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書迷正在閱讀:小mama企圖引誘我、虐腹隨筆合集、重生之男妃傾城(nph)、蓄謀已久(父子)、猛虎嗅薔薇(女攻1v1)、社畜的災難、成為哥哥們的玩物、1和0.5最終都是0、人人都愛sao老虎、睡遍全宗門(總攻/雙性)
自國慶放完假開學后,楊星亮發現嚴柏似乎更自閉了,先不說愿不愿意開口,連基本的對視都沒有,下了課總是第一時間跑到狄路那里。 大壯問他怎么回事,說好好的人怎么開學就又這樣了? 楊星亮搖頭,他也不清楚是什么情況,但一定和狄路有關系。 可嚴柏始終不開口,他不好做些什么,只能眼瞅著嚴柏的狀態越來越差。 狄路這幾天心情還算可以,連同對著丑了吧唧的同桌都和善很多,搞的這位同桌有些提心吊膽,畢竟新來的同學不太好惹。 新同學自打成績出來實在招眼,又高又帥,還被不少人碰見是坐著豪車回家,這下新同學徹底出了名。 國慶之后的開學第一天,狄路桌內擠滿了一堆情書,人狄路怎么做的?當著全班的面一股腦扔進垃圾桶,脾氣賊大,正眼都不帶瞧的,結果在女生眼中更迷人了。 狄路看著這些鄉巴佬煩得很,他都有些想回原先的學校了,起碼原先學校的女生不滋兒哇亂叫。但還尚在狄路可以容忍的范圍內,因為嚴柏這幾天幾乎黏著他。 除了嚴柏和楊星亮坐一塊總讓他不痛快。 這邊嚴柏趁著課上偷偷拿出之前的本子,本子上寫滿了狄路對他的毆打記錄。嚴柏在意識到他可能要很長一段時間無法掙脫狄路的爪牙后,就在想,自己總要找出狄路揍他的原因,起碼接下來三年不會過得那么難堪,高中總是要讀完的。 他的手滑過紙張,剛開始的幾張紙張皺的很,這勾起了他難堪的回憶,剛開始被打,自己像個沒出息的窩囊廢邊哭邊寫,這幾十頁被揍的理由都是無緣無故,無解,初一是挨拳頭最多的一年。 到后邊紙張不再干巴巴的,偶爾有幾滴血液濺在紙張上,模糊了字跡,嚴柏想起寫這部分的時候,鼻子總是控制不住地流血,也偶爾是額頭流血,這幾頁狄路揍他的理由也漸漸清晰,他的指頭拂過每一個理由,從開始的理由莫名其妙,到開始有針對理由地揍人。 從前面他隱隱猜到狄路揍人的理由,到后邊狄路揍人的理由與他所想的分毫不差,一個荒唐的心思浮上嚴柏的心頭,他好像從這些理由中隱隱嗅出了狄路的一些什么。 再到下一頁,是整本里最觸目驚心的一張,嚴柏在這上面瘋狂劃了無數道“狄路”,似乎要將本子劃破,嚴柏看了日期,是初三被拖到廁所狠揍的那一天。 到下一個毆打已經有兩個月之久,初三狄路揍他的記錄不算多,開始半個月一次,然后一個月一次,然后三個月一次,不過期間穿插著無數人背后辱罵欺辱他,其中一次寫滿了兩頁。 嚴柏想起寫這兩頁的那天發生了什么,那天班上氣氛不知怎么的,尤其歡快,同學之間不知道在傳些什么,傳一個高歡呼一聲,直到傳到了嚴柏的面前,這是一張紙,用來描述嚴柏的紙。 嚴柏被紙上的字眼糊滿了眼前,什么狄路的狗,艾滋病,傳染病,精神病,丑八怪,賤貨,爛貨...寫滿了整整一頁,他甚至自虐般地去數有多少,數一遍,難受一遍,數下來總共有三十五句,他再次直視什么叫做惡意,什么叫語言如刀,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這張紙最后傳到了狄路的手中,狄路看了一眼,不知道怎么的,突然笑了。 那笑聲被嚴柏聽了進去,嚴柏甚至在想他對狄路到底在奢望什么,他甚至以為有那么一瞬間狄路會替他出頭,甚至還想罵自己自作多情個什么勁。 自那次之后,狄路在他眼里和其他人也沒有什么不同了,那些過往的友誼濾鏡徹底碎了。 看到最后一頁,他把轉學到這里后被毆打的次數,時間,理由也補了進去。 他不知道自己看了多少遍,直到今天他才看出了一些異樣,他急需驗證那荒唐的假設,最后他合上了這本記錄。 放學鈴聲響起后,嚴柏看著狄路打開手機,正如往常一樣點外賣,嚴柏心中打了很久的顫,這才鼓起勇氣拽了拽狄路的衣袖。 狄路甚至在原地停了下來,他看著那白凈的手,又看了看嚴柏,他好像又看到小時候的嚴柏了,聲音都帶了些慌張不自在:“嗯?” 嚴柏低聲嘟囔了一句。 狄路沒有聽清楚,他彎下腰,湊近嚴柏的嘴邊:“你說什么?” “我想吃辣的?!?/br> 狄路這次終于聽清楚嚴柏說的什么,嚴柏自被打幾次后再沒主動問過他,之前他有問過嚴柏外賣要吃什么,嚴柏從來只有幾句你點就好了,都行,或者不說話,問的多了,他索性也不再問了,省的心煩。 狄路看了看外賣頁面,他已經訂好了外賣,紅燒茄子,清蒸豆腐,粉條燉豬rou,兩碗米飯,沒一個辣的,他又取消了訂單,換成了麻婆豆腐,辣子雞丁,西紅柿雞蛋,兩碗米飯照舊。 “點好了,你看看這行嗎?”狄路將外賣頁面遞到嚴柏面前看。 嚴柏看了后點點頭。 兩人之間突然詭異地沉默起來,兩人很久沒有這樣心平氣和地說話,狄路偷偷瞟向嚴柏,見嚴柏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管在想什么,狄路只知道現在自己的心情非常好。 嚴柏很久沒有吃辣的了,臉上的傷口也差不多下去了,這次卯足了勁吃。 狄路第一次看到嚴柏吃飯這么香,去給嚴柏倒了一杯水:“慢點吃,這菜有點辣?!?/br> 狄路開始回想過去他和嚴柏怎么吃的飯? 初一大家都不愿接觸嚴柏,嚴柏也就自己一個人帶盒飯孤零零地吃飯。 初二他開始指使嚴柏給他買飯打飯,后邊圖方便索性就坐一起吃,至于吃什么那是狄路的事,有時候還故意為難讓嚴柏打難打的飯。 初三就有些不一樣了,他和嚴柏一起打飯吃飯,他見到嚴柏點的都很清淡,便以為他喜歡吃清淡的。 想的想的,狄路覺得自己就是個笑話,他以為自己足夠了解嚴柏,殊不知三年早已讓兩人格格不入,好在他想清楚又跑到這里和嚴柏一起上高中,機會還有。 到晚上時,狄路問嚴柏想吃什么,嚴柏支吾半天說想吃煎餅果子,狄路便去買了煎餅果子,讓老板額外加點辣。 嚴柏深呼吸,在狄路面前平穩心態說話還是很難,耳旁似乎總有風聲,風聲里夾雜著隆隆耳鳴,每次被揍得狠了,耳鳴就會一圈一圈地波蕩。 嚴柏看著兩人窩在宿舍,狄路攤開書本寫作業,他手中的煎餅果子還沒有吃完,他到現在還有些發愣,因為狄路剛剛笑了,是那種爽朗的笑。 嚴柏偏過頭,那又怎么樣,兩人早已回不去了,他已經沒辦法再掏心掏肺地對狄路好。 接下來的幾天,嚴柏嘗試不再閉上嘴巴,原因無他,狄路揍他的理由有幾個是他不愿開口,自被狄路打后,他一直憋著一股勁,不愿和狄路有任何的交流。 從開始纏著音回話,提話,對話到現在不會再那么緊張,嚴柏花了整整一個禮拜,重新和狄路講話實在需要勇氣。 成效是,這一個禮拜狄路沒有揍他。 嚴柏靠在床沿,看著狄路再次攤開作業,直到寫完打電話給原先的學校,又要了幾份試卷,忙著打印,他就像看一場戲碼,狄路似乎在變得更好,不受任何影響地變優秀。 可是他呢?一陣焦慮從嚴柏心頭爬起,他現在真的幾乎跟不上課程了,母親不僅放棄了他還放棄了自己,父親也是花叢中浪,只會每個月給他打點錢。 他好像陷進了絕望的漩渦,自己的人生似乎過得一塌糊涂。 “你在看什么?”狄路看著嚴柏一動不動盯著他,似乎失了神。 “在看你?!眹腊孛摽诙?,也沒注意到自己說了什么,待回過神來慌忙否認。 狄路看著對方不敢看著他的眼睛,心中卻歡喜得跳個不停,他忍不住一手把嚴柏拽了過來,讓嚴柏坐在他的懷中。 他的舌頭將嚴柏的肩頭舔得濕漉漉,他把嚴柏的衣服脫下來,用雙手揉捏那粉嫩的奶頭,直到奶頭凸起消不下去,他輕輕地咬住奶頭,感受著嚴柏的微顫。 他一手沿著光滑的皮膚伸入嚴柏的襠內,他用手揉捏嚴柏的yinjing,玩弄嚴柏的囊袋,直到嚴柏硬了。 嚴柏克制不住地顫抖,這是狄路第一次揉他的yinjing,他有些不習慣,想要躲開狄路的手,被狄路卡住腰緊握住上下滑動,一股一股的jingye從guitou冒出。 嚴柏渾身顫抖,他趴在狄路身上忍不住喘氣,眼前昏花,高潮的勁兒很久才緩過來,待緩過來他的褲子早不知道脫到哪里去。 狄路托起嚴柏的臀rou,用自己的yinjing去磨嚴柏的臀縫,嚴柏的哼唧聲早讓他忍耐不住,他等不及嚴柏洗干凈,用沾滿嚴柏jingye的手涂抹嚴柏的臀間,他忍不住前后搖擺。 狄路抱著嚴柏推到床上,他細舔玩弄嚴柏的rutou,肩頭,趁嚴柏意亂情迷時,輕輕地點上嚴柏的嘴巴,又好似做了壞事,舔嚴柏的耳朵。 他喜歡嚴柏說的那句在看你,他喜歡嚴柏和他嘟嘟囔囔,他喜歡嚴柏有問必答事事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