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埃蒙德主動且無私地奉獻出屁股后的第三天，卡爾文的精神力水平總算恢復了正常。在這三天時間里，除了雷打不動的睡眠時間，他們每天至少有一半的時間都在zuoai，以至于在剩下那一半的時間里，埃蒙德時不時就會因為屁股里少了點什么東西而感到別扭。

    “再這樣下去我就要染上性癮了?！卑Ｃ傻虏粷M地望著天花板嘀咕。

    卡爾文靠在床頭，淡淡看了他一眼：“給你買點小玩具？”

    “不不，多謝好意，但完全不需要?！卑Ｃ傻铝⒓赐窬?。他知道某些人出于特殊的興趣，會把自己的性愛AI塑造成性奴的形象，讓他們永遠穿著暴露的衣服，屁股里塞著情趣玩具，命令他們不能站起來，必須一直像貓狗一樣趴在地上跪行，還會在他們的仿真皮膚上打出孔洞，掛上各種各樣的裝飾品。他們甚至會帶著自己的性愛AI參加一些低級趣味的派對，用狗繩牽著那些可憐的性愛AI到處炫耀。當然，因為這些行為不會傷害到任何人類，所以也不存在任何法律風險，大部分人對此的態度都很寬容，只有少數道德潔癖的人類會對這些“傷風敗俗”的行為給予譴責。

    埃蒙德沒有參加過那種派對，但他交際廣泛，認識好幾個熱衷此道的人物，并從他們口中聽到過許多類似“價值百萬的性愛AI在派對上被玩到徹底死機”之類的故事。因此，他真心期盼卡爾文沒有類似的愛好。他把手伸到床頭，摸出了那個老舊的游戲終端，問：“來一局？”

    “我記得你曾評價它‘一點意思都沒有’?！笨栁恼f。

    該死，這顆小冰果的記憶里為什么這么好，仿佛他說的每一句話都被記了下來？埃蒙德想。事實上，他只是想要找一點打發時間的娛樂，以避免面對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再次被迫工作的危險。

    “唔?；蛘?，你有興趣聊聊天嗎？”埃蒙德試探著問。

    “聊什么？”

    “比如……對彼此的第一印象什么的？”埃蒙德說，“那好像是……61年前？那次你可真是把我嚇了一大跳，在遇到你以前，我還以為帝國的軍隊里全都是酒囊飯袋。那一仗你打得可真漂亮，像是在戰前就把我研究了個底朝天似的……說起來，你是從什么時候知道我的？軍校？”

    “82年前?！笨栁恼f，“我從4歲開始就知道你。你帶著聯邦艦隊打進帝國星域，在不到十年的時間里就讓我們失去了整整八分之一的外圍躍遷點。在帝國沒人不知道你的名字。至少一半的星戰動畫片里有你的角色?！?/br>
    “哦，那我一定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大反派?！卑Ｃ傻抡f。

    “奧金涅茨元帥才是大反派。你通常只是反派身邊的一條張牙舞爪的走狗?！翱栁囊稽c不留情地打破了他的想象。

    “……好吧，那畢竟是80年前，那時候我應該還是……讓我想想……”

    “是埃蒙德少將。直到我20歲那年，你才升任為中將?！笨栁恼f，“你的每一次升遷，我都記得很清楚?！?/br>
    “噢。從那個時候開始，你就把我當做未來的對手看待了嗎？”埃蒙德有些興奮地問。

    “是，而且我知道你打不過我?！笨栁恼f，“從我第一次在軍?？吹侥愕膹捅P記錄開始我就知道，我一定可以打敗你?！?/br>
    “……”埃蒙德的表情瞬間凝固了?？栁氖莻€好對手，是個優秀的軍事領袖，他甚至有一些超出自己的地方，埃蒙德完全承認。但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在對方心里的評價竟會如此之低——他還以為卡爾文會向他一樣，把自己看成勢均力敵的對手呢。

    “嗯……我有那么弱嗎？”他有些不甘心地問，“我知道我的精神力水平或許比不上你，不過論作戰指揮和機甲技術，那還是值得一看的?！?/br>
    “你的作戰直覺的確令人驚艷，不過說起機甲技術……”卡爾文用煙紫色的眼眸盯著他的臉，“我猜你那些花樣應該是以透支精神力為代價的，那很有可能會使你活不過三百歲?！?/br>
    埃蒙德微微張開嘴，表情陷入了徹底的呆滯。天哪。他想。原來卡爾文這么早就看穿了他的底牌，甚至預言了他的壽命。要知道，除了少數聯邦高級將領，很少人知道他那精湛到不似常人的機甲技術背后的小秘密。直到一分鐘后，埃蒙德才從自己的思緒里醒轉過來，意識到自己發了太久的呆，這種表現在人工智能身上是很不正常的。

    然而卡爾文看起來并沒有把他這一點小小的異常放在心上。

    或許是因為他的前任是個60年前的入門級AI。埃蒙德想。用了60年的老機器，偶爾因為運算能力不足而卡上一兩分鐘應該是不足為奇的，卡爾文或許已經習慣了。

    “我好難過?！睘榱搜陲椬约簝刃牡恼饎?，他故作輕松地調侃，“我還以為作為你的星戰老前輩，你會對我至少有那么一點兒崇拜之情呢?！?/br>
    “對你個人……有那么一點兒?！笨栁奶故幍爻姓J，“但聯邦的制度讓你絕不可能像帝國那樣集中所有星球的人力物力來作戰，這就是我確信帝國會取得最終勝利的原因?！?/br>
    帝國的集權制度雖然可以盡可能地集中力量進行對外作戰，但其滋生的腐敗也同樣可以讓那些人力物力浪費在無謂的內耗上。埃蒙德腹誹道。當然，他并不打算在這種狀況下和卡爾文爭論帝國和聯邦的制度哪一種更加優越。于是他選擇把話題轉移到另一個方向：“那么你對前輩表達崇拜的方式，包括把自己的yinjing插到對方的屁股里嗎？”

    卡爾文沒有立刻回答埃蒙德的問題。他轉過頭，盯著那雙暗紅色的眼睛，片刻后才問：“你知道我人生中第一次接觸到的限制級內容是什么嗎？”

    “什么？”埃蒙德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是你和艷星妮可大戰五個小時的全息記錄?！笨栁恼f，“那年我14歲?！?/br>
    “噢……”埃蒙德撓了撓頭，“其實14歲已經是一個很恰當的年齡了，真的，你一定是那種優秀的乖學生。我都記不清自己第一次看那種東西是什么時候了，不過我想一定不超過10歲……”

    等發覺卡爾文臉色不善的時候，埃蒙德才猛地收住了自己的滔滔不絕：“那，我該說什么，我很抱歉？但是，能成為你兩方面的啟蒙導師，我感覺還……挺榮幸的……”

    埃蒙德后面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他發現卡爾文的臉上比之前更加陰沉了。

    “我說錯了什么？噢，你不想承認我是你的啟蒙導師？沒關系，我完全不介意……”埃蒙德說著就要做出舉手投降的姿勢來。

    但卡爾文打斷了他：“不，你是。你幾乎是我們學校連續五屆新生的啟蒙對象，軍校里至少有一半人想上你?！?/br>
    埃蒙德險些驚掉下巴?！盀槭裁?？”他難以置信地問，“為什么不是妮可？”

    “她只是個艷星，而你是我們未來要打敗的敵人?！?/br>
    “唔，這可真是……令人驚愕?！卑Ｃ傻孪乱庾R地把手放到胸前，做出一個慶幸的姿態，“還好我從未落到帝國軍隊手里過——我是說至今為止還沒有?！?/br>
    “你會的?！笨栁臄嘌?。

    “不，絕對不會?！眮碜?11年后的埃蒙德對此信心十足，他可是知曉未來的人。

    卡爾文沒有繼續和他爭論，只是把人抱了起來，然后用他那修長的手指揉了揉埃蒙德結實的屁股。那地方一個小時前才被徹底cao開過，好不容易恢復到正常狀態，這下又變得濕漉漉的。

    “嘿，我還以為今天可以度過一個平靜的夜晚呢？”埃蒙德努力作出一個引人同情的表情，“畢竟你的精神力已經完全恢復正常了?！?/br>
    卡爾文沒說話，只是盯著他，然后把堅挺的yinjing插進了他濕漉漉的屁股里。

    “OK，OK——”埃蒙德忍著被插入的快感舉手投降，“看在我是你的啟蒙導師的份上——你想不想試試大戰五個小時？”

    話音剛落，卡爾文的眸色瞬間轉深。他翻過身把埃蒙德壓在身下，兩個鼻尖幾乎就要抵上。

    “自進入軍校開始，我的作息就沒有被打亂過?！笨栁恼f。

    埃蒙德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即使在前幾天、卡爾文的精神力水平尚未恢復正常的時候，他們在夜里也只是做到九點多，然后卡爾文就會抱著他入睡，直到第二天五點醒來才再次把晨勃的yinjing插進他屁股里。

    “好吧，那我們就……速戰速決？”埃蒙德眨了眨他看起來濕漉漉的眼睛。

    “今天破例?！笨栁牡纳硢≈ひ舫谅曊f，繼而狠狠吻住了他的唇。

    ＊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埃蒙德常常為自己的一時沖動感到后悔。事實證明，有些事情是不能輕易開頭的，如今他終于體會到什么叫做開弓沒有回頭箭了。在第一次“破例”之前，卡爾文還只是十分普通地和他zuoai，雖然不分時間地點，姿勢也算花樣百出。他有時候會把埃蒙德壓在工作臺上，有時候則讓他吊在健身器械上，但最出格的一次也只是一邊瀏覽著軍事情報發出各項命令，一邊還讓他坐在身上，用屁股吸他的yinjing而已。

    然而在有過一次徹夜尋歡的經歷之后，卡爾文簡直像是被開啟了某種色情開關一樣，讓人忍不住懷疑他在一夜之間染上了性癮。譬如說，他們從前最多只是相互親吻，那一夜里卡爾文卻幾乎吻遍了他每一寸仿生肌膚，還引導著他為自己做同樣的事。作為風月場上的老手，埃蒙德當然不介意給他一點美味的服務，但這事很快就變得沒有盡頭了。幾乎每天早上卡爾文都會把他扣在懷里，將他的嘴唇抵著自己鎖骨的地方，暗示他親吻自己的脖子和前胸，然后在得到滿足過后回吻他，在他的仿生肌膚上吸出許多草莓印。他不再挑剔埃蒙德的著裝，但無論他穿了多少，卡爾文總有辦法在空余時間把那些衣服脫下或是扯開，然后伸手玩弄他的rutou和yinjing，甚至壓著他給他手yin，好像那比給自己手yin還要快樂。最夸張的是他訂購了一套情趣用品，以至于他不得不好幾次戴著項圈和手銬和他zuoai。

    “我的上帝?！焙貌蝗菀捉Y束了一個令人窒息的吻，埃蒙德一邊喘息，一邊把被拷住的手腕勾在卡爾文脖子后面，“告訴我，那顆禁欲系小冰果到底去哪了？現在cao我的到底是個什么怪物？”

    卡爾文的呼吸也很急促，他同樣喘了一會兒，沒有立刻回答埃蒙德的話。埃蒙德看向他的表情，意外地在他向來不流露多余情緒的臉上捕捉到了一絲迷茫?？雌饋?，對于這些天的縱欲過度，卡爾文自己也覺得有些意外。

    “好吧，別想太多了?！辈恢罏槭裁?，埃蒙德竟然下意識地翻過來安慰他，“我知道帝國軍方的生活太壓抑，你也該學會偶爾放縱一下，相信我，其實這也沒什么……”

    卡爾文盯著他的眼睛看了一會兒，緊繃的肌rou放松下來，額頭靠上埃蒙德的肩膀，似乎長長出了一口氣。

    “大概是……”埃蒙德聽到他這樣說，聲音極輕，比起對話更像是自言自語，“……從來沒用過這么逼真的AI吧?！?/br>
    埃蒙德對著天花板眨了眨眼。哦，對。他想。他的前任只是個入門級的小玩意兒，無論是肌膚觸感的仿真度還是性愛功能的完備性都絕對比不上現在這個身體?？磥硇”亲罱潘阏嬲_了葷，體會到了性愛的美妙。

    這真是讓人又憐又愛。埃蒙德想。于是他忍不住親吻了卡爾文頭頂烏黑的發絲，又轉頭去吻他微紅的耳廓：“來吧，距離出發還有十個小時，我們的時間很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