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馬渡懸崖/木馬/鞭打/得償所愿的師父(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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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試試?!鼻匦又亓苏Z氣,“天地浩大,歲月無常,師父盡可試試?!?/br> “師父想看我娶妻生子,我明日起便充盈后宮;師父若要解甲歸田,我便賞師父封地千頃良田萬畝;師父覺著馬革裹尸才不負將軍名,我便為親自為師父迎棺建冢。師父大可試試?!?/br> 秦玄明明站在原地一步未動,衛都卻覺得他的每字每句都化成沉重的木槌,一下又一下擂在自己心口的鼓面上,也讓他一點點理清之前紛亂的思緒。 ?? 少年的愛意莽撞而炙熱,歲月使它沉淀成粘稠的松脂,讓它看起來與甜美的蜂蜜無異??赡闳粽媸潜灰T被黏住,你就再也無法逃脫,窒息感會將你緩緩包裹,直到你吐出口中最后一口空氣。 衛都的目光循著大殿地面花紋繁復的磚塊一點點抬至殿門口處日光照曬的階石,仿佛只要跨過這道門檻,他就能重新活得光明燦爛。 他可以是威風八面的將軍,是敵人聞風喪膽的戰神,是旁人傾佩敬仰的朝臣。 而在站在這里,他只是秦玄的師父,是一個承歡在他身下的男子。 這樣要他如何驕傲起來?又如何能理直氣壯向他提出不許娶別的女人,不許和別的男人曖昧,不許……不要他。 衛都終于明白這兩天令他恐慌忐忑的,是秦玄的愛。有些東西你沒見過沒嘗過,便也就想象不出它的模樣滋味,可你一旦領略過,便再也舍不得放下了。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他原先只當秦玄對他是孩子氣的占有欲,是因為好奇摘食禁果的滋味,等秦玄長大些對他失了興趣,他也還來得及裝作自己只是過分縱容溺愛孩子的家長?;蛟S秦玄是真心的,只是他不敢去想這種年少時的心血來潮會長久幾時。 再不制止自己的沉淪,可能他這一生都無法戒斷了…… “此去前路坎坷,禍福難料?!毙l都轉過身子,用平靜無波的目光描摹秦玄的眉眼,“在我出發前,我們再做一次吧?!?/br> ———— “師父不是總說要馬革裹尸嗎?怎么還不過來?”秦玄用馬鞭的梢桿敲了敲房中的木制巨物。 衛都的臉霎時間白了幾分,那是一匹以他的馬為原型仿制的木馬。 他的馬是先皇御賜的寶馬,身軀粗壯,高大威猛,無數次幫衛都于刀光劍影中脫身,算衛都心中難得重要的存在了。衛都記得它身上的傷口比記自己的傷口還清楚,那都是他們并肩作戰的痕跡與勛章。這匹木馬將它身上每處細節都拓印了出來,卻唯獨多了一樣絕不屬于它的東西…… 那馬背上擎立了一根約五寸的木制陽具,頂上一枚碩大飽脹的guitou,棒身上面盤根錯節地布滿了一圈圈恐怖的經絡,栩栩如生,像是要狠狠捅穿所有令它不滿的xiaoxue。 秦玄毫不避諱的往那陽具從上至下倒了一整壺的潤油,透明的潤油順著兩側馬腹匯聚,一同滴落在木制底板上,發出略顯yin蕩的水聲。 “師父再不上去,潤油可就都流光了?!鼻匦捳Z中帶著催促,卻并未看他,只伸手摸了摸木馬的腦袋,仿佛把它當作了一只真動物來安撫。 衛都深吸了一口氣,從他脫落在地的衣服形成的保護圈里踏了出來,一步一步走向那匹木馬。每靠近一分,就越心慌,他從未覺得他的老伙計這樣陌生。 秦玄見他過來側身讓開了空間,站在一旁靜靜看他動作,沒有指示或是幫忙的意思。他的目光沒有之前纏綿的溫度,令衛都感覺更加芒刺在背。 光裸的馬背上沒有鞍具,潤油又讓馬身滑膩難以附著無法腳踏上去,衛都只能抬腿準備攀著馬頭借力。 “唰” 馬鞭快又準的打在了衛都的腿根處。衛都痛呼一聲,差點跪坐在地上。 腿根處一片火辣辣的疼,讓簡單的站立變得艱難起來。他扭頭看向秦玄,秦玄也溫和地回望他,沒有任何解釋,眸子里一片坦然,不像被氣憤占了理智的樣子。 衛都好不容易從疼痛勁里緩過了神,他咬唇看回馬背,卻又陷入另一個難題。 靠近了才發覺那孽根比想象中更加猙獰逼真,連guitou上的溝壑縫隙也仔細刻畫了來,那處頂端凝著的潤油仿佛是從馬眼溢出來的一樣,讓人感覺下一秒還會噴出多且濃稠的jingye。 再無其他可借力的地方,衛都抓住了那處冰冷的根柱,翻身上馬。 xiaoxue并未擴展,無法直接吞入這樣粗壯的陽根。衛都向前傾身,順著姿勢壓在木馬前段脊背和脖頸上,就著上馬時手心沾上的潤油給自己潤滑,他并起兩根手指緩緩伸入那處緊致的xue口。 “啪” 鞭子突然抽在了尾脊骨附近,疼痛令衛都一下直起了腰部,手指也因為驚嚇而用勁,往里狠插了幾分。衛都渾身顫抖,泄出了幾聲吃痛的低吟。 秦玄為什么這樣做?衛都沒有詢問??赡苁遣粷M,可能是生氣,可能是對自己在他愛意正濃時強行掐斷他的熱情的報復??商弁纯傆芯忂^勁的時候,傷口總有痊愈的那天,少年也還有足夠的時間來成長和遺忘。 衛都抽出了手指,抬臀對準了那令他懼怕的假陽具,沉腰坐了下去。 沒有擴張好的xue口被撐成薄薄一層,傳來要撕裂的疼痛。同樣是自己將巨物吃進,昨日和今日便是完全不同的境地。木制陽根沒有溫度和彈性,冰冷而強硬,對于xiaoxue來說,這不是性愛,而是刑罰。 xiaoxue勉力排斥著這沒有感情的物體,但馬腹上全是潤油,哪怕夾著馬腹的雙腿都繃出了青筋,也無法阻撓身體因為重力一點點下沉將那guitou完全吃進。guitou如同攻破城門的撞木,城門大開后便是水瀉般入侵的士兵,棒身上的木結在嬌嫩的壁rou的敏感點上狠狠廝殺,惹得衛都抽氣低喘,繃著的身體不禁發抖。 終于將它整根吞入,衛都微微松了身子,喘著粗氣。 沒等他心安多久便又是一聲鞭響,衛都整個人一顫,卻發現這次鞭子沒落在他的身上,而是馬臀上。他正納著悶,忽而驚覺身下的木馬開始晃動起來。 木棒上的粗糲筋脈磨得衛都面色一僵,沒有韁繩和馬鞍,他只能彎腰抱住木馬的脖子,可體內堅挺的巨物無法彎折,直挺挺地搗在他深處脆弱那點。 “啪” 又是一鞭,馬身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 “嗯——!”酸麻令衛都發出悶吭,胳膊一個沒抱住,差點掉下馬去。腳趾在馬腹上勾了勾還是沒找到任何著力點,又是一陣顛簸,xiaoxue趕緊牢牢吮吸住那唯一的支撐,快感夾著被撞擊的痛感生生逼出了衛都的眼淚。 到底是馬背上一刀一劍廝殺出來的將軍,只消一會,衛都漸漸掌握了木馬律動的節奏,腰部開始迎合起馬身的晃動。雖不是他本意,但木棒每每都能撞在他xue道深處的嫩rou上,讓他不由發出聲聲嬌喘:“嗯——啊~” “師父倒會給自己找樂子?!鼻匦粗l都雙頰逐漸染上情欲的顏色,音調沒有半分波動。他抬手,用鞭子彎折的地方對上了衛都胸前挺立的小點。 乳尖何其嬌嫩?平日被吮吸重了都會發出刺痛,鞭繩彎起的地方尖銳粗糙,讓衛都恍惚覺得乳xue在上下起伏間被尖針刺穿了一般。 “啪啪”秦玄竟是毫不留情的往那兩處乳果打了兩鞭子,驟然的疼痛令衛都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壓抑的哭喘在馬身的晃動中變得破碎。 秦玄不為所動,反而扭動了馬頭上的某處機關,衛都感到體內的木棒開始旋轉,上下抽插起來。又是新一境界的折磨。衛都淚眼朦朧,再也壓不住唇間的呻吟。 顛簸帶來的不止有快感,衛都的身子在馬背上晃動得如同秋風中枝頭的黃葉,木棒時時失了準頭,戳刺間帶來鈍痛。衛都不禁想要抬起下身,躲避那陽具的沖撞。 “啪” “啊——”秦玄這一鞭抽在了衛都抬起后還來不及閉合的xue口上,衛都的身子因為疼痛一下沉了下去,將那陽具盡根沒入,整個人立刻顫如篩子。 看衛都實在難耐,秦玄默不作聲地點了某處機關。 xiaoxue突然被噴射進一大股溫熱的液體,先前的痛苦減弱了些許,潤滑的同時令抽插間的水聲變得難以忽視,那些沒來得及吞咽的液體淅淅瀝瀝滴落在木面上,與昨晚泄在木馬子里的聲音相似。 “嗚……”羞恥心催著衛都在體內重重浪潮的沖擊下xiele身子。 白濁射在了木馬的脖子上,緩緩向下滴淌。 衛都無力地趴在木馬身上,一身的汗水,眼眶酸疼,他的快感已經過了一波又一波,身后的木棒卻還在不知疲倦地戳弄。感覺到下身又有抬頭的勢頭,衛都閉上了眼睛,說不出什么話。 秦玄伸出手指,沾了些許衛都的jingye含入口中,他微微一笑:“師父得償所愿,可滿意?” 衛都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秦玄關上了木馬,將癱軟成水的衛都從上面抱了下來,拂拭他臉上的淚痕,輕輕吻了他一下,便松開了懷抱。 衛都嘗到了他口中的苦腥,睜開了眼睛。 反正是最后一次了……那……放肆些也沒什么吧……? 眼前的少年依舊干凈俊美,或許從明天開始,他就會收回那讓人沉淪的愛意。衛都抬頭,第一次嘗試將舌頭伸進秦玄嘴里,從他身上索要那些他眷戀向往的東西。 被占有和主動侵略完全是兩種感覺。衛都閉上眼睛,小心翼翼地吸吮秦玄的舌頭,小口吞咽從對方唇間劫掠來的津液。 秦玄斂目看著雙頰酡紅的衛都,眸子里光華流轉,他用舌尖勾取回應衛都的主動,仿佛在鼓勵他再勇敢點。衛都伸臂抱住了秦玄的肩背,從親吻變成了啃咬。 吻畢,衛都半倚在秦玄懷里輕喘。 “師父累了,那就早些休息?!毕啾绕鹦l都,秦玄仿佛沒有半點影響,他單手扶著衛都,轉身拾起他脫落的衣衫,披在了他的身上,“剛出了汗,不要再受涼了?!?/br> 依舊是關心的,卻點到為止。 一想到疏離即將變成未來的常態,這種認知令衛都感到害怕,他拽住了秦玄的衣袖,聲音發顫:“你還……沒cao我呢?!?/br> 之前他羞于開口的詞匯變成了留住對方的最后一根稻草。 “師父忘了?阿滿明日起就要娶妻生子了,這樣可有違師父的教誨呢?!鼻匦嫔蠐沃鴾睾偷男σ?,卻說出讓人鮮血淋漓的話。 衛都的臉一下失了血色,身體失去了支撐的力氣,頹然跪坐在地上。 難過嗎?那你知道我當時聽到是怎樣的心情了嗎?秦玄將情緒收斂至心底,他把手伸到衛都面前,依舊帶著關懷開口:“地上涼,師父還是不要久坐?!?/br> 若是之前,秦玄早就將自己一把抱起了。不過沒關系的,這樣本身就是自己想要的,這一天遲早要來的,早一天來便能早一天習慣。衛都逼著自己認可現狀,不再去想秦玄之前的種種。 衛都低頭,輕輕擋開面前修長好看的手,自己站了起來:“不必了?!?/br> 以后,阿滿就不會撒嬌,不會纏著要和他做這樣那樣的事情,不會再說那些令他羞澀又高興的話了。 不過如此,沒關系的。 秦玄看著衛都一瘸一拐地離開,直到再也看不見那個背影才坐回桌案前,提筆寫下了一封詔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