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強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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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親皆知司徒墨的琴藝好,有多人向皇后舉薦他,讓他在壽辰當日演奏。 皇后應允了,司徒墨便要時不時進宮跟其余的琴師練習,這期間結識了愛好樂曲的萱公主,二人相處倒像是師徒。 阮白也會隨著司徒墨進宮去四處看看,大部分時候還是跟著司徒墨,沒敢到處亂轉,他名義上是司徒家的共妻,宮中的奴仆都對他畢恭畢敬,倒是司徒家的不一樣。 這日,司徒墨進宮向樂師交付新編的曲子,聽聞有一道好吃的宴席,宴席上面全是類愛吃的,于是帶著阮白一道去了。 皇宮中多長廊,小路和板橋交接,有許多岔路和院子,易迷路。司徒墨進樂坊司,就讓阮白在不遠處的亭子坐著等,還讓仆人準備了糕點和茶水,這才放心。 阮白吃了幾塊甜糕便覺得膩,沒再吃了,拿起清茶來喝,看著亭子四周的花樹,不一會兒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司徒殊,他穿著一襲紅色的衣裳,手里拿著一把竹骨扇,旁邊站著穿藕色衣裳的東離旭。 阮白正想開口叫司徒殊,卻是東離旭先開了口。 東離旭的語氣輕佻,瞇著眼瞅阮白,眼睛原本就小,此刻倒是瞇成了一條縫,像是鼠目,“喲,哪里來的小美人,太美了?!?/br> 司徒殊笑起來,道,“我也覺得好看?!?/br> 阮白擺擺手,“沒...沒有?!?/br> 東離旭向司徒殊看了一眼,二人目光交匯間已然了明心意。 司徒殊問阮白如何進宮,阮白就把司徒墨的事情說了。 司徒殊看了一眼樂坊司,便道,“司徒墨叫我過來帶你,待會兒才好吃席?!?/br> “是嗎?”阮白疑惑地看著樂坊司,不是很相信司徒殊。 下一刻,司徒殊的眼睛忽然閃出紫色的光,阮白失去了意識,傻愣愣地走到東離旭跟前,接著就被東離旭抱起來。 東離旭抱著阮白跟司徒殊一同離開了這個院子,邊走邊贊嘆道,“表弟,你這魅惑真的有用,今日我可享樂了?!?/br> 這魅惑是長得美的狐族才有,東離旭是東離狐族,但是長相不佳,并不會魅惑,每回想勾人都是苦惱不已,還好有他的表弟司徒殊,雖說是混血,但是生的美,也會魅惑。 司徒殊笑而不語,看著雙目無神的阮白,沒來由的,他也覺得阮白生得好看,和自己的美不同,那是會勾起獸人欲望的長相。他平生最恨類,如今不敢看了,只好別過臉去。 東離旭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皺眉道,“阮白是司徒共妻,若是我要了他,被人發現可是要出亂子?!?/br> 司徒殊安撫道,“表哥你放心,他既是司徒共妻,必然我有一份,屆時就說是我即好?!?/br> 東離旭高興地拍拍司徒殊的肩膀,道,“我身邊有你 ,真是太好了?!?/br> 司徒殊笑道,“表哥開心就好?!?/br> 東離旭得意了,這表弟雖說身上有一半的龍血。但是混血實力差勁,在龍族那里得不到尊重,只有在東離氏這里才能靠著母親的遺威得到尊重,平常都可讓他做事,真是得了一個好跟班。 太子寢宮不在皇宮之中,東離旭也等不到回寢宮,他霸占了一個宮女的房間,就讓司徒殊守在外面。 阮白回過神來,發現自己被扔在床上,衣裳只剩了一件,于是連忙往床下跑去,結果卻被東離旭抓回來。 想起司徒殊,阮白連忙沖門外大聲道,“司徒殊,救,救我!” 東離旭拿來繩子把阮白的手腕綁了,然后慢條斯理地解開衣帶,嘲笑道,“你別指望司徒殊會救你,他最討厭類,恨不得我把你欺負哭?!?/br> 阮白哭起來,他深知若是跟東離旭做了,司徒家便會放棄他,而司徒恒也會永遠離開,于是拼命掙扎,滾下床,又被抱回去。 這時阮白的衣襟大開,露出了白皙的胸膛,兩顆rutou挺立。 東離旭見阮白不安分,心中起了別的心思,他拿出一根軟鞭,抽了他的胸,接著是屁股,道,“蕩貨,乖乖趴好,讓我cao!” 這白rou被抽打出紅痕,像是雪地里開了花,讓東離旭心中的欲望更甚,于是去抽別的地方。 阮白躲不過鞭子,凄慘地叫起來,看向門口,旁邊的小窗子映出了道,“司徒殊,我求求你?!?/br> 司徒殊像是沒聽到身后的聲音,木然看著遠處的黛山。 早些時候,司徒墨走出樂坊司沒見著阮白,就開始四處找,他遇到一個宮女,這才得知太子殿下強占了一個宮女的住處 ,還有司徒殊陪同,似乎懷里抱著一個長得很好看的類。 皇宮中的有一只類是皇帝的,東離旭作為太子不能觸碰,那另外一只類便是阮白了。 司徒墨走到宮女的住所,看到司徒殊,走上前被攔住了,房里響起哭叫聲。 司徒殊道,“太子殿下在里面,你不能進去?!?/br> “阮白!”司徒墨喚了一聲,得到了一聲“墨”和哭聲。 司徒殊正想攔,卻見司徒墨迅疾如風,推開門,到了床前面。 東離旭正壓在阮白身上,咬著脖頸,手指摸向后xue,聽到門開的聲響停下了動作,看向司徒墨。 司徒墨沒給東離旭說話的機會,抓住他的衣領用力將人摔在地上,然后幫阮白解開繩子,脫下外衣蓋上去。 阮白身上有很多鞭痕,有的都滲出血了,非常慘烈,幾乎沒有一塊好皮,嘴唇發白,渾身顫抖,眼淚不止。 “墨,墨…嗚嗚嗚…”阮白躲進司徒墨的懷里,像是一個流浪的貓兒尋求庇護。 司徒墨看到傷痕的那一刻心仿佛被人反復揉捏,快碎了,同時燃起了一團火。 他的阮白從未受過如此屈辱且重的傷,哪怕司徒涯和司徒恒欺負他,但總不會傷得如此重。 誠然,他能看開很多事情,很少生氣,但這時是真的怒了,仿佛被火燒了一樣。 東離旭站起來拍拍衣服,看見是司徒墨,而不是其他的司徒子弟 ,頓時放心了,這是養子,照理來說算是司徒家的外人 ,那沒事了。 司徒殊也進了屋子,他看了阮白一眼,而后對上了司徒墨的眼睛,他發現這十幾年不變的眼神變了,仿佛一片竹林忽然劇烈顫動,里面隱隱有一團黑色。 司徒殊道,“司徒墨,今日是我要碰阮白,表哥只是幫我...” 東離旭打斷了司徒殊,盯著司徒墨看,而后說道,“今日,我還偏偏就要辦了阮白,你這只野鳥還想跟我作對不成?!?/br> 司徒殊默然,司徒墨只是一只青玄鳥,確實不足為懼。 司徒墨沒有搭理他們,他抹掉阮白眼角的淚,問道,“疼嗎?” 阮白點點頭,小聲道,“我,我們走吧,不,不來皇宮了?!?/br> 司徒墨站起來,讓阮白站著,拿過阮白的短刀,對東離旭道,“出招吧,太子殿下?!?/br> 司徒殊欲幫忙,卻被東離旭攔住。 東離旭覺得,對付一只青玄鳥,還用不著幫忙,他可是純血的九尾狐貍,哪里用得著怕。 阮白抓著司徒墨的手,擔憂道,“墨,他是…” 沒等阮白說完,東離旭就朝司徒墨沖過來,揮舞出爪形的氣。 司徒墨揮刀擋住爪子,身法極快,像是化作了一陣青色的風纏住了東離旭。 只見無數的青色刀光閃過,東離旭停在原地慘叫起來,根本無法動彈。 見狀,司徒殊連忙走上前去卻被無形的屏障彈開,于是催動身上的真氣,用扇子扇出許多道利刃一般的氣,卻都被彈開。 “啊啊啊??!”東離旭的叫聲凄慘,像是被豬被人活生生地扒掉了皮,痛苦比之阮白,有過之而無不及。 阮白在一瞬間看到司徒墨的眼睛赤紅,眉心隱隱浮現出紅色的符文,半點青玄鳥的溫順都感覺不到,倒是戾氣逼人。 司徒殊見東離旭幾乎變成了一個血人,連忙道,“司徒墨!夠了!太子會沒命的!” 說話的同時,司徒殊的身后冒出了九條尾巴,不是狐尾,而是白色的牛尾一樣的奇異尾巴沖上去。 一道白光過后,青色的風退散,司徒墨手握著沾滿鮮血的短刀,回到了阮白的旁邊。 而東離旭則被司徒殊扶著,身上沒有一處好皮了,全都是連綿不斷的刀痕,已經昏過去了。 司徒墨拿出巾帕擦掉刀上的血,淡淡道,“沒有致命傷,敷點白靈藥膏即可?!?/br> “我倒是小看你了?!彼就绞夥鲋鴸|離旭往外走,臨走時還撂下一句話,“你觸怒了東離皇族,好自為之吧?!?/br> 聞言,阮白怕了,連忙道,“墨,你這樣對太子,會不會?!?/br> 司徒墨拿起阮白的手來親,低聲道,“無事,你還疼不疼了?” 阮白搖搖頭,“不疼不疼,我擔心你?!?/br> 司徒墨在阮白的額頭落下一個吻,語重心長道,“阮白,我今日可算是知道暴怒是何樣了,難怪司徒涯生氣的時候想砸東西,砍人,我與之相比,差不了多少?!?/br> 阮白被司徒墨摟緊了,像是要被嵌進懷里,耳垂和臉都被親了,很溫柔,很溫柔的吻,比春風還要柔,小心地避過傷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