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番外十一:禁止閑人,不做閑事(尿道play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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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韓柏提的本命年,老人說本命年諸事不順,他認為這種說法可以徹底歸入封建迷信了,春風得意馬蹄疾,他腳下的星艦正以第三宇宙速度奔赴位于銀河系邊緣的3237號附屬行星,在那有曾經只在傳言中活躍的生物學大佬魏湛青替他鞍前馬后cao持一切。 雖然他絕不會承認和魏湛青共事才是他不辭辛勞奔波的真正原因,但不妨礙他看著舷窗外星河點點露出喜不自勝的表情。 韓魏兩家關系親近,他們都是天生的紈绔,但偏偏有人紈绔出風采又紈绔出水平,論家世韓家穩壓魏家一頭,但論本事,魏湛青就是他身上的五指山,他又不是那金剛不壞的猴頭,差點給壓得粉身碎骨。 少年時期的他一聽到魏湛青的名字肚子里就咕嚕嚕冒酸水,冒到后來他為了證明自己其實有本事,十八歲就出道,十九歲嶄露頭角,二十歲風靡全球,二十一歲斬獲一流電影獎,所到之處歡聲沸鼎,粉絲為他癡為他狂,業內人士恨不得用橄欖枝給他鋪路,通告從年頭排到年尾,參與所有項目都是頂配團隊制作,出品質量絕對精尖,故而有個綽號叫“絕A小王”。 這樣順風順水了幾十年,他深感自己的藝術事業到了瓶頸,再加上娛樂圈更新換代的速度飛快,與他同臺競爭的大有人在,只是他都不太看得上。 直到家世同等的王家小少爺也插了只腳進娛樂圈攪混水,那真是地地道道的小鮮rou,渾身嫩的能掐出水,一出道就火的一塌糊涂,雖然還不至于威脅到他,可作為一個有責任感和危機感的前輩,他認為轉型刻不容緩了。 他也在為自己的事業拼搏,藝術是人類的另一條翅膀嘛,半點不寒磣。 想象著魏湛青敬佩肯定的眼神,他恨不得飛船立馬加速到第四宇宙速度沖出銀河系,卻只能按捺滿心躁動,以免飛船里的人在錯誤指令下被沖擊力轟成渣渣。 在不知航行了多少天后,屬于3237行星冰冷的輪廓線出現在視線里,他立馬進入戰斗狀態,渾身上下繃的死緊,現在的他正在扮演一個德高望重的娛樂圈大佬,不,不是扮演,他本來就是。 韓柏提昂首收腹,器宇軒昂地從舷梯上下來,眼珠子不著痕跡地在迎接隊伍里尋找魏湛青的影子,掃了兩遍、三遍...他看向為首的大兵,聲腔冷硬: “魏組長呢?” 對方不僅不答,還看也不看他這如日中天的老牌藝術家一眼,純把他當成一根穿了衣服的柱子,上來就從頭摸到了腳。 “卸槍,基地內部禁止攜帶武器?!睅ш牬蟊咚耐ㄓ嵲O備,中氣十足地朝他身后吆喝。 跟著過來刷經驗的少爺兵們呆住,愣愣地被搜走所有武器也沒吭一聲,唯有幾個有點經驗的老兵油子心里打鼓,瞅著迎接隊伍荷槍實彈的裝備直了眼——是不準攜帶武器還是不準他們攜帶武器? 韓柏提覺得自己被冒犯了,兩眼迸出怒火,又問了一遍:“魏湛青呢?” “忙著呢?!蹦菐ь^的見搜的差不多,探測器也沒檢測到任何殺傷武器,臉上終于有了點笑,那種懶散,不以為意,充滿了對貴客的漫不經心的笑,所以成功點炸了正在醞釀怒火的韓家少爺,他直接給氣笑了: “公務時間擅離職守,他忙造反呢?!” 那兵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咧出笑:“別生氣別生氣,我是專門負責接待的人,我叫白立慶...造反嘛,倒也不是,但他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在忙,等你們安頓好他會來見你們的,稍安勿躁嘛?!?/br> 白立慶嘴上和和氣氣,動作卻十分強硬,周圍的槍口暗暗警戒,所有人都看的出槍眼究竟對著誰,大家伙心里齊齊咯噔一聲,韓柏提更是,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居然長了一張烏鴉嘴,來之前如此光明敞亮的一件好差事,怎么落地就變得這么烏七八糟了呢? 他有心抗議,亮出自己的背景震懾對方,然而槍口面前,他察言觀色的本事終于發揮作用,壓著胸腔一口老血,他扯出猙獰的笑: “還是那句話,我想見魏湛青?!?/br> “知道知道?!卑琢c拍了拍他的肩,招呼身后的兵:“走吧,帶回去安頓?!?/br> 態度敷衍得讓韓柏提的腳黏在了原地,他的笑容越發難看:“我還有點東西在船上...我...” “讓兄弟們幫你們拿,來都來了,哪有讓你們再受累的道理?!卑琢c笑的喜出望外,臉上就差寫滿不懷好意了。 ........ 他們一船兩百來號人被安置在一棟五層樓高的小樓,每層四十幾間房,一人一間,人均居住空間堪堪四個平方,四面不透光的墻壁中間塞了一張特制的窄床,一張頂著床的窄桌,一個頂著床的柜子,胖點的人只能站在床上才能扭身,還得擔心會不會把床壓塌。 韓柏提活這么大都沒見過這么簡陋的房子,起初幾天還能提醒自己涵養風度,只是客氣地重復要求要見魏湛青,到后面簡直要患上幽閉恐懼癥開始歇斯底里。 第一天: “姓魏的呢?我警告你告訴他,這是叛國!帝國不會放過他的!” 第二天: “魏老爺子知道自己生了這種孫子嗎?我絕對會如實告訴我爸,我絕對絕對不會替他求情的,除非他現在馬上滾過來見我!” 第三天: “嗚嗚嗚...放我出去,我什么都不會說的,就當我沒有來過...就當我從來都沒有來過...” 韓柏提躺在床上氣若游絲地呻吟,看的監視器前的人面面廝覷: “咱...沒對他做啥啊...” “三天就軟,還以為能堅持更久呢?!蔽赫壳嗪咝σ宦?。 “要放出來嗎?”聞昭頗不贊成地皺起眉頭。 “再皺就出皺紋了,”魏湛青伸手去揉他的眉心,沒好氣道: “放出來干嘛?給他找個向導參觀基地呢還是放進龕籠供起來?給自己添堵呢?!?/br> “這人心理素質這么差,再關下去怕出什么問題?!甭務岩话炎プ∷氖?,掃了眼周圍,斜他,要他注意點。 “給吃給喝還給放風一小時,能出什么問題,要出問題絕對是因為閑的,這幫少爺我知道,給他們找點活就好...彭安日子不過的挺滋潤的嗎?”魏湛青深以為然地說道,朝身邊的校官抬了抬下巴: “后勤不是還有好多待打磨的零件嗎?讓他們幫幫忙?!?/br> 那校官張著嘴,一臉為難:“理論上他們不允許接觸任何尖銳物品...” “這是理論...” “別聽他瞎扯?!甭務汛驍辔赫壳?,“思政部準備的怎么樣?過兩天給他們開課?!?/br> 校官表情嚴肅:“基本完畢,多虧了研究所的老師們?!?/br> 聞昭知道魏湛青在其中沒少出力,看向他笑了笑:“之后真的得給他們準備向導帶著參觀基地了?!?/br> “那得他們考試合格才行?!蔽赫壳嗝佳蹚潖?。 文考和武考,他們給帝國來客準備的思想教育統共分為兩大塊,除開哲學、歷史等文化課程,還有體能對抗等武力課程,雙管齊下,保證讓每一只目無組織紀律的軟腳蝦明白軍人為何而戰,什么叫集體的力量。 “政治課上還得讓他們看看人類自古以來是怎么對待俘虜的,否則他們不知道自己有多幸運?!蔽赫壳嗌酚薪槭碌匮a充道。 沒有萬無一失的教育,只有志比金堅的人,他們說得輕松,其實每件事做起來都是在刀尖上跳舞,夜里停下白天的忙碌,聞昭心里的憂慮就浮出影來,他的腿好的差不多了,卻依舊沒有覺得前路有多好走,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后背突然貼上一具帶著潮氣息的身體,魏湛青才洗完澡,光著上身鉆進被子抱住他,低沉的嗓音欺上來:“怎么了?” “...你會想家嗎?想過回去嗎?” “想啊?!蔽赫壳嗍站o摟著他的手臂哎了一聲:“這里什么都沒有,想辦一場像樣的婚禮都沒轍,還是得回母星,我奶奶的審美最好,有她在才靠譜?!?/br> 聞昭一陣無語:“誰跟你說這個?” “那說什么?”魏湛青悶笑一聲,鼻尖抵著他的脖子:“我都不cao心的東西你一天到晚cao心什么?是不是因為太閑了?” 他們白天像陀螺一樣忙的到處轉,逮著哪個手里沒事的都覺得對方工作量不飽和,尤其是魏湛青,他一個純理科人才,沒想過這輩子居然有機會搞思想政治工作。 他以前堅定地認為所有思政課程全是一幫長著苦菊臉的老頭老太太用來蹉跎他寶貴生命的,每每碰到很是苦不堪言,誰想風水輪流轉,他也有絞盡腦汁回憶當年的一天。 這段時間搞得他身心俱疲,洗發水里都兌了不少生發營養劑,就怕有天自己腦門锃光瓦亮,不見了一頭聞將軍愛不釋手的青絲,瞅著基地里任何兩條腿走路的生物就想給他們安排工作,也是出于不可名狀的嫉妒。 聞昭當然不明白他滿腹彎酸,調侃地問道:“你也想讓我幫忙后勤磨零件?還是發配浣衣局做苦役?” 魏湛青在他鼻尖咬了一口:“對你哪舍得,我們多得是可以填補空閑的事情做?!?/br> “嗯?” 魏湛青在他耳邊低語片刻,聞昭渾身一顫,表情沒變,緋色卻漸漸爬上面頰,僵了半晌,點點頭: “可以試試?!?/br> 魏湛青干咳一聲:“我覺得你想要?!?/br> 聞昭一咬牙:“你不想要?想要就想要,非得找冠冕堂皇的借口?!?/br> 魏湛青討饒地親著他:“我是文化人嘛...” 聞昭酸溜溜:“我就是大老粗咯?!?/br> “...我的意思是,文化人就是虛偽做作,哪像聞上將學富五車還能坦蕩赤城!”魏湛青義正言辭,看著下一秒就要指天發誓了。 他一定是最近學習思想洗腦學傻了,做啥都得偉光正,說著,麻溜地從床底撈出一個小盒子,里面琳瑯滿目地擺著許多情趣道具。 其中有些聞昭在李儉那見過,本該排斥,可那些小東西出現在魏湛青手里時,恐懼像被蒙進發甜的霧氣里,伸出一排細小的鉤子,撓的他蠢蠢欲動,他暗暗咬牙,心一橫,在床上躺平: “你來?!?/br> 魏湛青看著他故作鎮定的緊張樣不由莞爾,輕手輕腳揭開薄被,抬起雙腿脫下他的短褲,垂軟的性器盤踞在黑叢里,在他的注視下跳了跳,聞昭眼皮顫出驚慌的漣漪,仍死死閉著,連呼吸都屏住了的樣子,魏湛青誒了一聲: “我開始了?!?/br> 開始就開始,有什么好通知的——聞昭腹誹著,呼吸猛地一緊,魏湛青在舔他的guitou,舌頭濕軟的觸感勾出撩人的甜膩,絲絲縷縷的麻癢順著guitou上的小眼往里鉆,yinjing還沒徹底勃起就有淺淺的sao水從那泌出。 他緩緩舒氣,上身肌rou張弛,黑暗放大了五感,他舔著虎牙上的小尖,感受著體內細水長流的快感,綿柔隱晦,一星一點,漸漸讓他渾身松軟,溺進熱泉一般難以掙脫。 一根軟硬得當的長物抵住敏感的尿眼,他呼吸頓時凌亂,睜眼看見布滿螺旋紋路的硅膠尿道棒被緩緩插進尿口,那已經被舔的夠濕夠滑,精神抖擻地吐著粘膩的腺液,深粉的rou冠色澤愈發艷麗,那個緊窄缺少彈性的小口艱難地吞吃尿道棒。 “唔...啊哈...”聞昭額頭沁出汗水,眉心隱忍地揪緊,他沒想到是這種款式的,細嫩的尿道快被螺紋揉出火來,疼的他抓緊床單,魏湛青關注他的表情,動作立馬停下: “疼嗎?” “有點...”聞昭太陽xue猙獰鼓起,粗喘著握住他的手:“我緩一下..” “要不...”魏湛青猶豫了。 “舒服的?!甭務汛驍嗨?,嘶啞的聲音略一遲疑:“你擰著進去?” 魏湛青依言試了,細碎的痛癢瞬間碾碎敏感的尿道,像根帶絨羽的長針搔撓脆弱的內壁,聞昭猛一挺身,握住yinjing粗啞卻甜膩的哀叫起來: “慢...對,就是....這樣,慢一點...” 粗壯的rou莖上青筋突突直跳,不一會兒就硬的像根鐵杵,被濕軟的汁液淋透,流到下方不住提縮的yinnang繼續向下,隱秘的雌xue悄然打開,像朵精巧的rou花柔柔綻放。 魏湛青鉆了根手指撫慰那里,知道他得了趣,動作放開許多,擼動兇獸一樣掙動的yinjing,拇指揉搓敏感的系帶,一邊將尿道棒擰到底端,指感觸到一處格外軟的的地方,聞昭整個盆腔都酥了,用汗濕的手扣住他的手腕,濕紅的眼睛看向他,顫聲道: “停...停,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