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不準反抗不準哭。上次用下邊兒嘗過,這次用上邊兒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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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裝的中央空調緩緩送風,講臺上,姓馬的老頭子自顧自的在動情地講著,也不管講臺下邊兒的人都在干什么。 在教室沒人注意到的角落里,阮嘉言把臉緊緊地埋在臂彎,臉紅的像熟透的蝦米。 內褲黏黏的,那種被人擼的奇異感受縈繞在他的心頭,弄得他又羞赧又氣惱,他想哭。 他想不通為什么,自己到哪兒都被欺負。他明明已經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了,盡力去忽略那些言語暴力,為什么湯俊馳還是不放過他。前幾天在天臺弄他就算了,今天還用手摸他的那里,自己甚至還被他弄那個了… 高三還有小半年,自己說不定還要和他一直做同桌…一想到這,阮嘉言就覺得鼻子一酸,眼淚就這樣委屈地嘩嘩冒出來了。 湯俊馳緩緩把手抽了回來,看著手上沾滿了乳白色的不明液體,直直地盯著阮嘉言那露出來的一截緋紅的脖頸,俯身繼續在阮嘉言耳邊開口惡劣調戲,“喂。你射了我一手啊?!?/br> 他沒想到阮嘉言是這么好玩兒。他以前都是和女孩談戀愛,聽說過同性戀,但是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變成同性戀。 同性戀真好,還能玩兒對方的鳥。 湯俊馳勾唇,心情大好,看著旁邊那顆毛茸茸的腦袋就心癢癢,伸手就要去抓阮嘉言的頭發。 阮嘉言是抗拒的。湯俊馳對他的任何肢體接觸都讓他感到難受和驚恐。他害怕被欺負,更驚恐于自己從被欺負中竟然能感受到快感,感受到那種陌生的而沖動的感覺,這讓他覺得羞恥,覺得愧疚。 “嘩啦——”椅子腳摩擦地板,發出的刺耳聲在嗡動的教室里格外引人注目。 阮嘉言猛地站了起來,躲開湯俊馳的手,拔腿就跑出來教室。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這個平時無人問津的角落一時間成為了大家的焦點。連臺上自己講自己的馬老頭都抬頭看著這個角落。 湯俊馳一下沒抓到,手在空中撲了一個空。 自己還沒玩兒夠呢,小白兔這就跑了? 湯俊馳拍拍腦袋,丟下一句“阮嘉言不舒服,我去看看?!币哺鴬Z門而出了。 踏出教室,上課時間的走廊空蕩蕩的。 能去哪兒呢? 湯俊馳想起阮嘉言那被自己弄臟的褲子,徑直超走廊盡頭的廁所走過去。他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個獵手,拿著槍四處走,耐心地等著自己的獵物出現。 果然,一靠近廁所,就聽到里面就傳來了聲響。 湯俊馳邁開長腿走了進去。 廁所地面瓷磚干凈的可以看到倒影,他一下子就看到了最里面的隔間的門是關著的——里面有人。 “阮嘉言?”湯俊馳走進去,球鞋敲打著瓷磚發出的聲音,在空曠的衛生間顯得格外清晰。 阮嘉言蹲在廁所里面,拿著紙巾擦著褲子上的不明液體,一聽到腳步聲豎起耳朵,立刻嚇得不敢動了。 他不知道自己剛剛在教室哪來的勇氣從眾目睽睽下跑走,但是他知道今天這個門是絕對不能再開了,可是外面的人明顯沒想放過他。 “快點開門,不然等你出來有你好果子吃?!睖●Y不緊不慢的站在隔間門口,從校服外套里摸出一根煙,點上了。 阮嘉言的心狂跳了起來, 他不敢動,在心里祈求著湯俊馳放過他。 但是湯俊馳進來的時候已經從隔間下方的空隙看到阮嘉言的腳了——似乎還在顫抖著,像是一只受傷的小獸,拼命躲藏,殊不知自己早已暴露行蹤。 湯俊馳緩緩吐出一口煙霧,開口就是面不改色的哄騙,“老師讓我來看看你怎么了。你開門,別讓我踹門?!?/br> 只見隔間開了一點兒縫,阮嘉言就隔著縫兒在看他,眼神濕漉漉的,剛哭完。 湯俊馳像是怕他反悔,把煙一丟,一把就抓住了隔間門,身體靈活地擠了進去。 小小的廁所隔間擠了兩個男人,實在是有點容不下。阮嘉言退無可退,一轉頭就能感受到到湯俊馳身上那股純男性的氣息,這味道讓他忍不住屏住呼吸,他怕湯俊馳揍他,更怕湯俊馳對他做出別的事情,這比揍他更可怕。 湯俊馳轉身就把隔間鎖住了。小白兔就近在咫尺,現在這里一個人都沒有,天時地利人和,不做點兒什么簡直對不起自己。 只見他的手一撈,就把阮嘉言那瘦削的身體攬在了懷里,頭也埋進了他的肩膀,感受這懷里的人在發抖。 阮嘉言的身體又熱又軟,抱在懷里真是一種享受。 湯俊馳深呼吸了一口,就著這個姿勢,他甚至能看清阮嘉言臉上細小的絨毛。他伸手摸了摸捏了捏,終于如愿以償地摸到了阮嘉言的臉,軟軟的,滑膩膩的,讓人要瘋。 不知道他的舌頭是不是也是這種味道? 他上次用下邊兒嘗過,這次想用上邊兒嘗嘗。 想到這兒時,湯俊馳的嘴已經低頭和阮嘉言的嘴貼上了,阮嘉言被他扳過來面對面,臉被卡著不準動,身體也被卡在湯俊馳身下和廁所隔間形成的的三角區動彈不得。 阮嘉言不敢置信地瞪圓了眼睛,湯俊馳也睜開眼睛和他無聲對視。只見他嘴角一勾,用力捏開阮嘉言的嘴,舌頭就伸了進去。 阮嘉言的嘴果然和想象般一樣,不,比想象中還要美味,軟的,甜的,還帶著黏膩的汁水,湯俊馳感覺自己要瘋了。他接吻的經驗不多,但是到了這個時候卻能無師自通。 只見他舌頭在阮嘉言嘴里翻攪著,和那柔軟的舌頭糾纏,舔吮著阮嘉言的每一顆牙齒,在那口腔內壁細細索取,把那甜美的汁液用舌頭有卷進嘴里,在吐回去。 阮嘉言被他這個舉動嚇哭了。臉憋的通紅,不知道是因為驚懼還是羞憤,亦或是喘不上氣來。他的身體也一抖一抖的,想跑,想一把推開湯俊馳,但是不敢。 湯俊馳嘴上不停,手上也沒停,在湯俊馳身上毛躁地摸著,這不怪他,畢竟他是一個沒開過葷的毛頭小子。見阮嘉言不敢反抗,湯俊馳的手就毫不客氣地探進了他的校服底下。 湯俊馳那摸籃球的粗糙大手在阮嘉言滑膩的皮膚上游走著,像是火種一般,所到之處皆燃起一陣熊熊烈火。 湯俊馳覺得自己是個天生的調情的高手。他先是不輕不重的在阮嘉言那沒什么rou的腰上慢慢游走,緊接著,手一點點沿著懷里人的脊背往上探索。手下是觸感極好的皮膚,滑膩如凝脂,那脊柱微微凸起,肩胛骨隨著抗拒的動作抖動著,像是一只振翅欲飛的蝴蝶。 湯俊馳摸完后邊兒覺得不過癮,一只手制著阮嘉言,另一只手朝著他的前胸探過去。 阮嘉言已經被嚇哭了,兩行淚在臉上掛著,四肢沒有力氣,根本無法反抗——就算反抗了也是徒勞,依然會被面前的人拉過去進行更兇狠的懲罰,就像在頂樓的時候那樣。 阮嘉言哭累了。 他覺得自己快要麻木了,因為膽小和懦弱。 湯俊馳的手變本加厲地在阮嘉言胸前上下其手,他一邊用舌頭翻攪著懷里人的口腔,一邊用粗糲的手掌在他胸前摩擦著。胸前敏感的乳尖就這樣被挑逗著,阮嘉言被摸的直接全身癱軟,下邊兒的寶貝也開始有些微微抬頭的趨勢了。 湯俊馳更是好不到哪兒去,他以前很少做這種事,下邊硬的跟鐵一樣。阮嘉言敏感地察覺到了,拼命想要和那兇器隔開點距離,但是一把被湯俊馳勒在懷里,貼的更緊。阮嘉言感受到那炙熱的欲望,嚇得要死也不敢反抗一聲,只能任由自己兩行淚不停地流。 但是,流淚反抗不了任何事兒。恰恰相反,在這種情形下流淚,只能更加勾起湯俊馳身體里的邪念。 只見他倏然松開懷里的人,阮嘉言大口呼吸著,早已淚流滿面。 他以為噩夢就這樣結束了,但其實才剛剛開始。 只見湯俊馳輕輕拍了拍懷里的小兔子的屁股,俯身在他耳邊開口,那聲音像是魔鬼的詛咒,“把身體轉過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