水已經讓兩人渾身濕透,他微微抬起下巴,再次親吻上解竹的唇。 解竹半闔著眼被抓著頭發向下扣,順著力道低頭顧延吻得又狠又深,唇紋擦過舌苔,唇齒之間緊密貼合呼吸里全是對方的濕潤。 長時間接吻后,他大口換氣,忍不住眨了下模糊的眼眶,溢出了幾滴生理淚水,視野變換間,還濕熱的眼模糊發覺,在不遠的樹林之外,仿佛有一道人影一閃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