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墨被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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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司徒家,司徒墨先給阮白治傷,他渾身都是鞭痕,外敷的同時還得藥浴。這些事都是司徒墨親力親為,還要準備藥膳,三日后傷口處才結痂,漸漸好轉。 聽到鳥鳴聲,阮白從夢中醒來,夢里是司徒墨抱著赤身裸體的他,低頭吻過全身。掀開被子就能看到被褥濕了一小塊,褻褲自然也濕了。 他羞紅了臉,連忙換了被褥和褻褲,打水去院子里洗,一邊洗一邊回想,臉上的紅暈遲遲消不下去。 阮白很愛司徒恒,夢里卻不曾和司徒恒做過這樣yin亂的事情,頂多就是司徒恒溫柔地摸他的頭,沖他笑,只有跟司徒墨才做了這樣的事情。他羞恥之余又有些欣喜。 墨真的很好啊。還好墨不在,不然他聽到墨的聲音會害羞,恨不得躲進地洞里。 “嘖嘖嘖,在洗衣?”司徒涯不知何時出現在阮白面前,一出聲就把他嚇得身體一抖,往后坐。 “涯......涯,你怎么來了?”阮白抬頭去看司徒涯,不敢直視,他有點怕司徒涯,生怕他突然發火。 “聽說你被太子打了,過來看看你?”司徒涯漫不經心地說道,目光透過未微開的衣襟看到了rutou,一如既往地粉,太好看了。 “我,我沒事的?!比畎渍f完就把抓住手腕從地上拽起來,被司徒涯抱住。 司徒涯用力扯開衣襟,摸上了胸膛的傷痕,這些地方都結痂了,粉粉的,像是一只只幼蟲,咋一看很丑,但是在阮白身上卻引人憐愛。 無名的怒火涌上心頭,司徒涯下意識地抓緊阮白的手腕,厲聲道,“他用鞭子抽你,你不會躲,不會跑,不會叫救命?” 阮白低下頭,不敢在意手腕上的疼痛了,小聲道,“對,對不起?!?/br> 司徒涯被阮白整得沒脾氣,他想起宮中的傳言,于是去揪住rutou,用力揉捻,道,“是司徒殊幫太子?” “嗯......啊啊,涯,不要這樣,疼....”阮白貼近司徒涯的胸膛,希望減輕rutou上的酥癢感,但是被硬實的胸肌和軟甲硌到了,又疼又爽。 “他娘的,司徒殊就是東離的狗,我早晚要收拾他!”司徒涯這樣想,突然用力捏了rutou,疼得阮白慘叫一聲,而后放手推開阮白,沒好氣道,“本來今天想過來抱你,看你這樣,算了,沒興致,自己把衣服系好?!?/br> 阮白疼得紅了眼眶,他低頭去看rutou,充血紅腫,碰一下都是疼的,小心翼翼地系好衣裳。 司徒涯看到阮白哭了,用拇指抹去他眼角的淚,粗糙的指腹擦紅了眼周更疼了,他白了阮白一眼,大聲道,“又哭!就是你哭得太誘人了,東離旭那個畜生才想cao你?!?/br> 阮白沒說話,他低著頭,抓緊了衣角,早就習慣了司徒涯。 “媽的!我把東離旭打了一頓,他以后見到你估計都要繞道走。哦,還有司徒殊,等我教訓,他就知道,你沒生下孩子之前,都是大哥的,其他人沒資格碰!” “話說,聽司徒墨說,大哥cao你了,是不是?” 司徒涯的語氣輕佻,藏不住喜悅。他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簡直比自己吃到阮白還要激動,只要阮白生下大哥的孩子,他就能隨心所欲地碰了。 在此之前,任何人都沒資格碰阮白,太子那個狗玩意兒當然不行,狐貍是劣種,唯有純龍血的大哥才配。 想起在洞xue里的三日,阮白漲紅了臉,那時的司徒恒又兇又狠,但是也會溫柔地吻他,于是囁嚅道,“是,是的?!?/br> “天哪!我那個木頭大哥終于開竅了,這么誘人的類,誰不想碰嘛!”司徒涯想到東離旭那種歹人,于是道,“從今天起,你去我的院子里住。你太招男人了,我看著你才放心?,F在大哥在打戰,我必須保證這期間你沒被其他人碰過,以免污染了龍血種?!?/br> 有時候阮白也不懂司徒涯為何這樣仰慕司徒恒,自己都是重欲之人,常年混跡于勾欄,不知與多人交合過,接自己過去便要為了司徒恒而忍耐。 阮白一直覺得為司徒恒誕下龍血種是自己的責任,然而他又如今偶爾會想純種的青玄鳥孩子該有多可愛,長大以后該和墨一樣溫柔。 “我,我不想去,我要待在素靈苑?!比畎拙芙^了司徒涯,還是看著他的眼睛說出來的,渾身發抖,但是想到司徒墨卻又莫名有了些底氣。 “嘖嘖嘖,你待在素靈苑做什么。人家司徒墨在皇宮,估計一個月之內都回不來?!?/br> “什,什么?” 阮白啞然,他不敢相信地看著司徒涯。 司徒涯這才告訴他,自己打了東離旭一頓,比司徒墨下手更重,東離旭被打兩次,累積了許多怒氣,于是把氣都泄在司徒墨身上。 東離旭求著自己的父皇和母后,要求司徒淵交出養子司徒墨,不取司徒墨半條命絕不罷休。司徒淵礙于面子不想交出來,最后是司徒墨主動站出來領罰,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了。 阮白連忙問道,“墨,墨怎么樣了?” 司徒涯嘲諷道,“誰知道呢?估計身體殘廢了也說不定?!?/br> 阮白哭起來,他想去看司徒墨,于是往門口跑去,但是被司徒涯抓住手,跑不掉,于是用力抓司徒涯的手心,道,“你放開我!” “嘶——這么兇”司徒涯皮糙rou厚,倒不是被阮白抓疼了,頂多掉了點糙皮,但是驚訝于阮白的爆發力,他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阮白,倒像是小貓咪炸毛了,于是道,“司徒墨沒事的,有萱公主護著,能出什么事?!?/br> “萱公主?”阮白停下來,想起每次司徒墨進宮都會教那個小公主撫琴。 “東離萱是最受寵的公主,明眼人都知道他喜歡司徒墨,恰好司徒家和東離家有聯姻的傳統,上一輩是司徒殊的父母,這一輩就輪到司徒墨了?!?/br> “墨要娶萱公主?” “不是,是入贅東離家,成為駙馬。我看萱公主這么喜歡他,估計過些日子皇上就要下令了。他本是司徒養子,得到萱公主這樣的美嬌妻也是賺了?!?/br> “墨......”阮白的眼神落寞,像是水晶蒙上了灰,心中酸澀不已,像是吃到了不成熟的李子。 “嘖!”司徒涯察覺出阮白的異樣,突然捏住他的下巴,用食指指腹按壓嘴唇,道,“你不會移情別戀,被司徒墨cao了吧?” “沒,沒有?!比畎走B忙解釋,但是心里居然只解釋了后者,沒有任何想解釋前者的意思,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 “那就好了,跟我走吧?!彼就窖恼肜畎鬃?,卻看見門口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阮白趁著司徒涯愣神的片刻甩開他的手,朝門口跑去,撲入了司徒墨的懷里,欣喜道,“墨,墨!” 司徒墨笑著摸摸阮白的頭,“還疼不疼了?” 阮白埋頭,發現司徒墨身上常有的竹香味摻雜了些脂粉味,明白司徒涯說的是真話,心中的難受更加一分,以后他大概不能再見墨了,這才難受了。 司徒涯見狀,疑惑地問道,“司徒墨,你怎么回來了,你不是在皇宮中陪公主?!?/br> 司徒墨道,“我婉拒了公主,就回來了?!?/br> 司徒涯目瞪口呆,饒是他也想不通司徒墨會這樣做,道,“你是腦袋被門擠了吧,這都拎不清,居然拒絕了萱公主?!?/br> 司徒墨一臉平靜,道,“涯,我知道你討厭我,但是我暫時不想離開司徒家,日后會讓你順心的?!?/br> “罷了?!彼就窖目戳巳畎滓谎?,突然道,“念在你主動領罰的份上,我就不帶阮白走了,希望你不要越界?!?/br> “我自然不會。但我勸你還是不要帶阮白走,怕你這重欲的性子,忍不住?!?/br> “你!”司徒涯舉起手想打人,但是看到司徒墨的嘴唇蒼白,想到他拒絕了公主應該是被罰了,還是收手走了,心中默默把這個仇記下了。 司徒墨牽著阮白回到了臥房,然后生起一堆火。 阮白正疑惑,卻瞥見他的青衣后面有一大塊暗紅,是出血了,于是連忙去翻出藥,端過來。 司徒墨脫下外衣,露出上身,只見背面多了幾道又粗又深的鞭痕,鞭痕還結了冰碴,是霜毒。 阮白小跑著去拿了霜毒的解藥,遞給司徒墨。 司徒墨道,“你幫我上藥吧?!?/br> 阮白在司徒墨的背后跪下,他先清理冰碴和污血,接著就是上藥,傷口碰到藥非常疼,疼得司徒墨用力握緊手,上身微微發顫,但是咬牙沒喊。 阮白的手法越發輕柔,上藥的時候忍住不哭,怕眼淚濺落,上完去紗布就大聲哭起來,“墨,墨.......嗚嗚嗚......” 司徒墨嘆息一聲,哄著道,“我沒事的,馬上就好了?!?/br> 阮白擦掉眼淚,吸了吸鼻子,這才幫司徒墨纏上紗布,他心疼死了,霜毒那么烈,配上鞭痕是教訓死刑犯才用的,墨得有多疼??! “為什么用霜毒鞭刑,嗚嗚嗚......是不是因為我,太子才,才......” 阮白哽咽不能語,被司徒墨抱入懷中親。 “傻瓜,不是因為你。霜毒鞭刑不疼的,你哭了,我才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