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老攻竟用我下面的嘴來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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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以后,風雪依舊不止。 郁濯靜靜地坐在車輛后排,低頭按壓著手臂上傷口周圍的皮膚。 他想將埋在體內的跟蹤器確認位置,可無論他如何折騰也于事無補,但即使這樣他也不想抬起頭來。 那前方反光鏡里盯著的眼睛,郁濯不用去看都知道時時刻刻都停留在自己身上,他不想與白浩南這個瘋子有任何這種貌似含情脈脈的對視。 終于,車輛停在了別院外,驚起的動靜讓院內的狼狗都忍不住大吠,吵得整片區域不得安寧。 白浩南下車以后直接打開了后車門,拾起狗鏈就往外拽了拽,意思不用多說。 但車內的郁濯本能地不想聽從。 一是外面實在是太冷了,他在車內的暖氣里才剛休息一陣,身體的疲憊實在不宜再受寒受累;這其二,也不過是剛“越獄”的囚犯還想再留戀一下自由的滋味,在關入牢籠之前,還想再享受片刻外界的新鮮空氣罷了。 門外的白浩南耐心等了一會,直到連院內的犬吠都停止了,他才將頭給伸進車內,調笑道,“你不會像個小女生一樣地想著什么狗血劇情,以為我會心疼你受苦就把你給公主抱進去吧?” 郁濯深吸一口氣。 他承認,他又被白浩南的話給惡心到了。 即是如此,郁濯也犯不著矯情,扶著座椅就給麻利地出了車門。 剛恢復一點溫度的雙腳再一次踏進了冰雪里,刮來的寒風冷得他打顫。 但他好像就是在白浩南面前憋著一股勁,拼命地偽裝著自己仿佛跟個沒事人一樣地平穩行走,實則連嘴里的牙齦都在搖搖欲墜,生怕下一秒就支撐不住又給白浩南袖手旁觀的機會來冷嘲熱諷。 院內的狼狗幾乎在見到郁濯的一刻就開始齜牙咧嘴地蠢蠢欲動,卻被白浩南隨意的一瞥警告后就熄滅了火焰,老老實實地縮進了它的狗窩里輕聲哀鳴。 郁濯手腕上項圈的鈴鐺一步一響,在房門打開后才被卸掉,隨后就拋之一邊被無情舍棄。 而比起外界的嚴寒,屋內的溫度可謂是天差地別,仿佛在出門前還被白浩南給調高了溫度般顯得愈發燥熱,連踩上的地板都是熱得相當適度,竟比剛才的車內還要溫暖。 郁濯自進屋后一直保持沉默的態度; 其實連他自己也沒有試過在輪椅上像個植物人般癱了近一年后,語言功能有沒有退化,但他就是不想開口說話,浪費自己的體力。 何況等會白浩南還不知道要怎么折騰自己,他也不想開口來平添無趣。 只是這回意外的,白浩南竟沒有像曾經一般,勝利之后就迫不及待地來對郁濯進行所謂“失敗者的懲罰”。 他一進來收拾完就直奔浴室; 在開著小檔往浴缸放水后,他就拽著郁濯的手來到臥室,然后開始脫彼此的衣服。 郁濯裝作無所謂地被白浩南扒得精光后 就被仰面推倒在床上。 臉頰深深地埋在柔軟的被窩里,將赤裸的后背與下半身都展露無余地橫亙在空氣當中。 接著,白浩南在脫褲子時皮帶的金屬碰撞聲響起… 郁濯幾乎是潛意識地就開始繃緊后背,可惜沒過多久他便無力泄氣。 若是按以前他全盛時期的體魄,無論白浩南強勢成什么樣子他都會不見棺材不落淚; 可他現在的身體虛弱得連緊繃一陣都做不到了,恐怕等會皮帶要是砸下來,這松弛的皮rou非得好好受一番疼痛不可。 郁濯突然有些厭惡如今手無縛雞之力的自己。 在被羞辱前連最后男子血性的反撲都做不了,還算什么男人? 秉持著這種念想,郁濯不甘地閉上眼睛,費力咬住下唇,滿是一副視死如歸的嘴臉。 后面一直默默觀察著他的白浩南被那副無所畏懼的表情給狠狠取悅。 他無聲地笑笑,隨機又將手里早已對折好的皮帶輕輕刮了一把郁濯裸露的臀部,甚至還在那臀縫周圍細細打轉,流連忘返。 若是此刻的郁濯肯睜開眼,定能看到白浩南那跨間挺立的性器。 那被欲望帶起的尖端甚至還有著yin水的吐出,仿佛硬朗得能夠在下一秒直接噴射而出,顯得無比的挺翹龐大。 白浩南俯下身,將自己的堅硬抵在郁濯的身后,然后用自己的胸膛貼身覆蓋住郁濯隨之而顫的后背。 “水還在那邊放呢,咱們速戰速決?” 是很友善的語氣,好似還帶著點商討的意味。 郁濯閉眼,默不作聲; 直到有著炙熱的巨物一點一點地擠進那生澀的后xue,帶著點不知從何而來的粘稠濕意,一點一點地撐開許久未經使用的xue口,然后和周圍嫣紅的內壁相互摩擦、相互生熱… 在性器才只是抵達一半的時候,郁濯就有些承受不住了。 他開始微張口地不停輕喘,手指牢牢地拽緊身下的床單,手背上青筋暴露無遺,和周圍滲白的皮膚形成了一個完美的視覺沖擊。 這是白浩南第一次和郁濯掙扎的手在床上十指相扣。 郁濯好像借力又好像報復似的,拼盡全力將白浩南纖長潔白的手指給壓出一個個細小的傷口。 接著,白浩南停頓久了又突然發力,以極大的沖勁生生將他那欲求不滿的性器給撐進了體內,惹得郁濯痛得連面目都猙獰起來,細密的汗珠布滿了他的前額脊背,弓起的身子骨終于顯露出隱隱約約的瘦削肌rou,在脊梁上一觸即發,仿佛蘊含著無限的力量,美得令人為之側目。 可即使是這般疼了,郁濯還是死咬著忍住不開口。 眼睫那處的床單也被濕出了一個洞,在之后規律的動作下愈來愈大、也愈發咸膩。 “寶貝,乖,放松?!?/br> 白浩南的眼眸滿是狡黠的笑意,郁濯聽得有些起雞皮疙瘩,睜眼看著這人所露出來的惡欲后的確分散了他不少注意力,起碼他還能忍住這種惡心感不直接吐在床上。 這白浩南在用這些曖昧的自言自語下頭誰呢? 這人慣會嘴甜心狠與陰陽怪氣,那口蜜腹劍的本領用在床上,若不是郁濯與他相識了這么多年,還真看不出那眼里偽裝得極好的幸災樂禍了。 真不知道,這一個個rou麻的詞語被這人給毫無負擔地念出的時候,是怎么有著那金剛不壞之身來抵御這違背良心的不安的。 性器的抽插在某一刻滅頂之時,郁濯能夠感覺到自己和白浩南在這幾乎泯滅人性的高潮里同時射出。 這可就真是所料不及了,白浩南竟會放縱自己的欲望來今朝有酒今朝醉?! 這人身上最可怖的一點,就是能夠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想當初郁濯哪怕是射得精盡人絕了,這人也可以保持硬著的姿態絲毫不射… 現在倒是退步了的。 素來冷血、以上帝視角優雅地睥睨生死的怪物一旦有了欲望,就淪為了這紅塵中的俗物,再也無法以第三視角高高在上地審視這凡塵中曾經不屑一顧的一切。 白浩南自己也清晰地感受到了這一點,但他卻不肯承認,他注定得栽。 放縱過后,浴缸里的水早已溢出無數。 郁濯迷迷糊糊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又在那氤氳的環境里被白浩南進進出出。 白浩南就像是想證明著什么,冷眼瞧著自己的性器在紅腫的xue口內翻涌脹大、愈演愈烈。 最后,熱流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射進體內,也讓白浩南永遠勝券在握的臉上第一次產生了無法愈合的裂縫。 待到郁濯從昏迷中醒來,早已是躺上了臥室溫暖的大床,而身邊就是已經熟睡了的白浩南。 說來也可笑,他自打車禍后搬進白浩南這里以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和白浩南同床共枕。 這人瞇上眼睛的樣子看起來睡得很安詳,甚至郁濯在多看幾眼后,內心那股子習慣性的殺意又開始瘋狂地叫囂著原始的沖動。 他總是在白浩南這貌似睡著的假象里有著不切實際的幻想——想象著,自己能夠掐死這貨的幾率能有多大。 可惜有這么些年失敗的經驗在前,郁濯早已是不會輕易上白浩南的當了。 就在他翻過白眼想繼續睡時,竟發現白浩南的手機正放在不遠處的書桌上面! 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只要能拿到手機,就算設了密碼,他也是能報警的。 郁濯再次深深地看了眼白浩南的側臉,可就在他小心蠕動身體,一點一點地靠近床單邊緣時,那突如其來拽緊他胳膊的手令他立刻就臉色一變。大腦的思考還不到一秒鐘,郁濯就迸發出這具虛弱身子前所未有的力量狠狠甩開; 接著,他整個身體都直奔前方那不過幾步之遙的書桌,卻沒想到還是低估了之前白浩南在情事上的惡劣,幾乎就在腳著地的瞬間,那股子酸痛如抽筋般的不適就從腳尖涌然而上,刺痛得郁濯整個身體都重心不穩地向前傾。 得幸虧是最后白浩南眼疾手快地從后面抱住后扔在了床上,不然鐵定得摔一個大跟頭。 目的未能達到的郁濯癱倒在床上和白浩南對視時,顯得有些尷尬。 白浩南倒是沒發怒,反而輕挑地拍拍郁濯的肩膀笑道,“解釋一下吧,郁警官?!?/br> 郁濯懶得理他,正準備倒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睡時,卻沒想被白浩南直接掐住了下頜逼視。 “嗓子出問題了?連話都說不出口了?” 可惜郁濯就是故意不想與他這個瘋子搭話,硬是一個音節都不愿意吐出。 白浩南也沒惱,反倒是貼心地提議著明天喊個醫生來看看。 郁濯不知道這瘋子的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心里卻是在暗自發誓堅決不會開口說出一個字讓白浩南得逞。 可他還是低估了白浩南的惡劣程度; 直到第二天的醫生診斷良久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后,被當著自己的面一槍致命,郁濯才明白了白浩南那惡心的變態手段。 “可惜了,你一天不開口說話,前來為你就診的庸醫就得負全部的責任?!卑缀颇闲σ庥啬弥沁€在冒煙的手槍輕撫郁濯的臉頰,“我們正義的郁警官一定不會忍心吧?” 郁濯抬眸狠狠地怒視著他,即便這句話已經在這些年里已經被講過無數遍了,郁濯仍然還是會咬牙切齒地重復,“白浩南,你他媽可真是一個無可救藥的畜生!” “好??!” 被罵后的白浩南卻像是得到褒獎的小孩,開始不合時宜地大聲鼓掌,仿佛在慶祝他變態威脅之下的成功,將自己的勝利建立在無數個尸骨未寒的rou體之上。 惡鬼在血腥彌漫的軀體前搖曳生姿,白白浪費了這么一副人畜無害的好皮囊; 眉目明明滿是星河燦爛,內里卻是一片骯臟劣土。 “郁警官,你是不可能斗過我的?!卑缀颇贤O鹿恼?,悠然自得道。 “只要你還留有那么一絲可笑的人性善意,存有那么一絲愚蠢的悲憫情懷,你就永遠都只會是我的手下敗將?!?/br> “正常人是不可能敵過毫無牽掛的瘋子的;” “要想戰勝,就得先把自己逼瘋才行!” 郁濯冷眼瞧他,對他的這些胡言亂語嗤之以鼻。 直到白浩南再次欺身而上,對著他那副虛脫的身板在屋子里嘗試一個又一個屈辱性的姿勢。 那一旁的死人還未清理,白浩南就已經開始附在他的耳邊調侃,“剛才不是罵我的時候叫得挺得勁的嗎?” “郁警官現在繼續叫??!”白浩南邊說邊頂,還不忘拿起出去時順路買下的一小瓶酒助興。 “我記得郁警官好像是喝不得酒的?!?/br> 郁濯朦朦朧朧間不知道白浩南又在發什么瘋,可下一秒,后xue里的巨物被突然擠出,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冰冰涼涼的玻璃硬物。 “既然上面那張嘴不行,那咱們不妨試試看…” “下面這張嘴,能不能替郁警官好好地爭口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