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這xue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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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用的舒服 白躍禮這輩子也沒含過姜,他想求饒,但看著主人沒有半分商討余地臉色,默默把求饒的話咽進了肚子里。 “奴才謝主人賞?!毙〖一锱碌陌l抖,卻依舊是乖乖謝賞,高高撅起了自己rou鼓鼓的屁股。 白躍禮身子纖細,但這個屁股rou嘟嘟的好看的緊。不瘦不肥恰到好處。段承文踹上去,兩瓣臀瓣哆哆嗦嗦的可愛的很,連帶著里面緊張的瑟瑟發抖的蜜處都分外勾人。 他得寵多年,主要憑借純良討巧的性子合了上位者喜好。但美好的樣貌和優秀的身子也是功不可沒。 段承文沉默的欣賞了一會兒,滿意的用腳玩弄了rou鼓鼓的屁股半晌這才懶洋洋道:“賞吧?!?/br> 李小寶跪在一側,帶著白手套削姜條。姜刑用的老姜,汁水豐厚,勁道十足。李小寶不敢讓家主等,盡量姜條削的圓潤無棱角。他放在托盤上,輕聲道:“主子,奴才備好了?!?/br> 段承文點了點頭:“入吧?!?/br> 白躍禮心臟猛抖了幾下,他隨后便感覺到那個青云臺特助慢慢靠近他,他聽到一句:“白大人,奴才得罪了?!?/br> 然后李暮秋的雙手幾乎要觸碰到他的臀部。白躍禮嚇的爬了兩步,哭著求饒道:“主人,主人奴才錯了。求主人,求主人讓奴才自己放。奴才自己入……” 段承文皺了皺眉頭,嘆了口氣,壓著脾氣解釋:“別鬧,你第一次入姜,若沒輕重難免傷了自己。你聽話些,乖乖扒開兩邊?!?/br> 唐家兩兄弟聞言都已經嚇到震驚,唐盞更是怕到哆嗦不止,連牙齒都在輕輕叩齒發出碰撞聲。主子爺對小白爺竟盛寵至此,那他今日得罪小白爺怕是難以善終。 他二人跪在地上,牢牢控制著自己的眼眸不敢亂看一眼。正在受刑的是白大人,他們這種卑位者若是敢窺視尊位者受刑,那眼睛剮掉都不冤枉。 白躍禮聞言也不敢再鬧,他流著眼淚掰開后面,露出嚇得瑟瑟發抖的小花。沒有潤滑的姜條直愣愣的塞了進來,白躍禮的小花有些緊張,竟妄圖將姜條擠出去。李小寶有些急了小聲道:“大人,您放松些?!?/br> 白躍禮深呼吸了幾下,強迫自己放松。李小寶敲準了他肌rou松軟,趁著他無防備,將姜條捅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削的再軟潤的姜條也會有些棱角,摩擦著柔軟的xuerou讓白躍禮疼得渾身打挺。但更可怕的痛處在后頭呢,姜汁在xue里慢慢漫延起來,灼熱的疼痛,前所未有的疼痛侵襲而來。 白躍禮的眼睛都幾乎失焦,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半晌嘴里發出呼呼的喘息聲,再之后那嬌慣的小公子終于熬不住了。慘叫聲不絕于耳:“啊啊啊啊啊啊,饒了奴才,奴才知錯了,主人息怒息怒啊……嗚嗚主人,真的知錯了。疼啊疼啊……” “知錯了!您開恩啊……開恩啊……” 段承文只覺得耳膜都被吵得生疼,這小家伙也太能叫了。他扯了一把跪在地上唐家兄弟的頭發,拿了掌嘴專用的木板子扇了上去,兩人被抽的掀翻在地,嘴角淅淅瀝瀝的淌血卻也不敢拖延,連忙爬起來謝恩?!爸髯訝斀逃柕膶?,奴才謝主子爺教訓?!?/br> 挨了打不能叫,要忍著疼謝恩,這才是有教養的奴才。再瞧瞧那疼得慘叫連連,就差滿地打滾的小家伙,真真是被寵壞了。 “嗚嗚……疼,疼啊……”小家伙淚眼婆娑,看著的確是可氣又可憐。 十五分鐘后,李小寶拿著新削的姜條膝行向前。該換姜了。段承文掃了一眼那故意被削細了一圈的姜條,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膽子大了?!?/br> 李小寶會意立刻賞了自己兩巴掌:“奴才該死?!彼嗜パ澴?,將那根姜條塞入了自己的xue里。 您明明舍不得罰白大人了,這臺階難道不需要一個懂眼色的奴才遞嗎?! 姜的威力散去,白躍禮委委屈屈的跪在地上默默流淚。小身子一抖一抖的,花xue泥濘不堪,分外迷人。李小寶跪在手邊,挺翹飽滿的臀部蓬勃著無限生機。段承文掐了一把,手感極佳。 兩個小家伙的身子都相當漂亮??上Ф己?,沒辦法艸弄。 主子欲望了來了必不會委屈自個,“去,把蔣子年帶進來。爺要用他的xue?!?/br> 白躍禮心中咯噔一下,蔣子年??他怎么也在這里??也來受罰了?! 蔣子年很快被帶來,他膝行進來,目不斜視跪在主人腳邊,乖巧的宛若一只訓練優秀的大型犬。他的目光牢牢鎖在地板上,眼里只有主子的皮靴。連屋里跪著幾個奴才,跪著什么奴才都沒瞧見。 自身難保的情況下,沒有資格cao心別人了。他的當前任務是服侍好主子,不能讓主子厭了他惱了他。若是被主子厭棄,他就真的完了。 “奴才給主人請安?!痹S是今日蒸xue是叫的太慘,蔣子年聲音有些沙啞,臉色也有些謹慎。比起平日里顯得低沉了幾分。段承文掐住他下巴,不滿的賞了一巴掌。 “怎么?爺要幸你,你就擺這么個表情?” 蔣子年嚇得哆嗦了幾下,快哭了??刹皇锹?,主子要幸奴才,奴才一臉低落這不是拱火呢嗎?蔣子年越來越慌,忙堆出個笑容:“您息怒,是奴才沒規矩了。能服侍您,是奴才的福分?!?/br> 段承文也懶得管他幾分真幾分假,掃了眼自己半醒著的龍根道:“服侍吧?!?/br> “是?!笔Y子年虔誠的釋放出小主子含弄了半晌,怒氣蓬勃的小主子精神的駭人,蔣子年含了半個就怎么也塞不進了。 “用xue?!?/br> 瞧主子今日不愿換姿勢,就明白主子今天想玩騎乘了。蔣子年忙拉起自己的袍子掰開自己粉嫩的xue,小心翼翼蹲在主子腰間。 騎乘對奴才的體力相當折磨,奴才沒資格坐在主人身上,幾乎是要靠腰腿撐住一場寵幸。尤其是主子性質上來時,服侍時間相當之長,每次蔣子年都在接近崩潰的邊緣。這是他最怕的服侍方式。 可如今他的處境是沒資格挑三揀四的,能讓主人碰他的身子,已經是極大的恩寵了。 主人的龍根對準粉嫩的xue,蔣子年一狠心直接坐了下去。 “唔唔………”蒸了一天的xue,敏感的狠,碩大的龍根艸穿了他,疼得蔣子年冷汗不止,可他不敢大叫忍著疼動了起來。 蒸了一天,xue里溫度暖暖的,段承文進去的一瞬間舒服的低哼了一聲。蔣子年這奴才還是有可取之處的。那軟糯的xiaoxue像層層疊疊的花瓣一樣張開,里面越發溫暖舒適了。段承文滿意的拍了拍蔣子年的屁股:“這xue用的舒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