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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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明明并不是多么艷麗逼人的相貌。 他單單垂著頭,長長的睫羽在眼底打下nongnong的陰影。鴉色長發從背后蔓延到腰側,在那纖細的一手可掌握的腰間露了發尖。紅唇白膚,身軀纖弱。在眾人的打量下露出很淺很淡的茫然,孱弱的宛若一只風雨中受了驚的鳥雀。 那樣楚楚可憐,那樣天真地將身邊整日侵犯他的男人當做自己的依靠。纖弱的小孩在或驚艷或下流的目光里瑟縮在身邊人的懷里的樣子,可憐可愛極了。 只引得眾人幾乎要顧不上九五之尊的威嚴,走上前,惡狠狠將小美人按在冰冰冷冷的地上。用鮮血一般鮮艷的綢緞牢牢綁住這孩子的腳腕,掀開他身上白色的衣衫,露出下面比衣衫還要晶瑩幾分的肌膚來。 下流又放蕩的目光從美貌的羞赧雙頰掃過,羽毛一般觸碰精致的宛若工藝品的消瘦鎖骨,在顫巍巍被冷空氣激得立起來的小乳上來回巡回,像是惡龍在觀覽自己守衛的珍寶。 然后終于忍不住了,便拉開自己的衣擺,拿出下身的腌臜物件懟到那張微啟著的紅唇上。用前頭吐出的帶著腥臊味的清液,好好潤一潤那張會發出害羞撒嬌癡媚聲的小嘴。 最好是要全塞進去才好,小美人吃的很艱難,是會哀哀切切求饒的。 到時候便叫他一聲聲“好相公”“好相公”地求著自己,撒嬌耍賴,將渾身稚拙天真的豐韻都開發出來。 或者…… 被自家父兄狠狠搗了一肘的公子哥們驀然從美夢中驚醒,抬頭對上了父兄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同時對上了筵席高位上那位帝王冷如極地寒風的眼神。 具都是驚得戰栗了一下,訕訕朝著帝王強笑一下,然后心虛地低下了頭。 只是整個宴會都沒有了往日那樣觀賞舞女的心,滿心想著的,是被帝王寬闊身軀籠罩下的,穿著白色衣衫的嬌弱美人。 宴會前還在和同僚以押昵口吻談論著魏國美人的諸位公子,宴會后都像是被拔了毛的鵪鶉,呆頭呆腦的。之后每每想要尋花問柳,看見千嬌百媚的美人時,便忍不住回想起那天初冬乍暖,被帝王千嬌萬寵捧在懷里放到龍椅上的軟糯美人。 想起他荏弱如琉璃一樣的眉眼,粉紅如春花一般的紅唇,便興致缺缺,對于那些胭脂俗粉再沒了半點興趣。 很久很久以后,諸位昔日的紈绔子弟都有了自己的一番成就,再聚一堂,想起那年那天的那個人,還是忍不住從心里發出一句喟嘆。 此間絕色,他們這些凡人此生能見上一面,便何其有幸了。 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如今的江姜還在強忍著從底下不斷飄來的打量視線,小臉繃緊,一臉嚴肅的樣子。 衛容被他這故作成熟的小模樣弄的心都要萌化了,毫不收斂地笑著吻了吻他的額頭。他從身前精致的吃食里夾了白白軟軟的糖漬糯米團,放到了江姜面前。 低笑:“嘗嘗這個?!?/br> 江姜便聽話地夾起了糯米小團,放在嘴邊咬了一口。又白又軟的點心上被咬了一個小小的牙齒缺口,里面金黃的餡料露出來,品相是極好的。 江姜嘗了一口便又忍不住咬了第二口,第三口,小小的糕點很快便被他吃完,衛容就又夾了兩個到他面前的盤子里。 他看著小孩美滋滋地咬著又甜又軟的糯米糍,兩腮一鼓一鼓的像是松鼠,全然忘記了緊張。身上也穿著白色的衣衫,從他的視角看去,像是一個大團子伸著小爪爪,一口一口吃著小團子。 小孩眨巴眨巴的長長睫毛,稚氣孩童一樣的吃法。衛容每每看到,由蜜化作的甜水都要從心房里汩汩流出,將他整個心都泡的又軟又甜。 怎么會有這么可人疼的小東西呢? 都不需說什么,單就是那樣簡簡單單看上你一眼,你便覺得這世界珍奇萬千,卻沒有任何能夠配的上他的人或事了。 要把人捧到天上去,要如供著小祖宗一般供著他,不要讓他受一點點委屈。說來奇怪,直到遇到江姜,衛容才發現自己竟然會那樣寵一個人,那樣小心翼翼的像是信仰神明一般愛著江姜。 就像是,若是自己哪怕有一點點違背了心底的潛意識,江姜就會離開自己似的。 他不知自己心里的那些恐慌從何而來,但是這位少年帝王,一向相信在生死場上救了自己無數次的敏銳感知力。 他愿以帝王之身,傾盡畢生所能,供奉一位嬌嬌軟軟的小神仙。 宴至中段,氣氛漸漸活躍起來。 坐在側位的貴妃撫了撫頭上的簪花,輕笑著提議讓各家及笄的女郎表演一下才藝。 貴妃是當朝丞相墨子書的嫡姐,名為墨子鳶,生了一副和其胞弟清冷長相相異的妖冶面孔,紅唇染了艷麗的胭脂,一顰一笑,盡態極妍。 當今晉國國主后宮只她一位貴妃,其余都是些上不得臺面的美人。她后宮獨大,雖不得皇上恩寵,但是自恃家族勢力強大,很是驕橫。 衛容懶得搭理她,墨子鳶權當做了他對自己的默許?;屎笾粠缀跤|手可及,往日在宮中與江姜見面,一次正眼都沒給他。 不過孌寵男侍之流,以色侍人,將來也不會有孩子傍身,哪里值得她關注呢? 可今天卻不同了。 陛下的一舉一動,無不說明對于這個人,他是上了心的。 墨子鳶冷哼一聲。 她頭上插著華麗純金的簪子,額前鳳首銜著明珠,珠簾流蘇,十分雍容華貴的樣子。女人斂著眼,低垂的鳳眼掃過最高位上被男人擁在懷里的少年,一邊把玩護甲一邊懶洋洋地和身邊的心腹說話: “倒也長了一張蠱惑人心的好相貌?!?/br> 她抬眼,見王家的庶女已經上臺跳起了舞,便又興致缺缺地垂了眸。 “到底上不得臺面?!?/br> 也不知說的是誰。 席中有桃花酒,甘香清冽,江姜舌頭舔著唇,不一會就喝醉了。 他醉了也不鬧,只貓一樣蜷在衛容懷里,眼里瀲滟著水光。讓吃飯吃飯,讓擦嘴擦嘴,聽話得叫人恨不得將他圈在懷里,好生疼愛一番。 那位權傾朝野的丞相大人前半個宴會上出奇的沉默,一直都低著頭,也不喝酒,單就看著自己面前盛滿酒水的杯子。 身旁的禮部尚書見狀以為他不喜那杯中的酒,便伸手過去要為他換酒,卻被人制止了。 墨子書也不說緣由,淡笑著從身后的宮女那里拿了新的酒杯酒水,和禮部尚書碰了碰杯子,將酒水一飲而盡。 后面又有敬酒的,墨子書也不推脫,來來往往,他自己竟是喝光了三四個酒壺。冷白的皮膚上泛著微不可查的紅,這位年紀極輕的丞相大人以手扶額,手肘支在桌子上,醉眼朦朧地看著前方。 他突然笑了起來。 仍然是眾人熟悉的冷靜自持,優雅渾然天成,但從丞相大人微微泛著紅的眼角,眾人隱隱覺得,有什么東西變了。 “……衛子秋……” 那三個字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滿滿的恨意。 “……你動誰不好,偏要動他……” 身邊的禮部尚書聽到墨子書的低吟,驚了一瞬。 他趕緊叫來丞相府的下人,稟告了皇帝一聲,然后讓下人先扶著墨子書回府了。 禮部尚書安頓好了一切,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十分后怕,小聲嘀咕:“……衛子秋……這天下,會有人和當今皇帝的名字相同么?” 他又抬頭看了看最高位的皇帝,以及他懷里醉倒著風情無限的美人,忍不住搖了搖頭。 饒是已經過了不惑之年,他還是忍不住被那孩子迷了眼。 美人誤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