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門內的周拓、霍云蔚和門外的季珩(偽修羅場 本章只有周霍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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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暢淋漓地做了一夜,好不容易打消了沒能在辦公室做成的遺憾,第二天周拓醒來看見全無防備地趴在自己身邊的霍云蔚,心底的邪火又一次被勾了起來。 他在霍云蔚肩背上啃了一會,后者才悠悠轉醒。 “你屬狗的???”霍云蔚睡眼惺忪地問,摸過床頭的手機來看了看時間,頓時清醒過來,“我cao,已經這個點了!” “嘶……” 他慌慌忙忙地想要爬起來,不防被摧殘了一晚上的腰像是被人釘了塊鋼板進去一樣,不僅讓人痛不欲生,還一點都動彈不得。 “昨晚上讓你不要亂動非不聽,吃到苦頭了吧?!敝芡叵认率譃閺?,把責任都推到霍云蔚身上去,不過行動還算體貼,動作輕柔地幫霍云蔚揉腰。 “放屁,我要是不掙扎由著你亂來,現在怕是胸以下都要截掉了?!被粼莆的樕y看到了極點,抱著枕頭憤憤不平地說。 那只大手動作緩慢向下移動,霍云蔚懶得和他計較,直到它得寸進尺地揉了揉自己布滿紅痕和淤青的屁股,才忍不住出聲打斷,“你的手在揉哪里?” 被抓個正著的周拓并沒有因此收斂,趁著霍云蔚行動不便,動作纏綿地揉了個盡興。 霍云蔚不悅地挑眉,他渾身肌rou酸痛得像是負重跑了十公里,不然非把周拓打個滿地找牙。 算了算了,霍云蔚安慰自己,只要不做別的事情就好,反正揉得還挺舒服。 然而周拓卻沒有配合他的想法,動作越發孟浪輕佻。 “云蔚,”周拓俯身,貼近霍云蔚耳邊,指尖暗示性地在他被凌虐過度的xue口打轉,輕聲說道:“你這里很厲害……” “你他媽敢再插東西進來,無論什么,老子都給你掰斷!”霍云蔚警覺得抬起頭來,反手捉住周拓的小臂放狠話。 “噓,聽我說……”周拓笑著安撫他,嗓音溫柔得像是能擠出水,明明說得全是葷話,卻像是情人間的愛語,“你很棒,昨天,還有上次,我剛剛進去就緊緊地咬住我,讓我動都動不了,那時候倒是一點不害羞……” “閉嘴!滾一邊去!”霍云蔚被他的氣息和聲音弄得有些腰麻,使不上勁來,只能虛張聲勢地嚷嚷。 周拓在他后脖頸上親了一口,繼續說:“第一次做的時候我是真的想把你干死在床上,然后一口一口地嚼碎吃掉,或者把你關在那間屋子里,不許出去上班也不許見其他人,后面永遠插著按摩棒或者別的什么東西,拔出來就能讓我捅到最里面……” “昨天也是,我就不該心軟,我應該把你按在門板上cao到尿出來,讓整層樓的人聽到你的叫床聲……” “或者在會議室的桌子上干你,你們有一個玻璃墻的會議室對吧,多好,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他們老板是怎么被干得欲仙欲死的……” “狗東西,胡說八道你媽呢!”霍云蔚口不擇言地罵道,在周拓身下面紅耳赤地掙扎。 周拓話語中的占有欲強到近乎有了羞辱的意味,霍云蔚想自己應該惱羞成怒的,可是他非但沒有,甚至還有些心動。 當然不是因為周拓描述的畫面,而是因為周拓有意無意表現出的迷戀。 在他漫長而苦澀的暗戀階段,也曾幻想過攤開后周拓會接受,不過也只是想想而已,大多數情況他只希望能頂著“好朋友”的名頭和周拓一起慢慢變老。 如果不是那天腦子不清醒,也許他一輩子都不會坦誠自己。 霍云蔚心里又甜又澀,一時間五味雜陳,突然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周拓說了什么,大聲反駁,“你才叫床!你才被干得欲仙欲死!” 周拓被他逗得笑了起來,沒理會他的話,自顧自地說:“可惜我舍不得為難你?!?/br> 霍云蔚愣住,連掙扎都停下來了。 他的臉rou眼可見地變得通紅,目光躲閃,不敢直視周拓的眼睛。 “害羞了?”周拓有些驚訝。 “害羞個屁!”霍云蔚罵道,表情很張皇的樣子,想讓周拓不要盯著自己又不好意思開口,最后連后背都染上了紅色。 霍大少偶爾會很純情,這是周拓早就知道的事,但他沒想到霍云蔚的純情表現在床上,會如此的讓人,欲罷不能。 把霍云蔚鎖在房間里的念頭又冒了出來。 周拓目光在他身上逡巡,冷不丁地捅了根手指進他的后xue。 “周拓,我他媽要殺了你!”霍云蔚鬼哭狼嚎起來,頓時間不管是純情還是害羞都被拋到了十萬八千里以外。他那里慘不忍睹,像是被人捅進了一根燒紅的鐵棒,又像是捅進了一把鋒利的刀子,痛得他這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差點哭了出來。 “忍著點,再做一次,就一次我保證?!敝芡赜昧鹤∷?,哄騙道。 “做你大爺,放開我,找別人去!” “……” 兩人糾纏打斗間,突然有拍門聲傳來。 季珩在門外喊,“周拓,我忘記帶鑰匙了,你在不在?” “我cao!”霍云蔚被嚇壞了,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床頭柜上周拓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屏幕上‘小珩’兩個字像催命鬼一樣往他眼睛里擠,然后躥到他的腦子里面,攪得他大腦一片混亂,“你快去給他開門,找個理由打發他走,千萬別讓他進來!” “周拓,周拓,”季珩又敲了兩下,站在門外自言自語,“不在嗎?不對,手機在響,難道還沒起床?” “周拓,周拓!” 霍云蔚被他叫得心慌,動作粗暴地推周拓下床穿衣服。 “怕什么,他又不會吃了你?!?/br> “不行,其他人倒無所謂,我這副樣子絕對不能讓季珩看到!” 周拓隨便套了條褲子,調笑道:“本來沒什么,活被你搞得像被捉jian在床一樣?!?/br> “少胡扯,記住我說的話!” 周拓不置可否,轉身擺擺手往外走。 拉開門,季珩全副武裝地站在外面,帽子、墨鏡、口罩一應俱全,這樣的打扮通常來說不是大明星就是人販子。 “怎么這么久才來開門?都快中午了還在睡覺?”季珩一邊說一邊往里面走,順手摘下頭上的各種裝備。 周拓慢悠悠地跟在他后面,完全無視霍云蔚剛剛的囑托。 口罩剛拉開一點縫隙,某種潮濕的鐵銹味就往季珩鼻孔里鉆,過了幾秒,季珩才意識到那是某個人的信息素的味道。 “你帶別人來這套房子了?”他的表情突然凝固,立在原地一字一頓地問。 周拓笑了笑,沒有回答。 這樣的表現顯然就是默認,季珩被怒氣沖昏了腦袋,一時間忘記自己并沒有生氣的立場,抬腳踹開了臥室的門,“砰”的一聲巨響,與只圍著張床單的霍云蔚面面相覷。 看清被周拓“藏”在房間里的人是霍云蔚后,季珩反倒放松下來,嘴角勾起,嘲諷道:“這不是霍大少嘛?” 他臉上的笑容慢慢加深,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稀罕事,“霍大少這縱欲過度的樣子,想必昨晚上被干得很爽吧?!?/br> 霍云蔚握緊了拳頭說不出話,第一次在和季珩斗嘴中占了下風。 “對了,霍少以前說過什么來著?”季珩一步一步靠近,笑容惡劣地問,“我想想,霍少說周拓他又短又小,還早泄,和他在一起一定不會性福,對吧?” “還有這么一回事?”周拓饒有興趣地問。 霍云蔚一口氣喘不上來,臉漲得通紅。 那是周拓和季珩還處在曖昧期的時候,霍云蔚懷著不可告人的心思,時不時的就在季珩面前說些抹黑周拓的話,除了陽痿早泄,他還說過周拓十分不講衛生,腳臭得能熏死一宿舍的人。 “我不記得了?!被粼莆灯乒拮悠扑?,睜著眼睛說瞎話。 “不記得個屁,最煩你了,想方設法地拆散我和周拓還不敢承認?!?/br> “誰他媽拆散你們了,我也沒做什么過分的事吧?!被粼莆稻o了緊腰間的床單,訕訕地說。 “我看你是有賊心沒賊膽,還不如光明正大地說出來呢?!?/br> “……” 霍云蔚向來跟季珩不對付,遇在一起總要吵上幾句,幾乎已經成了本能,即使是在這么尷尬的場景之下。 周拓把手抱在胸前,站在一旁看好戲,直到那兩人快要動起手來才上前把他們分開,笑他們,“都多大年紀了,也不怕人笑話?!?/br> 霍云蔚冷哼了一聲,泄憤一般拽下床單往地上一扔,大步走進衛生間,開到最大的水聲都掩蓋不住季珩的笑聲。 “這么開心?”周拓把季珩帶到客廳沙發上,問他。 “當然,”季珩哼著歌按開電視,“我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br> “你以前就知道他喜歡我?” 季珩白了他一眼,“我又不像你那么遲鈍,霍云蔚就差把‘我愛上了我的兄弟’幾個大字刻在腦門上了,你居然什么都看不出來,他也是,都這樣了還要和你玩好朋友的游戲?!?/br> “我還以為我們一分手他就會迫不及待的表白,沒想到他居然忍到了現在,”他突然想到什么,提高了聲音警覺地問道:“還是說你們早就勾搭在一起了我不知道?” 周拓被逗笑,伸手戳了戳他鼓成河豚的臉頰,“沒有早就勾搭在一起,前不久他說漏嘴了我才知道的,對了,今天過來是有什么事嗎?” 季珩這才想起來自己的目的:“我馬上要進組,是個很難得的機會,發情的時候不知道來不來得及請假趕回來,所以我想提前引發發情期?!?/br> 正好沖完澡出來的霍云蔚聽到這句話,順口問道:“你沒去做消除標記的手術?” “當然沒有,不然我怎么可能不受你的信息素影響?!奔剧衩蛑麓?,生硬地偏頭,目光躲開房間里的另外兩個人。 周拓安撫性地揉了揉他的耳垂,然后轉頭問霍云蔚:“我送你?” “用不著?!被粼莆悼匆膊豢此麄?,十分自然地拿起周拓的車鑰匙,摔上門離開了。 很多人知道周拓是一個無法標記別人的alpha,但是只有幾個人知道他并不是先天失去這種能力的。 他26歲那年得了一場重病,在鬼門關走了幾圈,好不容易活了下來,但是腺體卻受到了不可逆的傷害,而在那之前不久他才標記了季珩。 后來因為各種原因他們兩決定分手,季珩也一直沒去消除標記,相較于自由,他選擇了單方面被約束,他只能靠和周拓zuoai度過發情期,別人或者抑制劑都不行。 “去做手術好嗎?”周拓把他攬進懷里,“我保證,我們的關系不會發生任何改變,我還會像現在一樣疼你,但至少給你自己一條退路,能用抑制劑的話我也放心一點?!?/br> 如果是正常的相互標記,信息素對伴侶的安撫作用極強,偶爾發情期不在一起情熱也不會造成嚴重后果,可是季珩這種情況,但凡有一次周拓不在他的身邊,他都可能被情熱活活燒死。 “不?!奔剧癜察o而堅定的拒絕。 周拓暗自嘆息了一聲,什么也沒說,在季珩額上親了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