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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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千古無力的攀附著周生辰。 埋在體內的猛獸反反復復,越發猛烈的進入,帶著極度強烈的占有欲,要給他打上什么烙印一般,每一次都頂到生殖腔里,像把身體都貫穿了。 背德的情欲像劇毒般腐蝕了他的每個細胞,把他蠶食干凈,骨頭渣都不留。珩千古在快感的余浪中急促喘息著,每一次交媾,都讓他有種難以言喻的羞恥和背德感。 無論他以前玩得再瘋狂,都不會有周生辰帶給他的情欲和快感還要猛烈。 他們流著相同的血液,做著不該做的事,在地獄和天堂之間走鋼絲的那種刺激,是任何人無法給予的。 與之相對的,這種頂級alpha的欲望也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盡管他不愿意承認,去拒絕,去反抗,周生辰都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 蠻橫而無理的逼迫他接受他所給予的一切。 無論是他所表現出不為人知的一面,還是這背德的欲望,統統都逼迫珩千古全部接收。 就像一個君王,不容違逆,而他也的確駕臨于眾生之上。 周生辰性感的喘息在珩千古耳邊響起,炎熱的吐息沖擊著敏感的耳朵,這導致他身下會因為這樣而不斷的絞緊在體內馳騁的野獸。 旗袍的下擺若隱若現的遮擋著他們交合的部位,有yin液從大腿根部滑落,滴落在地上。 周生辰摸著他汗濕的臉,目光貪婪的落在他的后頸,他想在哪里,注入信息素。 珩千古感受到有后頸被唇舌舔過的時候,寒毛直立,粗暴的抓著周生辰的頭發逼他遠離自己的脖頸,“你可……別發瘋!” 今天是家族聚會,來了那么多的AO,他可不想頂著被周生辰標記的氣味出去晃。 那會被認為是周生辰的所有物。 他是想讓周生辰難堪,并不表示想把自己暴露出去,這太蠢了。 兄弟luanlun,他一個beta會遭受怎么樣的譴責和不屑,不用想也知道。 而周生辰并不會因此有什么損失,頂多是被人私下議論幾句品德有失。 他從不甘心就那么被周生辰鎖在這深宅大院里,他還想尋著機會往上爬,怎么愿意爆出此等丑聞。 周生辰與他對視一眼,似在與本能對抗。 珩千古遲疑了下,主動吻上周生辰,難得低聲下氣,“哥,不標記,好不好?” 他吻著周生辰的額頭,眼睛,臉龐,最后是嘴唇,動作輕慢得像是熱戀中的情人,眉目間充滿了溫順。 周生辰對他的順服很滿意,退而其次,不再想著標記他,反客為主,勾纏著他的唇舌吸吮,舌尖舔過他敏感的上顎,珩千古整個人顫抖了下。 旗袍是修身款式,很貼身,在這樣的擠壓下,珩千古胸前的兩點又疼又難受,他不安分的扭了扭身子。 而周生辰卻還在用力的擠壓他,頂撞他,將那些愛欲盡數釋放在珩千古體內。 …… 當他姍姍來遲,所過之處都有人自覺的行禮退讓,沒有人說他半句不是。 周生老爺子對他的遲到頗有微詞,到底沒有大庭廣眾之下說些什么。 而需要交出權利的周生縉對這個兒子心情很是復雜。 一半是驕傲,另一半是因為要交出權利的不舍。 珩千凝靜默的站在一旁,維持著完美笑容。 在一系列的介紹過場后,宴會又恢復了之前的喧囂。 珩千古換了一身衣服下樓后,還沒走進嫡系的內堂,就看見幾個旁支的眼神不太對勁。 他忽然改變了方向,抬起一杯酒,朝那幾個旁支身邊走去。 “唉,嫡系就是命好,一出生就站在了人生贏家的終點?!?/br> “誰說不是呢?他看起來也比我們大不了多少,能當好這一族之長么?!?/br> “聽說早些年這位少爺都不管事的,忽然接任,我擔心他能力不夠啊?!?/br> “什么嫡系,他也不是唯一的,其他幾個房的,那個不是長子嫡孫,不就是會討好老爺子么!二哥和四哥,那個比他差了!” “噓,你小子小點聲……!” 珩千古一直沒注意過周生家的事兒,所知道的,也就是表面上那點微不足道的信息,周生辰確實不是唯一的嫡系,但他卻在周生老爺子那里很有份量,其他幾個房的哥哥們百般討好都沒能搶到這個位置。 他的位置看來也不是坐得很穩…… 珩千古心中升起一股異樣,原來他也并非所表現出來的那樣堅不可摧。 周生辰笑了笑,一邊結交著達官貴人,一邊暗地里觀察其它幾個房對周生辰擔當大家長的態度。 這不看不要緊,看了就忍不住發現許多細節。 他們確實表現得很好,一個個嘴上說著恭喜,好一副其樂融融。 可是在某些瞬間,他們的表情是冷漠的。 有個別的,野心和貪婪根本就無可遮擋。 看來周生家以后日子會很精彩,珩千古心想,暗暗期待他們搞事情。 普通家庭里都會為了一筆錢鬧得不可開交,撕破臉皮,何況是周生家那么大的權利。 珩千凝曾經在他年少時說過,這大宅里陰私太多,讓他不要去看去聽,如今想來有些惋惜。 他若早早的知道一些有用的消息該有多好,就不會被周生辰羞辱那么多年,如今還被打壓得翻不了身。 不過現在知道,也不算晚。 他不需要直接插手,染一身麻煩,只要在他們有所需要的時候,推波助瀾一把,周生辰很快就會危樓傾塌。 他年紀輕輕,就站得太高了,根基未穩,一直以來他都不管家族里的事,要不是老爺子逼他一把,他也不會主動繼承家族。 他根本看不見這個古老的家族里滋生了多少陰溝里的老鼠。 螻蟻憾得動大樹,哪怕這棵樹年輕,高大,枝繁葉茂。 只要螻蟻夠多,就能一點一點的將他徹底架空。 珩千古得知這一點幾乎是興奮的,還特意跑到了花園里辣手推花。 手里揉搓著一只開得盛放的白玫瑰,一如周生辰高高在上,不可觸碰,最后那朵花在他手里碾落凋零,碎了一地的殘敗。 溫室里嬌養出來的玫瑰,就算如花隔云端,終究也會被別人踩一腳,墜落在泥土里碾落成泥。 他陶醉的聞著手里殘留的余香,我只需要等待,一切都不會太久。 畢竟有的人,野心勃勃,那赫裸裸的嫉妒藏都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