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罰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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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墨子書被仆從扶著,踉踉蹌蹌走了出去。 墨色柔順的長發從寬厚的肩頭灑落,也不知是酒氣還是其他什么,俊逸如仙的青年赤紅著眼,向來不露聲色的眼眸深沉如海,晦澀不明。 走的是宮道,四周的紅墻綠瓦在月光之下剔透明亮,光徹視野,很是好看。 墨子書卻像是被刺了一下,閉了閉雙眼,再睜開,宮燈流轉眼眸間,平添些愴然。 宴席上嬌軟的小少年如昨,澄澈純凈,不諳世事,和當初與自己相識的時候并沒有太大的不同。唯一能看得出變化的,大概是眉眼流轉時不經意泛出的媚意罷。 是被男人滋潤透的春意,眼眸水光瀲滟,只一抬眼一蹙眉,便能將面前的人勾得七魂去了六魄,宛若春日枝頭怯生生探出花苞來的桃花精怪。 墨子書想到這里,一時之間心里宛若打翻了調料罐子,酸咸苦辣各種滋味攪了個天翻地覆,就連舌尖都隱隱泛著酸苦味。 這算什么,他想。 當初自己身為晉國謀士,游說六國,縱橫捭闔,面上做的一副君子行徑,實則清高自傲,狂傲之至。 他以輔佐不世之君、開創千古盛世為終生夙愿,冷心冷清,從來沒有想過,會將這顆心落在一個小孩子身上。 明明是那孩子先走向他的。 像是一團炙熱的火,又像是一壺冒著熱氣兒的水,在那個午后灑了漫天的花瓣,紛紛落落,落在了他平靜沒有悸動的世界。 “……哥哥,哥哥生的好生漂亮……” 還能記得那時的少年,略微嬰兒肥的臉蛋,又嬌又軟,聲音稍顯稚嫩,精致的和玉雕琢的一般。 臉紅紅的,羞愧難當,在為自己的不小心道著歉。 像是貓兒一樣睜圓了眼,夸贊別人好漂亮,卻不知道自己其實是最漂亮的那道風景。 怎么能放手。 怎么舍得放手。 墨子書握緊了拳頭,眼眸古井無波,又像是有什么更加深沉的東西在暗處涌動。 他驀的停下腳步,扭頭,定定望著那邊燈火通明的建筑,良久,在仆從擔憂的目光下淡淡笑了一下。 修長的手撫了撫身上絳紫色的官服,動作貴氣天成,自成一番優雅。 “走吧?!?/br> 俊美的丞相身姿修長,俊秀如竹。緩緩從容前行,寬大的衣袖被夜風吹得如蝴蝶一樣飛起。 起風了。 宴會過后,衛容便忙了起來。 江姜不知道他忙著什么,只是每天不再被男人拉著上床,反而開心了許多。 冬日沒有太多的事情,他便溜去梅園里玩耍。窗前養的是臘梅,梅園卻大多是紅梅,灼灼的一大片,紅艷艷扎著人的眼,雪花落在上面更是美到極致,像是從九天上掉下來的仙境。 只是梅園逛過幾次,這小少年便又失卻了興致。 一天,他向好不容易得空過來的衛容抱怨這幾天見不到他,又找不到什么好玩的去處,簡直要憋死了。 帝王還是第一次聽見他說這樣依戀的話,頓時開心地抱著嬌軟的小美人轉起了圈圈,待到小孩羞惱地一巴掌拍到他臉上,方才喜滋滋親了親他兩頰的白嫩肌膚,像是恨不得將他整個都吃下去似的。 后來也的確是吃了。 小別勝新婚,江姜被人按在床上,紅帳翻騰,弄得大張著兩條細長腿,汁水四溢,哭紅了眼還不曾罷休。 他抽抽噎噎個不停,背對著男人,xue里還夾著男人又粗又長的東西。xue里腸rou隨著小身子一顫一顫地擠壓著本不屬于那里頭的東西,夾得衛容享受地將人往懷里摟得更緊。 “乖寶貝,”衛容摟住他纖細的腰肢,帶著薄繭的指腹撫摸著又嬌又軟的肌膚,劃過上面被留下的輕輕淺淺的紅痕。 “怎么這樣乖呢?” 又往前聳了聳腰腹,江姜被突然的深入弄得嚶嚀不止,眼里帶著淚花,紅著鼻頭討饒。 “好哥哥,不要了……不要了……” 平日里撒嬌賣癡時衛容恨不得將他捧到天上去,到了床上單是如現在軟軟哼上一聲,那必然是要欺負得更狠的。 衛容又將人跪著壓在了濕漉漉的床榻上,兩手掐著綿軟的小屁股,高高抬起,按在了自己勃起的下體上。 他插在少年身體里的陽具漲了一圈,嚇得江姜登時哭了起來,抽搐著小肚子,雙手撐著要往前跑。 “怎么還要大呀……”小孩委屈巴巴,打起來哭嗝:“姜,姜姜吃不下了……吃不下了啊……” 像是受了多大的罪似的,他小狗一樣朝著床那邊爬,xiaoxue里的東西慢慢抽離,碩大的guitou卻卡到了要命的地方。 小孩渾身一酥,像是過了電似的,直接撅著被撞紅的小屁股無力跪在了那里。前面的小莖被刺激得翹了起來,粉色的,小巧可愛的頂端吐露出點點濁液。 “……咦咦……嗚嗚……” 他無助地跪趴在那里,男人又騎了上來,江姜小母狗一樣撅著軟軟的屁股,承受著身后人又急又狠的cao干。 眼里帶著淚,又被男人色情地用舌尖舔了去。他被干的話都說不出來,只知道一昧地哭了。 白嫩的肌膚被疼惜地舔舐著,鼻尖尖上冒出的香汗淋漓。又白又甜的軟糯小美人被男人cao干的不成樣子,到了最后,只能柔順地被粗大的陽具射滿了肚子,噙著淚腫著唇,跪趴著摸著大大的肚子,不停打著哭嗝。 芙蓉帳暖度春宵,江姜從帳子中好不容易爬出來,又很快被男人拽著細白腳腕拉了進去。 他在衛容激烈的動作下,貓一般撓著衛容的背,哭嚷著:“我又不會生寶寶,為什么要射那么多呀……” 小肚子撐得好大,被精水灌得滿滿的,這可如何是好啊。 衛容聽了這話額頭上青筋暴起,抓著兩瓣小屁股又往自己胯下送,只恨不得將身下兩顆卵蛋塞進去。 他喘著粗氣,聳動下體,像是安撫更像是調戲:“全都射給姜姜……把江姜的肚子里都射滿精水,直到讓姜姜懷上我的寶寶,好不好?” 這樣說著,他又按著人插了幾百下,全部射了進去。 直到衛容真正沒了力氣,兩個人偃甲息兵,窗外已經有了熹微的晨光。 江姜是真的累了。 他剛剛又哭又鬧,精力不足,算是昏睡了過去。 衛容還插在他身體里回味著余韻,摟著這個寶貝疙瘩,一點都舍不得撒手。 他只顧著纏綿,一夜都沒睡,此時竟也精神抖擻,完全看不出一點倦意。 他躺在床上,吻了吻身邊愛人的唇,又想起方才兩個人的yin詞浪語,灌滿生孩子這些不著調的語句。 若是江姜是女子,現下怕是已經懷上了自己的孩子了。 他想。 再看看身邊少年天真稚拙的一張小臉,那樣毫不設防,單純可愛的睡顏,衛容好笑地將自己的想法壓了下去。 生什么孩子,江姜自己還是個孩子。 到時候懷了寶寶,豈不是會嬌嬌軟軟紅著臉哭著奶孩子? 朝廷這段時間很不安寧。 先是靖州雪災,大雪壓塌了不少百姓的房屋,天寒地凍,急需物資救援;南方的袞州又反季節地發了大水,河浪滔天,百姓沒有多少傷亡,不少良田耕地卻是被淹沒了。那位獨斷專行的帝王也被蠱惑了心竅似的,要將從魏國帶來的美人封為皇后。 朝野震動。 以丞相為首的丞相黨派,和不少?;庶h的人都極力反對,口口聲聲祖宗之法不容褻瀆。如今所發生的一切災禍,一定是上天對天子的行為派下的懲罰。衛容雖然獨斷專行,但是面對幾乎整個朝堂的反對聲,短時間內還是束手無策,只得推遲自己的打算。 衛容在前朝忙的焦頭爛額,江姜也在某個清晨,被后宮目前位份最大的貴妃娘娘請到了她宮殿里去。 江姜根本就沒見到貴妃本人,剛來到宮殿內,一個看起來十分厲害的宮女讓他跪到宮殿外的石子路上,不跪就要打手心。 他左看右看,發現跟著自己的宮女都被弄走了,自己勢單力薄,身邊還有個兇巴巴的嬤嬤盯著。便只好癟著嘴,紅著眼,吸了吸鼻頭聽話跪下了。 石子路崎嶇不平,尖銳的地方硌在膝蓋上很不好受。江姜皮薄rou嫩,膝蓋那處很快就泛起了尖銳的疼。 他眼眶里的霧氣越來越濃,水光含在里頭要墜不墜,細聲細氣發著哭腔。 “……疼……好疼呀……” 貓一樣的哭聲,可憐又可愛,江姜在身邊嬤嬤的注視下動也不敢動,心中委屈之意更盛,于是哭的更厲害了。 日頭漸漸起來了,冬日的陽光卻并沒有多少暖意。江姜在跪下后沒多久便感覺到了刺骨的寒意從地磚過渡到了自己膝蓋里,他穿的并不多,沒多一會便覺得自己被凍僵了。 平日里如玉一樣光澤的小臉被凍得蒼白毫無血色,削蔥般纖長細瘦的手指連蜷縮都不會了。到了最后,江姜已經感受不到自己膝蓋的存在,幾乎癱軟到了地上。 他哭成了淚人,腫著眼抽噎著,軟軟跪坐在地上。身邊看著他的宮人心軟極了,想要上前遞給他一盞熱茶,卻在看見他身邊的嬤嬤時停下了腳步。 辰時到了。 跪了將近一個時辰的江姜已經連跪坐都不能了。他趴在冰冰冷冷的地磚上,緊閉著雙眼,雙手僵直地伸著,呼吸微不可查,像是被冰凍住的不朽美人。 聽到消息從早朝中離席的衛容奔襲而來,渾身都是壓制住的怒氣。他失卻了帝王儀態,赤紅著眼,顫抖著抱起了冰冷僵硬的小孩,滿帶著殺意掃了周圍人一眼,怒吼: “還愣著做什么,傳太醫??!” 他跑得極快,卻始終像是守護珍寶一樣將昏過去的少年穩穩捧在懷里。 眼里滿是瘋狂的殺意,血腥又殘忍,像是一只擇人而噬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