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發現母兔子假孕(白狐貍黑兔子
書迷正在閱讀:緊縛筆記、[NP]團寵幼弟總覺得自己是美弱慘、姐夫請你艸我、被驚悚世界BOSS疼愛的日日夜夜、(總/攻)亂世渣攻嵇康、又嬌又軟的男生誰不愛np、性愛醫院、主播男妓、頂級alpha和超頂級omega的性福生活、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洛星河逮住了一只誤入他領地的兔子,準確來說,是一只兔族獸人,這只兔子豎著兩只長又白的耳朵,看著他一副憨傻的模樣,愣了好一會兒才發現他是個rou食科,嚇得求饒的聲音都直發顫。 洛星河今天心情還成,并沒有為了追究他誤入而獵殺他的興趣,獸人進化到現在,同為獸人之間的互相捕食行為已經很少了,大部分食rou種族獸人都傾向于狩獵非人形的大型獵物,這樣他們狩獵一次就可以儲存食物食用很久。 但食草種族對食rou種族畏懼的天性是印刻進本能里的,食草種族的獸人會自覺的避開食rou種族,而領地又是每個捕食者深入本能的占有天性,誤入領地的對象可以被任意的擊殺。 這里靠近洛星河的領地邊緣,他之前都不知道,原來附近竟有兔族獸人,他無所事事,便讓那被他嚇壞了的兔族帶他去瞧瞧。 兔族群居在一片開闊的草原上,洛星河的到來嚇壞了他們,那些還不懂事的小兔子尚且還會盯著他的相貌看,而大些的兔子只要看到他腦袋上尖尖的獸耳和身后毛茸茸的粗長尾巴,就足以戰戰兢兢地抱住小兔子退避三舍。 兔子們對他的到來很是惶恐,洛星河其實根本沒想要做什么,這只不過是他閑得無聊的消遣罷了,但兔族的族長卻顫顫巍巍的“接待”并詢問他想要什么。 洛星河看得出,他們企圖送……或者說獻祭點什么盡快打發自己,既然如此,他也無須客氣。他回想了一下自己的生活,每次他捕食了大型獵物后總要獨自辛苦的處理許久,如果能有個幫手就好了,也不知道膽小的兔族能不能適應那些血淋淋的尸體。 “我要一個仆人?!彼奈舶洼p輕晃了晃說。 他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兔族,那些兔子們觸到他的目光,立刻往后退了些,生怕被他選中。 兔子還真是膽小,洛星河心想。 他等了有段時間后,村長和幾個村里的雄性兔族才推著一個兔族來到他面前。 這只兔子被同族推推搡搡的帶到他面前,他自然是很不情愿的,沒有任何一只兔子會想當狐貍的仆人,即使這只狐貍長得再漂亮,他也是個獵食者,沒準哪天,他心情不好便會直接咬穿兔子的喉管。 這只兔子當然是被迫的,至于為什么是他,從他的外貌上便可見一斑了,兔族的所有兔子都是豎著耳朵的,大部分都是白耳朵紅眼睛的白兔子,還有些則是米黃色的。整個族群里,只有他是一只黑兔,不僅如此,他的耳朵也并不是豎著的,而是無精打采的下垂著。 他有太多和其他兔子不一樣的地方,被排擠簡直是必然的。 洛星河走近了些,伸手掐住了他的下顎抬起他的臉,仔細的看了看他,他的個頭也比其他兔子要大一些,膚色偏深,五官沒有那些嬌小的兔子那么雌雄莫辨,看著便是一只端正英氣的公兔子。如果不是這與眾不同的相貌,他可能早就跟母兔子配對了吧?也不會孤身一人被推過來,給一只狐貍當仆人。 不過洛星河對此可沒有絲毫同情心,他對這只兔子的體格基本滿意,面對他時,這只兔子也不像其他同類那樣驚慌失措,眼神里只隱隱的透出怯意。 為了確認他確實足夠強壯,可以幫助自己處理獵物,洛星河的手沿著他的肩臂捏了捏,然后摸上了他的胸膛,總覺得這里的手感有點不太一樣,這兔子也露出了畏懼不適的神情,躲了一下。洛星河的手順著他的后腰滑到屁股上,他的屁股也很翹,身上看著結實沒什么rou,屁股卻有點軟,讓他忍不住掐了一把,然后是結實的大腿內側也被順手擰了一下。 洛星河的行為看在別的兔子眼里,又引起了一陣惶恐:太可怕了!這只狐貍是在確認有多少rou可以吃嗎? 兔族的族長小心翼翼的遞給他一個草繩編制的套索,這只可憐的兔子在所有同族的排斥和逼迫下,只能被他乖乖套上套索,牽回了自己的領地。 想到那些明明是群居的兔族對同伴如此冷落的樣子,洛星河心里難免有點譏嘲:“那些家伙一定為獻祭了你,打發走我而高興呢!” 這一路上,身后的兔子都沒出過聲,讓洛星河覺得有些沉悶,停下腳步不滿道:“喂,你怎么不說話?” 黑兔被他突然回頭發難嚇了一跳,后退了一步卻被直接拽了回去,透著懼意的黑眸直接對上了狐貍一雙色澤清淺的眼眸,這只狐貍長得非常漂亮,耳朵和尾巴潔白無瑕,肌膚白皙,一雙黃藍異色的鴛鴦眼尤其特別,微微上挑的眼尾看上去高傲又凌人。 那狐貍問了他一些話,但是他根本發不出聲音,自然無法回答他,狐貍有點生氣的模樣,黑兔生怕他一口咬穿自己的喉管,指著自己的喉嚨極力用行動辯解了好半天,狐貍才明白原來他無法出聲。 “嘖?!焙偛粷M意的氣惱道,“他們竟敢給我一個啞巴!就不怕我把他們都殺了嗎?!” 若是那樣的話,最先遭殃的必然只能是自己,黑兔心里一陣哆嗦,狐貍看到了以后,反而更加生氣的數落道:“你在怕什么?你以為我把你帶回來就是為了吃了你嗎?!” 黑兔錯愕的看著他,不懂他話中的意思,也不懂他為什么要發脾氣,覺得他實在是奇怪極了。 他們深入領地了好久,才抵達狐貍居住的地方,他長得漂亮,住的地方卻有些粗陋,狐貍將牽著他的套索拴在邊上放的樹干上,便開始同他說話:“你既然來了我的領地,就是我的了,知道了嗎?” 黑兔沒有辦法,只好不情不愿的點了點頭。 “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許踏出我的領地,不要想著逃跑?!?/br> “你是我的仆人,只能乖乖聽我的話,幫我做事?!?/br> “……” 他說了會兒規矩,最后才別別扭扭的問道:“我叫洛星河,你叫什么?” 黑兔愣了會兒神,才反應過來他竟然是在問自己問題,還是名字這樣的問題,族人根本不關心他叫什么名字,都叫他“啞巴”。 “喂!”狐貍粗魯的伸手扯了一下他的下垂的長耳朵,“你這么大的耳朵是聾的嗎?” 黑兔本能的緊閉上了眼,但預想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那狐貍并沒有太用力,他的腦袋只是被扯得稍稍偏了一下。 他睜開眼對上了狐貍不耐煩又氣惱的神情,猶豫著蹲下身,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寫下自己的名字。 “趙易安?”狐貍哼聲道,“以后叫你可不許裝沒聽見!” 以后? 趙易安愣愣的想:這是暫時還不會吃了他的意思嗎? 趙易安在這只名為洛星河的狐貍的領地上待了幾天,很快就發現,這只狐貍并不缺食物,應該也不會吃了自己,便不再那么害怕了。 洛星河會差遣他做一些小陷阱,讓他替自己處理獵物,他有時會狩獵到一些大型獵物,分割處理起來確實麻煩,也難怪他需要一個身強體壯的“仆人”。 這些事最初趙易安當然做不來,洛星河只好一一教他,他臉上不耐煩,口中也滿嘴的數落,卻并沒有真的傷害過他。 習慣以后,趙易安反倒覺得這樣的日子似乎比在族里還要輕松不少,洛星河的領地里只有他一只兔族獸人,這代表著完全沒有同類與他爭搶食物等各類資源,也不會有任何同族排擠他。 他過得自由,連帶心情也輕松愉悅了不少,脖子上的繩套也早就被解開了,洛星河解開前還兇巴巴的警告他:“不許逃跑知道嗎?敢逃跑的話,等被我逮住就吃了你!” 最初,趙易安還有點害怕,隨著時間推移,他發現洛星河并不會對他做什么,他時常會不滿的數落他笨手笨腳,威脅做不好事就要吃了他,但實際上也只是說說而已,從未付諸于行動。 不過趙易安怎么也沒想到,先出狀況的竟然會是自己。 一日,他提著小型獵物跟在洛星河身后,洛星河大搖大擺的走在前面,毛茸茸的白色大尾巴隨著步伐輕輕晃動,吸引了趙易安所有的注意力,看得他莫名心癢…… “嘶!你干什么???!” 他的思緒被洛星河的痛呼聲打斷,這才發現自己的手竟牢牢抓住了面前的大尾巴,那毛茸茸的柔軟手感真是好極了。但洛星河氣勢洶洶的模樣嚇得他連忙松了手,或許是剛剛抓揉的力氣太大,甚至薅下了一些白毛留在掌心里。 洛星河猝不及防被這么用力的抓了下尾巴,氣得直接拽住了他腦袋邊的耳朵:“你是活膩了嗎?!” 趙易安意識到自己干了什么,目光立刻變得驚恐起來,他怎么會、怎么敢去抓一只狐貍的尾巴?! 洛星河一黃一藍的鴛鴦眼越發透亮,顯出獸性,和他捕獵時的模樣如出一轍,趙易安噤若寒蟬,驟然覺得自己的兔生到此為止。 洛星河雖然氣惱,但也不知道要拿這只兔子怎么辦,獸人的rou又不好吃,況且他要是真不在了,就沒人幫自己干活了,這些時日下來,他覺得這種“好吃懶做”的日子著實非常的舒坦。 而且他耳朵的手感也很不錯,勾得他時常忍不住想要找借口捏在手里。 最終他也只能掀起他的耳朵兇巴巴的警告:“不許再碰我!不然我就啃了你的兔爪!” 劫后余生的趙易安聞言拼命點頭。 趙易安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他窩在自己的窩里輾轉反側,怎么也睡不著。自己最近好像怪怪的,經常會感到渾身燥熱,而且胸口也漲漲的,那些布都要裹不住了。 上次他薅下來的狐貍毛也根本沒有丟棄,而是捏在手心里,偷偷的帶回了自己的窩,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一只兔子要狐貍毛干什么?除此以外,好像還格外的想被觸碰…… 他怕自己再控制不住的抓狐貍尾巴,為了保住兔命,便刻意避開了洛星河,除非必要,不再出現在他面前。 洛星河當然察覺了他對自己的閃躲,本來這兔子作為他的仆人,可是得隨叫隨到、天天都在他面前轉悠的,現在居然半天都見不到一個兔耳朵?! 簡直是反了天了! 洛星河作為rou食科,搞不懂食草科在想什么,也拉不下臉去逼問,便循著他的氣味偷偷跟著,想看看這兔子到底在干嘛。 趙易安的兔子窩就在他住所不遠處的一個小山洞,那兔子窩打理得還算整潔,洛星河進去看了看,發現里頭竟放了不少亂七八糟的雜物。 他沒想到這是兔子筑巢的天性,只是在看到自己尾巴上糾下來的那撮白毛時,感到尾巴有點疼,心里再次罵道:這兔子究竟什么毛???居然敢薅他的尾巴! 兔子不在窩里,他便順著氣味追尋他的蹤跡,逐漸來到了領地里的一處活水源,水聲嘩嘩的瀑布掩飾住了周遭的動靜。 他走近后,一眼便看到了那兔子,那兔子赤裸著從水里探出頭,顯然正在洗澡,他甩了甩腦袋,兩只下垂的大耳朵隨著動作擺了擺,然后緩緩從水里站起身。 他是只黑兔,肌膚顏色偏深,身上也不像白色的同族那樣干癟瘦弱,后背的肌rou線條緊實,看起來比不少小型食草種族獸人都要強壯不少,也難怪能幫他拖大型獵物。雖然從沒表現出來過,但洛星河心里對這個“仆人”還是挺滿意的。 他絲毫沒有察覺到洛星河的存在,側過身抬手開始擰自己耳朵上的水,這動作令不遠處的洛星河睜大了眼。 他的胸膛完全不像其他雄性那樣平坦,反而弧度明顯,看著反倒像是……雌性的身體? 洛星河心里好奇得緊,站得遠了又看不真切,便直接走上前,出聲叫他:“喂!趙易安,你是怎么回事?” 他在自己的領地上,自然無所顧忌,這整只兔子都是他的,他又有什么看不得的?但趙易安當然是被他嚇了一跳,一對上他那探究的目光,嚇得一愣后便含著胸直往水里躲,洛星河不滿的命令道:“上來!別讓他說第二次!” 他們僵持了好一會兒,趙易安才在洛星河“要吃兔rou”的再三威脅下踏上了岸,他的手臂環住自己胸口,低著頭戰戰兢兢地走到自己的衣服邊,只想快點把衣服和裹胸都穿好。 但他的衣物卻被洛星河搶先一步拾起,直接無情的扔到了遠處。 洛星河的手直接捏住了他的手腕,試圖掰開,但趙易安怎么也不想被他看到,rou食種族的蠻力當然是他身為食草種族無法抗衡的,掙扎間便不慎跌倒在地。 他怪異的身軀徹底敞開在洛星河好奇的目光下,那對起伏的乳rou圓潤飽滿,上面深色的rutou也挺立得像兩個大葡萄,洛星河半跪在他面前驚訝的問:“你到底是公是母?” 趙易安只覺得羞恥至極,但手腕卻被他按在頭頂上,完全動彈不得,更要命的是,洛星河為了驗證他的性別,竟然勾住他的腿彎直接分開,仔細的打量著他的下身。 他結實的長腿被分開,腿間的雄性性器下竟生了一朵雌性才有的雌花,禁閉的菊xue后面是一截沒從露出過的、短小的黑色兔尾巴。 洛星河沒想到他的身體會是這樣一副雌雄莫辨的模樣,雖然不感到討厭,但明明是主人,卻被隱瞞了這么久,令他大為光火:“你明明就是半只母兔子,卻在我面前裝了這么久!” 趙易安能怎么辦?他這樣奇怪的身體,無論在哪,都得偽裝,但被這只狐貍拆穿,簡直是再糟糕不過的事了,誰知道他這次被激怒會不會徹底被扒了兔皮。 見他害怕的看著自己,洛星河回憶起他近期的反常,心里又有了其他猜測:“喂,既然你是半只母兔子,現在不會是懷孕了吧?!” 洛星河雖然不太了解兔子,但在市場易物時也曾聽說過:有的食草種族,比如兔子,懷孕后會有用毛筑巢的天性,會本能的拔取自己或者伴侶的毛發使用,也會躲避他人,即使是獸人也依舊會殘存這種先祖的獸性。 這兔子企圖薅自己的毛,還躲著自己,不會就是懷孕了吧?! 他這么一說,趙易安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這一茬,他根本沒有與人交配過,不可能受孕,但同族中的其他母兔子似乎會有假孕的現象……難道他現在,這也是假孕了? 他的遲疑看在洛星河眼中就是赤裸裸的心虛,洛星河一想到自己的兔子在自己領地上,卻敢和別的雄性交配、私通,還懷上其他雄性的野種,就覺得顏面盡失,怒火和妒火皆熊熊燃燒! “你!你怎么敢!”洛星河鴛鴦色的獸瞳變得異常透亮,按住趙易安手腕的力氣也越來越大,指甲變得尖銳,甚至連口中的獠牙也尖利起來,“是誰?!” “是隔壁那頭黑虎嗎?還是他的三頭狼?!或者是那條總愛掛在樹上的蛇?!” 他猛然想起最近好像還有頭狼留在那條蛇的領地上……該死!為什么這附近有這么多頭狼?!那頭老虎和那條蛇究竟是怎么想的?他們不是獨居的嗎?為什么要養這么多狼?!他們明明應該群居在離任何兔子都遠遠的地方! 他的獸瞳緊緊盯著身下越來越慌神的黑兔,這只兔子是他的!明明身上都已經滿是他的氣味了,究竟是誰,膽敢染指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