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七先生這個運氣啊,旁人真是羨慕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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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七見奴隸睡著了,就慢慢把胳膊抽出來。熟睡中的人略歪了歪腦袋,沒被驚醒,睡得很安穩,舒展開的眉目呈現出清醒時難得見到的放松。他看著奴隸被月光映得格外清逸的睡顏,默然片刻,從床上起身時伸手按掉了床頭柜上的鬧鐘。 …… 徐謹言被荀七一個電話從被窩里拎了起來,坐在辦公椅上咽下一大口濃茶,隔著被熱氣蒸出了一層薄霧的眼鏡片懨懨地看了荀七一眼:“這一大清早的我還以為有什么事,還是上次那個?不就一個奴隸?你要是玩膩了就換一個,我這兒忙著,上午約了人呢?!彼痤^,表情逐漸莊重起來:“咱們是不是先把公事辦了?一切為了軍部……” 荀七抱著胳膊曲著條腿倚在門上也不往里走,聞言淡淡掃了他一眼,“下一季你打算添的那個設備,預算報告已經交了?我記得隔壁組也有新項目等著,你既這么忙……” “長官,七先生!”徐謹言“哐”地一聲放下手里的茶杯,笑得一臉陽光燦爛:“請問病人是在您府上嗎?卑職竭誠為您效勞,這就收拾東西過去?!?/br> 荀七笑了一聲,目光掃過墻上掛的表,一揚手腕把門禁卡扔過去:“不急,9點以后再過去?!?/br> 徐謹言接過卡,詫異道:“我沒聽錯吧,七先生這是在疼人呢?嘿,要是真寵著,又何必折騰到我這兒來……”他看著荀七的臉色,攤開雙手十分識時務地閉了嘴,“您說了算,小的遵旨就是了?!钡溶髌咿D身離開,他重新抓過茶杯,鏡片后的眼睛里忽然浮起一層玩味的笑意——這可是個稀罕熱鬧,他得好好瞧一瞧。 …… 玲瓏睜開眼睛的時候,正對上窗簾縫隙里透出的一簇新鮮的陽光。落在枕間的金色溫暖明亮,他愣了愣,下意識移過指尖,隨即神色驟然一變,快速撐著虛軟的上半身坐起來,手指在軟枕上按出一道深痕。他抓過床頭的鬧鐘,看著已經指過了九的時針,心臟一瞬間被巨大的恐懼攫住,幾乎忘了怎么呼吸。 記憶跌撞著追上來,可昨晚他實在倦得厲害,燒得又高,夢境和現實交錯成一塊起了霧的毛玻璃,只有一角格外清晰——他上過鬧鐘,那么關掉它的,只能是他的主人。梗在喉頭的一口氣終于逃向唇邊,他略安下心神,目光隨即凝在了左腕屏幕上的消息提示上。 …… “呦,終于醒了?”徐謹言聽見屋內水聲漸消,伸手推開客臥的房門,“醒了就收拾東西跟我走吧。你伺候得不好,你主子把你送給我了,實驗室還是手術臺,他說都隨我……”他看著穿了身居家睡衣的奴隸淡定地沖他行禮,絲毫看不出慌亂來,隨手拉過桌邊的椅子在床邊坐下,伸手撥了撥額前的劉海,“怎么,不信?” “徐先生,您說笑了?!绷岘囆羞^禮,就把視線規矩地垂下去,面上波瀾不興,只右手不經意似的輕輕轉了轉左手上的腕帶,“主人吩咐過,多謝您了?!?/br> “嘖,通信器都給了,看來果然是寵著呢?!迸`的動作語氣都沒有半分失禮,卻偏偏讓他剛才的惡意逗弄顯得可笑起來。徐謹言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膀,伸手打開便攜式醫療箱,熟練地給自己套上一副乳膠手套,沖仍舊筆直站著的奴隸招了招手,“衣服脫了,坐過來?!?/br> 待奴隸沉默又順從地脫掉上衣坐到他手邊的床上,他伸出兩根手指捋上奴隸左肩上一道顏色已經淡了的疤痕,接著一路向下,毫不顧忌地捏起奴隸含著乳釘的rutou,語調輕佻地揚了上去:“我大清早跑這一趟,沒有診金也就算了,收點利息總不過分吧?”他緩緩收緊手指,不懷好意地笑了一聲:“猜猜看,我要是在這兒對你做點兒什么,你主人會不會因為你跟我翻臉?——放松?!备惺艿绞窒碌纳碥|瞬間繃緊,他掐著指下的乳釘轉了轉,故意壓低聲音道:“或者……要不要干脆反抗看看?” “主人既有吩咐,您做什么我都會配合?!绷岘嚦聊?,忽然松開了被他攥得發皺的被角,繼而徹底放松了身體,目光依舊低垂著,回話的聲音穩得不見一絲波瀾,“您不會動我,何必拿我尋開心呢?” 看著奴隸面上一閃而逝的淺淡笑意,徐謹言怔了怔,接著饒有興致地笑起來,“聽話又聰明,怪不得這么招人疼呢?!彼┦┤凰砷_手,動作利落地撥了撥奴隸另一側乳首:“穿刺沒養好,有點發炎,不算太嚴重,分泌物每天早晚各清一次,藥也得換個對癥的?!?/br> 見奴隸不上鉤,他也就息了逗弄的心思,速戰速決地一一查過奴隸身上的傷,連最私密的地方也沒放過。待手套換到第三副,他把抽取的血樣放到保存箱里,扔掉手套,把挽起的袖子放下來,隨即伸手指了指奴隸的膝頭,“你這雙膝蓋要是還想要,這兩周外用的藥不能停,向這樣的地面,也別再隨便……”像是反應過來什么,他輕嘖了一聲頓住話頭,“算了,說了也是白費口舌,反正你又做不了主?!?/br> “徐先生?!币恢蹦浜系呐`卻在此時忽然出了聲,“主人吩咐過,醫學上您是行家,只要是您交代的,都可以照做?!?/br> “呦,你主人居然說了句人話。那好,除了剛說過的那些,就是早睡早起,多喝熱水,再有什么別的,等化驗結果出來再說,我估計沒多大事。哦對,”徐謹言笑瞇瞇睨了奴隸一眼,“燒退之前,忌行房事。你后面傷得不重,但時間久了也是隱患,正好一起養一養——這一句,告不告訴他,你可以自己定?!?/br> 他手下不停,把零零碎碎的東西都收好,看著奴隸輕輕隆起的眉頭,忽然斂了神色,正經道:“七先生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你跟著他,吃點苦是免不了的。但你知道上次他從信調局拎出來送到我這兒的人是什么模樣?”他“啪”地一聲扣上醫療箱的鎖扣,“他身邊可是從沒留過人的。你既是個聰明人,就該知道該怎么做。他一向心思重,尤其是上個月荀……” “徐先生?!绷岘嚦雎暣驍嗔怂脑?,第一次抬起眼睛,不閃不避地望了他一眼,目光里有什么東西像是能直直映進人心里:“您是好心,但后面的話,恕我不敢再聽了?!?/br> 徐謹言深深看了奴隸一眼,驀地拎著箱子站起來:“倒是我多嘴了。對了,給你帶的早飯放廳里了,你自己看著吃?!彼渣c點頭算是還了一禮,隨即揮手示意奴隸不必送,轉身走出去,從兜里掏出門禁卡扔在門口的鞋柜上,在關門的同時忽然笑了起來——這個熱鬧比他想的更好看些。說起來,七先生這個運氣啊,旁人真是羨慕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