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被拋棄的狗狗?( 板子狠抽 束縛帶 痛到無法放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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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蕭緩過那陣火燒火燎的疼痛,試圖用臉頰去蹭程啟言的手心,疼痛給他琥珀色的眸子渡上一層淚膜,讓他看起來像只易碎的陶瓷狗狗,“可是如果沒有人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那樣不是很辛苦嗎?” 程啟言驟然松了手,漆黑瞳孔越發幽深。 那不過是他早已淡忘甚至習以為常的事情。 卻有什么東西,隨著他這句話絲絲縷縷的擴散開來。 可陸蕭不該自詡救世主,他以為能拯救自己,卻不知最不該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恰恰就是他。 他將手里的藤條換成了一塊厚實的木板,而后恢復了往日的冷淡模樣,公事公辦道:“被懲戒人陸蕭,犯偷竊罪且屢教不改,存在揮霍公共資源行為,但念其態度良好,經上層判決,由懲戒列車執行三日懲戒期的處罰,懲戒等級為中度二級,可使用非重度刑具對被懲戒人非要害部分進行懲戒?!?/br> 陸蕭眼巴巴的看向他,“……只有三天嗎?” 程啟言輕哼了聲,“你可以在挨完第一頓打之后,重新定義三天的時長?!?/br> 他示意陸蕭保持姿勢跪趴好,按了按鈕將他小臂和小腿都束縛在了刑具的小托板上。 橫亙著一道紅痕的屁股被重新完整的暴露在了刑具下。 程啟言用手里的木板在上面敲了敲。 他的被懲戒人細微動作學是滿分結業的,因此可以很明確的判斷出,陸蕭微微發顫的臀rou是在對即將到來的懲罰感到害怕。 不過的確,從前的被懲戒人,他并沒有心思去思考他們的細微動作代表著什么。 他突然開始對這個人的反應產生了一些不知緣由的興趣。 “在家里從沒挨過打吧,小少爺?” 這聲小少爺分明充滿了諷刺意味,陸蕭卻佯裝不知的回答:“嗯……但是沒考好的時候,會被罰站和罰抄,他……他那個人你也知道,很固執老派的……” 程啟言有種怒極反笑的感覺,他有時候真不知道,王美心那么個精于算計的人,為什么會生出來這么個蠢蛋。 “你覺得,我會想聽你們陸家的慈母嚴父日常?” 陸蕭支吾了好一會才極小聲的說:“只要你愿意,也可以變成‘我們’陸家……” ……愚蠢至極。 程啟言驟然失了興致,“閉嘴,準備挨打?!?/br> 陸蕭果然立刻閉了嘴。 厚實的木板找好位置和角度,迎風抽在了瑟瑟不安的小臀上,程啟言眼看著那臀rou被抽得一陷,彈回來時迅速的充血變紅。 陸蕭猛地往前躥了躥。 他嘶嘶的抽著氣,兩瓣臀rou不住的顫動著,連里面那朵小菊也開始一縮一縮的。 程啟言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那時候,六歲的小陸蕭在半夜因為沒憋住尿了褲子,連帶著把床都給尿濕了,卻又因為覺得實在太過丟人而不想去找爸爸mama。 所以他偷偷敲開了剛搬進來的自己的屋門,央求自己幫幫他。 剛剛失去母親、來到父親新組建家庭的程啟言整夜整夜都睡不著覺,但就是這么個沒眼力見的小玩意,硬是磨著他換褲子換床單換被套,最后還要賴在自己的床上睡。 他那時候很知道害羞,被脫濕褲子的時候一手捂前面一手捂后面,結果哪個都捂不住。 現在……倒是會逞強了。 程啟言手起板落,端的是毫不留情的責打。 寬厚的木板實打實的抽在嫩生生的小屁股上,陸蕭只堪堪挺過幾下就忍不住痛呼起來。 “啪!” “??!”陸蕭難耐的揚起頭,他屁股上疼得一跳一跳,鈍痛慢慢滲入皮rou,帶來一片火辣的痛意。 偏生他的手腳都被牢牢的捆在了那里,只能小幅度的挪動一番。 “啪!啪!啪!”程啟言眼見著他的臀rou可憐巴巴的縮著,扭動間連搭在腰上的衣服都滑落下來。 他將那白色的衣襟再次掀上去,“放著好好的三好學生準大學生不當,非要做個小偷,現在在這里撅著屁股挨打,高興了?滿意了?” 陸蕭痛得直嗚嗚,抽了兩下鼻子才嗚咽道:“疼……” “疼?”程啟言一手按住了他的后腰,最大程度限制了他的動作,手里的板子再一次高高揚起,重重揮下。 陸蕭的聲音拔高了一個調,他怕得很想躲開,但不管兩條腿如何用力,都只是徒勞的跟束縛帶抗衡。 “啪!啪!啪!” 程啟言手中的板子開始趨于穩定。 “疼也忍著,你一共要挨五十板子?!?/br> 他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手里穩穩的揮著板子,落點分毫不差的重疊,簡直像個被設定好程序的機器一樣。 陸蕭兩股顫顫,兩瓣屁股每挨一板子就會忍不住縮一縮,他扣住托板的前端,指尖用力到發白,在板子噼啪的間隙發出小狗般可憐的嗚嗚聲。 好痛……原來打屁股這么痛的…… “啪!”依舊是毫不收力的一板,白皙的臀rou已經被染上了大片的紅色,每當板子離開臀rou,陸蕭知道下一板子很快又要抽上來,不安感不斷積累,他背上臀上的肌rou也越發的緊繃,像極了一只害怕挨打的小動物。 程啟言不得不停下板子提醒他,“放松?!?/br> 陸蕭終于得以喘息,張口便是一聲濃重的泣音,他發顫著努力放松下來,卻在程啟言揮板的瞬間又怕得緊縮起來。 他甚至抑制不住恐慌求饒,但或許是那一巴掌終于讓他記住了教訓,哪怕是討饒,他也只小聲的叫著主人。 “主、主人……好痛……我……我害怕……” 程啟言覺得很可笑。 怕?那你來之前在想什么? 但陸蕭瑟瑟發抖的趴在那里,兩瓣小臀已經被他毫不收力的板子抽得泛起大紅色,連腳趾都蜷在那里,簡直每個毛孔都在寫著可憐。 程啟言鬼使神差的伸手觸了觸他guntang的臀rou。 果不其然,指尖碰上尚且刺痛的屁股,立刻引來那小臀的一陣輕顫。 他用兩指外側在腫得最嚴重的地方順了順,瑟縮的小狗狗竟然逐漸放松下來,堪稱乖巧的撅在那里。 程啟言想起了他養過的那只真正的小狗。 就在他離家之后,在校門口撿到的。 它被人砸傷了后腿,疼得烏黑的眼睛里水汪汪的,被自己摸頭的時候,卻仍舊毫無防備的沖著自己嗚嗚叫。 只可惜,因為王美心的誣陷,那只被自己收留的流浪狗,也被看不起他的人用石頭生生砸死了。 他把那條小狗埋葬了。 可是悲傷過后,他甚至開始有些羨慕那條狗。 死了也沒什么不好,死了就不會痛苦了。 可是他不甘心。 他不想輕飄飄的離開,讓王美心做夢都要笑醒。 哪怕只是活著礙她的眼,自己也要活著。 起伏的胸膛被逼迫著平息下來,程啟言收回了手,又是一板子揮了過去。 霎時,所有的疼痛被喚起,甚至翻著倍的暴漲,陸蕭啊唔著痛叫,“好痛!啊……” 又疼又怕的眼淚輕易的涌了出來,陸蕭揚著脖子,被不斷抽落的板子打得哭叫不已,“??!主……唔!我……別……” 程啟言過快的速率讓他甚至說不出完整的詞句,直到他再次緊繃著身體絲毫無法放松的發起抖來,程啟言才再次停下,冷淡的哼了聲。 “知道一直緊繃臀部,在列車上會被怎么處罰么?” 陸蕭癱在刑架上啜泣,借著能說話的功夫拼命認錯,“對、對不起……我不敢了……狗狗不敢了……放過我……” 聽到那個可笑的自稱,程啟言恍然間明白了什么,他拿著板子走到桌前,俯視著眼淚鼻涕流了一臉的陸蕭,“你說,想做我的狗,是想讓我把你當做曲奇么?” 曲奇,就是那條流浪狗的名字。 陸蕭的哭聲驟然噎在了那里。 程啟言了然的點點頭,“是不是有人告訴你,曲奇的死是壓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所以你才想出這么愚蠢的方式,想要彌補我的遺憾?” 陸蕭低著頭不做聲。 這的確是他的目的沒錯。 如果哥哥真的那么討厭自己,那么讓他把自己當做曾經擁有過的寵物,會不會沖淡他的憎恨和感傷? “愚蠢?!边@是程啟言給他的答案。 他甚至還更加狠毒的說:“你憑什么認為,自己比得上它?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你連自稱狗的資格都沒有?!?/br> 陸蕭覺得這句話比那一耳光的威力還要大。 他抬起頭,吸了吸鼻子,又開始用那種麻痹一切的乖順表情說:“好啊,主人說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br> 程啟言沒有繼續陪他玩這種主奴游戲,“你是個被懲戒人,我是懲罰你的懲戒師,除此之外,再無瓜葛?!?/br> 陸蕭強裝出來的乖順染上一絲破碎的哀傷,他想起了有一次在大街上,一個男人想要把養著的狗拋棄,那只狗狗嗚嗚著叼住男人的褲腳,最終卻還是被甩開了。 “好啊,”他一邊笑一邊哭,“那要麻煩懲戒師先生費心了?!?/br> 他哭得實在太難看了。 整張臉都泛起了紅色,纖細的眉毛擰在一起,下面是一雙幾乎快要盛不住哀傷的眸子,小巧的鼻子下難免流出些鼻涕來,亂七八糟的掛在臉上,連嘴巴都要緊緊抿著才能抑制住哭聲。 程啟言有些煩躁的蹙了蹙眉。 他按下按鈕解開了束縛帶,又隨手丟了幾張紙過去,“把你臉擦一擦,惡心死了?!?/br> 陸蕭像只蔫巴巴的小狗,緩慢的挪動著因為被束縛而出現了紅痕的手腕,接過紙給自己擦臉。 程啟言的目光落到了他的手腕上。 方才他掙扎得太厲害,手腕上的紅色很深,看著也在隱隱發抖。 他將桌子恢復成原樣,命令陸蕭趴在上面,“鑒于你的身體無法自主放松,現決定對你進行姜罰,姜罰期間允許小幅度掙扎扭動,但我會按著你,打完剩下的板子?!?/br> 剛擦好臉拿著紙巾不知所措的陸蕭茫然的打了個哭嗝。 程啟言有些頭疼的扶住了額角。 這小子,怎么真的跟只蠢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