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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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千古對自己的猜測感到不可思議和荒繆。 他想過無數種可能,獨獨沒想過周生辰會喜歡他。 仔細回想過去的一切,珩千古有些失望。 看不出來周生辰哪里喜歡他。 還是不要自作多情了。 就算有,這點微薄的愛意并不能為他帶來任何好處,還會麻煩不斷。 珩千古興奮過后開始嫣了吧唧的。 回到老宅之后的幾天,周生辰破天荒的沒有滿世界飛。 按理來說一個剛剛掌握大權的家族是非常有野心的,會壯志凌云大展身手,將家族帶上另一個高度。 可周生辰不一樣。 他繼承了周生家大家長一職,除了剛開始的那幾個月,需要到處熟悉名下產業和與政界某些大人物相交認個臉什么的,便逐漸不再全世界飛。 他沒什么雄心壯志,坐上這個位置只是盡了應盡的責任,周生家已經足夠強大了,再往上就容易衰竭。 盛極必衰乃千古名句。 如果他有那份野心勃勃,將家族推向另一個高度,那是想低調都低調不起來。 所謂站的越高,摔得越慘。 周生家能夠有數百年歷史,靠的是先祖們立世之道,未出土時先有節,到凌云處仍虛心。 自古以來沒有任何家族能夠立世千年 不到,但他也不想讓周生家族自他之后走向衰竭。 維持現狀才是正理。 如果下一代也是個靈活變通的,再有個百年并不成問題,更久遠的事,他沒法預料,只能管好當下。 與此同時,到了每年固定一次的家庭日。 這是周生家的規矩之一,無論旁支還是嫡系,都會在這一天回來參加這場家族聚會,雖然不知道是那位先祖定的規矩,但這項傳承已經延續了百年之久。 因此散落在世界各地的一群人開始向老宅聚集。 像周生家這樣的世家大族,嫡系掌管家族內務,旁支都是政界名流之輩,再旁系就是在商界頗有代表性的企業。 總之,士農工商頗有涉及。 無論他們是政界名人還是商界新貴,又或是當代某某大人物。 來了老宅,別管身份高低,他們都得聽從一族之長的話。 用珩千古的話來說周生家就是一個有皇位要繼承的龐然大物,周生辰就是皇帝。 一直沉默如巨獸的老宅開始熱鬧起來,陸陸續續的住進來許多人。 這幾天戲班子都在接連不斷的登臺表演。 這里仿佛跨越了時空,回到了古老的時代。 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換上了長褂長衫,或者旗袍漢服。 籌光交錯,燈火輝煌。 這樣的聚會都要熱鬧上半個多月才會散去。 珩千古沒有被正式承認,本沒資格參加,但他卻出現在了宴席上。 周生辰不說話,無人敢攔他。 珩千古得心應手的與在場的某些大人物結交,因為離開老宅許久,不曾見過珩千古,大家也只當他是某個旁系血親,紛紛贊他一表人才,年少有為。 他們從不會小看家族中的任何一個人,你今天榮耀加身,不代表永遠高高在上,人脈這個東西,永遠不會沒用,端看會不會用。 萬一那天倒臺了,今天這個旁系血親就能幫到你,族長也不會坐視不管。 從某些方面來說,這也是個結交人脈的好機會,沒準運氣好能找到有用的資源,所以來的人只多不少。 在講究尊卑的家族里,旁系和遠親所在的宴堂是分開的。 嫡系一脈都在最里邊的內殿。 珩千古如入無人之境,誰也不敢攔他。 不知道為什么,大少爺一直很縱容這個弟弟,比周生錦這個meimei還受寵。 周生錦聽說珩千古進來的時候,氣得臉色都拉長了好些,那些個表親姑娘們都不敢套近乎。 她要去找周生辰,讓大哥把他趕出去。 一個上不得臺面的私生子進內殿,叫人知道了,豈不是笑話。 另一邊。 “你竟然有女裝癖?!”珩千古黑著臉被迫穿上了一款紅色的短款旗袍! “不好看么?!敝苌绞疽馑タ寸R子。 鏡子面前站著一位美人,身姿修長,眉目如畫,耳墜是一種通透的祖母綠。 旗袍的面料十分高端,上面用金線鉤織了大面積的梅花圖 大約是美人過于身高腿長的緣故,旗袍短了許多,那雙大長腿在旗袍的襯托下很是漂亮誘人。 她身后站著一個比她還高的男子,正一手懷著她的腰肢,一邊曖昧的在她耳邊低語。 “很漂亮?!敝苌胶苁菨M意。 珩千古不滿意,要不是打不過,非得干一架不可。 他明明好好的在宴會上行云流水的與人結交, 周生辰派人來接他,說是有事找他。 結果來了才知道上當受騙。 他心想,我就是個傻逼,下次再信他鬼話連篇,他珩千古倒過來姓! 他正要脫下來,聽到了“噠噠”的聲音。 那是高跟鞋踩在臺階上才會有的聲音。 珩千凝從不會擅自上樓,其他人沒這個膽子,唯一有資格走上二樓的,還那么明目張膽,也就是周生錦了。 他忽然想到了一個惡作劇。 “你喜歡?”珩千古勾唇一笑,在周生辰耳邊吐息,如同勾引人心的狐媚子,吸吮著周生辰的喉結,一只手不安分的摸上他的胸膛。 將人推在門上,膝蓋頂進周生辰雙腿間磨蹭,他清晰的感受到周生辰已經有了反應。 他抬起頭來與周生辰交換了一個熱辣的吻,繼續引火。 周生辰從未見他主動,尤其還穿著旗袍,這副風情從未見過,不免心猿意馬,因此對送上來的一切,全盤接收。 在火熱的激吻中,珩千古下流的用胯部頂周生辰已經有了反應的部位。 周生辰眸色染上欲望,他低喘一聲,將位置變幻,抬起珩千古的一條腿, 珩千古非常配合的抬起腿,任周生辰扒下他最后一條遮羞布。 “哥……哥!” 他雙手攀著周生辰的脖頸,整個人熱情得不像話,yin詞浪語說得讓人面紅心跳。 就像一個熱戀中的小情人,拼命的用自己的熱情換取一個充滿激情的親密無間。 周生辰進入的時候有些驚訝,他還沒有做潤滑,珩千古下面已經濕答答的滑膩無比。 貪婪的吞入他的欲望,里面濕熱柔軟的緊致,異樣的銷魂蝕骨,周生辰要用許多力氣壓制,才勉強沒有泄底。 旗袍的盤扣被周生辰用牙咬開,露出修長漂亮的脖頸。 珩千古極盡所能的勾引,與周生辰交頸纏綿,一點也不壓抑自己的聲音。 周生錦仿佛聽到了什么奇怪的聲音。 “哥?” 周生辰立刻清醒,剛要推開珩千古,珩千古卻纏上他的腰,在他耳邊煽情的喘息,隱忍的呻吟,“哥……動一動啊,我里面舒服嗎?嗯?” 周生辰幾乎要克制不住壓著他放肆,但他沒忘記今天是什么日子,門外站著誰。 難怪那么熱情,這是想給他難堪。 他面無表情的捏了捏珩千古的臉,壞胚子。 “哥,你在嗎?我有事同你說?!?/br> 珩千古肆無忌憚的挑逗周生辰,主動抬著腰動了起來,時不時絞緊下面, 還咬住了周生辰的喉結,用舌尖舔過。 周生辰粗喘出聲,抬起珩千古另一條腿,珩千古為了穩定,不得不雙腿纏上他的腰,周生辰狠狠的抽插了幾下, 十指揉捏著珩千古彈性十足的臀部, “有什么事,等我下樓再說,現在不方便,下去吧?!?/br> 周生錦沒聽出什么不對,只憤憤不平道,“珩千古那個小畜生進了嫡系的內堂,哥你要是不方便,我就叫人把他趕出去?!?/br> 珩千古聽見周生錦稱他為小畜生,臉色瞬間冷冽下來。 周生辰冷漠道,“今天賓客云集,你想鬧笑話不成,滾下去!” 周生辰對這個一母同胞的meimei實在沒什么感情,說話也不客氣。 周生錦委屈道,“我才是你meimei,你老護著他干什么!”自覺丟了面子,轉身“噠噠”地走了。 珩千古沒想到周生錦那么沒用,兩句話就跑了。 這戲也就沒必要做下去。 他不復方才的熱情,冷著臉推開周生辰。 “怎么,讓你失望了?”周生辰將他抵在門上,挺身插入他的生殖腔,“之前不是挺浪的?繼續?!?/br> 被頂疼的珩千古沒好氣道,“滾開!” “你引的火,自己解決?!?/br> 珩千古挑釁道,“樓下那么多人等著你呢,哥哥,想被我射臟衣服出去嗎?” 周生辰抬高他的腿,以側面的姿勢進入。 “你可以試試?!?/br> 不知道為什么他又忽然想起周生辰可能愛他的事實。 一個瘋狂的想法涌上心頭。 微不足道的喜歡只是可有可無。 如果周生辰愛上他,他是不是可以肆意妄為呢? 是不是可以讓周生辰痛不欲生? 殺人不過誅心。 珩千古的分心顯然引起了周生辰的不滿。 “呃啊——!”珩千古不可避免的叫出聲來,疼痛和快感并存,讓珩千古招架不住。 他想要更痛,又想要更多的快感。 他不得不順毛,勾纏著周生辰的腰,放浪形骸的叫出聲來。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