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最強嘴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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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最強嘴炮 溫熱的吐息噴灑在巫玉樓的耳后,讓他忍不住身體一哆嗦,穩了穩身形才說:“毒莽族,蛇形?!?/br> 沒等李盛說話,秦霜遙就嫌棄的擺擺手,“嘖嘖嘖,冷血獸型,怪不得你話少又沉悶?!彼芙橐饫钍⒔形子駱堑拿纸械哪敲从H昵,李盛都沒叫過他霜遙。 巫玉樓沒理會秦霜遙,悶不吭聲的背著李盛走。 李盛對什么獸型其實沒太大感覺,就是隨口一問而已,看秦霜遙一臉嫌棄的樣子就很搞笑,“也很厲害,毒莽,是因為獸型有毒嗎?” 巫玉樓頭也不抬的說:“劇毒,一口能咬死一頭雪狼?!?/br> “你……”秦霜遙恨恨的瞪他,氣的說不出話。 李盛看這兩人說話有意思,轉而說起了自己,“我是老虎,百獸之王呦!” “看不出來呀,你這小身板,竟然是老虎?”秦霜遙立刻懷疑的看著李盛,轉而繞到李盛身邊一臉欠扁的問:“你別是吹牛吧,到時候別一變身,變個兔子出來?!?/br> 李盛伸手去捶秦霜遙,“有兔子獸人嗎?我不會變成兔子,你別變成個二哈就好!” 秦霜遙肩膀被捶了一下,他臉色古怪一瞬間,怎么感覺有點舒服呢…… 三人聊著就很快到了食堂,巫玉樓把李盛放下,和秦霜遙對視一眼,兩人竟然很有默契的,秦霜遙去拿吃的,巫玉樓留下陪著李盛,李盛看他們這樣嚴密保護自己,有點感動。 餐廳里躍躍欲試的獸人不少,但昨天早上巫玉樓那一拳,確實非常有震懾力,他們不太想招惹巫玉樓,何況為難李盛對他們也沒什么好處,且都各自安分下來吃飯了。 秦霜遙拿回來的全是rou,李盛沒有說一句別的,默默的跟著吃,直到把自己喂飽,兩個獸人都看過他吃飯,知道他飯量小,這會見他吃東西還算可以,相比昨天吃的算多了,也就放下心來吃自己的。 吃完他們就去了教室,他們選了相對靠前的位置,兩獸人一左一右的把李盛夾在中間。 授課的老師是一個中年獸人,他看起來像個學究一樣非常嚴肅,而且周身氣場極強,一來就把還在玩笑打鬧的獸人們鎮住了,全場安靜如雞,軍校大學第一課,部落發展史,這些內容全場幾乎除了李盛以外的所有獸人都是耳熟能詳的,可迫于老師的威壓,所有獸人都乖乖坐好認真聽課。 軍校對這些還沒有度過進化期的新生還是很寬容的,他們的課程安排也不緊,上午學文,下午學武,沒有早cao也沒有夜課,更不需要進山去野訓,然而這些都只能維持在他們的進化期之前,獸人的進化期一般都在十八歲生日的當天開始,但提前幾天就會有一些征兆。 李盛除了開學第一天被霸凌之外,之后的半個月都過的很舒心,這都要歸功于秦霜遙和巫玉樓,后來李盛的另外兩個室友不知道為什么也加入了保護李盛的隊伍,他們是一對兄弟,栗子途和栗子初,這兩人都是非常罕見的獸型金雕。 兩兄弟有個讓李盛瞠目結舌的絕技,毒舌嘴炮,兩兄弟加一起相互配合,簡直能活活把人罵死,而且有理有據引經據典的,這項絕技并沒有在生活中用到,反而在校園內網大殺四方,在扒李盛身份的帖子里大殺四方,火力全開的嘴炮簡直讓所有獸人招架不住,導致后來帖子被校方刪除…… 這兩人因為加入的比較晚,所以和李盛關系并不如與秦霜遙和巫玉樓那樣親厚,但李盛也算是接納了他們,四人寢室相處的非常和諧,李盛的傷經過半個月的細心照顧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手心里留下了三道疤痕,每次被秦霜遙看到都要捧著他的手心疼的嘟嘟囔囔半天。 校方對于割傷李盛手這件事并沒有明確給出答復,只是譚暮來看望過一次,說是查不出來誰干的,但校方不會放棄,會繼續查下去,李盛明白,這就是要不了了之的意思了,他按住憤憤欲起的秦霜遙,送走了譚暮,只說了一句:“算了吧?!?/br> 這件事并沒有如同李盛想的就這樣算了,栗子途和栗子初兩兄弟隔天就在校園內網發了帖子,話題鎖定在論獸人的道德修養,校園霸凌的喪心病狂,校方為何包庇兇手的猜測,因為前段時間兩人舌戰群雄出了名,帖子熱度一下就躥升到第一位,把眾人目光從李盛身上轉移到那些事件引起的后果和反面教材上去,有對未來部落發展發表了長篇大論,引起了不小的輿論sao動。 校方迫于輿論壓力,終于給出了答復,讓一個獸人公開給李盛道歉,李盛很客氣的接受了,沒有對此事發表過別的意見,不是他多么寬宏大度,而是自知實力不濟,不想被校方記恨上,要是他抓著不放反而會適得其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而栗子途和栗子初也沒有這層意思,只是讓大家知道李盛并不是孤立無援,讓他們別輕舉妄動罷了,主要是想給個下馬威。 事后李盛從秦霜遙口中得知,公開道歉的不過是替罪羊,真正動手的是一個熊族長老的直系后代,這位長老雖然已經年紀老邁,但他曾是一位如今也老邁的祭司身邊得寵的獸人,祭司在部落有著絕對的權威,七位祭司共同掌管部落,沒獸人敢得罪。 而且之后也沒有獸人在來找李盛的麻煩,偶爾一兩個不開眼的,根本到不了李盛面前,就被他的四大神獸給遠遠的打發了。 如果一直這樣平靜的過下去,李盛想就算過了進化期,他也許還會選擇留在部落里,可是老天總是愛開玩笑,本應該在李盛進化期才出現的云澗,提前來了學校,并且把李盛接走。 坐在車里,李盛狐疑的問:“是出了什么事嗎?” 云澗憐憫的看著李盛,為他接下來要面對的事情趕到惋惜,這個孩子也許真的沒有做錯什么,但他的出身,就是他的原罪,“刺殺你雄父的異國獸人,又來刺殺其他祭司,被我們在境內捕獲了,他……交代了一些當年的事情?!?/br> 李盛心亂如麻,從云澗的表情和話語中,似乎這個獸人交代的不是什么好事,李盛聲音有些微不穩,帶著希翼的顫音問道:“所以,我的雌父,他真的背叛我的雄父了,對嗎?” 否定否定否定……李盛在心里默默祈禱,甚至是祈求著云澗能給他否的答案,可云澗沒有回答他,是或者否中的任何一個,都沒有給他。 深深的嘆口氣,云澗說:“到了你就知道了?!辈皇撬胭u關子,他只是有點不忍心。 李盛一路忐忑的要命,身世給他帶來的傷害并不是只有校園霸凌,他已經有了心里陰影,只憑著猜測,這些獸人已經能這樣對他,一旦有了確切的證據證明他的雌父背叛了他的雄父,李盛能想象到,這些獸人會怎么對他,撕碎了喂狗或者挫骨揚灰?能讓他死個痛快都算他命好了。 行駛路線蜿蜒曲折,軍校本來就在深山里,他們出山后又走了大約兩個多小時才到目的地,是一個四周荒蕪的軍區,門口有兩隊荷槍實彈的獸人守衛,他們全都是訓練有素的戰士,穿著威嚴的軍裝站的筆直,面容莊嚴肅穆,下車接受檢查的時候,李盛看著他們腰間別著的戰術軍刀和他們手里端著的冷幽幽的槍口,李盛一陣陣的發寒,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著走出來。 云澗身形微動,擋住李盛,出示證件后得到通行指令后,手臂竟攬住了李盛的肩頭,李盛渾身僵硬的邁不動步子,從他有記憶以來,還是第一次和云澗有肢體接觸,李盛知道云澗的動作不是怕他跑,而是想讓他別太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