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勁敵來了(植物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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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勁敵來了 程亦清頭上“嗡嗡”作響,自瀆?當著家主和這么多奴才自瀆?!他羞愧難當,只覺得自己的雙頰火辣辣的疼。 段承文笑眼看著,倒是從不逼迫他,只是淡笑地盯著程亦清,不再發一言。 程亦清服侍時間不長,但也明白家主的命令幾乎無商量余地,也是說一不二。而且自己這般主動侍奉,他……他更不敢拒絕。 他跪在地上,雙手無助的垂在身子兩側,緊緊團著浴袍,他有些無措的看著上位者,在他平日清秀平靜的臉上第一次露出手足無措楚楚可憐的模樣。 嗯,楚楚可憐,分外勾人。 漂亮的小家伙。 段承文已經記不清了今天晚上第幾次感嘆這個小孩子漂亮了。怪不得當時表弟討了他幾次。想到這段承文莫名的占有欲升起來,拿起了把玩的折扇慢悠悠的拍了拍程亦清的臉龐,聲音也低了幾分:“再不聽話,我便命人拖你出去讓你跪在庭院中受罰?!?/br> 程亦清大駭,他到底是年紀小面皮薄,若是真讓他出去當著外侍和人來人往的雜役奴自瀆,他真的會搶地自戕的。 可是,他剛得了那般溫柔和寄托,他竟舍不得死了。 程亦清被逼的眼眶泛紅咬了牙,手擼動了起來。他沒怎么做過自瀆這般羞恥之事,家主又笑著看著他讓他分外難堪。他雙手胡亂taonong這,身子前后擺動,卻覺得只有脹痛,沒有一點舒爽。 無法解脫,下面又脹又痛,半晌都只是半硬著。程亦清怕家主發火,不敢耽擱,手上的動作越動越快,可是越急越不得要領,自己被這不上不下的感覺折磨到要崩潰。不管怎么折騰,那處都沒有一點要釋放的意思。反倒是把那處磨的紅腫不堪,手再觸碰隱隱擦出了痛楚。 程亦清幾乎崩潰:“??!求您……求您……饒了,饒了奴才?!北徽勰サ襟@惶失智,那本以為難以啟齒的求饒聲輕易的脫口而出。 段承文無奈的搖了搖頭:“原來你這小倔驢也會求饒。昨日倒是嘴硬。罷了,念你第一次,不為難你了?!彼焓指采铣桃嗲迥翘幉豢叭肽康牡胤?,幾乎是瞬間小家伙高高揚起脖頸,嘴里泄出了一聲曖昧不清的:“啊……” 他舒爽的大腦一片空白,雙眼失焦了許久。等反應過來時,才發現自己的濁液早已被近侍奴才清理干凈,還捧了香爐來熏了好聞的熏香。 家主也在近侍奴才的服侍下凈手更衣才對他招手:“過來?!?/br> 程亦清有些忐忑的膝行過去。濃密的如同小扇子的睫毛無助的顫抖著。 他聽到家主居高臨下的問他:“舒服嗎?” 他身子瞬間蒙上一層紅,微弱道了:“嗯……”似乎是意識到這般回話有些不妥當,他很快改正:“回家主,奴才舒服…” 后面幾個字越來越小聲,輕的幾乎聽不清。 段承文靠在躺椅上,用手點了點他的嘴唇:“現在能跟我說說昨日容大人上山到底去做了什么嗎?” ————分割線———— 私奴樓燈火通明,白大人手背受傷,醫藥局來了近十醫護來服侍。雖然來上藥的奴才都有條不紊,無人敢發出一絲雜音,但終究是驚動了容大人。 “怎么還讓鶴給叨了?這長清池的鶴都養野了。告訴馴養奴才,換一批溫順年幼的鶴來,這批換到南苑的湖邊去?!比菟及欀碱^看了看白躍禮手背上的傷,搖了搖頭,那鶴下嘴狠毒,直接叨掉了一小塊皮rou,如今白躍禮的手背上有一個可恐的小血窟窿。醫藥局的醫生們都忙著給他處理傷口,消毒,打破傷風針免得再次感染。 他不放心又問了一句:“那些鶴沒有驚擾主人吧?” 白躍禮也不知道是疼還是怎么了,眼淚就跟不要錢的灑。他臉脹的有些紅低聲道:“回前輩話,自然沒有的,那些鶴都養出了心眼兒,看得出誰好欺負誰不能得罪。只叨了我。只欺負我??!”說完眼淚撲簌簌的落下來。 上藥的半個小時里,眼淚就沒停過。 容思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小輩們到底是沒受過疼,這么點小傷至于哭成這樣嘛。他看著醫護忙完,退下去,才對白躍禮笑道:“好了,多大的人了。去洗把臉,不準哭了?!?/br> 哪想到憋了一晚上的白躍禮終于瀕臨崩潰了?!扒拜?,程亦清太欺負人了?!?/br> 白躍禮此話一落,屋里面幾個剛剛服侍白躍禮回來的近侍奴才悉數跪下了。其中有一個已經怕到哆嗦不止。 “?程亦清?”容思一愣?!八趺戳??” 白躍禮憤憤不平的狠狠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只覺得自己雙眼都要噴火了:“他今日借機給主人送酒直接沖進長清池,說要服侍主人,主人都沒同意他自己就下池了,硬是,硬是………主人本來說要幸我的?!?/br> 處事不驚的容大人也似乎被這番話驚到了,過了幾秒才問道:“真的?我倒是小瞧了他?!?/br> 那幾個近侍奴才抖的更厲害了。一個年長些的跪了過去道:“大人息怒,今日家主吩咐奴才們取紅酒來,慎三和慎五取了酒回來,程小公子一句話沒說便奪過慎五手里的托盤就往里沖。慎五年級小,當時嚇懵了。又在尊前不敢驚呼,便沒第一時間來與您匯報。奴才們死罪?!?/br> 那近侍奴才跪在地上身型盡量穩住,小一點的慎五蜷縮在地上已經嚇得落淚了。今日他們當差的慎字輩沒攔住硬闖的小程公子,是天大的失誤。小程公子可以在內院走動,所以外侍不會阻攔他。但他在沒通傳的情況下硬闖尊主近前,便絕對是他們近侍團的工作紕漏了。 若是往重里說,他們所有人的命都不夠填的。 容思沉思了片刻問道:“主人喜歡他服侍嗎?” 這回答關乎著近侍團生死,若是喜歡,那程小公子的硬闖可能只是生活中的小情趣、近侍團的紕漏便只是芝麻綠豆大,一人罰五十紅柳板子便能掀過去。 可若是主人不喜歡,那程亦清包括近侍團可能是血雨腥風了。 “喜歡!?。幌矚g!”近侍奴才和白躍禮的回答異口同聲的響起。 氣氛安靜詭異了幾秒,隨后白躍禮“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主人本來要寵幸我的……” 程亦清,這個梁子結定了。 當日,蔣子年正在胸前傷處上了兩遍清涼膏。正欲早些休息,便聽得通訊器一陣。 一看到發件人:白前輩,蔣子年覺得渾身都痛,半天都不想打開。 他糾結了半天還是把消息打開了。只八個字:“前方告急,勁敵來了?!?/br> 蔣子年心中一驚,他知道自己不應回白前輩消息的,每次前輩八卦他都是以一身傷痛結局??傻降资菦]忍住。 “誰?” “程亦清那顆植物。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