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上課把手伸進同桌褲子里把他擼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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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嘉言不愿意住在學校,所以就每天走讀,反正家里離得近。 別人起床的時候他睡覺,別人到教室他起床,別人開始早讀他就偷摸摸從教室后邊兒溜進去。 但是他今天照常趁早讀溜進課室的時候,嗅到了一絲不對勁——這教室里大家的位置,怎么感覺換了呢?幸好自己的位置沒換——雖然好像多了個同桌,但是他也沒在意。 他昨晚走得早,自然也沒看到換位置的事兒。 阮嘉言屁股剛貼到板凳,湯俊馳就大搖大擺地從后門進來了,并且徑直走了過來,拉開阮嘉言身邊的椅子,坐了下來。 湯俊馳要困死了。昨晚在宿舍熬夜刷了幾套題,趙韋博那個孫子又拉著他開了把游戲,現在他眼睛都要困得睜不開了。 今天好像跟小白兔坐在一塊兒。想到這,他猛地睜開眼睛,撐著頭就往旁邊盯。 阮嘉言早就發現他坐過來了,只不過不敢吱聲,只好把書摞高,放在兩張桌子之間,試圖把自己藏起來。 湯俊馳覺得好笑,就把那摞書搬了一半下來,這樣剛好可以看到阮嘉言的臉。 這一搬下來,他就被嚇了一跳。只見阮嘉言躲在書堆后面,眼睛紅通通的,像是哭了。 “cao...你他媽哭什...呸,你哭什么?”湯俊馳竭力忍住自己說臟話的沖動。說臟話純粹是本能,不代表他生氣。但是他想吃他的同桌想吃得緊,不能一開口就把他嚇跑了。 “…沒事?!比罴窝圆桓铱此?。 “你不喜歡我做你同桌?”湯俊馳摸了摸鼻子,覺得自己必須服一下軟。他表面上裝得很失落的樣子,但是肚子里的如意算盤打得賊拉響。 “…”阮嘉言不敢說話,頭低得更下了,拿著筆的手一動不動。 “那個啊…”湯俊馳腦袋里飛速地轉著,一肚子壞水,嘴上倒是誠懇的,”對不起?!?/br> “???”阮嘉言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起頭瞪大眼睛看著湯俊馳。 這一招果然湊效。自己這輩子還沒對誰服過軟呢,阮嘉言是第一個,誰叫人家按著自己口味長出來的呢。 “我那天在頂樓是發瘋了,對不起?!睖●Y耷拉著,臉上是恰到好處的失落,內心卻在盤算著怎樣能把jiba再次插到對方因為驚訝而微張的嘴里,“我有時候會發瘋,所以大家都不想跟我做同桌,也不喜歡我,你能收留我嗎?” “啊…”阮嘉言聽完他的話,支支吾吾了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湯俊馳笑著湊近了,手就搭在兩張桌子中間那一小摞書上看著小白兔。 阮嘉言注意到了他的注視,戰戰兢兢地看了他一眼。 “看我干嘛?我長得帥???” 這一看就對視了,阮嘉言連忙低下頭拿起筆寫字,不敢看他。 “筆蓋兒沒開?!?/br> 阮嘉言的臉‘唰’地一下紅了,在白皙的皮膚上格外顯眼,連帶著耳朵也紅紅的,弄得湯俊馳想捏捏他。 有意思,真有意思。真想把他插哭啊。插前面會哭,插后面會怎么樣呢?會尖叫吧? 湯俊馳一邊意yin著,大腹便便的英語老師就踏著鈴聲進來了。 英語老師姓馬,是一個快退休的中年男人,聽力不好,視力也退化了,上課也佛系,不管下邊兒的學生怎么弄,只喜歡自己講自己的,照著答案就是一頓念,完了之后讓同學們看點視頻就完事兒。 湯俊馳騰的一下站起來就把后門關了。 這節英語課,不打球,不玩游戲,專玩小白兔。 “好,請同學們拿出前天做的英語試卷,我來評講一下?!芭_上那姓馬的老頭摸出老花鏡,開始慢悠悠地講英語作文了?!倍寄玫搅耸前?,我們先來看看作文題目… …“ 英語課,就是他照著答案念的時候,臺下一大半學生都在做自己的事兒,反正聽了就等于白聽,不如去省點時間去干點別的,比如說,干同桌。 湯俊馳坐在最后一排,靠在椅子靠背上架著二郎腿,悠哉悠哉像一個老大爺。他一邊把手搭在阮嘉言的板凳靠椅上,一邊從側后方看著阮嘉言的一舉一動。 阮嘉言能感覺到斜后方的火熱視線,只好縮著脖子不敢回頭,假裝自己在找試卷,但實際上他前幾天根本沒來,所以也沒有做。 “諾。我的試卷,你看吧?!皽●Y一把把自己的試卷甩了過去,下巴在阮嘉言的桌面上點了點示意。 “啊…?”阮嘉言一整個人木木的,臉上還帶著一絲疑惑,轉過頭來看著他,”那你怎么辦?” “你幫我更正。謝謝了?!睖●Y大手一揮,絲毫不覺得自己一直盯著別人看很奇怪。 湯俊馳就喜歡他這種躲躲閃閃的樣子。自己是獵手,而兔子到處逃竄,但是還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這感覺要多爽有多爽。 坐在那個位置,湯俊馳可以清晰地看到阮嘉言的側臉,那臉上細小的絨毛,長長的忽閃著的睫毛,白皙纖細的脖頸,拿著自己的試卷的修長手指…每一個地方都像是按照自己的G點長的似的。 “單詞拼錯了?!睖●Y饒有興致的看著小白兔幫他更正。阮嘉言的英文字母每一個都寫的很圓潤,看起來可愛,一塵不染,像他這個人一樣。 “???在哪?”阮嘉言回頭看著他,似乎在等他說下一句。 沒等到湯俊馳的下一句,就看到湯俊馳長臂一伸,裝作要去開右邊的窗戶。 還沒等阮嘉言挪動身體讓他開窗,湯俊馳到了窗戶邊手忽然拐了個彎,一下把阮嘉言摟住了。 他的右手也精準無比地包住了阮嘉言拿筆的右手。 阮嘉言被嚇得一跳,睜大眼睛回頭看著湯俊馳的臉,又看了一眼老師。 “湊我這么近,該不會想親我吧?”湯俊馳得逞一笑,俯身在阮嘉言耳邊輕聲說到。別看他嘴里說的得變態,其實他心里想的更變態。這熱乎乎的身體抱在懷里真舒服,就像是抱著一只被嚇傻的兔子一樣。 阮嘉言一聽這個話,‘唰‘的一下就從耳朵紅到耳根。 湯俊馳看他就要哭了,就馬上松開他,把身體坐直了,但是嘴上還是不饒人,“你臉紅了?!?/br> 阮嘉言用兩只手捂住耳朵表示輕微的反抗,還是還沒等到他冷靜下來,他就渾身一震,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湯俊馳一只大手把阮嘉言的命根子攥住了。英語課,前面和左邊都是人,湯俊馳覺得自己瘋了,是被阮嘉言弄瘋的,雖然他好像什么都沒做。 “發出聲音你就完了?!睖●Y惡劣地笑了,貼在阮嘉言的耳邊低語,那修長的手指也隔著阮嘉言的校服褲動了起來。阮嘉言的下邊兒,湯俊馳單手就能攥住。 雖然隔著一層布料,但是阮嘉言這種小處男,一摸就硬。 阮嘉言的臉漲的通紅,似乎是不解湯俊馳為什么大白天會做出這種事,瞪大眼睛看著他。他想拒絕,但是不敢。 湯俊馳料他不敢反抗,摸了一下覺得不過癮,就更加變本加厲地揉搓了起來。 那未經人事的yinjing在他手里漸漸由軟變硬,湯俊馳靈巧的手就那樣從褲腰里溜了進去。 后門剛剛讓湯俊馳關了,這個位置,右邊后邊都是墻,阮嘉言的左邊兒被湯俊馳龐大的身軀給遮住了,別人很難輕易發現。 當手真實的接觸到阮嘉言的下邊兒的時候,他能感覺到自己手心里的人抖了抖。 湯俊馳用粗糙的右手攥著阮嘉言的jiba,就這樣開始擼了起來。 “呃…”阮嘉言受不了這種刺激,弓起了腰,趴在桌子上,竭力忍著自己嘴里發出來的聲音,現在教室里只有講課聲和翻書寫字聲,阮嘉言不敢想象自己發出聲音后會發生什么。 湯俊馳邪笑著,攥著阮嘉言的yinjing上下地taonong,那粗糙的手指劃過阮嘉言的敏感地帶,惹得他一陣顫動。 湯俊馳感覺自己好像掌握了對方命脈,一只手擼了一會兒之后,就用那粗糙的大拇指對著阮嘉言的guitou開始猛烈攻擊。都是男人,他知道摸哪兒能舒服,摸哪兒能射。 那大拇指在阮嘉言的guitou上游走,打著圈兒轉動。 阮嘉言趴在桌子上,臉紅著,沒幾下就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