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哭泣的狗狗(拍里找糖 姜罰打屁股 咬戒尺 抽屁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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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蕭遲疑的看著程啟言手里的姜,臉上因為哭泣而泛起的紅還沒來得及褪去就再次返場,但他這次學乖了,知道口頭上的掙扎和拒絕會引來對方的譏諷和厭惡,因此只用一雙濕漉漉的狗狗眼看著程啟言,希望能得到對方的哪怕一點點疼惜。 程啟言伸出一只手作勢推了推他的肩膀,“趴好,這是懲戒項目之一?!?/br> 陸蕭委屈巴巴的捏著衣角“哦”了聲,轉身輕悄悄的趴在桌子上,甚至還抬了抬屁股擺出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程啟言吸了口氣,又覺得那口氣沒上來,反而憋在了胸腔里。 他轉頭看著通紅通紅的小屁股,不知怎的又想上手去摸。 但他很快將腦中雜念驅除,抬手附在上面掰開了臀瓣。 陸蕭有些不安的扭了扭,得到了程啟言的一聲“別動”。 帶著些涼意的姜條抵在了茫然無知的小屁眼上。 程啟言接觸過很多第一次接受姜罰的被懲戒人,但好像還是第一次,對陸蕭會掙扎得多劇烈而感到好奇。 細皮嫩rou的臭小子,能不能挨上五分鐘都不一定。 被削得尖細的頭部還算輕易的推了進去,但異物感還是讓陸蕭生出些抗拒心理來,怕得微微含住了姜條。 程啟言一邊不容置疑的轉動姜條一邊說:“陸蕭,胡來是要付出代價的,你還沒認識到自己的行為給別人添了很多麻煩嗎?” 經他這一轉,姜條的威力迅速的散發出來,星星點點的火辣之感逐漸匯聚成片,給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施加著嚴厲的懲罰。 陸蕭繃著兩腿不敢亂動,聞言竟然小聲嘟囔道:“我也不想的……可是不這樣的話,我根本沒法見到你啊……” 程啟言蹙眉呼出一口氣,趁著陸蕭勉強放松之際將姜條一股腦塞了進去,“被懲戒人陸蕭,好好反省自己的行為?!?/br> 親手把姜條送進去之后,程啟言的視線就沒有離開過那粉紅的小屁眼。 懲戒師的課程針對人體生理部位有很詳細的教學,他也從來沒覺得這地方有什么特殊。 但隨著陸蕭的吸氣聲越來越大,眼見著那小小的屁眼被姜條浸出的汁液辣得逐漸加深顏色,程啟言突然有種莫名的情緒,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懲罰似的按了按姜條留在外面的尾部,“有在反省嗎?” 陸蕭再一次泛起了哭腔,“嗚……有……” 他的臀rou隨著程啟言的動作而不安分的動了動,終于還是忍不住求饒道:“好辣……好難受……” 程啟言捏著姜條尾部輕輕捻動,“難受?” 陸蕭點頭如搗蒜,他乖乖的撐著手趴在那里,身后一縮就是一片火辣,像是被一簇火苗炙烤般,燙得他渾身都泛起蝦子般的紅。 程啟言竟然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無聲的勾了勾唇角,隨后又冷著聲音說,“既然是懲罰,自然不會叫你好過?!?/br> 他又拿出了那塊木板,甚至壞心眼的在他不得不放松下的屁股上敲了敲,眼看著含著姜的小屁眼就要下意識的縮起,又被姜條威懾著立刻放松下來。 他覺得自己好像被按下了什么開關一樣,冷酷的外殼下,那點出于人生被毀的畸形施虐感逐漸占據了他的神經。 他甚至故意說出讓人羞恥的話,“方才你還剩下二十二板沒挨,屁眼里插著姜條,相信你就會乖乖放松著屁股,好好挨打了?!?/br> 陸蕭已經被姜條折磨得要命,此時被那給自己帶來不小疼痛的兇器再次敲打,更是哀哀的叫了聲,“我……我會乖的……能不能不要含著這個……嗚嗚……” 程啟言直截了當的回答:“不能,因為你是個沒有信譽的小偷?!?/br> 他說著揮起板子,照著剛剛稍微散去些熱度的小屁股抽了一板子,厚重的板子發出沉悶的響聲,反復抽打著臀上的皮rou。 “啪!啪!啪!” 陸蕭的叫聲比方才還要響,“??!疼!好辣嗚嗚……”他想叫程啟言,又覺得自己叫什么都會引來對方的不滿,更可怕的是,方才程啟言還會顧忌他繃得太緊而時不時停下來,這會他卻根本不敢不放松,更是方便了程啟言好好教訓著他的小屁股。 程啟言滿意的看著終于變得乖巧的小臀,手里的板子也開始轉變角度,甚至故意抽打到兩瓣臀rou間的姜條尾部。 陸蕭當即就受不住了,帶著哭腔“唔”了聲就想往旁邊躲,卻被程啟言未卜先知般按住了后腰,板子繼續有條不紊的往他屁股上狠抽,“你這樣不好好受罰,真的有在反省嗎?欺騙懲戒師可是很嚴重的過錯?!?/br> 陸蕭覺得程啟言好像跟方才有些不一樣了。 如果說那時候,他是不得不對自己進行懲戒,那么現在,他好像就是在……故意欺負自己? 如果沒有這么疼的話,其實陸蕭是很愿意讓他欺負的。 但是……姜罰真的好難受! 他半點不摻水分的大哭起來,“我、我有的……可是……可是……??!別、輕點……別打那里……嗚……” 程啟言照著屁股中間狠狠抽了三下,隨后才暫時停了手,用板子一角把被擠出來的姜條敲回去,“屁眼夾好了,我不介意重新換一根來?!?/br> 正在散發熱度的姜條再一次和guntang的腸壁摩擦,陸蕭哭得直抽抽,板子再抽下來的時候幾乎是忙不迭的認錯道:“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能不能……能不能饒了我……唔!” 程啟言的視線全然被他深紅色的屁股和泛起水痕的小屁眼吸引,那小屁股腫得像個水嫩多汁的桃子,竟讓他起了幾分欣賞把玩之意。 他依舊毫不收力的落板,一邊將小屁股又怕挨板子又怕挨姜條的可憐模樣絲毫不落的收進眼底,“錯哪兒了?” 陸蕭撐著桌面的指尖微微泛白,他一邊挨著板子一邊艱難的開口,“……不該給大家添麻煩……” 原本到這里,程啟言的內心都沒有什么特別大的波動。 但偏偏,陸蕭一直沒有忘記他來到這里的初衷。 “不該……在mama誣陷你的時候,沒有站出來反駁……” “不該……明知道mama偷換了檢測報告,還一直不敢告訴爸爸……” 程啟言的臉色驟然一冷。 手中的板子停下了。 陸蕭忍著身后的鈍痛和火辣,艱難的扭過頭,眸色痛苦卻堅定,“我欠你很多句對不起?!?/br> 程啟言定定的看著他。 他的哼聲帶著嘲諷,卻不知到底是在嘲諷誰。 他抬手抽了一板子下去,看著陸蕭那張布滿淚痕的臉上再一次染上痛苦,“這里是懲戒列車,我是懲戒師,只會因為你偷竊的事情懲罰你,其余的事,不準再提?!?/br> 又一次試探失敗的陸蕭失落的應了聲,默默的扭過了頭。 五十板子終于被一下不落的打完,陸蕭癱在那里小聲啜泣,身后疼成一片幾乎分不清哪兒是哪。 程啟言將這根盡情發揮了威力的姜條扯了出來。 敏感的腸壁被粗糙微燙的姜條擦過,陸蕭打了個激靈,方才不敢收縮的小屁眼這會得了空,開始劇烈的收縮起來。 程啟言去換根藤條的功夫,回頭便見那艷紅色的小屁眼縮個不停,簡直真像朵躍躍欲綻的菊花。 他用手里的藤條在上面戳了戳,那小屁眼便受驚般的縮成了一團。 他看著好笑,但話語里還是沒什么溫度,“準你休息五分鐘,一會會進行抽打屁眼的懲罰,你可以趁著現在縮個夠,等到待會受罰的時候就老實點,不然……含著姜條抽屁眼,可不會好受?!?/br> 一聽說還要被打那里,陸蕭連哭聲都噎住了,沒一會就打起了哭嗝來,一抽一抽的看著格外傻氣。 他這次知道自己先用紙巾把臉擦了擦才回過頭,迂回的問:“……這個……也是在正常的懲罰里的嗎?” 程啟言靠在桌邊斜他一眼,“不然你以為,我在對你動私刑?” 私刑。 陸蕭莫名咂摸出一絲親密味兒來,哭紅的狗狗眼里閃過一絲光亮,“……懲戒師先生會對我用私刑嗎?” 程啟言:“……” 這蠢蛋是挨打挨傻了么? 他舌尖在頰側掃了一圈,手里的藤條穿過腿間,戳了戳被薄薄布料包裹的老二,“你想讓這里也被抽腫么?” 陸蕭嚇得一哆嗦,閉上嘴不敢說話了。 程啟言把藤條抽出來,掐著表算時間。 陸蕭卻不想放過這來之不易的、可以跟哥哥好好說話的五分鐘。 他只用了十秒鐘抿唇,就將憋了很多年的問題問了出來,“……你可不可以告訴我,第二次的檢測報告,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程啟言神色一暗。 他被接回陸家的第三年,王美心偷拿他的頭發去跟陸鎮聲去做DNA鑒定,結果顯示,他與陸鎮聲沒有血緣關系。 王美心得意的說,他是自己的母親跟不知道哪個野男人生出來的。 不甘心的程啟言在被趕出家門之前,去做了第二次DNA鑒定。 結果依舊是沒有血緣關系。 可巧就巧在,陸蕭在后來不小心聽到了王美心的一通電話,是一個檢測中心的員工打來威脅她要錢的電話。 他徹底混亂了。 隨后才發生了后來那些,他去尋找程啟言、險些被人販子綁架、以及王美心大鬧學校、程啟言因為動了手而被學校停學的事情。 程啟言只說:“我早就告訴過你,我跟你沒有血緣關系,所以你也不必追著我不放?!?/br> 他微垂的眸中閃過一絲報復的快感,“我不后悔離開那個令人作嘔的房子……只是時機還沒到?!?/br> 陸蕭則有些擔憂,他知道程啟言心中一直都有恨,但他好像一直在逼著自己等待,在長久的沉淀下,那些恨意才會越發的濃稠,越發的難以消除。 程啟言卻打斷了他的擔憂,“時間到了,你該受罰了?!?/br> 他用藤條敲了敲泛紅的臀縫,“用你的兩瓣屁股把它夾好?!?/br> 陸蕭不明所以的照做,尚且火熱的小屁眼跟即將要揍它的藤條來了個親密會晤。 程啟言轉身去拿了一柄薄戒尺來,放到陸蕭的唇邊。 陸蕭下意識的以為他要用這個抽自己耳光,嚇得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他瑟縮的往后躲了躲,卻又逼著自己挪了回去,滿臉畏懼的看著這根戒尺。 程啟言怔忪了片刻,便見那小蠢狗忍著眼淚,煞白著臉色勾起了個不像笑的、夾著幾絲討好的笑來,“我……我盡量不躲,可以嗎?” 可他眼里分明寫著,不要用這個打我好不好? 程啟言后知后覺的發覺,自己那用于威懾的一巴掌,是不是有些過了。 他的語氣緩了一個度,“咬著這個?!?/br> 得知這東西不是用來打自己臉的,陸蕭如蒙大赦的松了口氣,他小心的張嘴,依言用牙齒咬住了這根薄薄的戒尺。 程啟言拿起了被他用屁股夾著的藤條,“因為你方才說了與懲罰無關的話題,所以在接下來的懲罰里,你被剝奪了出聲的權利,好好咬著戒尺,抽打屁眼會很疼,但這是你擾亂公共秩序所要接受的懲罰,知道了嗎?” 陸蕭發出了不甚清晰的“唔唔”聲。 程啟言再次用手分開了他的臀瓣,“屁股不許反抗,屁眼不許縮,戒尺不許掉,不然的話,這里,”他敲了敲無辜的小屁眼,“會很慘?!?/br> 陸蕭下意識的咽了口吐沫。 他對疼痛的想象度有限,直到藤條真正抽落之前,他都難以想象屁眼挨打會是這樣一種猛烈的、尖銳的、讓人頭皮發麻的疼痛。 “唔!唔唔!”他當即發出了劇烈的唔唔聲,臀rou也不自覺的要往回縮。 感受到手下傳來抵抗的力度,程啟言的聲音染上一絲嚴厲,“拿我的話當耳旁風?” 陸蕭逼著自己放松下來,而后立刻又挨了下一藤條。 他痛得眼淚橫流,卻因為咬著戒尺而無法發出清晰的聲音。 程啟言再一次被不知名的情緒牽動,悄悄偏過頭去看陸蕭的情況。 那雙琥珀色的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做的,哪兒來這么多眼淚可流,秀氣的眉頭痛苦的擰在一起,通紅的臉上布滿淚痕,瞧著可憐又脆弱。 程啟言拍了拍手下的小屁股,“老實點,打三下準你緩一緩?!?/br> 陸蕭艱難的回應著,隨后他的臀瓣就被分開得更大,一指粗的藤條沿著臀縫輕輕滑動,抬起再抽落時,卻依舊帶著凜冽的力道。 “啪!啪!啪!” 眼見著眼前的小屁股不受控制的縮在一起,甚至往下沉了沉,顫抖著不愿松開,程啟言卻罕見的沒生氣,而是不厭其煩的分開他的臀瓣,指節外側在那挨了狠打的屁眼上順了順,“知道亂來的后果了?小蠢蛋?!?/br> 陸蕭哭得差點斷氣,恍惚間聽見這稱呼,用僅剩的清明咂摸兩下,是自己真的假戲真做了么,為什么感覺這罵人的話就是帶著幾分親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