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 偷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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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汝的到來,就像在熱火朝天如同火爐的蘇木臺哨所澆了一盆冷水,氣氛都變得壓抑了。 其實他也沒有做什么,剛來第一天,他就是在收拾自己的東西,讓年紀最小的根兒給他介紹一下哨所的布置,圍著哨所前前后后轉了轉。但是有他在的時候,就像家里來了客人,幾個哨兵都放不開了。 一絲讓人尷尬的沉默彌漫在蘇木臺哨所,這種尷尬一直彌漫到了晚上的時候,按照提前約好的,今晚該是許城去趙文犀房里住了。 趙文犀心中其實是有一絲慶幸的,因為許城對他最是溫柔,也最善解人意,宋玉汝住在哨所的第一天晚上恰好是許城,肯定更能幫他好好度過這“頭一晚”。 “幸好是你呢?!壁w文犀坐在炕上看著許城抱著鋪蓋進屋,不禁發出了感嘆。 “這話怎么說?!痹S城帶著笑意,邊鋪床邊問。 趙文犀看著他忙活,輕笑道:“我看丁昊也有點松了口氣的樣子,要是今晚恰好是他,他肯定不好意思?!?/br> 丁昊在哨所里還是很好面子的,只面對哨所里幾個兄弟的時候,他可以坦坦蕩蕩地叫床,反正大家都是兄弟??涩F在多了個宋玉汝,如同家里來了外客,他肯定會感覺不好意思了。 “秦暮生倒是肯定不會不好意思,我反倒怕他鬧的太過?!壁w文犀繼續感嘆,從宋玉汝來了,秦暮生就有幾分憋著壞的樣子,不知道腦子里想的什么餿主意,這可是個人來瘋,“至于根兒,他可能都沒感覺出來氣氛不對吧?!?/br> “所以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我了?!痹S城也轉身坐在炕上,把褲子脫了,疊好放在床邊,“那今晚該怎么辦?” “你說呢?”趙文犀靠近許城,摟住了他的腰,許城穿了件白色的麻花毛衣,被他摟在了懷里。 許城動作不禁一頓,扭頭貼著趙文犀:“聽你的唄?!?/br> “我也猶豫呢?!壁w文犀下巴壓在許城肩膀上,犯愁地說,“今天是不是該裝個樣子?” “也行?!痹S城一點猶豫都沒有,直接回答。 趙文犀不禁氣餒:“可也不能天天裝啊,是不是也該讓他看看真實的樣子,再說今天其實已經是裝樣了……我本來想試試和你和秦暮生一起呢……”最后半句趙文犀放低了聲音,帶著一絲玩笑。 “隨你?!痹S城的回答依然簡潔,卻已經藏不住笑意。 趙文犀也忍不住笑了,他摟著許城,貼著許城的肩膀,靜靜的不說話。 “不管什么事兒,我們都在呢?!痹S城拍了拍趙文犀摟著自己腰的手。 趙文犀低笑了一聲,隨即有些壓抑地說:“也沒多大事兒,我就是不想在情緒不對的時候和你做?!?/br> 在曾經因為他的潛意識攻擊性而放棄了他的宋玉汝“面前”——以哨兵的感知在哨所里任何地方都和面前沒什么區別——和許城zuoai,只要想一想都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但趙文犀不想讓這種低劣齷齪的報復左右自己的想法,“你棄如敝履的我也有被人視若珍寶的一天”這種情形固然解氣,可對許城他們又何其不公。趙文犀在蘇木臺重新找回了自信,找回了自我,也找到了幸福,他不想讓這份幸福被自己的不堪和卑劣玷污。 “換成秦暮生或許會樂不得的吧?!痹S城打趣了一句。 趙文犀一想到秦暮生或許會故意sao翻天,也不禁笑了。他之所以慶幸是許城,就是因為許城的心思夠細,能夠體會到他內心那微妙的想法。換做其他人,或許都會覺得趙文犀想多了,他們也不會在乎這種事。但趙文犀要的卻又不是不在乎,因為這個心頭的坎兒不在哨兵們身上,而在他自己心里,他不想這么不明不白地就這么敷衍過去。 現在能和許城說一說,把自己的想法剖撥明白,趙文犀就覺得仿佛擦去一層塵埃,心里透亮了很多,因為宋玉汝的到來而翻涌的那些浪花,就這么慢慢平息了。 “那,今天還做不?”許城壓低了聲音問。 趙文犀如今和哨兵們的精神鏈接已經很深入了,敏銳地從這句話里察覺出了別樣的情緒,他貼著許城的耳朵輕聲說:“聽你的?” “咱倆也好幾天沒做了……”許城有點靦腆地說。 因為調查組來的時候被宋玉汝刁難了一下,趙文犀很擔心后續還會有幺蛾子,所以最近幾天和丁昊秦暮生做的多了些,鞏固一下他們的精神狀況,確實有點冷落了許城和敖日根。聽到許城這么說,趙文犀便有些愧疚:“對不起……” “別這么說,我不是那意思?!痹S城連忙分辨,隨即聲音更低了,“就是好幾天沒做了……挺想的……” 說這話的時候,隔著毛衣,趙文犀都感覺到了許城身上火熱的體溫,這時候他哪里還能再忍住,雙手一翻就鉆進了許城的毛衣里面。毛衣里積蓄的熱氣如同一個溫暖的小窩,包攏了他的雙手,他先摸到的是許城里面穿著的背心,將這一層再掀開,便摸到了許城光滑結實的小腹。 因為坐著的關系,腹肌摸起來沒有那么硬,掌心一貼上,就從肌膚吸取到了溫暖的熱量。許城伸手去拉衣服的下擺,趙文犀卻貼著他的身體晃了一下,這是不許的意思。許城停下手,疑惑地“恩?”了一聲。 趙文犀向后靠在墻上撐住身體,順勢將許城拉著抱在自己的懷里,不僅沒有讓許城脫掉衣服,反而故意把毛衣和背心往下拉了拉,將許城的三角內褲也包攏在體溫的熱度里。衣服將身體和雙手同時包裹,形成了一個溫暖的密閉空間,趙文犀的手在許城的腹肌上徘徊著,來回撫摸,雙手的指尖像是在撥弄著琵琶般撫弄著腹肌的溝壑與凸起。 許城漸漸放松了身體,完全倚靠在了趙文犀的懷里,枕著趙文犀的肩膀,額頭貼著趙文犀的臉頰。趙文犀的雙手依然不知疲倦地撫摸著許城的腹肌,好像對這個部位愛不釋手了。 腹肌是個很曖昧的部位,男人撩起下擺時不經意露出腹肌的輪廓,不經意地展示性感的身材,也就會不經意流露出強悍與野性,讓人更想窺探里面的風景。腹肌一般沒有其他部位那么敏感,但卻是個極適合“欣賞”的部位,當愛人的雙手仿佛被吸住般撫摸到根本停不下來時,刻苦打熬錘煉這八塊肌rou的時光頓時從苦澀變為甘甜。所以許城坦蕩地躺在趙文犀的懷里,任由趙文犀的雙手在自己的腹肌上來回撫摸。他是哨所里最注意身材的,會刻意去訓練來塑造肌rou的線條,現在自然就敢自信地讓趙文犀欣賞,他甚至覺得十分自豪。 可趙文犀又絕不僅僅是粗放的撫摸,他的手指繞著每一塊腹肌打轉,手指走過了八塊腹肌之間縱橫的每一條凹谷,輕柔的指尖帶來一種讓許城的小腹不禁顫抖的麻癢。 “文犀……”許城被摸得渾身越發燥熱,他感覺今天的趙文犀和往常不太一樣,絕不僅僅是好幾天沒做的關系,今天他的雙手好像有魔力一樣,只是撫摸他的腹肌就讓他渾身熱的不行。 所有的熱度都被積蓄在毛衣之內,如同蓬勃的情欲一樣在累積,隨之不斷壘高的還有強烈的期待。 “恩?!壁w文犀偏頭蹭了蹭許城的頭發,指尖搭在了許城肚臍的兩邊,手掌貼合著許城腰腹的線條,停頓在那里。這個蓄勢待發的動作預示了下一步愛撫的到來,許城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在昏暗的燈光里,他雙眼泛著一絲燭苗般的光芒,胸口微微起伏著,等待著。 那雙手不負期望地開始往上移動,如同海嘯席卷陸地般,緩慢地在許城小麥色的皮膚上推移著,從腹肌來到胸口,攀過鼓起的胸肌高峰,來到平坦的胸膛。隨著趙文犀雙手的移動,許城竟好像被吸住了一般,不自覺地挺高胸膛,迎合著,緊隨著,用自己的身體追逐著那雙手。 趙文犀的雙手一直移到他的脖頸下面,指尖快要觸碰到他的鎖骨,從毛衣的領口里若有若無地露出來。他再次停在那里,許城的胸口跳動的更快了,心臟在胸肌下面激烈地撞擊著胸膛,震動著趙文犀的掌心。 那雙手慢慢往兩邊滑去,恰好將許城兩邊的rutou留在了虎口的位置,趙文犀貼著許城的耳邊輕聲笑了:“舒服就叫出來哦?!?/br> 他的兩根食指同時壓在了許城的乳尖上,撥弄了起來。 “啊……”許城立刻就叫出了聲,每一聲急促的呼吸都帶出一聲沙啞的喘息,在幽暗的房間里曖昧地回蕩,聲波仿佛都在彼此交織共振,將許城的身體震顫的更加厲害。 趙文犀直接用指尖快速地刮搔著乳尖,早已因為興奮而凸起的rutou被這么快速地撥弄,頓時更加腫硬起來。 強烈的快感讓許城忍不住夾緊了雙腿,身體來回扭動著,可偏偏他最能挽救自己逃脫這快感漩渦的雙手卻僅僅抓住了趙文犀夾住他身體的雙膝。他的胸膛依然毫無抵抗之力地敞開著,唯一的防護是他身上的衣服,可那雙手卻早已侵入了衣服之下,在這溫暖舒適的空間里肆虐著。 “想讓我停一下嗎?”趙文犀放慢了節奏,手指曖昧地貼著許城的乳暈打著圈,刻意不再觸碰被剛剛的激烈玩弄刺激得早已紅腫的rutou。 許城咬了一下嘴唇,仰頭看著趙文犀:“聽你的……” 今天的趙文犀沒像往常那樣,語言里充滿了讓許城臉紅的攻擊性,但今天的趙文犀,卻在行為上昭示著那種強烈的攻擊性。從將許城抱在懷里的動作,到從后面玩弄許城rutou的方式,都十分霸道。對于許城來說,這是個新奇的體驗,作為哨兵的他一向自信于身體的強大,他從沒有用這樣軟弱的姿勢被別人掌控,被別人愛撫身體。但這種感覺又讓他很舒服,他可以放松自己,享受快感,享受趙文犀霸道的愛撫,可以放肆的扭動呻吟。所以哪怕他在快感里來回掙扎,卻絕不會掙開趙文犀的手,他敢把自己yin蕩的樣子給趙文犀看,也喜歡在趙文犀的懷里變得這么yin蕩。 這種感覺比起單純語言上配合趙文犀的攻擊性,更讓許城著迷,他甚至都忘了對面房間里不僅有蘇木臺的三個哨兵,還有一個不熟悉的宋玉汝。他現在只想享受這一刻,享受趙文犀給他的快感。 趙文犀不禁微笑:“許城,你真可愛……”他親吻著許城的側臉,順著親吻到許城的下巴,溫柔的親吻變成了更為情色的含吮,趙文犀的舌尖在許城的脖頸和鎖骨處來回肆虐著。而他的食指和拇指則同時捏住了許城的rutou,以一種粗暴又強烈的方式拉扯揉捏旋轉著許城的rutou,把兩顆已經腫起的rou丁捏的越發鼓脹,連乳暈都有點腫起,被他兩根手指一起捏住把玩著。 強烈的快感讓許城的身體痙攣般顫抖著,身體在趙文犀的懷里左右扭動,嘴里發出破碎又急促的聲音,完全沒有顧及自己的聲音有多大。 對面的宿舍立刻就聽到了這陡然變得急促與尖銳的聲音,一群變身后都是猛獸的哨兵如同非洲草原上的狐獴一樣抬起頭來。 宋玉汝吃驚地長大了嘴,有點驚訝于對面的動靜。出身軍人家庭的他家教很嚴,很少接觸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對性愛淺薄的了解也都來自大學之后舍友們的“經驗分享”,不過因為軍校管理的嚴苛,所以他們也沒有什么接觸的渠道。因而如此激烈的叫聲,已經超出了宋玉汝可憐的理解范疇,他不禁皺起了眉頭,忍不住低聲問道:“怎么回事?” 秦暮生聽了宋玉汝的問話也是很驚訝,他和宋玉汝可以說是兩個相反的極端,所以思路完全沒有接觸上,因而吊兒郎當地說:“還能咋回事,叫床呢唄?!?/br> “怎么會……聽起來這么難受……”宋玉汝面色更加嚴峻,“許城對文犀做什么呢?”說到最后,他的口氣已經很不好了。 “應該是文犀對許城做了什么吧……”丁昊在旁邊聽出了宋玉汝的意思,不太好意思地干起了解釋的活兒。 原本他覺得宋玉汝來的第一晚被聽墻角的就是自己的話,第二天會有點損傷威嚴,就不好想法子怎么壓住這個傲氣的官家兒子弟了。結果沒想到原來在墻這邊比墻那邊還要難啊,丁昊一邊暗自困惑自己害羞個啥勁兒一邊忍不住紅了臉。 “你是說……”宋玉汝的眼睛茫然地瞪大了,“這是,這是許城……” 隔壁的浪叫聲更激烈了,還伴隨著幾聲哀求般的“文犀”,聲音的主人是誰自然毫無疑問了。 秦暮生做作地擺出百思不解的樣子:“奇了怪了……” 見宋玉汝的視線被自己吸引了,秦暮生可不會給許城面子,嘴上沒門地說:“往常叫的沒這么早,聲兒也沒這么浪???嘿,許城這家伙,人模狗樣的,今天讓文犀給玩恣了吧?” 身為北京人的宋玉汝自然聽得懂恣這個字里包含的分量,臊得臉都紅了,更有幾分無法言說的羞惱。 “別瞎說?!倍£缓浅饬艘痪?,對宋玉汝和顏悅色地說,“你也別見外,這個,這個,就是這么個情況嗎,你在這還要住好久呢,這個,這個,大家也得照常過日子,也避免不了不是,習慣就好,你要是不想聽,就干點別的分散一下注意力,實在不行我開個收音機吧?!?/br> “沒事?!彼斡袢険u搖頭,垂頭繼續看起了自己帶來的書。 隔壁房間里,趙文犀的手伸進了許城的內褲里,將許城的yinjing從內褲邊里放出來,一手扶住rou根,一手按住了guitou,正用指尖沾著許城自己流出的yin水,來回摩擦著許城的馬眼和系帶,這兩個地方比rutou還敏感,弄得許城和過電一樣,一邊哆嗦一邊浪叫。 他還是讓許城的毛衣覆蓋著這里,所有的玩弄都藏在毛衣之下,這種樣子讓他覺得很有意思。這件麻花毛衣穿在許城身上斯斯文文的,而毛衣之下的身體卻在yin蕩地扭動,許城總是溫柔帶笑的臉也完全沉迷在快感里,嘴唇無法合攏地不斷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微瞇的雙眼醉酒般看著趙文犀,樣子可愛極了。 “文犀……別玩了……”許城終于忍不住求饒了,趙文犀也適時地松開了手,讓許城靠在自己身上喘息。 “我還以為你能一直忍下去呢?!壁w文犀輕聲嘲笑許城。 “你,你玩別的地方吧……”許城低低地建議,頭悄悄地扭到了相反的方向。 精神上的連通讓趙文犀察覺到了許城心里掠過的那絲想法,不禁感到好笑,他在許城耳邊極輕極輕地說:“瞎想什么呢,你們再大也沒有我大,而且你們這里又不用,除了被我玩還能做什么?” 雖說哨所里沒有直白地去比較過,但是許城的yinjing卻是矮了一頭,連年輕的根兒都比不過。其實他的yinjing也絕不算丟人了,趙文犀估計著也有17左右,遠超普通人的平均數值,但是在普遍身材魁偉的哨兵里,卻只算正常。趙文犀沒想到,心思細膩的許城竟然會因為這一點感到自卑。 他伸手握住許城的yinjing,沉甸甸的rou棍挺翹著撐滿了他的掌心,小許城雖然矮人一頭,粗度上卻十分驚人,僅次于丁昊。趙文犀握住許城的yinjing,裹住整個guitou,把流出的yin水抹到冠溝上,用拇指壓著rou冠揉搓,爽的許城又yin叫起來,他咬著許城的耳朵輕聲說:“你的這根握起來特別粗,手感可好了,摸起來可舒服了?!?/br> 這話撫慰了許城心里的自卑,他咬牙忍住呻吟,卻連話都說不出來,只好把下身往上挺了挺,把自己的yinjing更深地送進趙文犀的懷里。 精神上的連接是雙向的,趙文犀是真心實意地喜歡摸玩許城的yinjing,這種感受比什么安慰都來得有效。許城躺在他的懷里,模糊地意識到,自從和文犀深度結合之后,他確實很久沒有碰過自己的小兄弟了。比起過去自己苦哈哈的自娛自樂,趙文犀的手帶來的快感是截然不同的強烈。 趙文犀一手握著他的yinjing,也不擼動,就是用手指繞著冠溝那一圈實誠的厚rou揉搓著,另一只手則在許城的身上撫摸,時不時玩弄許城的rutou,把許城玩得氣喘吁吁,渾身發軟。 “你今天,怎么和往常不一樣?!痹S城有點害羞地問他,被趙文犀玩了半天,身體都軟了。 趙文犀撫摸著許城的身體,依然沒有脫去許城的衣服,現在里面包裹的身體已經被情欲燒得火燙了:“往常都是你給我服務,今天換我服務你,喜歡嗎?” 許城眼神閃躲了一下,最后還是扭頭看著趙文犀,輕輕點了點頭。 “我也挺喜歡的?!壁w文犀親吻著許城的耳朵,“看到你無論被我玩的怎么掙扎顫抖,都不會閃躲推開我的樣子,我就好喜歡?!?/br> “這毛衣之外的許城,聰明,能干,可靠,是給別人看的,這毛衣里面的許城,結實,強壯,也能干?!壁w文犀少見地開了句黃腔,卻聽得許城更是蕩漾,輕喘著笑了出來,就聽到趙文犀說了最后一句,“是屬于我的?!?/br> “是,文犀,都是你的……”許城反手摟著趙文犀的臉,吻住趙文犀的嘴唇,他分開雙腿,抓著趙文犀的手,從內褲的側邊鉆進去,摸到他股溝的時候,就已經摸到了一絲濕意,“里面都讓你玩濕了?!?/br> “那就cao你?!壁w文犀直白粗野地說出了自己的欲望,許城也仿佛終于被這句話點燃,雙手勾著內褲連脫帶踹地踢飛到一邊,背對著趙文犀撅起了屁股,他反手握住了趙文犀堅硬如鐵的yinjing,在自己的xue口磨蹭了兩下,就坐了下去。 粗大的guitou壓著潮濕的皺褶往許城的肛門里陷,肛rou越陷越深,直到承受不住地張開了皺褶,讓guitou擠入了xue口之中,紫紅的guitou撐開了整個括約肌,往許城的身體深處擠壓著。rouxue里面流出的yin水更多,哪怕guitou把肛門撐得慢慢的,還是從guitou和肛rou之間的縫隙里溢了出來。guitou慢慢地陷進許城的屁股里,擠進了括約肌,guitou將層疊的腸壁全都撐開,推著皺褶往腸道深處擠壓,直到將整個腸道都撐得慢慢的,粗大的jiba完全插進了許城的身體。 “好……深……”許城哆嗦著吐出了兩個字,“無論多少次,都覺得好深……” 趙文犀那與樣貌截然不符的巨根,如同一根又粗又長的巨棒捅入了許城的身體,乍看之下那將整個肛rou完全撐成rou環的yinjing甚至有點可怖,好像要將許城的身體完全撐爆一樣。趙文犀自己看著,都覺得很驚人。寬肩闊背的許城,展示給趙文犀的是一個健壯的背影,下面裸露的雙臀也弧線圓潤飽滿,和這副健壯的身體相比,趙文犀的yinjing卻絲毫不顯“瘦小”,反而存在感十足地陷入了許城的身體。 他不禁緩緩往外抽出,看著自己色澤深沉的yinjing從許城小麥色的屁股里抽出,整個rouxue都被這根rou棍拉扯著往外鼓起一圈rou環,直到他的冠溝從肛rou里抽出,肛rou才終于貼著guitou收縮回去??删褪遣辶艘幌露?,許城的肛rou已經沒法閉合了,中間還有一圈合不攏的小洞在呼喚著趙文犀的yinjing趕緊進去。 “難受嗎?”趙文犀目睹了自己的yinjing抽出的長度,就能估量出自己進入的深度,他自己都感覺驚嘆,竟能將這么粗這么長的東西塞進許城那么緊那么熱的屁股里。 “不難受?!痹S城見趙文犀只顧著說話,忍不住扭頭,“文犀,你進來吧,不難受?!?/br> “只是不難受嗎?”趙文犀卻還是沒有進去,他要許城親口確認。 “不是難受,是舒服?!痹S城咬了下嘴唇,老實地回答,“幾天沒做,就忍不住想了,感覺,感覺,里面發空……想被cao……” 許城并不是在刻意說sao話,而是老老實實地在承認自己的感受,趙文犀能夠聽出來,許城是真的覺得幾天沒做就身體發空,是真的很想要被cao,因為說得誠懇,所以也格外yin蕩、 許城低下了頭,直接趴在了炕上,雙肘撐著身體,屁股撅高,低沉地說:“文犀,剛才被你玩的身上沒勁兒了,你先cao我,一會兒我再自己動行嗎?” “不用你動,我就能把你cao射?!壁w文犀的手放在許城的屁股上,靠近了許城的身體。 “聽你這么說,都感覺快射了……啊……”許城悶叫了一聲,“這姿勢,好爽……” 趙文犀的雙手壓在他的腰上,整個人半蹲著將yinjing插進了許城的屁股。后入的姿勢他們倆不是沒試過,但趙文犀習慣是跪在炕上,讓許城放低身體,這樣省力又輕松。今天趙文犀卻是雙手撐著許城的腰,半蹲著馬步插了進去,這個姿勢更費力,也就能更用力,趙文犀的腰胯狠狠撞在了許城的身上。 許城也不用刻意分開雙腿放低了,反而要努力撅高屁股來應和趙文犀的撞擊。進去的角度也不是直直地,而是向下斜著插入了許城的腸道,每一下guitou都頂著許城的前列腺插進去,yinjing下面凸起的rou棱壓著許城的腸道。許城到底有多爽趙文犀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每插一下許城都會浪叫出聲,渾身一抖,里面的腸rou也會緊緊絞動一下,緊縮著包裹著他的yinjing,就好像承受不住這樣強勢的撞擊在痙攣一樣。 只是一下就讓許城無法忍耐地進入了半獸化,尾巴高高揚起,往頭的方向打了個C型的大弧,就好像刻意翹起好把屁股露出來,方便趙文犀抽插一樣。 外面的哨兵們此時已經該洗漱了,可是卻沒有人動,都依然坐在桌前。丁昊在用紅絲線纏著舊彈殼做一個東西,秦暮生在那里握著一個自制的鉆子鉆一個白色的彎彎的東西,兩個人都是在做手工。而旁邊的宋玉汝則專注地看著面前的書,面無表情,一動不動。只有敖日根作為哨所里最年輕的小戰士,這個時間點要開始掃地拖地的工作了,所以在圍繞著幾個人忙活。 對面房間已經有一陣沒有大聲了,中間的聲音都若有若無的,直到許城突然啊的一聲,接著說出了那句“這姿勢,好爽”。 丁昊情不自禁地抬頭看了秦暮生一眼,秦暮生則很懵逼地和他對視。丁昊的眼神往對面宿舍的方向飛了一眼,意思是什么姿勢,你又教什么新花樣了。他之所以這么想,是因為趙文犀如果突然換姿勢,往往都是秦暮生新教的。 秦暮生茫然地晃晃頭,意思是我沒有??! 宋玉汝也抬起眼來,看著兩個人無聲的視線交流,卻是有點不太明白。 敖日根專注地在拖地,當哨兵的注意力集中的時候,可以忽視別的聲音,也可以降低他們五感的敏銳度,所以此刻敖日根是真的沒有聽到旁邊宿舍的叫聲,他只是認真地走到宋玉汝旁邊:“宋參謀,麻煩抬下腳?!?/br> “哦,辛苦了,敖日根,你每天都負責拖地???”宋玉汝抬起腳給敖日根讓地方。 “不辛苦,習慣了?!卑饺崭槔赝贤?,見宋玉汝和他搭話,就問道,“宋參謀,你看得啥書啊,我看你半天都沒翻了,這么不好看嗎?” “……”宋玉汝無語地看著敖日根,著實沒有想到看起來憨厚老實的敖日根能說出這么一句讓他害臊的話,他甚至看不出敖日根是不是故意的,因為那雙明亮的眼睛看著太真誠了,滿是純真的好奇,他都不好意思生氣了。 “我看的是高等數學,準備考研用的,這道題挺難的,沒太看懂?!彼斡袢昴拖骂^,合上了書,封面還真是高等數學。 默默旁觀著這一幕的丁昊好像突然回過神一樣:“宋參謀,該洗漱了,咱們這兒也是按照作息時間表熄燈的,只有在對面房間住的時候可以延遲熄燈和洗漱?!?/br> 為什么對面要延遲,答案是不言自明的,宋玉汝臉色一肅,對丁昊點了點頭,剛要起身,卻又坐了回去:“我再看會兒,你們先洗吧?!?/br> “那你抓緊時間啊?!倍£魂P心了一句,便和秦暮生起身了。今天那邊的動靜雖然有點新奇,但他們也都經歷過和趙文犀嘗試新花樣的時候,也算不上太驚訝,該干什么還是得干什么。 只有宋玉汝面無表情地翻開了高等數學,依然不動如山地坐在那兒。 而在這時,對面的聲音卻變得更大了。 “啊啊,文犀,太爽了,好深,啊啊……”許城斷斷續續地來回只能哼叫出這么幾句話,翻來覆去地叫著,竟叫的嗓子都有點啞了,整個人都有點cao傻了一樣地浪叫著。 趙文犀的雙手已經變成抓住他的肩膀,整個人像是要騎在他身上一樣,紫黑的yinjing以近乎豎直向下的角度插進他的rouxue,接著又順著腸道橫向貫入許城的身體,每一下都發出沉重的啪啪聲。 屋里的臺燈放在他們身后,照亮了上下疊在一起的屁股和中間那根兇狠的yinjing。來回抽插的yinjing像一根紫黑的鐵棍,表面泛著濕淋淋的水光。許城的xue口被cao得一片狼藉,溢出的yin水被磨成了白漿,順著他的會陰和睪丸往下流動,隨著撞擊晃悠著滴落到下面。 許城整個人趴在炕上,只有屁股撅得高高的,承受著趙文犀的鞭撻。趙文犀壓著他的肩膀,把身體的重量都壓在許城的身上,借著慣性一下一下從上往下地夯著許城的身體,把沉重的快感一下一下累到許城的腸道深處。之前還不斷痙攣緊縮的腸道現在已經完全放松開來,可以順暢地來回抽插,堆疊的腸壁皺褶被他的guitou擠壓著來回摩擦,一圈圈rou環taonong著趙文犀的yinjing,溢出的yin水反復滋潤著這紫黑的rou桃,更多的yin水則在沉重的撞擊里被擠了出去,甚至發出了噗滋噗滋的yin靡聲音。 這聲音極有節奏感地在屋里回響,其中夾著許城失神的呻吟,還有趙文犀粗沉的喘息。汗水從趙文犀的臉上滴落,落在許城寬闊的脊背上,許城的脊背同樣早已經汗濕了,結實的后背也因為強烈的快感而染上了潮紅,整個透出一種潮濕的情欲色澤。 趙文犀突然從許城的身體里抽了出來,習慣了在屁股里來回沖撞的yinjing因為驟然脫出了濕濘的腸道,在空氣中跳動著晃了晃,抖落了guitou上沾著的一絲yin水。 許城發出了極其欲求不滿的喘息,聲音里帶著哀求的味道。 他俯身摟住了許城的肩膀,將許城拉了起來:“去炕邊?!?/br> 許城直起身來,yinjing硬邦邦地往上挺著緊貼他的小腹,從guitou到yinjing的腹凸還沾著一道jingye,他身下的炕席也被一灘jingye打濕了。顯然他已經被cao射了一次,趙文犀晉級之后,對快感的掌控力更強了,能夠在許城射了的時候只享受快感而不射精。 比起靠著強悍體質來實現“持久”的哨兵來,向導們一旦精神力強到可以控制身體反應,那才是真的“一夜七次,久戰不衰”,持久力強的可怕,生生把許城給cao得渾身發軟。 “別……”許城已經意識到了趙文犀為什么突然停下,潮紅的身體變成了臊紅,卻又沒法拒絕地還是來到了炕邊,硬翹的yinjing探出了炕沿。 趙文犀從后面抱住了他的胸口,雙手抓握住那對結實的胸肌,再次插進了他的身體。就這么短的時間,腸rou就好像忍耐不住空虛,急不可耐地包裹上來,將趙文犀的yinjing迎進了許城的身體里。 剛剛中斷的快感馬上就接續起來,并且這短暫的停滯讓浪頭累的更高。趙文犀雙手抓揉著許城的胸肌,直接咬住了許城的肩膀,又快又狠地沖撞起來。 強烈的快感隨著他的沖撞如浪潮般拍打著他們的身體,在他們的身體里翻涌,趙文犀終于將自己的jingye灌入了許城的身體深處。jingye如同激流一樣撞擊著許城的腸壁,在里面迅猛噴發,填滿了許城射精之后空虛的身體,把許城累積的高潮也壓榨了出來。 可這一次許城射出的卻不是jingye,而是清透的yin水??駠姷膟in水并不像尿液那樣噴出一股持續不斷的水流,而是如同射精般一股股噴出,從馬眼里狂亂地噴濺到地上,在地上撞出嘩嘩的水聲。 射精的快感已經足夠讓男人為之瘋狂,做出很多不理智的事來,潮噴的快感就更是強烈,爽到許城渾身顫抖,差點從炕上栽倒下去。 趙文犀已經熟悉許城的身體,才提前讓許城來到炕邊,免得打濕了床鋪。許城雖然害羞,卻還是無法抗拒潮噴的誘惑,這種快感也果然不負他的期待,爽的他近乎虛脫,大腦一片空白。 高潮之后,趙文犀帶著許城直接躺在炕上,過了一會兒忍不住低低笑了起來。 許城知道他笑什么,臉有些紅,卻只是伸手握住趙文犀的手。在高潮的時候他們的精神已經極其深度的鏈接,許城心里的所有想法都無法瞞過趙文犀。 潮噴的那一刻許城心里想的是,被cao這么爽,簡直讓人上癮,根本不想去cao別人了,文犀的jiba那么大,原先還覺得嚇人,根本不可能進得來,現在習慣了之后就覺得還是大的舒服,自己的jiba都不可能像文犀那樣塞得那么滿,cao得那么深,每次被cao之后,都覺得更上癮,還想被cao…… 思想的速度是最快的,轉瞬之間就將這許多意思統統泄露給趙文犀知道,趙文犀只是在精神連接里溫聲和他說:“謝謝夸獎?!?/br> 這邊溫存之后,終于去洗漱了。那邊哨所里已經響起了熟睡的輕微鼾聲,唯獨一個身影,在床上一動不動,一雙眼睛在黑夜中都閃著寒星似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