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若真有一別兩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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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若真有一別兩寬 情欲涌上心頭,很快就可以淹沒理智。 下午四點鐘,陽光正好,安德魯把傅晨帶進了自己的房間里。 激動的心情難以言表,安德魯一把拉上了窗簾,遮蔽了外面的明亮天光,屋里立馬就暗下來,成了一方曖昧又隱秘的小天地。 安德魯轉身看略顯緊張的傅晨,模糊光影里他的心上人的輪廓簡直就像一副油畫,再紳士克制的人在這種時刻也會情難自禁,安德魯略顯粗暴地一把把傅晨撲倒在了床上。 把傅晨緊緊地壓在身下,安德魯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他低下頭跟傅晨鼻尖相抵,guntang的吐息全都撲在了傅晨的臉上。 隔著薄薄的衣料,傅晨明顯感受到安德魯胯下那處勃起頂著自己。 漂亮的青年平日里看似行事乖張,實則于性事上毫無經驗,此時被比自己強壯的安德魯死死壓制住,傅晨一下子就慌了,下意識就開始掙扎起來。 看到傅晨的抵觸安德魯急了,他生怕傅晨會突然后悔,一刻也不敢再等,安德魯猛地低下頭一口就含住了傅晨的唇瓣。 唇部柔軟的觸感讓人深陷其中,安德魯一遍遍啄吻著傅晨的下唇,最終不再滿足于簡單的碰觸,他把自己的舌尖抵上了傅晨的唇縫。 傅晨一下子睜大了眼睛,再往后就要超出他的接受范疇了,他于情事方面經驗實在淺薄,從來沒有接觸過舌吻。 安德魯看出了傅晨的遲疑,但他并沒有給傅晨逃走的機會,安德魯伸手鉗住了傅晨的下巴,強勢地把自己的舌頭擠進了傅晨的口腔。 “唔…不……” 傅晨本想出聲拒絕,但安德魯的舌頭闖進他的口腔用力勾纏翻攪,直接剝奪了他說話的能力。 傅晨的唇舌就像是綿軟的果rou,安德魯深陷其中,他含住傅晨的舌尖大力吮吸不愿意再放開,拼命地汲取傅晨口中甘甜的津液。 來不及吞咽的口水從傅晨嘴角滑下,窒息感越來越強烈,傅晨受不住了,拼命地要把安德魯給推開。 安德魯戀戀不舍地放開他的唇舌,傅晨立馬大口喘息起來,臉上熱得厲害,傅晨眼神閃躲,根本不敢直視安德魯。 伸手蹭掉傅晨嘴角溢出的銀絲,安德魯仔細看著傅晨的臉,只是一個深吻傅晨就被親得眼中水光漣漣。 輕撫上了傅晨濕漉漉的唇瓣,安德魯的目光暗得可怕。 “晨,你怎么這么可愛?”心上人各種青澀的反應就像貓爪一樣在安德魯心上輕撓,挑動他更深處的情欲。 不給傅晨任何緩沖的時間,安德魯沿著傅晨修長的頸項一路舔咬而下,留下或深或淺的吻痕。 脖子上肌膚敏感,傅晨被親得癢得受不了,死死地抓住了安德魯的胳膊。 “晨,你也想要了對嗎?”安德魯話語低沉,充滿了挑逗與魅惑,他的手撫摸過傅晨平坦的腹部,又繼續往下,隔著褲子一把把傅晨的性器握在手里。 敏感點被人抓住揉弄,傅晨一下子叫出了聲,他急速地喘息著,胸腔劇烈起伏,是真的被安德魯撩撥了起來。 感受著手中那根性器勃起變硬,安德魯笑了,他隔著衣料對著傅晨的那處親了一口,而后開始動手脫傅晨的褲子。 感受著自己的性器暴露在空氣中,傅晨全身發紅發燙,他再也忍受不了這種羞囧,用胳膊蓋住了自己的眼睛。 傅晨的性器跟他本人一樣漂亮,柱身很直,顏色淺淡,guitou部分還略帶一點粉色,青澀得可愛卻也勾人得很,安德魯張開嘴直接就把傅晨的那根東西含了進去。 “不!不要!呃啊…??!安德魯??!” 濕熱柔軟的口腔包裹住了yinjing,濕滑的舌頭沿著柱身繞圈舔吻,傅晨從來沒有受過這樣讓人頭皮發麻的刺激,瞬間就尖叫出了聲。 看著傅晨反應那么大,安德魯興致更濃,他不停地用舌頭戳刺guitou頂端的小孔,而后含住guitou開始大力地吮吸。 傅晨被他刺激得渾身顫抖,叫聲里都帶上了哭腔。 “不要!嗯啊…停下??!安德魯……” 安德魯不僅沒有停下,反而吮吸得更為放肆,他吐出傅晨的性器伸手用力擼動幾下,然后又含進嘴里越吞越深,直接給傅晨來了個深喉。 傅晨一個雛兒根本就遭不住這樣的刺激,渾身痙攣著在安德魯嘴里xiele個徹底,欲望釋放得那一瞬間,傅晨的頭高高抬起,連生理性的眼淚都被逼了出來。 不敢相信自己就這么射在了好友的嘴里,傅晨用手捂住臉,渾身發紅得就像一只熟透的蝦子。 給自己喜歡的人帶來身體上的巨大歡愉安德魯有很強的滿足感,嘴里傅晨的jingye非常咸澀,但他毫不嫌棄全都咽了下去。 床上的傅晨蜷曲著身體,白皙的兩條長腿還在微微顫抖,安德魯肆意打量著傅晨完美的軀體,目光像是鉤子一般看向傅晨股間那處最隱秘的xue口,安德魯遠遠沒有滿足,他還想要更多。 安德魯又伏到了傅晨腿間,伸出舌頭細細舔吻傅晨大腿內側的嫩rou,身上傳來細密難耐的麻癢,傅晨呼吸又開始急促,射精給他帶來了巨大的刺激,但高潮過后也帶來了巨大的空虛感,傅晨被情欲擠走的理智正在慢慢回歸。 “不行,安德魯,停下,”傅晨急急地出聲阻止安德魯的行為,“不要,我不想再繼續做了?!?/br> 安德魯只略略停頓了一下,便又開始親吻傅晨的身體,他強硬地抬起傅晨的腿,試圖觸碰那最后的禁地。 “不!不行!” 傅晨驚慌失措,他忙著掙脫,情急之下一腳踹上了安德魯的肩頭。 安德魯差點往后仰倒過去,幸虧他反應快扯住了床單才保持了平衡。 性愛突然強制中斷,房間里頓時安靜下來落針可聞,陷入死一般的沉寂與尷尬。 “對不起,安德魯,對不起?!备党渴紫葟堊斐雎暤狼?,他坐在床上把頭埋進胳膊里,覺得自己混蛋透頂。 “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嗎?”安德魯問,他沒有生氣,但臉上沮喪的表情根本藏不住。 “對不起,是我的錯,”傅晨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是我的問題?!?/br> 他還是欺騙不了自己,他還是接受不了跟別的人zuoai。 傅晨怕自己哭出聲來,他狠狠咬住了自己的胳膊,留下一個深深的帶血的牙印。 —— “我已經跟那個買房子的人交涉過了,傅總,”吳正輝顯得很為難,“那個人說,他已經把尾款打進了傅少爺的賬戶,這房子已經是他的了,他不想出讓?!?/br> 傅淵霆一直住著的那棟別墅緊鄰黃潛江,寸土寸金,地段好得沒話說,別人買了那么個好地方肯定不愿意再讓出來,吳正輝跑了好幾趟去跟房主商量說房子不賣了,可以全款退還,但人家咬死了就是不松口。 吳助理也是無語,就他所知,傅淵霆國內國外所有的房產都在傅晨名下,別說就賣一套,就算是全賣了那也是合法得挑不出一點兒毛病,今兒鬧這一出,歸根結底還是他們傅總自己的鍋。 “既然他不同意,那就出兩倍的錢買回來?!备禍Y霆語氣很冷,寸步不讓。 “還有地庫里的車也全拉走修好,”傅淵霆繼續對吳正輝下令,“要修得跟從前一樣?!?/br> 吳正輝心里叫苦不迭,嘴上卻只能答應,他這兩年一直負責給傅晨修車拖車,沒想到那小少爺走了以后,還是得他來收拾爛攤子。 先別說傅晨那些超跑大都是進口,想換個配件國內都沒有,真要修好不夠折騰人的,而且那些臺車一個個零整比也高得嚇人,修一輛比再買一輛可貴得多了,雖然花的不是自己的錢,吳助理也是非常rou痛的。 “車我馬上拖去修,修剪草坪的工人也已經聯系好了,下午就能過來,”吳正輝問傅淵霆道,“您還有什么吩咐嗎?” 傅淵霆對他擺了擺手,讓他走吧。 吳正輝表明自己一定完成任務,但他臨走之前看著傅淵霆難看的臉色還是沒忍住開了口。 “傅總,容我再多一句嘴,您也要保重身體,該休息的時候還是要休息,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住一天天連軸轉,您說是不是?” 傅淵霆這些天不眠不休,連續高強度工作,在公司一加班就是一整晚,作息已經到了非常惡劣的地步,吳助理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才好意出言提醒。 “知道了,你走吧?!备禍Y霆語氣冷淡,不愿意再多說。 經過家政連續幾天的辛勤清掃,被傅晨砸得亂糟糟的房子重新恢復了整潔,傅淵霆站在客廳里,仔細地打量著每一個角落,他跟傅晨一共在這房子里住了五年。 說來好笑,五年之中,傅淵霆一直把傅晨的房間當成禁地,從來不肯主動踏入一步,如今傅晨人走了,他偏偏鬼使神差地推開了傅晨的房門。 傅晨的房間采光很好,面朝南的那一面是一整扇落地窗,保姆特地把窗戶打開了個小口透風,布滿海綿寶寶圖案的窗簾隨風輕輕舞動。 看見傅晨幼稚的窗簾,傅淵霆忍不住輕輕勾起唇角,那小家伙還真是,永遠長不大一樣。 墻上掛著的是傅晨的吉他,靠近墻角那里是他的鋼琴,桌子上依次擺著兩臺電腦和一個簽滿了名字的籃球,桌子底下放著一個破了洞但沒舍得扔的狗窩,里面還有半包吃剩的狗糧。 默默地看著這一切,傅淵霆焦慮了好幾天的心情竟是重新平和下來,看著屋里這些極具傅晨個人風格的擺設,就像是那小家伙還站在他面前一樣。 真正讓傅淵霆破防的是傅晨床頭上放的那本書——一本被翻得破破爛爛的,傅淵霆掀開一看,前后書皮內側寫的滿滿的全都是自己的名字,密密麻麻,從小到大,傅晨那些隱秘難言的心思,全都藏在這本書里了。 傅淵霆伸手撫摸過那些深深淺淺的筆跡,深深地閉上了眼睛。 他真以為自己看不見嗎?眼睛里充斥著那樣明晃晃的愛意,他真以為自己不知道嗎?趁自己睡覺時候的偷偷親吻。 傅晨喜歡他,他們朝夕相處,傅淵霆怎么可能不知道,也正是因為知道,所以才不允許。 不應該在傅晨房間里抽煙的,但是傅淵霆控制不住,暗藍色的煙霧升起,傅淵霆坐在傅晨的床邊發呆,幾十年來造化似乎從未停止對他的捉弄。 傅淵霆拿過床上傅晨的睡衣放在鼻端深嗅,他今年三十七歲了,裝聾作啞騙了自己小半輩子,可他騙不了自己的心。 情緒濃烈到一定地步是真的可以把人淹死的,傅淵霆一把把燃燒的煙頭握進了自己的手心,皮rou瞬間泛起劇烈燒灼的痛苦,可傅淵霆還是冷靜不下來,他承認他就是想傅晨了。 呆呆地看著手機上那在千里之外的定位,明白傅晨已經走了,走了好,他早就該離自己遠遠的。 整個人處在失控的邊緣,傅淵霆最終狼狽地逃出了傅晨的房間。 自從跟傅晨結下那么深的梁子,商羽是真沒想到傅淵霆竟然還能再召見自己,金主爸爸既然發話了,商羽那是一點也不端著,巴巴地就趕緊跑著去了。 還是跟以前一樣的背后位,還是嚴令禁止自己發出任何聲音或回頭,商羽乖乖在床上趴好把自己的內褲塞進了嘴里,但是今天的傅淵霆似乎失控得厲害,巨根狠狠地楔進他的身體就是一陣發瘋似的狠搗,商羽疼得幾乎要用牙齒絞碎口中的布料,傅淵霆就是想cao死他。 粗暴的活塞運動一直進行著,啪啪的皮rou碰撞聲在屋內回響,沒有愛撫,沒有溝通,商羽知道傅淵霆從來都不是跟他zuoai,只是在他身上單純地泄欲,但今天傅淵霆似乎失控得格外厲害,第一次射精過后,他狠狠地咬上了商羽的脖子,鮮血淋漓。 商羽疼得要發瘋,但在意識恍惚之際,他清晰地聽見傅淵霆伏在他耳邊不住地叫著晨晨。 從一開始商羽就知道自己是傅晨的替身,但他根本就沒有傅晨那樣的思想潔癖,商羽要現實得多,他從一開始就是要打定了主意出來賣的,只要能為自己博得更大利益,傅淵霆把他當成誰都無所謂,他希望自己是誰,自己就可以是誰。 商羽自以為很聰明,各種揣度傅淵霆的心思,既然他想把自己當成傅晨,那自己索性就再扮像一點嘍。 努力模仿著傅晨的聲音和語調,商羽大著膽子回頭叫了傅淵霆一聲“叔叔”。 身后劇烈的抽插戛然而止,傅淵猛地一把死死掐住了商羽的脖子,力氣大得可以擰斷他的喉管。 “你剛才叫我什么?”傅淵霆表情瞬間猙獰可怖如陰間惡鬼,讓商羽再重復一遍。 “我錯了…呃??!傅總,我錯了??!”商羽被掐得雙眼翻白,脖子上的骨骼發出瘆人的脆響,沒過多久,他整個人就已經是出氣兒多進氣兒少的狀態。 幸得商羽青紫的臉色好歹喚回了傅淵霆一點理智,他終于松開了手。 商羽差點被掐斷了氣,也徹底嚇破了膽,他一刻也不敢再房里多待,劇烈咳嗽著連滾帶爬地跑了,今日他多這一句嘴,十幾年辛苦鉆營全部毀于一旦,商羽涼了,被徹底打回了原型。 他敢叫自己叔叔? 傅淵霆無力地靠在墻上,笑得比哭還難看,幻象被硬生生打碎,他被迫直面自己丑惡的嘴臉。 像是一瞬間被抽走了全部生機,或者說是被拆穿了所有的偽裝,傅淵霆從未將自己的內心看得這樣清楚。 頹廢地過了許久,已經是深夜了,傅淵霆手指顫抖,卻連煙都點不著,他坐在黑暗里就像個失魂落魄的的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