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飛醋,舔乳/艸腿/被壓在門上求ca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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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紀源都住在離紀女士不遠的另外一棟兩層別墅里,因為是克萊爾朋友的房產,所以租金給的是友情價。 本來打算這段時間就自己挨過皮膚饑渴癥的,但出乎意料的是,那發作起來讓他晝夜難寐的瘙癢,似乎離家出走了,讓紀源的玩具們毫無用武之地。 他時不時就去紀女士家蹭吃蹭喝,今天是周末,三人還約著一起做午餐??巳R爾帶著紀源去了西區的農貿市場,買了接下來一周的食材。 飯后又品嘗了那個“市區必吃NO.1”的胡蘿卜蛋糕,喝了紀女士親手泡的毛尖,紀源才準備告辭。 走之前,紀女士抽了幾支花,讓他回去插瓶子里擺起來?!澳愕纳钐珕握{啦?!彼@么說了。 紀源不知道幾朵花會給自己的日常帶來什么激情,但他還是接受了mama的好意,溜溜達達地回了自己住著的地方。 只是剛進門,眼前一閃,紀源就被抱住壓在門上。他大氣還沒喘一下,嘴唇已經被重重撕咬了好幾口,他都感覺出血了。 完了,他要錢色兩空了,出門前就不該相信社區治安、犯懶沒有鎖門…… “那是你的新歡嗎?”紀源聽到質問,驚魂未定地抬頭看去,才發現是陰著臉的祝尤。 他原先的長卷發剪短了,剛過耳根,還做了個法式燙。因為沒化妝,祝尤清清爽爽的,看起來就是個干凈漂亮的小男生。 因為新鮮祝尤的帥氣,紀源心里還在小鹿亂撞,而祝尤見他不置可否,原有的懷疑升級為妒火,眼眶瞬間就紅了,“你真的有了新歡嗎?那個胡子一大把的男人?為什么不帶我來?不是說會讓我在你身邊嗎?” 紀源被一連串問題弄得耳朵嗡鳴,“沒有,我,你怎么來了……” 祝尤顯然不滿意他的回答,繼續叨叨,“怎么沒有!我都看到你們一起逛街了,還在那別墅里待了那么久,他還送你花??!” 他不但把紀源拿著花的那只手按在門上,還掀起紀源的上衣,把一邊的胸乳捏擠出圓滾滾的一團,“他還、還給你打乳釘了?!” 紀源被嚷嚷得頭大,等祝尤問累了,又汪著兩泡眼淚扁著嘴不說話了,他才軟著語氣說,“克萊爾是我mama的未婚夫,他和我mama住在一起?!?/br> 沒想到祝尤雙眼瞪大,竟是蹦出一句,“你小爸對你有意思?!” “……豬頭!”紀源被噎得翻個白眼,捏著他的耳朵用力往外扯了一下。 等紀源說清楚來龍去脈,祝尤又貼著他抱怨起來,“我還沒回去你就跑了,你讓我等,我哪里等得了,我們都那么久沒見了,我就翹班飛過來了?!?/br> 聽他嘀咕著發牢sao,紀源心想著他出簽證、坐飛機、一路跑來找到自己的新住處,要花相當多的時間和精力,感動之余,還慶幸了一下,幸好蔣安睿和莊歷州都不是可以隨便翹班的社會人,否則他或許得面臨好幾次入室劫色。 就在紀源左思右想的時候,祝尤就在他被捏出指印的胸脯上,用手指劃撥那顆rutou。 “嗯,別……”紀源被胸前的酥麻喚回注意力,撐著他的肩膀想躲開,但那不爭氣的身體這時候卻是顫抖起來,只被稍稍玩弄,就軟了一半。 下一秒,祝尤突然蹲下,還把他褲子給扒了,微仰起頭去舔吻他的大腿,把腿根和囊袋都嘬得又濕又紅。 紀源背靠著門喘息,鮮花早已落在地上。他伸手虛抓著祝尤的耳朵,低頭就見這人舔得認真。被這么一刺激,那本就立起來的rou莖更是激動,前端吐出了一些水液。 “祝尤……”被他這么一喊,祝尤也不蹲著了,又面對面貼著他,還將勃起的rou柱塞進他雙腿之間磨蹭,把自己的口水當作是潤滑。 也確實是很久沒見祝尤了,尤其是這人還換了個新造型,紀源被roubang蹭了兩下卵袋和會陰,小腹就一陣發酸,要射不射了。 “唔,你摸摸、啊……!”他剛想去牽祝尤的手,對方卻是低頭含住了他的乳珠,濕潤的舌尖不過勾了幾下rou粒,紀源就挺了挺腰,射了出來。 祝尤不敢置信地看了眼那抹濁白,瞬間被紀源的紅情粉態弄得興奮不已,遂又埋頭吸舔出聲。 而他的rou柱更是又脹紅幾分,呈現出紫色,還分泌出了動情的粘液,助力它在雪白的腿rou間抽送。 即使紀源被頂得不住地墊腳,但那柱頭還是一次次剮蹭過他的囊袋,戳挺到他柔軟的會陰,最后頂在xue口周圍。 這種隔靴搔癢的性交姿勢讓紀源愈發難耐,他無意識地縮緊屁股,輕晃腰臀,在祝尤的動作間,前后都濕得一塌糊涂。 “呼,嗯祝尤,你……”紀源軟得都要站不住了,有些艱難地抬腿去磨祝尤的胯骨,“你別蹭了,快進來……” 祝尤哪里受得住這樣的勾引,看都沒看就往上頂,還是紀源幾根手指牽引著,才讓那橫沖直撞的長莖找準了門,長驅直入地挺進腸道里。 那xue口舒張著將rou柱迎進去,里頭又纏緊了吸吮著,sao汁蕩液傾瀉而出,意欲沖刷硬挺的柱身。 “老婆,啊,嗯哈,jiba好舒服,啊……”祝尤嚶嚶直喘,頂撞得紀源身后的門都在框框地震。 紀源只覺得自己渾身都被泡開了似的,一陣陣發暖,四肢百骸都酥麻了。 而他的呻吟也像是從骨頭里溢出來一般,像是由血rou的融合產生聲帶的震動,而交媾的rou體則是情感的溫床。 他抱著祝尤,把水潤的唇舌交出去,把紅膩的乳rou交出去,把顫晃的yinjing交出去,把快要融化掉的軟xue也交出去。 而祝尤則報以吮含、揉搓、撫弄、鞭撻,他們在昏暗的潮熱里緊密聯結在一起,讓紀源覺得被滿足的不僅只有身體。 從前廳一直到床上,紀源被抱著做了好幾次,他叫到后來嗓子都干了,還要祝尤的親吻來滋潤他的嘴唇。 “不行,啊,不、不要了……哈啊,祝尤……”紀源跪趴著抬起屁股,全身皆是狼藉的液體。他被迫扒開臀rou,以便在承接祝尤的抽cao時,那窄xue不會被磨碾得過于紅腫。 祝尤一手抓著他另一瓣臀,挺胯扭腰地又抽送了十數下,才哭喘著射了今晚的不知第幾次。 他剛抽出來,一股乳白的jingye就在xue眼急遽的縮合中排出,但又被他兩指截住,捅了回去。 祝尤自后將紀源壓在床上,手擠到他身前摸了摸乳釘,又往上一些摸了摸戒指,嘴巴就撅了起來。 “他們太狡猾了,我也要給老婆的身上留點東西!” 身上的人哼唧幾下,紀源還沒喘勻氣,祝尤的幾根手指已是又分開他的后xue,半精神的長莖就刺了進去。 “嗯唔,啊……”紀源被cao得都要沒聲了,再次心有余悸:幸好現在只有祝尤一個人,他還招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