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主子就是偏心眼 兩奴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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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主子剛硬如鐵的男根,怒氣蓬勃的塞滿了蔣子年的xue,那龐大的男根竟然撐得小腹都有些酸脹。 蔣子年不敢放松,上上下下運動著將紅腫的xue口一次次吞下可恐的小主子。 他的xue被高溫熱了一天,實在太敏感了,摩擦了幾下就幾乎受不住了:“啊……主子,主人……爸爸”” 蔣子年嘴里胡亂叫著,身子卻不敢停下半分,依舊是用那柔軟的血rou去裹住那堅硬如鐵的地方,一次次忍痛討好。 “爸爸,太大了……嗚嗚”蔣子年白皙的脖頸高高揚起來,過分敏感的身子幾乎要撐不住了,這場性事才剛剛開始他的身子就有了反應。 這般情況下,給他十個膽子他不敢先于主子釋放賤液。蔣子年狠狠掐了自己的boqi的小rou芽一下,后xue猛地一緊。 段承文得了樂子,舒服的悶哼了一聲隨后笑道:“非要疼了才知道怎么服侍?” 他隨手狠虐的擰上了蔣子年的紅纓,蔣子年白皙的小果子似乎要滴出血來。小家伙嗚嗚悲鳴著不敢躲 不敢逃乖乖任他欺負,段承文只覺得興致又高了幾分。 地上還跪著兩個瑟瑟發抖的小家伙含著姜,可惜了這兩個xue不能用了。 好在,還能玩些別的樂子。 “躍禮,多久沒射過了?” 白躍禮一愣,臉上煞白傻白哆哆嗦嗦回話:“回主人,奴才快一個月沒釋放過了?!?/br> 上位者殘忍又溫情的笑了笑:“可憐的小家伙,賞你一次?!?/br> 他冰涼的聲音讓屋里的奴才們都打了個抖。 “你們兩個,自己弄。誰先身寸出來,爺有賞。誰要是慢了就怪不得爺罰了?!?/br> 李小寶和白躍禮驚恐地互看了一眼,他們主子什么時候這么會玩了? 白躍禮還蒙蒙頓頓的沒反應過來,李小寶已經一咬牙動手擼了起來。 李小寶剛剛削了姜條,手上一手姜汁,放在那稚嫩的xing器上都疼得難忍,但想到這是主人的命令。他不敢遲疑,立刻擼動了起來。受了疼得小雀兒怎么也不給面子,李小寶急得一腦袋汗手上也沒輕沒重了。不管他怎么努力,怎么努力,那小雀兒就半死不活的錘著頭,一點不給力。要是主子肯碰碰他,主子能碰碰他就好了。 旁邊懵懵懂懂的白躍禮見李暮秋這般努力也急了,胡亂擼上了自己的小小一團的xing器,那可愛的小家伙顫顫巍巍的哆嗦著,吐露出幾滴透明色的液體。 蔣子年還在服侍,一次次深蹲下去吞吐小主人。主人被服侍的滿意了就會賞蔣子年幾臀光,發出舒服的悶哼。 而他們兩個跪在主人腳邊,像兩個小玩意兒,比賽似的擼動自己的私處給主人的歡愛助個性。 卑微的仰望著上位者,渴望上位者施舍一個目光。 白躍禮覺得自己快崩潰了,他不管怎么努力,除了把下身擼到紅腫之外毫無進展,那一處越來越疼。他全身肌rou緊繃,后xue的姜隨著緊繃的肌rou釋放出更多的姜汁,辣的他滿眼淚痕。 不行!不行啊……他怎么這么沒用? 可哪怕疼成這樣手上的動作依舊不敢停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白躍禮急得一臉眼淚,腦子都在嗡嗡直響,他聽到旁邊的青云臺特助李暮秋一身悶哼,賤液噴涌而出。 他輸了!主人說晚射出來的那一個奴才要被狠狠地懲罰。 白躍禮驚恐地抬了抬頭,卻對上了上位者含笑的眼神。 “主人,奴才沒用…您別氣……奴才馬上,馬上就弄出來……” “不哭,哭什么?”段承文伸手示意白躍禮跪近一點,他伸手擦了擦小家伙的眼淚:“這點事都要哭鼻子,丟不丟人?” 白躍禮吸了吸鼻子,眼淚更加止不住了。 “罷了,爺幫幫你吧?!鄙衔徽叩淖鹱悴攘松蟻怼“总S禮頭腦里電閃雷鳴般的痛苦夾雜著快樂席卷而來。 他頭腦放空啞著嗓子釋放了出來。只要是主人,只要是主人。主人能碰碰他,他就輕而易舉的達到了快樂。 他白躍禮早就是主人的胯下之物,再也離不開主人了。 也許是兩個小家伙接二連三的釋放出來的場景過于香艷,段承文也懶得再控制自己,他緊緊勒著蔣子年的腰一拖一壓,將xue狠狠套了進去。他xue完完全全筆筆直直的容納了脹的更大的小主子,一上一下的蠕動著,玩若活了一般。 “………啊啊啊啊”強烈的刺激下蔣子年幾乎失聲,段承文不耐煩的賞了他一巴掌:“不會叫就閉嘴?!?/br> 他把小家伙如此反復了幾次taonong,雨露系數賞在了蔣子年體內。 蔣子年被推了下去,摔在地上半晌才恢復了清明。他眼巴巴看著那青云臺特助爬到主人身邊,用口舌舔弄清潔了起來。 “這邊有外奴在,不用委屈你做這些事?!倍纬形囊回瀸ι闲牡男∨艂儗捄?,不管是對白躍禮還是蔣子年,御過的龍根他幾乎不讓他們口舌清潔。 他指了下唐家兄弟,那兩奴才立馬爬了過來。 李小寶卻像怕寶貝被搶了一樣一口含住了還帶著御液的小主子,殷勤的清潔服侍起來。過了半晌清潔干凈才認真道:“主子,奴才覺得什么時候能服侍您都是奴才的福分。不是委屈。奴才才舍不得把伺候您的機會讓給別人呢?!?/br> 段承文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李小寶的頭發:“好孩子,去漱漱口。一會兒賞你?!?/br> 李小寶笑道:“奴才謝賞?!惫怨灾x恩退下了。 蔣子年內心抖了幾下,今天以后,主人怕是要對這個青云臺特助上心了。 奴才們服侍著主子沐浴清潔,從里到外都換了一套干凈的衣服。主人衣冠楚楚,屋里的奴才們卻全是一副yin靡赤裸的模樣,段承文掃了一圈小家伙瞧著蔣子年兩股戰戰,臀瓣見大片白灼,顯然是xue不怎么好用,含不住。 沒用的奴才。 罷了,今日這xue還算及格。也就不折騰他了。 “送蔣大人回檀宮歇著?!?/br> 蔣子年叩頭后被奴才們引著退出,他聽到主子說道:“你們兩個伺候爺回主宅。躍禮今日還有個孝敬你前輩蛋糕,回去一塊用些了?!?/br> 蔣子年眼淚再也止不住了。他覺得自己的心疼的難受,幾乎撐不住了。他不敢在安和樓的奴面前哭的太過,只能拼命的憋著,可為什么,為什么,心還是這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