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回憶(劇情章;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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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蒙德睡過去的時候,腦袋正枕在卡爾文的胳膊上??栁脑囂搅艘幌滤~頭的溫度,發現他的體溫已經不像之前那樣熱得發燙,才用另一條自由的手臂抱住了他。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從埃蒙德尾椎骨的位置緩緩撫摸上去,這一天里發生的事是那樣不可思議,以至于直到這一刻,他仍然有一種極不真實的感覺。 他想起來很多事。最遙遠的可以追溯到軍校時期,剛剛步入青春期的小男孩們總會從從學長學姐那兒弄來各種限制級的東西在宿舍觀賞。這種行為在普通學校一般是被明文禁止的,但在軍校,或許是考慮到學生們從15歲開始就要接受精神力訓練的緣故,在非公開場合觀看色情影像的行為基本是被默許的。埃蒙德的全息影像流傳到軍校的第二天,整個軍校都在談論他??栁挠浀媚鞘且还潤C甲拼裝課,授課導師在布置完任務后就離開了教室,于是學生們一邊拼裝著小型機甲,一邊興奮地開始八卦。話題中心自然是埃蒙德。教室里有大概一半人對他的匪淺的艷福和傲視群雄的性能力表示感到艷羨,另一半則將關注點停留在他勁瘦的腰和挺翹的臀上。在沒有導師在場的情況下,話題的走向越來越下流,不知道誰說了一句“聽說他是個雙性戀?”,立馬就有人接話“是真的,聽說那段視頻就是他男朋友扔到網絡上去的?!比缓笠蝗喝司烷_始討論埃蒙德在和男人上床的時候會是什么模樣,到底是在上面還是在下面。 那是太多年前的事了,那個時候的人們大多只知道埃蒙德是個厲害的聯邦軍官,那些“只做top”之類的言論還沒有出現在關于他的訪談里。大家理所當然地覺得他應該是個雙插頭,并一致認為如果有機會生擒這位帥氣迷人的聯邦少將,在把人上交帝國之前一定要自己先過過癮。 在這節課上,卡爾文始終保持著沉默。他一向話少,更不太能融入這種低俗的話題,所以身旁同學也都不以為意,自顧自聊得熱絡。半節課的時間過去后,他把組裝完成的小機甲放在原地,然后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就沖出了大教室,躲進廁所的隔間,唾棄似的把臉埋在手心里。這是他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其實并不比身旁那些愛說黃色笑話的男生更清高,因為他們至少能坦然自若地談論那種話題,而他只是想象了一下埃蒙德躺在他身下的模樣,yinjing就已經硬得發疼了。 卡爾文不知道那種情欲究竟是怎么轉變成更微妙的情感的。他只知道從那一天起他就主動留意著所有關于埃蒙德的信息。他知道他又打下了幾個帝國的躍遷點,知道他在休假期間養了狗,知道他有了同居的新男友,后來他又和那個人分了手,分手的時候男友還帶走了他的狗。他在訪談視頻里用一種傷心的口吻對記者說:我想他或許從沒愛過我,他只是喜歡我的狗。那段視頻讓卡爾文莫名煩躁了很多天,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么。這樣的事反復發生了很多次。 很久以后的某一天,同宿舍套間的托馬斯忍不住問他:卡爾文,你是不是很討厭埃蒙德?卡爾文不明所以,皺著眉問他為什么這么問。于是托馬斯開始一一細數,說只要宿舍里開始熱烈討論埃蒙德,不管討論的話題是正經的戰事還是桃色新聞,他總是一句話都不說,有時甚至會看起來有點生氣地回到自己睡覺的小單間,然后砰地關上門。 直到這時候,卡爾文才后知后覺地發現埃蒙德早已不只是自己情欲的對象那么簡單。他的情緒會被埃蒙德每一條花邊新聞牽動。每一次埃蒙德宣布自己有了新情人,他都要把那個人的資料從頭到尾看一遍,然后毫無理由地認為對方和埃蒙德根本不能相配。而每一次他和情人和平分手,他又會莫名其妙地感到氣惱,也不知道是氣惱埃蒙德的風流薄情,還是氣惱另一個人不懂珍惜。 那種情感……不是任何一個帝國人應該產生的情感。然而當察覺這一點的時候,他已經徹底陷進去了。 “我會親自打敗他?!笨栁倪@樣回答托馬斯。 “哦。但是我想,在你畢業之前他就會被帝國軍隊打敗的?!?/br> “他不會?!笨栁臄嘌?。 托馬斯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最終難以理解地撓了撓頭:“好吧,那你……加油?” 在意識到自己的情感之后,卡爾文用了很長一段時間試圖把自己掰回到正道上來,結果把自己的精神力狀態弄得越來越差。他發現他不但沒法欺騙自己的心,連欺騙自己的rou體都做不到。如果強迫自己不去想埃蒙德,他甚至沒有辦法射精。那時候他已經開始進行一些高強度的實戰模擬,作為卡爾文模擬時的搭檔,妮妲第一個發現了他精神力水平不穩定的問題,并向他表示如果他堅持拒絕透露原因,她就會把他的情況向上反饋,讓學校的心理輔導中心來解決他的問題??栁牟桓颐半U,他知道一旦接受了心理輔導,他對埃蒙德那種的情感或許就會被白幕程序挖掘出來,那會在他的政治審查上留下很大的污點,或許會導致他一生都沒法上戰場。所以他只能向妮妲透露了一部分實情——不想著埃蒙德就沒法射出來的那部分。聽完了卡爾文的坦白,妮妲立刻取笑了他,說他給了自己太大的心理壓力,還表示比起某些拿著女同學的全息投影在宿舍擼管的男生,卡爾文選擇的性幻想對象簡直再政治正確不過了。 也不知道是妮妲的語言技巧過于驚人,還是那是那時的卡爾文過于青澀,總之那一次談話下來,他相信了妮妲口中“堵不如疏”的說法,甚至接受了妮妲給他訓練的語音AI。他的精神力水平果然很快恢復了穩定,而他也以為這段青春期里產生的愛慕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淡去。 22歲那年,卡爾文看了一部古地球時代的電影,與那個名叫托馬斯的舍友一起??栁膶τ诠诺厍驎r代的文藝作品不怎么感興趣,但托馬斯就愛看那種東西?!爸绬?,卡爾文,我覺得它們簡直是我精神力成長的源泉?!彼3栁倪@樣說。托馬斯的確是整個年級里精神力水平名列前茅的同學之一,雖然比起卡爾文還有很長一段距離??栁挠X得他一定搞錯了某些因果關系,但還是陪著他看完了那部電影。電影的名字叫做,或許正應了這個標題,在整個看電影的過程中,卡爾文和托馬斯都沒有說一句話。電影描繪了戰爭背景下,一位納粹軍官與一位法國少女之間的故事。那毫無疑問是部愛情電影,可整部電影里,少女只對軍官說了一句臺詞。電影的字幕把那句臺詞翻譯為“再見”,但卡爾文知道,那其實是“永別”的意思。放映到字幕的時候兩個人都陷入了一種恍惚的情緒里,托馬斯的眼睛紅紅的,而卡爾文,他似乎預見了自己的未來。 “卡爾文……”直到字幕放映結束,托馬斯終于含著淚轉過頭看著卡爾文,“你覺得……怎么樣?” “她做得很對?!笨栁恼f。 “什么?” “他是她的敵人?!笨栁牡哪樕峡床怀鋈魏伪砬?,“除了永別,沒有別的話可以說?!?/br> “卡爾文?!蓖旭R斯搖著頭,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他,“你怎么可以這么冷酷?” 卡爾文站起來,整理了一下沙發上的抱枕,然后向著宿舍門的方向走過去。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回過頭來對托馬斯說:“電影而已,不用當真?!比缓笏P上了宿舍門,對著金屬的門板深深呼吸。 他說不用當真,但他知道那是真的??傆幸惶?,他也會對埃蒙德說出那句永別。 三年后,他們一起畢了業。托馬斯只在軍部擔任了一個文職——據說是因為政治審查的分數沒有達標。而卡爾文在政治審查上的表現近乎完美。他順利進入了軍隊,并且由于在校表現特別優秀,從一開始就是中尉。這個結果讓卡爾文覺得有點諷刺,畢竟托馬斯只是心思更加細膩了一點,而他自己卻是對敵國的將軍懷抱著最不該有的感情。 * 從軍校畢業一年后,卡爾文擁有了人生中第一臺綜合型AI。那時候他的貢獻點余額不多,只買得起入門款。在收到貨的當天卡爾文就把它調教成了埃蒙德的人格和形態,卻直到第十天才真正成功使用了它。每一次使用那個AI前,他都要花上很長時間來調整情緒,告訴自己眼前的人就是埃蒙德,再告訴自己它并不是真正的埃蒙德。在事情結束后,他還會下意識地對它說謝謝??栁陌堰@種略顯做作的儀式感歸因為它并不是真正的埃蒙德。然而,當眼前——他懷里的這位“埃蒙德先生”來到他身邊后,這些儀式感卻都徹底蒸發了。最開始的yuhuo中燒,卡爾文覺得那是出于太長時間的精神力匱乏的折磨;后來的意亂情迷,他以為只是縱欲的慣性。然而現在看來,那些都只是借口而已?;叵胍粋€多月前,他向他索吻,他把他壓在餐桌上,不管不顧地推落一桌餐具,兇狠地殺進他的身體。那一刻,他腦袋里根本什么多余的念頭都沒有,一切都出自本能的情欲。他確信那時候的他沒有想起那個幾百億公里外的埃蒙德,他只是單純地,想要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埃蒙德。 愛一個人72年,然后在短短一天之內移情別戀??栁牟幌胨伎歼@樣的轉變究竟是否合乎邏輯,也不想深究背后千絲萬縷的心理學因素,更不想糾結該不該愛上一個人工智能這樣的蠢問題。他像個溺水很久的人,感受到了一種名叫劫后余生的情緒。這一刻,埃蒙德在他懷里,身體溫暖,睡顏香甜,而他抱著他,一分一秒也不想和他分開。 這就夠了。他會愛他,他能愛他,他想愛他。他已經愛上了他。 卡爾文把唇湊到對方唇邊,小心翼翼地貼上去,輕柔地感受著對方雙唇的觸感。他近乎迷戀地想要撬開他的唇齒,吻醒他,再告訴他一遍他愛他。不是那個會在未來戰場上和他你死我活的他,而是這個坐在他身上胡言亂語說自己來自111年后的他。 卡爾文是個無神論者,然而這一瞬間,他忽然想起了那個常常被埃蒙德掛在嘴邊的上帝。如果他真的存在的話,那么此時此刻,他會向他獻上最真摯的感謝。當然,上帝顯然是不存在的,所以他只感謝懷里的人。 “謝謝?!彼p聲說,“謝謝你救了我?!?/br> * 第二天清晨,埃蒙德在一個溫柔的吻里醒了過來。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身體已經追隨著熟悉的氣息回吻了過去。察覺到他醒來,卡爾文很快把他壓進了床里,親吻變得激烈而粗重。埃蒙德掙扎了一下,掙扎力度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他體內的生物能源值過低,以至于機體自動進入了低能耗模式。 但卡爾文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仿佛用盡了所有自制力,卡爾文終于強迫自己從更加深入的欲望里掙脫出來,將一瓶生物能源補充劑遞到他面前。 “噢?!卑C傻螺p喘著笑了一下,“愛心早餐?” “快喝?!笨栁拇叽偎?。 感受到卡爾文抵在自己身上的熱硬,埃蒙德故意緩緩坐起身來,慢條斯理地打開瓶子喝下里面的液體。一瓶喝完,卡爾文又給他遞過來一個小罐,是仿真jingye。 “我建議今后換個口味?!卑C傻抡f,“或許我們可以試試草莓味?這樣在我射出來以后,你還可以幫我舔掉身上的jingye?!?/br> 卡爾文的呼吸一下子變重了,埃蒙德對此十分滿意。他又緩緩喝完了那一灌液體,然后手里的小罐被換成了一大瓶潤滑液。一時間,他好像變成了一個因為身患重疾而只能喝流質食物的可憐患者,但卡爾文的目光和悉心照顧病患的陪護人員沒有共通之處,反而像一只正在等待狩獵的猛獸。 這樣漂亮的臉和完美的身材……應該是一只雪豹吧。埃蒙德想。對方是卡爾文的話,即使被吃干抹凈,好像也不太虧。 他沒能把潤滑液全部喝完,在它只剩一個底的時候,卡爾文把瓶子從他手里拿了下來,瓶身一傾,剩余的液體全流進他的腿縫里。 然后碩大的yinjing也擠了進來。 “好好夾緊?!笨栁某谅曊f,“別太激動?!?/br> “你這是強人所難……”埃蒙德抱怨了一聲,雙唇隨即被封了個徹底。 小冰果又吃到潤滑液了。在溫熱的舌頭突破口腔的一瞬,埃蒙德忍不住想?;蛟S潤滑液也該換個口味。 他迷迷糊糊地閉上眼,身體緩緩滑下去,膝蓋稍稍屈起,在臀部下方空出一小塊空隙,好讓卡爾文那粗長的yinjing可以插到底??栁臎]有進攻他最敏感的體腔,但被抽插大腿內側的感覺同樣刺激。他怎么可能不激動?這感覺簡直比徹底的性交還要色情。 埃蒙德忍不住把手放到了卡爾文屁股上,用力揉了一把??栁牡纳眢w頓了一頓,隨即cao得更重。有那么幾下,卡爾文的guitou劃過了埃蒙德的囊袋。那個地方因為jingye余量告罄,此刻顯得空空蕩蕩,外面的仿真皮膚都褶皺了起來。埃蒙德忍不住呻吟了一聲,然后更加用力地夾緊雙腿去迎合他。他的yinjing又顫巍巍地站起來了,guitou時不時打在卡爾文的小腹上,每一下都激發出讓人顫栗的快感。埃蒙德覺得自己的身體又熱了起來,生物能源的剩余量剛剛恢復了一段又開始來回波動,然后隨著卡爾文抽插的動作上下起伏,那種上下彈跳的感覺簡直就像被壓制著四肢然后狠狠摩擦敏感點。 埃蒙德忍不住開始呼喚卡爾文的名字。他每叫一聲,卡爾文就在他身上落一個吻,有時候在臉頰,有時候在唇角,有時候在敏感的耳廓和脖頸。埃蒙德的聲音漸漸變得顫抖,他喘息粗重,呻吟不斷,腰部本能地向上頂,好讓guitou多摩擦一會卡爾文腹肌中間的凹陷,以此獲得更上一層的快感??栁淖⒁獾搅?,于是抱起他的腰把他帶離床面,在頂入的時候扣緊手臂,讓他的guitou在自己腹部劃出一道長長的濕跡,然后更用力地來回反復。 到最后,兩人竟然又是同時射出來的。埃蒙德剛剛喝下的jingye還沒完全吸收,只射出來可憐的幾滴就清空了庫存,而卡爾文分開了他的腿,直接把jingye射在他濕漉漉的股縫里。射完以后埃蒙德直接摔回了床上,卡爾文把手撐在他頭旁看著他。 “過來?!卑C傻麓⒅f,“讓我親親你?!?/br> 于是他們又交換著角度吻了好幾次。 “喜歡嗎?”卡爾文嗓音沙啞地問。他的鼻尖貼上了埃蒙德的鼻尖,額頭與他頂在一起,以至于兩個人眨眼的時候,彼此的睫毛都能交錯著掃過對方的。上帝。埃蒙德想。這片煙紫色也太美了。 “當然……”他抱緊了卡爾文的腰,“小冰果,你可以cao遍我身上每個地方?!?/br> 卡爾文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彎翹了起來。他放松了身上的肌rou,讓自己趴在埃蒙德身上,臉側過去埋進埃蒙德的頸間?!敖裉爝€有一天的會議,不過從后天開始,我有一整個月的假期?!?/br> “噢?!卑C傻铝⒖滔肫鹱蛲碜约哼z忘的東西來,“這么說,我們有機會……出去度個假什么的?” “想去旅行?”卡爾文問。 “當然……我是說,難得的假期,只是呆在家里未免有點無聊,你說呢?” “好?!笨栁奈橇宋撬i肩的肌膚,“交給你安排?!?/br> “真的?隨便哪里都可以?”埃蒙德眨了眨眼。他以為自己要費一番周折才能得償所愿,沒想到卡爾文答應得這么爽快。 卡爾文輕輕嗯了一聲,隨即又吻上他的耳垂:“我愛你?!?/br> “噢……我可憐的小冰果?!卑C傻掠X得自己的心都要被融化了,他側過頭咬住了卡爾文的嘴唇,含混不清地說:“當然,我也愛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