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真的是他主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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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真的是他主動的! 程亦清是個瘋子!段承文看著掛在自己身上,痛的眼睫毛都在哆嗦卻一次次不住用自己脆弱的承歡之處去含他巨大的小家伙得出了這般結論。第一次承歡,程亦清的蜜處混合著血液和泉水,意外的柔軟細膩,哪怕是采菊無數的段承文也被這主動而果決的小家伙吸引了。完全不同的體驗,軟、暖、緊致,最重要的是還放得開,樣樣都是高分! 程亦清的眼睛大而凈亮,隱隱倒映著夜間溫泉池邊微弱的燈光。燈光在他眼中閃爍不清,長長的睫毛顯得眸子朦朧卻透著意外的堅定和決絕。 是個漂亮的瘋子。 一個分外漂亮的瘋子! 段承文興致盎然,于是把小家伙拎起來壓在了池璧上,池壁出多石林,程亦清磕上去的身體流露出大片的青紫??墒悄切’傋又煌A税朊刖脱杆僬{整好自己的狀態,把被cao的柔柔軟軟、掛著泉水的小花露了出來,他雙手掰開私密處,主動追著家主可恐猙獰的巨大去含。 煙霧環繞,蒸汽四起,泉水叮嚀。大片大片低矮的粉色灌木,閑云野鶴悠游自在,將此處襯托的宛若人間仙境。 曖昧的呻吟聲不住沖進耳朵,白躍禮把臉埋在臂彎里,眼淚順著臉頰不住的流。他趴在池璧處還保持著主人讓他保持的姿勢。他不愿回頭,也不想看到溫泉里激戰的兩人。 酣戰正濃。段承文覺得含著自己分身的岤泥濘放松,含羞帶sao的邀請著他更近一份。他迫不及待的向前探尋更多,可程亦清畢竟是第一次,再熱情再柔軟也無法含住。段承文粗暴的挺近一分,那腸rou吃痛似乎要阻攔,可很快,層層疊疊的rou浪不住的放松收縮,暢通無阻的迎接著王者來臨。 段承文用手牢牢固定住身下的小瘋子。 可程亦清明明全身上下痛的猛烈的抽搐,帶著後xue顫動,卻竭盡全力放松自己身子,只為了讓家主盡興。時間越久,痛感讓那處麻木了,可隱隱在迎合中也得到了幾分快感;吃痛的呻吟聲也小了,漸漸升起了幾分曖昧不清的呼吸聲。 白躍禮泡在溫泉池子里,卻覺得冷的徹底。更過分的是,一只仙鶴悠哉晃過來,對著他的白玉般的手背啄了一口,白躍禮疼的一哆嗦這才回過神來,手背腫了一片。 怕驚擾主人,白躍禮不敢大叫,更不敢妄動。只得怒目而視,對著那只仙鶴惡狠狠的看過去。哪知這長清池的仙鶴早就養出了心思,竟像是知道此人不敢還手一般,得寸進尺的對著白躍禮的頭發叨了一下。鶴喙堅硬無比,白躍禮只覺得腦袋嗡的一疼,他捂著腦袋眼淚流的更兇了。 連動物都知道拜高踩低欺負人。 一會兒一定要把你抓了,烤著吃?。?!炸著吃?。?!切成片涮火鍋吃??! 太氣人了! 溫泉池邊服侍的八個近侍奴才一字排開,眼觀鼻鼻觀心靜跪著。誰都不敢發出一點聲響。 除此之外,長清池旁還有四個赤條條的備寢的床奴高高撅著屁股掰開私密處跪候著。按照規矩,私奴大人服侍,床奴要跪候為主子助興,或以備不時之需。 可顯然今日,不論是高貴的私奴大人、或是近侍奴才、或是備寢的床奴,都沒有伺候的福氣了。不知過了多久 ,家主的雨露系數賞給了那溜進來主動獻身的程小公子。 主子完事了,奴才們這才像得到了指令。一個個各盡其職,有條不紊的開始伺候收尾了。 床奴爬過去用嘴清潔剛剛釋放過的龍陽之處。幾個近侍奴才小心妥帖的幫程亦清清潔身子,裹了浴袍,服侍著小程公子給家主磕頭謝恩。 今日一事后,小程公子身份怕是要不一樣了。 段承文靠在躺椅上,有些輕浮的用腳背勾起程亦清的巴掌大的臉。極其俊秀的臉龐,微微透著初經人事的羞澀,含住了一抹微紅云霧。 漂亮!若是再紅一些就更漂亮了。 于是段承文有些慵懶戲謔道:“掌嘴?!?/br> 剛剛還一臉決絕的小家伙微微一愣,但很快釋然了,他雙手掄在自己柔軟微紅的雙頰上毫不留情。一時間只聽得掌風落rou聲,讓長清池附近伺候的奴才們都膽戰心驚。 皮rou接觸的聲音,蒙在煙霧中聽起來不太真切。蒙在熱氣中,那臉頰卻rou眼可見的紅了。 程亦清從小到大挨過無數次打,無數次??伤缃駞s什么都不怕了。原來信任的人賜下的罰,只有皮rou上的疼,并沒有錐心的痛。 他本以為自己這輩子就只能困于主宅,做一個岤,等著不知何時降臨的寵愛與不知何時降臨的磨難。本以為要這樣過一輩子!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萬萬沒想到家主竟然放他出去讀書了。聯邦國立美院,是他魂牽夢繞了一輩子的高等學府。他本以為這輩子都沒機會了,可是竟然夢想成真了。 家主,家主是個好人。 由于他的出身,程家把他當下人般養大。他身無一物,沒有什么能報答家主的。 唯有祭獻自己的身子。 白躍禮還在池璧上的軟墊子趴著,眼淚似乎都流干了。近侍奴才都忙著服侍主人、服侍剛侍奉過正得寵的小程公子,誰還有空管他呢? 也對,拜高踩低是人之共性。畢竟連個畜牲都欺負他。而剛剛叨了他的仙鶴還一副閑庭信步、器宇軒昂、耀武揚威的在他面前走來走去。白躍禮越想越氣,伸手狠狠薅下了鶴鸛下的一撮紅毛,仙鶴吃痛,振翅欲飛,用堅硬的喙狠狠啄了白躍禮手背,這下啄的狠,竟然是見血了。 白躍禮呼痛聲這才引得段承文看去。才發現小家伙狼狽至極,干涸的淚痕掛了一臉,手背上鮮血淋漓。 段承文瞬間心軟了?!耙蝗捍镭?,不知道服侍小白大人起來嗎?!把那鶴抓了,給后院的豹子加餐?!?/br> 幾個近侍奴才們皆是一抖,連忙去服侍白大人起身。段承文又吩咐帶白大人下去,讓醫藥局的值班醫生來看看。 等白躍禮不情不愿的退下去,段承文這才用腳背踹了踹程亦清:“停了吧?!?/br> 程亦清已經結結實實在臉上掄掌了幾十下了。這孩子做事認真,就連自己掌嘴都認真許多。本來極其俊秀的小臉,加上了層層疊疊的巴掌印子顯得意外漂亮。 好看的孩子,什么時候都是好看的。 段承文抿了一口紅酒,隨后起身,把酒杯放在小家伙鮮嫩欲滴的唇邊:“賞你了?!?/br> 說完就掐著程亦清的下巴將酒倒了進去。 瓊漿玉液被措不及防的倒進了口腔,剛剛掄過掌的唇瓣上難免有傷,又辣又疼!可家主倒的急促,不少美酒嗆進了氣管。程亦清被嗆的直咳嗽,他不敢推開家主,一手撐著地,一手堵住嘴,咳了半晌。 嘴角掛著酒液,臉更紅了。 無助又可憐。 看著更漂亮了。 “奴才謝賞?!?/br> 堅毅的孩子,一旦流露出脆弱,更添幾分姿色。如此乖巧,讓段承文覺得昨日那和他死倔的奴才宛若兩人。 呵,有趣。如此漂亮的小孩子,臉上掌印重重,身后的鞭傷壓在石壁上蹭出了大片的青紫,一身斑駁。 看著更有趣了,他分外想探究這小家伙的底線。 今日可不怪他,是程亦清主動的。 若是明日容思問起來,他也不理虧! 這么想著段承文的惡趣味更甚了,他伸腳踹了踹軟趴趴的小小程,“這里怎么不見硬?伺候我,不舒shuangma?” 那被刁難的孩子顯然沒想到會被問這樣的問題,臉瞬間更紅了,連身體都泛著粉紅色。像一直紅透了的蝦。 段承文輕笑一聲,嘆息道:“罷了,我不為難你了,自瀆給我看。我便不追究你的今日膽大妄為驚擾尊駕的過錯了?!?/br> 程亦清臉色一白。自瀆?!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