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篇】婚后番外(女裝站街、五十元賣批、被迫打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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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易安無法出聲,其實并不是他的嗓子有問題,更不是天生的聾啞。 他出生時,除了兩性畸形之外,五感都是健全的??伤粴q多時生了場大病,趙建國與王婷險些以為他就要夭折,勞力傷財的四處求醫才得以讓他好轉,但從那以后他便發不出聲了。 趙易安小時候,父母也曾帶他跑過一些大醫院,想要讓他恢復聲音,但每每得到的總是不怎么樂觀的結論,他們家不過就是普普通通的工薪階級,沒有這么多時間和金錢投入在不知有沒有盡頭和成果的求醫問藥上,得知無藥可醫后,便只好認了命。 但王婷作為母親,堅持孩子除了不能說話外,和正常孩子沒有任何差別,硬是讓他讀了普通學校,而不是特殊學校。 她也沒錯,趙易安在普通學校里,除了不能參與發言,成績一直都保持得不錯,也順順利利的考上了還不錯的大學。小學初中時他或許還會因為不能說話而被同學們排擠嘲笑,等到手機和網絡完全普及,高中大學時他和人交流幾乎已經沒什么問題了。 但由于周圍人總免不了會對他抱有同情之類小心翼翼的情感,所以他也很難交到特別好的朋友,只有幾個一起畫畫認識的朋友關系還不錯。 如果一個正常人有一天突然失聲,那會萬分痛苦,但他從記事以來便是如此,早已習慣了,也沒覺得特別不便。 他本以為自己這輩子也就如此時,洛星河卻對他說:“你不能說話并不是因為聲帶的問題,其實我之前就這么推測了:很可能是因為大腦局部受到壓迫才造成的失聲?!?/br> 此時他們倆正依偎在一起,看一部有關于腦域幻想的科幻電影,看到主角因為催眠收到了錯誤的信號,誤以為自己是個女人時,洛星河像是突然想到了這個話題一般提起:“你的聲帶是健全的,那就很可能是大腦給了你錯誤的信號,阻礙了你的發聲?!?/br> 趙易安打字道:我可沒被催眠過。 洛星河說:“你當然沒有,所以應該是物理方面的原因,應該是有血塊之類的異物壓迫了局部腦神經?!?/br> 趙易安以為他是受電影啟發,并沒有真把他說得話當回事,玩笑道:你這個婦科大夫對這個也這么專業? 洛星河臉微微一紅,抱著他狠狠揉了一下他的胸,不悅道:“我就是專業的腦外科醫生,你明天就跟我去單位做個腦CT?!?/br> 趙易安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檢查下來的結果趙易安聽不太明白,但總結下來就兩個字:能治。 趙易安從沒想過這種可能性,這對他而言和天上掉餡餅沒差別,他有些愣神,還是洛星河直接打了個電話把王婷叫了過來。 王婷火急火燎的趕到醫院時還以為是兒子出了什么事,畢竟丈夫剛出院不久,她覺得自己都開始害怕醫院這個地方了,一路上胡思亂想的,見到趙易安時眼眶都半含著淚了。但等到聽完洛星河的解釋,那淚水就真真切切的落了下來,成了喜極而泣。 畢竟是科技飛速發展的二十多年,趙易安小時候查不出的病因、治不好的“病”,現在竟已經有望痊愈了,他有很大概率能夠恢復聲音,與常人一樣用聲音溝通。 趙易安的癥狀甚至不需要做手術,只需要堅持用藥就能緩解,于是幾個月后,他便真的能出聲了,連他自己都覺得十分不可思議,他的父母更是幾乎要將洛星河當做他的救命恩人了。 趙易安畢竟這么多年都沒有說過話,“說話”對于他來說也是一件需要學習的事情,而教他說話這一要務,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與他朝夕相處的洛星河頭上。 洛星河對此求之不得,趙易安對自己怪異的語調感到不好意思,還不太愿意在人前開口,洛星河便愛在床上想方設法的逗弄他。 趙易安原本出不了聲,每每與洛星河愛欲糾纏,被兇狠的侵犯時總是張著嘴,會喘息不斷,現在他找回了聲音,床上的聲音自然是忍不住的,那聲音怪異到他自己都會被嚇到,便咬著唇不愿意出聲。 洛星河總是會不懷好意的用手指撬開他的唇,美其名曰要讓他多發聲練習,讓那低啞柔媚的呻吟不斷泄出,還會在性事中吊著他,逼迫他說一些不堪入耳的yin言穢語。 他將趙易安困在懷里,按著他柔軟的奶子,將人撩撥得軟成一灘春水,卻并不真槍實彈的進入,硬熱性器在那濕熱的yinchun外緩緩畫著圈,時不時頂弄一下已經被玩到充血的陰蒂。 趙易安的性器早已經高高挺起,情欲被吊著,不上不下的無法得到滿足,他的腿根圈緊了他的腰,討好的用濕軟的saoxue去套那碩大的rou刃。手也按著洛星河的手腕,似是鼓勵的任由他玩弄自己的乳rou,面上滿是情潮,迷茫又羞恥的低聲乞求:“洛星河……” 他膚色偏深,將洛星河的手襯得格外白皙,此時用豐盈的身軀和sao軟的雌xue討好纏住洛星河的模樣格外的情色,神色間偏偏卻暗含著幾分羞恥,欲拒還迎的模樣真是又sao又純! 洛星河竭力克制著自己的欲望,故意道:“你現在已經能說話了,想吃我的東西,不該說點好聽的嗎?” 至于是什么“好聽的”……趙易安也是個男人,他也看過片,甚至奇奇怪怪的漫畫看得比洛星河要多太多,自然知道他想聽什么,且洛星河也早已經悉心“教導”過他。聞言只好勾住了他的后頸,將他拉到自己面前,湊到他耳邊,踟躇著低聲道:“求、求老公cao我……” 洛星河心如鼓擂,臉頰泛紅卻依舊要為難他,掐了一下濕漉漉的yinchun道:“說話要說完整!” “嗚……”趙易安委屈的小聲補充,“求老公的……大roubangcao我、我的sao逼……??!” 他話音未落,洛星河便再也忍不住的直接一干到底!開啟了一如既往的激烈性愛。 待到云雨正酣,便又會逼著他說其他的,趙易安被捅得受不住,難耐的低吟驚叫:“慢、慢點……太深了,洛星河!” “zigong咬得這么緊,明明就很舒服!”洛星河擰著他漲大的奶頭羞辱道,“sao逼又潮吹了,真是條隨地亂尿的小母狗?!?/br> “才、才不是!”他語調生疏的反駁,“洛星河,你才是狗!” 洛星河滿不在乎的應了一聲,反而說:“那我尿在小母狗sao逼里吧,公狗就是會亂尿的,這是標記地盤?!?/br> “不行……”趙易安被他嚇住了,生怕他真的精蟲上腦,尿進自己身體,但他一設想到這樣的可能性,卻忍不住渾身發熱,就連雌xue也猛地收縮了一下,咬緊了體內的硬熱的大roubang。 洛星河的動作立刻就變得更加粗暴了:“你明明就很期待!光是挨cao還不夠舒服嗎?!” “夠、夠的……”趙易安被他干得失神,射出的jingye也被糊在兩人的下腹上,潮吹的yin水不斷被干得從交合處飛濺出來,斷斷續續的討饒,“舒、舒服……哈……” 好在洛星河也只是說說而已,并沒有真的做“標記”,但雄精卻是結結實實的射了滿滿一肚子。 趙易安站在浴室里,一條腿掛在洛星河的臂彎里,被他擺弄著勾出雌xue里的熱精,感覺到那蠢蠢欲動的硬物再次貼在自己的尾椎上,試探著想要擠開后xue。 他一方面無可救藥的沉溺于欲望,另一方面卻在心里深深嘆了口氣。 原因無他,他回憶了一下自己近些天來最先熟練的詞匯……真是沒有一句能聽的! 其實趙易安也有疑惑過,如果洛星河早有猜測,為何不早些讓他來檢查?尤其是他父親住院時,他幾乎每天都往醫院跑,但洛星河卻從沒有提過這回事。 不過他也沒琢磨太久,就自己得出了答案,因為洛星河不想讓他總是惦記著自己因職務或家室而帶給他的東西,令他有太多虧欠感。 所以他故意錯開了時間點,假裝不經意的提起這件事,而他們那晚談論起那個話題所看的電影,也正是洛星河所選的…… 他總是這樣,嘴上沒有半句甜言蜜語,甚至時常傲嬌的埋怨戀人,但又總是避人耳目的在對方看不見的地方不求回報的付出自己的真心。 他的不好掛在臉上,好卻盡在不言中,這樣的性格無疑是十分吃虧的,但趙易安想起這些時,只覺得甜蜜又安心,又覺得他真是十分的可愛。 他回身摟住洛星河,第無數次的喚出了他迄今為止最熟練的三個字——他的名字,然后再次主動與他纏綿繾綣。 趙易安租的這間一室戶快要到期了,差不多到了續約的時節,洛星河租住的301自從被泡過后,他就再沒有去收拾過,兩人在302里如膠似漆的,巴不得時刻膩在對方身上才好,趙易安自然也沒有提過這回事。 現在租約要到期了,趙易安總算還有那么點媳婦過門的意識,他和洛星河都是男人,雖然沒法領證結婚什么的,但關系卻比很多已婚的男女都更加親密,共同生活、感情穩定。 他尋思著這一室戶終歸條件不夠好,洛星河這么個白天鵝一樣的人,到底與這狹小老舊的小區不太相配。 城市里的房價過于嚇人,這里還是靠著大醫院的市中心地帶,他買不起附近的房,便想著要租得好點,于是特地與洛星河商量了一下這件事。 洛星河好像對住的地方沒有太大講究,但聽到他說得話神色有點古怪,趙易安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又問道:“你302也要退了吧,你又不住,何必一直浪費錢?” 趙易安的聲音比較低沉,由于他說話還不熟練,語調和常人比起來有些不自然,說話時也不太自信,所以聲音不會很大,但也不至于給人唯唯諾諾的感覺。 他見洛星河沒有回答,又問道:“你有什么,別的想法嗎?” 洛星河看了看他,貝齒微微咬了咬唇,趙易安已經明白,這是他對某些事感到棘手時的習慣性動作,他就納了悶了:這事難道很難決定嗎? 最終,洛星河猶猶豫豫的說:“其實可以住我家,但你不許生氣?!?/br> 趙易安:“?” 等到趙易安跟著他,穿過了兩條馬路,路過了醫院,然后又拐彎走進了醫院隔壁的一處高檔住宅小區,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么說。 這他媽!比他住的地方離醫院都近!所以洛星河是吃飽了撐的嗎?為什么還要租到他隔壁?! 而且洛星河的這套房子四室兩廳,足足比他租的一室戶大了好幾倍,裝修得簡約大方,里面除了太久沒人住落了一層灰以外,各方面都完全甩趙易安的一室戶好幾條街! 趙易安審視著洛星河,心情復雜道:“那你為什么還要租到我隔壁?” 洛星河耳尖都微微發紅,背著身不愿意看他,也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趙易安又問:“你不會是故意……因為我病例那時候……” 上次他檢查時,正愁自己病例找不到的事,卻見洛星河緩緩從辦公桌的抽屜里拿出了他的病例,輕描淡寫的說是他上次落下的,還責備他太粗心,連有私人信息的病例都不看好,要是讓人家撿到了指不定要用這些信息做什么。 彼時,他根本沒有多想,還覺得找到就好。 現在,他是真的對洛星河說的深以為然了!這根本就是監守自盜吧?! 可惜,他現在還不擅長說話,一時沒法很好的組織起太長的句子,洛星河便故意搶白打斷了他的話:“才不是,你少自作多情了!” 他越是這般,趙易安便越想越可疑:“302那時候的水,不會也是你……” “才不是!”洛星河氣急敗壞的轉身,直接用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肯讓他再揭自己老底了。 他臉頰泛紅,羞惱的看著趙易安,為這件事蓋棺定論:“過去的事就不要提了!” 趙易安萬萬沒想到這一切竟然會是這樣…… 他努力的回憶了一下洛星河剛和他同住時的言辭和行為,他那時候可總是一副對自己嫌棄又不滿的樣子,還惹得趙易安有些忌憚的躲著他,沒想到從最初開始他就…… 所以當時,他看著自己的時候究竟都在想什么? 趙易安猛然想起第一次zuoai時,他說的那句“從第一次見到你時,就想這么干你”,當時他還沒太當真,現在是真的切切實實的體會到了,原來他真是從一開始就對自己起了心思。 他想到這些,臉上也不由的發熱,他摘下洛星河的手:“洛星河,你好幼稚?!?/br> 他總是這么口嫌體正直,言不對心,傲嬌得令人發指,就像只故作高貴、卻又忍不住要在主人身邊打滾的貓咪。一旦暗地里起了心思,便不動聲色又想方設法的去靠近、勾引對方的注意力,好面子的端著高高的姿態,實際行動卻早已淪陷了個徹底,讓趙易安不由自主的覺得…… “好可愛?!?/br> 洛星河一聽到這三個字徹底炸了毛,他一個男人,怎么可能跟這兩個形容小姑娘的字沾邊!但偏偏這句話卻是趙易安說的,讓他心里忍不住可恥的竊喜起來,紅著臉大聲反駁道:“我才不可愛!你瞎了嗎?” 通常一個傲嬌的角色,羞惱的說出這樣的反駁或辱罵,只會造成反效果,趙易安身為一個老二次元,頓時有種被正中紅心的感覺,這一切配合上洛星河此時白里透紅的俊美容貌,實在是……萌! 趙易安并沒有對那些事太生氣,畢竟若不是洛星河的刻意接近,他們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親密,他或許一輩子都不會陷入這樣甜蜜的愛戀,更不會這么快就恢復聲音。 要說他對這件事最不滿的,便是洛星河實在是太不會過日子了。他一個初出茅廬沒多久的小醫生,工資想也知道不會太多,卻以一己之力,閑置了兩套房產大半年,其中一套還要按月交租,而他自己的這套若是租出去,恐怕租金都遠超他的工資了。 這大半年里,他大部分的時間都在醫院工作,回來以后也都是擠在趙易安的一室戶里,還非要跟他一塊兒住那間對于兩個男人來說有些逼仄的臥室,在床上更是總想著保持負距離…… 或許這就是有錢人為所欲為的任性吧…… 除了覺得他浪費,趙易安倒是沒有太多其他計較,本來兩人之間就并不怎么談及錢財的問題,趙易安家境普通,但也并不至于生活拮據,洛星河就更不必說了,他不揮霍浪費就已經很了不得了。 洛星河既然有一套地理位置更優越的房產,那也不必再租其他的房子來回折騰,趙易安本來還覺得有點別扭,提出要給洛星河租金。 洛星河怎么可能要,還因為趙易安的見外而不滿了好幾天,最后還是王婷來幫著搬家的時候勘破他們之間的癥結,私下里偷偷教育兒子:“你們既然要一起過日子,平日里就不要這么計較,我和你爸這么多年過下來,夫妻之間錢財哪有分得這么清楚的?如果你覺得虧欠了小洛,怕占人家便宜,平時生活上就多照顧照顧人家?!?/br> “我看小洛做醫生也蠻忙的,你們天天吃外賣也不健康,你這么大人了,是該學著自己做做菜了。小洛幫了你這么多,你工作時間比他自由,抽空多照顧照顧人家,總歸一起過日子,總談錢就太傷感情了?!?/br> “夫妻之間”、“過日子”,這話可真是說到洛星河心坎里了,他隔著廚房的玻璃門低著頭假裝認真做事,沒聽到他們的對話,但若是他是只長了尾巴的貓,那此時尾巴一定已經豎得老高了。 就是啊,趙易安可真是個笨蛋,他要是在乎這點錢,還會在隔壁租一套空房大半年嗎?明明是自己被吃干抹凈了,到頭來還要替別人數錢,要是遇到的是個騙財騙色的人渣,被人搞大了肚子都沒處哭!撞在自己手里,簡直是他的人生大幸! 趙易安自然不知道他如此恬不知恥的腦補,不過母親的話也著實令他茅塞頓開,洛星河作為當事人都完全不在意這些,自己再處處計較反倒像是要劃清界限一般,涇渭分明的很是見外。 就像他媽說的,共同生活的話,老想著錢財上的得失確實傷情分,哪怕是他覺得自己有虧欠,也應該心照不宣的在其他方面付出對方真正需要的東西。 趙易安經此點撥,搬去洛星河家后,便真的開始學廚藝了,他還算是有點天賦,做的菜口味不賴。洛星河也不是個多挑剔的人,他工作忙的時候,什么難以下咽的盒飯都照樣往嘴里送,更何況趙易安的手藝還稱得上是不錯。 他們搬去洛星河家沒多久之后,某次趙易安在家里與遠在異國的姨媽視頻,姨媽聽說他恢復了聲音,也很是替他高興,他們聊天的過程中不可避免的便聊到了洛星河,便問起了他們是如何認識的,畢竟洛星河在同事眼里可不是個古道熱腸的人。 趙易安想了想,還是老老實實道:“就是,之前去醫院檢查遇到的,就認識了?!?/br> 姨媽聞言十分的詫異:“不是小周給你做的檢查嗎?就是那個長得蠻秀氣的女孩子,我明明特地讓她多關照你一下的?!?/br> 趙易安茫然的搖了搖頭,姨媽想了想又道:“要么你那天去的時候,她可能剛好去跟臺了?但那也不大會讓小洛頂啊……” “早知道就讓你加個聯系方式了?!币虌屨f完才想到,“不過這樣你也不會認識小洛了,這大概就是你命里有福吧!” 聽了這么一席話,趙易安可不覺得是“命”,想來也是,姨媽當初既然已經告訴他安排好了,那應當也會是個女醫生,最后卻是洛星河來看診,實在有些蹊蹺。 一起吃晚飯時,趙易安便主動挑起了話頭:“外科平時也會很忙嗎?” 洛星河不疑有他的點頭道:“挺忙的,我們院的外科還挺有名的?!?/br> “那你怎么會有空幫婦科看診?” “我不……”洛星河剛要回答自己不看婦科,就猛然想起了什么,抬起頭對上了趙易安有些戲謔的目光。 “我姨媽說,她特地安排過別的醫生接待我,是女醫生?!?/br> “……我就是有點好奇?!甭逍呛又е嵛岬慕忉?,隨后薄怒道,“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嘛!” 他故作嚴肅的模樣顯然欲蓋彌彰,不過趙易安也沒再戳穿,左右現在都已經廝混在了一起,過去怎樣開始的又哪有這么重要? 于是飯后,他就又去趕稿了,洛星河獨自在客廳看了會兒論文,就心不在焉的轉進了他的畫室,他頻繁進出的模樣,怎么看都像是一只想要引起主人注意的貓。 趙易安無奈的放下了手中的筆,問道:“你怎么了?” 洛星河忐忑的看著他,猶豫道:“……你生氣了嗎?” 趙易安很快就明白了他在說什么,否認道:“沒有啊?!?/br> “那你為什么一吃完飯就進來一個人畫圖,還什么都不說?” 趙易安覺得他即好笑又可愛,轉過椅子向他招了招手,洛星河臉上一副不情不愿的神情,卻還是口嫌體正直的走了過去。趙易安握住他的手腕,攬著他的后腰,讓他的膝蓋半支在自己的椅子上,虛虛的抱住他:“我沒有生氣,那都是之前的事了?!?/br> “等我抓緊畫完,九點交給甲方初稿,就來陪你,好嗎?”他覺得洛星河就像家里養的貓一樣,揶揄道,“你怎么這么粘人?” “我才沒有!”洛星河耳根發紅的反駁道,一雙微挑的鳳眸含羞帶怒的瞅著他,不滿道,“你明明平時都不在這個時間工作的?!?/br> “知道了,知道了?!壁w易安安撫道,“這次初稿要得急,馬上交完就來陪你?!?/br> 洛星河心里松了口氣,這才勉勉強強應下。 年底的時候,洛星河父母要回國過年,洛星河的同事都能從他日常的情緒狀態中嗅出戀愛的酸臭味,更何況是親生父母?他們大部分時間只是保持視頻通訊,盡管趙易安都已經被趕鴨子上架的在視頻通話時介紹給了洛星河的父母,但真要見面時,他還是頗為緊張。 洛星河的父母常年定居海外,思想也受那邊文化影響,對孩子的教育頗為自由放任,更何況洛星河一貫有主見,學業上又頗為優秀,總體來說,還是令人省心的。 他們對兒子找了個男朋友這件事,除了有些意外,并無太大異議,和趙易安聊了幾次后,也覺得他是個不錯的人。 他們的見面沒有引起什么波瀾,甚至就連雙方父母的見面也都是客客氣氣的,畢竟他們之間形不成婚姻這樣具有法律文書的隆重關系,也不需要尋常人家嫁娶姑娘一樣的嫁妝、彩禮之物,所以雙方都沒什么負擔與壓力。比起兒子成家的感覺,更像是自己家里又多了個孩子關照。 洛星河的父母這還是第一次見兒子處對象,還這么死心塌地,便提出要添置一些房車之類的大件,趙易安的父母連連拒絕,一來他們倆并不需要,二來這樣仿佛嫁女兒一樣的做法,放在兒子身上屬實怪異。在他們看來,若要論條件,自己兒子才是高攀了個“富家千金”,洛星河又幫了家里不少,怎么好再拿人東西? 這一切都讓趙易安有些難以置信,他想象中的那些言辭反對、豪門恩怨、砸錢趕人……統統都沒有發生,這一切就這么輕描淡寫的過去了,讓他非常沒有真實感。 洛星河倒是毫不意外,弄明白了趙易安的顧慮后,一臉看傻子的表情反問道:“你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我上大學以后就搬出來自己住了,他們不怎么管我?!?/br> 他想了想又忍不住問:“如果他們真的要給你支票讓你離開我呢?” 他覺得自己真是給足了趙易安機會,讓他趁此機會對自己表表忠心,沒想到趙易安存了逗他的心思,故意道:“幾百萬、幾千萬的話就算了,還不如你現在這套房,上億的話可以考慮?!?/br> 洛星河瞠目結舌的看著他,好半晌才在他的低笑聲中生氣的摟住了他的腰,手掌也順著他衣服的下擺探入,揉捏上了圓潤飽滿的乳rou,惡狠狠的警告:“你休想!你上哪還能找到我這么好的老公?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趙易安心道,他可真是不要臉,嘴上卻哄道:“是是是,你這樣的白富美可遇不可求?!?/br> “什么白富美?”洛星河總覺得這稱呼聽起來怪怪的,按著懷里的人就一起滾到了柔軟的沙發上。 “唔……”趙易安輕喘著,熟練的摟上他的肩,與他糾纏在一起,“就是,我就算真有了上億,也先包養你?!?/br> 洛星河被他哄得舒心,哼聲道:“這還差不多!” 交往的第二年,洛星河便特地請了年假拖著趙易安去旅游,裝作不經意的在海外領了個結婚證。趙易安對這些形式化的東西倒是完全沒有他那么在意,他起初以為洛星河也只是心血來潮,直到夜晚收到洛星河特意準備的戒指,這才后知后覺的為自己大大咧咧的什么都沒準備而感到不妙。 他上網發問,但由于問題根本沒有看點,很快沉底了,只好難得在自己主頁發了個博,急匆匆的詢問網友:求婚送什么比較好? 主頁的粉絲多是他的圖粉,只大概看出他是個男畫師。這是他第一次分享自己的三次元,于是粉絲們驚詫他居然不是一條單身宅狗后,很快就提出了各種建議。說得最多的還是戒指,還有人說他既然是畫師,可以為對方畫畫,這樣的禮物更別出心裁,女孩子一定喜歡。 但這些東西都需要時間準備,最終趙易安一無所獲,只能像是裸考的考生一樣忐忑又歉疚的享受洛星河的安排。 不過這回,洛星河倒是難得一反常態的沒有因為他的怠慢而鬧別扭,反而主動問道:“你一定什么也沒想,就出來了吧?” 他不滿的哼聲道:“明明是我們第一次一起旅行?!?/br> 被這么一說,趙易安更愧疚了,忐忑的看著他,就怕他鬧別扭,好在洛星河倒是沒生氣,而是看著他意味深長的說:“那你就把自己送給我吧,要聽話知道嗎?” 趙易安隱隱覺得有些不妙,這種危機感在他看到了床上準備好的衣物時徹底化為了實質,他怎么也沒想到洛星河竟然會準備這些!洛星河見他不情愿,倒也不著急,提議道:“你要自己穿,還是……我幫你穿?” 趙易安只好拿著衣服進了衛生間,洛星河坐在床上玩手機,他等了二十來分鐘,趙易安才磨磨蹭蹭的打開了門。 洛星河給他的是一套女式的低胸禮服,這套暗紅色的長裙下擺開叉到腿根,行動間只能大致遮掩腿部的肌膚。他明明是個個高結實的大男人,卻要被迫穿女裝,趙易安換裝時看著鏡子里的模樣,自己都感到怪異,只好又帶上了一同準備的黑色假發。 他都不敢多看自己,只覺得尷尬又怪異,在洛星河的催促下,才豁出去了一般推開門。 他的胸乳很豐滿,低胸的禮服根本就無法完全遮掩,但洛星河根本沒有給他女用的內衣,所以他只能被迫真空穿禮服,挺立的rutou勉強被遮住,將布料頂出兩個明顯的激凸,而乳暈則根本沒被遮住的露出大半片。若是膚白的人穿這樣的暗紅色會顯得嬌俏,但他的肌膚偏深,再配上黑長的卷發,這暗紅便顯得格外低俗熱辣了。 他的身軀怪異而又雌雄莫辨,配上這連胸都遮不住的、sao透了的穿著,還有被迫穿上的黑絲和細高跟,渾像是那種路邊站街攬客的艷俗娼妓。但他的神態卻又羞恥露怯,尷尬不安的用手臂環住胸前,另一只手則扶著墻,支撐自己因為女式高跟鞋而不穩當的步伐。 他的穿著與內心極其割裂,透著一種被逼良為娼的意味,這種處處都格格不入的無辜無措化作了一種極致撩人的誘惑,勾得人忍不住就想狠狠的蹂躪他、粗魯的強暴他,讓他只能被困在男人身下驚叫哭泣! 洛星河的雙眸驟然就看直了,那雙微挑的鳳眸色澤暗沉,烏溜溜的盯著他,什么話都沒說,卻直接站起了身,步步緊逼。 趙易安光是對上他的目光,就已經感覺到了那種咄咄逼人的獸欲,他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背靠在了墻上,環在胸前的手臂卻被洛星河拉開,直接按在了墻上,那遮掩不住的乳暈和奶頭便盡數暴露。 他雖然穿著細高跟,卻站不太直,洛星河微微垂眼看他,另一只手直接用力揉上了他一邊的乳rou,惡劣的問道:“一晚上多少錢?” 趙易安怎么都沒想到他還要玩這套,羞恥至極的反駁:“不,不賣的,我不是賣……” 洛星河掐住他的下顎,奚落道:“穿得這么sao出來,還說不是賣的?一個站街的sao雞罷了,五十夠不夠?” “你……唔!”趙易安想要掙脫他的束縛,但洛星河按著他手腕的力氣很大,揉著他胸乳的手也故意撥開了他的衣料,將rutou撥弄出來,重重擰了一下。 “奶子都被玩得這么大了,奶頭也都被男人玩黑了,還裝什么純?!” “沒、沒有……” “你看你,長得一點不白,又不會撒嬌賣俏,平時生意肯定很差吧?”洛星河腦補無數,儼然入戲很深的模樣,“有人愿意來給你做生意就該偷笑了,哪容得你挑三揀四?!” 趙易安聞言真是哭笑不得:也不知道是誰天天都要膩在他身上? 但他也無法否認,洛星河言語中的場景當真令他感到十分刺激,即使心里再羞恥,身體也早已做出了誠實的反應。 洛星河的手順著他開叉的裙擺探入,摸進了他雙腿之間,愣了一下,貼著他的耳朵低贊道:“好乖?!?/br> 洛星河沒有給他任何內衣褲,甚至發消息讓他不許穿自己原本的,趙易安換裝時想到自己對旅途的怠慢,多少心虛,便豁出了臉面,想著盡量滿足他才好,于是下身聽話的什么也沒穿,只有一條黑絲包裹住長腿。 “sao逼這么快就濕透了,還說不是出來賣的野雞?真是sao貨!”洛星河的手指隔著薄薄的絲襪摸了一會兒那saoxue,逼水濡濕了腿間的一大片,前端的性器也將裙子頂得凸起。 洛星河的手指直接勾破了他腿間的絲襪,捅入了sao軟的水xue,將趙易安的雌xue攪弄得一塌糊涂,引得他不斷低吟。 “小母狗,賣不賣?”洛星河yin辱的問,“sao逼一晚上多少錢?” 趙易安久經情欲的身子根本經不起他這么逗弄,更何況這些角色扮演的py同樣也勾得他yuhuo焚身,他攬住了洛星河的脖頸,柔軟的胸乳半敞著一邊的奶子,貼上了他的胸口,看著他白皙微紅的俊美臉蛋,輕吻在了他的唇上,羞澀的低聲答應:“……賣的,一晚上就五十,只賣給你……” 洛星河的耳根驟然就紅了,緊貼他的性器被他撩撥得硬得發疼,惡狠狠的罵道:“sao貨!” 他宛如強暴一般,粗魯的直接以站立的姿勢侵犯了身上的人,粗碩的性器通過被破洞的絲襪長驅直入直接cao穿了雌xue,將這“低賤廉價”的“娼妓”牢牢釘在自己的勃發的雄根上,肆意的揉弄吮咬他柔軟碩大的奶子和奶頭,在乳暈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深得發紅的牙印。 他們真的就像是在骯臟的暗巷里野合,少了平日里情意綿綿的溫柔,臠合的行為原始又粗俗,宛如一場真實又骯臟的財色交易。 “唔……??!”趙易安被cao干得無力招架,他的一條腿被勾在洛星河的臂彎里,另一條腿穿著細高跟根本無力支撐體重,忍不住討饒道,“等、等等!我站不住嗚……” 洛星河貼在他耳邊說:“你知道為什么男人喜歡女人穿高跟鞋嗎?” “對女人來說可能是因為漂亮,但從人體肌rou的角度來分析,女人穿高跟鞋時,腿部肌rou會繃得更緊,逼也會夾得更緊,就像你這里!” 他更用力的頂弄了幾下,趙易安被他干得連話都說不出,只能拼命的攀住他才能保證自己不往下滑。洛星河嘴上雖這么說,但很快還是主動環住了他的腿,讓他靠著墻整個人都坐在了自己的性器上,這樣的姿勢固然解放了腿,但雌xue卻被cao得更深,宮口都被完全捅穿,串在了性器上,不斷潮吹噴水。 “啊……啊……”趙易安眼角緋紅,失神的緊緊摟住洛星河,嘶聲道,“好深、太深了……不要、不要這么深嗚……” 也虧得洛星河力氣確實大,這樣的姿勢還游刃有余的故意道:“明明是自己sao,才會這么容易就被捅穿,逼也早就被男人玩黑了,不會已經生過孩子了吧?” “沒、沒有……??!” 等到整個碩大的頭冠都嵌入zigong,將熱燙的jingye打進趙易安身體的最深處時,又欲加之罪的數落道:“sao母狗!出來賣還不準備個安全套,是不是就等著被人射大肚子?” 趙易安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被他打了一下臀部,只好抱住了他,懶洋洋的配合著回應道:“唔是的,懷孕了,就可以被帶回家了……” 洛星河被他說得又羞又惱,忍不住又醋道:“你想被誰帶回家?不許跟別人回家!” “嗯……”趙易安看著他吃著無中生有的醋,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忍不住低頭親了親他,淺笑著安撫道,“只跟你回家,只賣給你?!?/br> 洛星河這才紅著臉,勉強滿意的哼了聲。 他們玩了大半個晚上,趙易安腿間的黑絲被盡數撕破,兩個xue里都被各種濁液弄得一塌糊涂,性器也射得干干凈凈,在暗紅的裙子里糊成了一片。 他胸前的一對大黑兔已經完全跳脫了衣料的束縛,大喇喇的敞在外頭,奶頭被咬得腫大,乳暈上也印著好些齒痕,那些吻咬的痕跡從頸側開始,遍布了他的上身,他神色迷茫的軟在床上,經受了一番愛欲蹂躪,模樣很是情色。 最令人發指的是,那被磨得微微敞開的xiaoxue里竟還塞著一張五十的紙幣作為嫖資,由于是海外的貨幣,洛星河還存心拍著他的臀部,奚落道:“明明這被人玩爛的sao逼只值五十元,但我身邊只有這個,真是便宜你了!” 說完便將錢卷了卷,半截塞進了那一片混亂的雌xue里,趙易安心里感到刺激,嘴上卻數落道:“這樣會弄臟的,明天還怎么用?” “你以前的嫖資不都是這么含著的嗎,小母狗?”洛星河惡意道,“不要的話,就當被我白干一晚上?到底要不要?” 趙易安被他說得臉紅心跳,忍不住也掐了下他近在咫尺的俊顏:“你長得漂亮,白干也可以?!?/br> 他們又說了會兒不要臉的胡話后才開始收拾,洛星河抬起他的長腿,一寸寸的將破碎的絲襪褪下,然后又忍不住偏頭咬了一口那深色的肌膚,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的胸乳:“我從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在想:如果你漲奶的話,奶水會不會是巧克力味的?” 趙易安回想起當時的場景,那會兒洛星河還一臉嚴肅禁欲的命令他脫衣服檢查呢,沒想到腦子里竟在想這些,難怪當時還捏了那里一下…… “人奶怎么可能是巧克力味的?” “我是醫生,當然知道?!甭逍呛硬粷M道,“就是有點好奇?!?/br> 他將趙易安腿上的絲襪除盡,再次撲在了他身上,叼著一邊的rutou說:“真想吃吃看?!?/br> “唔……”趙易安摟住他的后背,與他相擁在一起,順著他的話想到了一個問題,“洛星河,你想要孩子嗎?” “不想?!甭逍呛雍敛华q豫的否認,“怎么了?” “因為懷孕了才會下奶啊?!壁w易安印象里,不少男人步入婚姻后都會迫切的想要子嗣后代,算是一種深入骨子的里的傳統吧,雖然很沒必要,但這種現象普遍存在,他有點意外洛星河竟否認得這么快,“你不想要孩子嗎?” “不要?!甭逍呛颖е?,似是抱怨一般的說,“如果有了孩子,你就要花時間照顧他了?!?/br> 趙易安有點哭笑不得,他聽得出這是在埋怨自己平時陪他的時間不夠,其實已經夠多了啊,只要洛星河下班,他們便總是膩在一起,要怪也只能怪他在醫院的工作太忙吧?沒想到他竟因為這個,連孩子的醋都要吃。 “而且……”洛星河低聲說,“婦產科那邊看上去太嚇人了,我不想看到你上手術臺……” 趙易安摸了摸他的腦袋,知道他是在擔心自己,心里柔軟又窩心。 洛星河又問:“你想要孩子?你不排斥這些嗎?” “還好?!壁w易安由于口不能言的緣故,從小到大的成長中最深刻的體會就是寂寞,他一直覺得如果自己要獨居,那有個自己的孩子陪伴似乎也是件不錯的事,所以并不排斥生育。 “和我在一起還不夠嗎?”洛星河不高興的說,“為什么還要養小電燈泡?” 趙易安覺得他簡直就是一只住允許主人獨寵自己的霸道的貓,只好滿口答應:“夠的夠的?!?/br> 不過隨著時光荏苒,趙易安快三十的時候,父母再次隱晦的提起這個話題時,他自己倒也有點上了心。王婷和趙建國倒是沒想著讓他自己生養,只說可以領養孤兒,或者看看親戚家有沒有家庭困難的,過繼一個孩子,在他們老一輩的觀念里,一個家非得有個孩子才是完整的。 其實這種想法,趙易安也并不太贊同,但他心里也隱隱知道,如果他想要個自己的孩子,現在也差不多是時候了。他特地查閱了不少關于女性生育的資料,雖然對于生育年齡這塊眾說紛紜,不過隨著年齡增長,身體機能和恢復力下降也是不爭的事實,如果想要孩子的話確實還是早點比較好。 但這事也不是趙易安一個人能決定的,他暗地里試探了洛星河幾次,洛星河反應平平,沒有多想,但態度還是挺堅定的:他對孩子半點興趣也無。 這個反應,趙易安也毫不例外,洛星河自己在生活中有時候就幼稚得像個孩子,盡會吃醋賭氣,還要人順毛哄著,怎么看都不像是會照顧孩子的人。 但趙易安也不愿就這么耗著,例行檢查時,他特意詢問了醫生關于自己生育的情況,自從那回搞清姨媽給他安排的是一個叫小周的女醫生后,趙易安就恢復了檢查。 小周醫生聽了他的問題,斟酌道:“你的女性器官發育得很完整,你不會懷孕主要是激素水平的問題,如果你想要受孕,我可以給你開點藥,定期服用藥物,再來檢查,應該不用太久就能受孕了?!?/br> 趙易安點了點頭,卻聽她又說:“但這也不是一件小事,洛醫生同意了嗎?” 趙易安沒想到她會問出這么一句話,驚得都愣住了,小周醫生輕笑了起來:“這都好幾年了,我們私底下早就知道你是洛醫生的對象了,只是都沒當你的面說過罷了?!?/br> 趙易安感到有點窘迫:“洛星河說的?” 小周醫生搖了搖頭:“洛醫生沒明說,但他不否認就是默認了?!?/br> “總之,這事你得跟洛醫生商量一下?!毙≈茚t生說,“你的身體情況特殊,我給你開了什么藥的話,他肯定會問的?!?/br> 趙易安胡亂點了點頭,就像是被家長撞破早戀的中學生一樣尷尬的逃離了醫院。 洛星河聽了這事,自然是不同意的,一來是他對孩子壓根沒興趣,從小受的文化熏陶也令他不覺得傳宗接代是人生大事;二來他也確實擔心趙易安的身體。再說,帶小孩什么的統統都是麻煩,總之這事對于他來說百害無一利。 但他再嚴詞拒絕,也經不住趙易安的刻意誘惑。 趙易安覺得要是他現在不下定決心要個自己的孩子,那可能這輩子都不會有了,便難得鉚足了勁的堅持自己的意見。 他見實在無法說服洛星河,便起了心思,想要睡服他。 他翻出了壓箱底從沒用過的那套女式內衣,他現在還記得,當時他們還不算確認關系,洛星河就拉著他去商場買了這樣的東西,不過之后搬家時,就被他直接塞到了柜子最底下,再也沒拿出來過。 現在,趙易安抱著破釜沉舟的決心,讓這套只由蕾絲組成的情趣內衣再次重見天日。 于是,洛星河回來后,一打開臥室的門,便看見戀人渾身一絲不掛,只穿著一件黑色蕾絲的女式胸罩,卻連大奶頭都遮不住,從蕾絲的縫隙間擠出來;下體則是布料少得可憐的半透明的蕾絲內褲,那內褲下面細細的繩因為前面性器的拉扯,已經深深陷入了兩瓣肥厚的yinchun里,里面流出來的逼水將rou饅頭一般的yinchun濡濕得直泛水光。 真是sao透了!可偏偏他還要半跪在床上,牽住他的手,貼在自己的乳rou上,挺起胸脯,主動將柔軟的奶子和激凸在外的奶頭送進他的掌心里,甚至神色閃爍,有些笨拙又不自在的誘惑道:“老公,我想要你……要你cao我,射進我zigong里。給小母狗打種……” 他越說聲音越輕,他當然知道洛星河在床上喜歡聽什么,但要若是主動說這些還是會讓他感到無比的羞恥,他甚至都不敢抬頭看洛星河的神情,整個人都有些僵硬。 他余光瞟見了有什么東西滴了下來,直到他胸口一熱,定睛一看才發現那竟是一滴鮮血! 趙易安詫異的抬起頭,便看見洛星河正狼狽的微仰著頭,一手捏住了自己的鼻梁,對上了他的目光,面紅耳赤的羞惱道:“看什么看!都是因為最近天氣太熱了!” 他竟然流鼻血了……? 趙易安忍俊不禁,笑著去拿了紙巾遞給他,洛星河沒好氣的一把拽過那些紙巾。 見他一副羞窘的神情,忍著不看自己,下身卻早已誠實得將褲子頂出了微微的凸起,趙易安反倒沒這么害羞了,左右他們都已經同床共枕這么些年了,什么花樣沒玩過? 他故意用臉頰貼上了他鼓漲的下身,甚至輕輕蹭了蹭,低笑道:“我這樣,你這么喜歡嗎?都流鼻血了?!?/br> 洛星河觸電一樣的向后退了一大步,惱羞成怒的控訴道:“還不是因為你太sao!” 待洛星河的鼻血止住,兩人干柴烈火的,自然是免不了一番云雨。 高潮的時候,趙易安明明被干得受不住了,卻依舊攀緊了洛星河,雙腿也夾緊了他的腰,刻意在他耳邊啞著聲音誘惑:“嗚……老公,射、射進來……” 洛星河根本無法抗拒,交代了個徹底。但他回過神來,也很快就明白了趙易安的用意,摟著他懊惱的問:“你就這么想要個孩子嗎?” “洛星河,如果我年紀再大會更不適合要自己的孩子的?!壁w易安看著他依舊不情愿的神情,討好道,“如果是你的孩子,一定會很漂亮,我想要你的?!?/br> 洛星河哼聲道:“我不想?!?/br> 趙易安當然知道說什么最能刺激他,故意道:“那我去要別人的?” 洛星河萬萬沒想到他竟會這么說,瞪大了眼看著他,就像被主人背叛的貓一樣炸毛的大聲道:“你休想!” “你敢背著我去勾搭別人,我就把你鎖在家里!”他顯然被氣得不輕,揉捏趙易安胸乳的動作也粗魯了起來,“不對,鎖在我床上,一步都不能下床!” “唔!那你可要負起責任?!壁w易安撫摸著他的后腰,感受著那柔韌有力的腰肌,懶洋洋的說,“好好打種?!?/br> 洛星河心里憋悶,卻拿他毫無辦法,他的身體無法拒絕趙易安的誘惑,在他面前總是完全沒有抵抗力的潰不成軍;心里則不受控制的擔憂趙易安萬一真去找別人,便只好對他予取予求。 不過撇去最后可能會造成的結果不說,洛星河這段時光無疑是甜蜜而又快樂的,趙易安的主動誘惑較之往常,要放浪大膽得多,甚至還會主動玩一些花樣來糾纏他,rujiao和koujiao更是比平時里多了好多倍。 以往,他經常因為工作而拒絕洛星河的求歡,但現在他才是更加主動的那一方,那種yin靡放蕩的渴求幾乎讓洛星河覺得他離了自己便活不了了,極大的滿足了他身心的雙重欲望。 這樣高頻率又激烈的性愛下,趙易安靠藥物調理適宜的身子不可避免的有了身孕。 這事也根本瞞不住,小周醫生一知道,趙易安的姨媽便也知道了,然后就是他的父母,很快洛星河的父母也聽說了,他們雖大致知道趙易安的身體狀況,但卻沒想到他會懷孕,還特意擠出時間從海外飛回了國。 長輩們對此自然是喜聞樂見的,唯一不怎么高興的便是洛星河這個另一當事人了…… 他對趙易安的身體緊張得很,甚至還開始時常動用自己的特權,準時下班回家。趙易安倒是大大咧咧的毫無所覺,完全跟個沒事人一樣,有時候憋得久了,還會去挑逗洛星河的欲望,讓他與自己互相慰藉。 趙易安畢竟是個身高體壯的男人,胎位又靠后,并不怎么顯懷,穿上偏厚的冬裝也看不出身形,所以即使月份大了,出行也完全不成問題。 洛星河有時候真覺得要被他氣死了!明明都說了不能做了,他還總是這樣,完全不知輕重!叮囑了那么多遍不要獨自出門,他卻還是會那么做,簡直無法無天! 但他也完全拿他沒辦法,每天還要幫他處理提前漲奶的問題,當然,這也屬于甜蜜的煩惱了,雖然那奶水自然不可能是巧克力味的。 趙易安身體特殊,臨產的時候,洛星河便越發緊張,趙易安反倒沒這么怕,他單蠢的覺得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小姑娘都吃得了的苦,他自然也能熬,還回頭安慰洛星河,結果被洛星河數落得一鼻子灰。 孩子被抱出來的時候,焦躁不安了整整幾個小時的洛星河看也沒看一眼孩子,將護士的關于新生兒的囑咐都當做了耳旁風,忍不住直接沖了進去。 由于他也是本院的醫生,又熟悉手術室,所以倒也沒人攔他,他看到趙易安虛弱的模樣,就禁不住眼圈發紅。即使同事在邊上告訴他情況還不錯,他還是止不住的后怕,心疼得要命,握住了他的手,聲音都帶上了鼻音:“……是不是很疼?” 這對于趙易安來說確實是別樣的體驗了,他知道女性生育很疼,但沒想到會這么疼,他本能的想看看折騰得自己死去活來的產物,但剛剛護士卻直接將孩子抱了出去,便氣若游絲的輕聲道:“是女兒?我想看看……” 洛星河一聽他開口第一句竟然是問孩子,那真是委屈大發了!趙易安根本不知道自己擔心了這么久,又后悔順了他這件事多少回!孩子剛出生,他竟已經連自己都不看了,滿腦子只想著那天殺的小東西! 洛星河攥著他的手,面對他蒼白的臉色,腿都有些發軟,心里酸得要命,一眨眼,眼淚就忍不住不爭氣的滴了下來,怒罵道:“你怎么這樣?!我都快害怕死了,你就只想看她!她健康得很,什么事都沒有,剛出生也丑得很,根本不好看!你就不能先看看我嗎?” 還在手術室里收拾的同事們從沒見過他這樣,在邊上聞言忍不住笑出了聲,趙易安被他一番數落懟得啞口無言,又覺得平白讓人看了笑話,很是羞恥,制止道:“你別說了……” “為什么不讓我說!”偏偏洛星河情緒上頭,根本聽不得勸,一雙含著淚光的鳳眸也凌厲起來,無理取鬧得十分理直氣壯,“你太過分了!現在連我的話都不想聽了嗎?!究竟誰才是你的愛人?她不過只是買一送一的贈品!” 得,孩子這才剛出世,他就已經先醋上了。 趙易安方才再疼也沒有痛哭流涕、鬼哭狼嚎,好不容易維持住了硬朗的形象,此刻卻被洛醫生的幾滴眼淚砸得顏面盡失。 他余光掃到了邊上醫護人員顫抖的肩膀,心里不由無奈的感慨:看來自己以后是真的要帶兩個孩子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