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老攻又家暴我來欲蓋彌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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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瓶瓶蓋被咬開的一剎那,郁濯幾乎是瞬間就扭過了頭去。 “白浩南”這三字再次從他的牙縫中擠出,帶著nongnong的恨意,一時之間倒讓身后的瘋子停住了塞酒的手,隨即又眉開眼笑地拍了拍裸露的臀部,湊近道,“怕了?” 郁濯朝他瞪著眼,那抗拒的意味不言而喻,簡直恨不得將眼前之人給活活撕碎。 白浩南惡趣味地用大手掐住那身后扁平的臀rou,“要不這樣吧,你自己選一個!你是想要這裝滿酒的酒瓶塞進去呢…” “還是,想要我這大jiba來挨cao呢!” 郁濯在聽完后的幾秒內,都是被直接給黃懵了的… 雖然他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以前心血來潮的時候也曾“研究”過正兒八經的的gv,對里面一些yin色的詞匯也是了如指掌、倒背如流,甚至還像個傻逼一樣地做過筆記想在之后的性事上增添情趣。 但知道和了解是一回事,實踐起來卻是另外一回事; 那白浩南張口就來的三字簡直就是毫無下限,讓郁濯愣了好一陣才撇過頭去,心里默背了好幾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才清凈了一番被白浩南齷齪話語所污染的耳朵。 “郁警官原來這么純情??!” 白浩南對郁濯傻楞的神態簡直兩眼發光,添油加醋道,“郁警官要是再不選,可得兩個一起擠進來了…” 郁濯眨了眨眼睛,自覺有些難以啟齒。 “我數三聲——三!” 白浩南用一貫的惡劣語氣又開始了他老手段的逼迫。 “二” “一!” …… “我選你的?!?/br> 郁濯幾乎用最快的語氣,撇嘴地講完了這幾個令他他難以啟齒的字。 白浩南放下酒,重新將他引以為傲的硬物抵住了那濕透的xue口。 “我的什么?”白浩南就是故意折騰地不肯進去,“郁警官得大聲念出來才行!” 郁濯在桌下默默地捏緊拳頭,滿手都是粘稠的汗水。 他在這一刻才突然明白自己無法理解的難堪之處到底出在哪里。 原來,只有跟喜歡的人zuoai,這些黃話才算情趣; 和不喜歡、甚至厭惡的,頂多,只能算是惡心反胃的語言羞辱。 想通了這一點后,郁濯也沒必要再維護什么毫無價值的矜持,幾乎脫口而出道,“我選你的yinjing?!?/br> 得到滿意回答后的白浩南再次心滿意足地貫穿了郁濯的身體; 幾番激烈碰撞下,郁濯只感覺上面這個壓著他的畜生像是磕了藥一般,進攻的程度愈發激烈不說,還一個又一個令正常人面紅耳赤的穢語不帶停頓地連貫說出,頗讓郁濯心理受罪不說,連身體都得被拆散似的,碾壓攪碎。 終于,在白浩南碰撞得即將高潮的時候,這人似乎還想趁機玩些什么高難度的情趣,一把就拽住郁濯的腰從桌面懸空抽出。 可惜郁濯來不及撐手壓住地面來做支撐,幾乎就是上半身直接著地,額頭磕上了地面堅硬的大理石,砸出一陣沉悶的回音,才將后面那喪心病狂的抽插高潮給生生止住。 郁濯自車禍撞到頭部以后,原本就有些無意識的腦鳴癥狀; 現如今又從一米多高的桌面直接摔下,頭顱被震蕩的痛楚自然不用多說,更嚴重的,是那熟悉的撲面而來的眩暈感和車禍那會如出一轍。 郁濯知道,若是他這回像車禍那會在眩暈中挺不過來,可能又將陷入無窮無盡的黑暗再也醒不過來。 在這種焦灼的天人對戰里,卻沒想到已經習慣了袖手旁觀和幸災樂禍的白浩南,這回竟突兀地停下了他看好戲的嘴臉。 只見他連高潮都不管了,抽出自己被嚇軟的性器就直接將郁濯給背到了房間內高端的儀器上面。 這一年間一直所學習的腦科專業知識與臨床醫療終于在此刻派上了用場。 隨著儀器的打開和藥劑的立即輸入,郁濯的臉色顯著地就舒坦了許多,而之后的一些理療和CT證實,硬是給活生生磨蹭到了晚上才給收工。 而彼時的郁濯,早已是頂著一個紗布包裹的鍋蓋頭在儀器上和旁邊的白浩南大眼瞪小眼。 白浩南仔細地拿著那幾張郁濯看不懂的玩意兒在光下瞅了半天,確保無恙后,才將臉上的皮rou以可見的細微弧度給松弛了下去,轉身便關掉了所有的儀器。 “白浩南,你在怕什么?”郁濯沉默了良久,將白浩南的一切舉動乃至細微表情都盡收眼底,突然開口。 白浩南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隨之笑笑,“當然是怕你再次摔成腦癱,那我豈不是少了很多樂子?” 這一解釋似乎很說得過去… 郁濯剛想心安理得地搪塞過去,卻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隨即又問道,“白浩南,你后悔嗎?” “后悔?”白浩南嗤之以鼻,“我為什么要后悔?” 郁濯利用曾經的職業cao守,迅速抓住了白浩南話里的漏洞,直言,“我并沒有說你可能后悔的內容,正常人不應該回答‘我有什么需要后悔’嗎?” “除非…”郁濯的眼神逐漸從狐疑慢慢傾向于一種肯定,“你是有什么事情在腦海中思量再三,被我問住后,就直接給代入了進去來矢口否認!” 白浩南聽完后簡直控制不住自己般咧開嘴無聲輕笑。 “那你倒是說說看,我有什么事情需要后悔?” 郁濯逐漸撐起身子,不顧腦袋殘留的眩暈感慢慢逼近白浩南。 “當時我從桌子上摔下,磕到了腦袋,白浩南,你那時候在想什么?” 白浩南依舊一副風輕云淡的模樣,拿起手里剛出爐不久的片子就直拍郁濯的臉,“想什么?” “我在想你怎么這么廢物!起碼得等我發泄完再暈?。?!” “那你怎么沒有繼續發泄?” “受驚了唄,看到你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瞬間就沒了雅興!” “你白浩南會因為我這種小場面就受驚?”郁濯直接笑出聲來,“恐怕要是換個人,被你給砸出腦漿了,像你這種神經病也不會拋下你自己的欲望繼續爽吧?” 白浩南笑意愈烈地還想再解釋幾句,下一秒就被郁濯直接厲聲打斷,“你軟了?!?/br> “…你說什么?” 郁濯湊近,字字念道,“我說白浩南,你—白—天—被—我—嚇—軟—了——” “你沒想到我會摔倒,沒想到我會磕到地板,更沒想到我會再次受創!” “白浩南,”郁濯用手指指著白浩南心臟的位置一字一戳,“你—又—玩—脫—了!” 你又玩脫了… 這一句話就像是一道晴天霹靂,在白浩南永遠穩cao勝算的臉上劃出了一道無法愈合的大口子; 汩汩的鮮血開始沿著這道口子不?;?,將那還結著痂的傷口重新殘忍地撕裂,里面是模糊的血rou,疼了白浩南很久很久,始終沒有真正地好全。 郁濯的臉上終于露出一次旗開得勝的表情。 他迎著白浩南的這處傷口繼續深挖,刀刀致命。 “還要我再陳述一遍當年的事情嗎?” “當年我被車撞出好幾米遠時,臉上的表情,是不是和剛才磕到地上時的很接近?” 白浩南面無表情地制止,“閉嘴?!?/br> “當時你一定很得意吧白浩南?你心底洋溢的優越感一定很強烈吧?”郁濯步步緊逼。 “你眼睜睜地看著我這個手下敗將躺在血泊里,眼睜睜地看著我這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一點一點地喪失清白…其實你是能夠救我的,其實我是不用變成活死人的,其實現在的一切是都不用發生的?!?/br> “我叫你閉嘴!” 白浩南直接掐住了郁濯滾動的咽喉,迸發的激動顯得整張臉都目眥欲裂。 可是被掐住命脈的郁濯依舊在笑,笑得再次臟了白浩南的眼。 “白浩南…你當時玩脫了!你騙我,騙我說…你動了我的家人…我電話打過去,沒有人接,我以為…是真的。我像個瘋子一樣地…我跑回家里,如果不出意外,我一進門,就會看到我的父母安然無恙…然后,再收到一張紙條,上面會寫著——surprise!” "可是你玩脫了?。。⒂翦浪赖刈е缀颇嫌l用力的手,為自己的呼吸騰出空間。 “你沒想到我會因為著急沒看路就出了車禍!” “你沒想到你的再一次袖手旁觀會對我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 “你更沒想到我可能會一輩子都癱在輪椅上醒不過來??!” 郁濯笑得猖狂又得意忘形; 他學著白浩南的樣子附在他的耳邊,最后慢慢悠悠道,“你最沒想到的,是你自己竟然會后悔?!?/br> “白浩南,你趁我不清醒時費勁心機地研究醫學的樣子我看得到,你拿著視頻對我說的話我也都聽得到,你那迫切地希望我醒來的心情我也能感受得到…” “白浩南,你該認栽了?!?/br> 無盡的沉默在爆發中悄然覆蓋。 白浩南的神情也漸漸從不屑,冷漠,轉至最后滲人的麻木。 就在郁濯意識到不對勁時,一股強力便直接擊向了他的肚子。 難耐的、刀攪般的疼意逐漸漫上心頭,還未嘗盡,就直接被掐著衣領重重一甩,后背就直接磕上了周圍儀器尖銳的鈍角,然后直接倒地。 這還沒完。 白浩南又繼續將他從地上輕易撈起,用大腿膝蓋狠狠頂上幾輪后,郁濯的臉色已是一片慘白,最后被丟皮球一樣地直接從臥室甩到了客廳。 好不容易摔到柔軟沙發上的郁濯還未停息片刻,就被白浩南再次重重地扔向地面,劃出幾米的痕跡后又撞上了身后堅硬的水泥墻,硬生生地就被撞出了一口血漬,痛得連動一下都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的折磨。 過了很久,郁濯才擦干凈自己嘴角的鮮血,勉強撐起身子笑看不遠處冷冷注視著的白浩南。 “被我拆穿了?惱羞成怒了?” 可惜白浩南的臉上再也沒有流露出一絲痕跡。 只見他淡定地向前,最后竟直接揪住郁濯的頭發拽起。 本就虛脫的身體怎么受得住這般摧殘,在又一輪猛踹與抬高甩出的玩弄里終于潰不成軍,連滿地,都是郁濯嘴里咳出的血跡,在一輪又一輪的摔地與撞墻中玷污了整片大理石的白凈,鮮艷奪目。 白浩南從始至終一點表情都沒有,甚至在揍累了以后,他還愜意地靠著墻拿起桌上的酒就是一頓猛灌。 不遠處的郁濯氣息奄奄地吞吐著氣體,待到好上那么一點后,他再次嘗試撐起時,白浩南也只是靜靜地袖手旁觀,再也不會傷口撒鹽。 待到瓶子里的酒喝到一半,白浩南放下后就又恢復成了平日里悠然自得的模樣。 他一邊嘖嘖感嘆著地上郁濯的慘樣,一邊像是逗狗一般地用腳尖摩擦著郁濯的下巴。 “你瞧瞧你自己,多狼狽!滿身是傷還有勁在這振振有詞,凈胡思亂想一些不切實際的故事橋段來認為我白浩南會為你死心塌地、后悔不已?!?/br> “你也不好好看看你自己…” 白浩南的臉上充斥著當年熟悉的冷嘲嘲諷和高高在上的優越自負。 “像你這種哪里,都很一般的低級貨色,也只不過是我白浩南身邊…” “一個可有可無的樂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