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身體深處的跳蛋和坐立難安的霍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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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蔚把幾個分公司的負責人請到會客區坐下,語氣誠懇地道歉,出于無奈,不得不找了個身體不舒服的理由來解釋自己的延誤。 即使他早有準備,坐下的瞬間還是被體內的跳蛋狠狠刺激了一下,差點悶哼出聲。 好在剛剛才發泄過,不至于因為這樣就丟盔棄甲。 他不自然地動了一下,示意其他人喝茶,“按理說我應該布下筵席為各位接風洗塵,但是公司現在處在最艱難的時期,我想大家也沒這個心情,比起接風宴,肯定是慶功宴更讓人期待對吧?” “那是當然,當然……” “霍總有心了……” 眾人客套了一會兒,突然有人說:“霍總,您的臉色實在不太好,還是別硬撐著了,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br> 霍云蔚愣了一下,僵硬地挺直腰背,有些心虛地扯出一個笑來,“沒事,不用在意?!?/br> 他迅速地將話題轉到公司事務上,不給別人追問的機會。 周拓老老實實地坐在助理們臨時使用的辦公桌后,一只手撐著下巴,另一只手把玩跳蛋的遙控,目光肆無忌憚地在霍云蔚身上來回掃動。 距離太遠,他看不清霍云蔚耳朵尖有沒有變紅、身體有沒有微微顫抖,只能放任自己的思緒無限遐想。 工作時的霍云蔚又正經又嚴肅,盡管身體里藏著一個作亂的跳蛋,但他看起來沒有任何異樣。 不管作為多年的好友還是剛剛轉變身份的體貼情人,周拓想自己于情于理都不該在這時繼續逗弄霍云蔚。 可是…… 好不容易才讓霍云蔚心甘情愿的在人前含著那東西,下次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去。 被折騰得直不起腰來的霍云蔚…… 害怕別人看出端倪而瑟瑟發抖的霍云蔚…… 說不定會回頭向他求救的霍云蔚…… 周拓的手指虛虛按在遙控的按鍵上,既不忍心按下去,又舍不得丟開。 在他猶豫期間,那邊的交談已經接近尾聲了。 霍云蔚談笑風生地站起來,和秘書一同引著眾人往外走,距離房門還有幾步路的時候猝不及防地悶哼了一聲,捂著肚子,像是不堪重負一樣慢慢彎下了腰。 原本已經習慣了的跳蛋振動頻率,倏地變得激烈起來。 “霍總?” “霍總,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要叫救護車嗎?還是我去把車開到門口?” “不……”霍云蔚勉強地抬起頭來,抖著下唇說,“不用,我沒事,沒事……” 雖然他竭力表示自己身體沒有什么大礙,只需要在沙發上躺一會就好,但是其他人卻一致認為他是在逞強,堅持要送他去醫院檢查。 “我,真的,唔……真的沒事……“他嘴上這么說著,腰卻越來越彎,腿也在打顫,全靠別人的攙扶才能站穩。 他一面要抗拒來自后xue的劇烈刺激,一面要應付周圍人的殷勤關心,好不容易才能分出神來看周拓一眼。 那人安靜地站在角落,見霍云蔚看過來,還似笑非笑地晃了晃手中的遙控。 跳蛋震動聲很細微,但是霍云蔚卻聽得一清二楚,而且還有那聲音越來越大的錯覺。 更有甚者,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在接連不斷的刺激下分泌出某種見不得人的液體,糟糕,要是溢出來就完了。 跳蛋頻率又被往上調了一檔。 霍云蔚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差點沒來得及捂住煽情的呻吟。 滅頂的快感和倘若被人發現的恐懼從兩個不同的方向襲來,狠狠拍在霍云蔚的身上,他的rou體和精神承受著同樣強烈的沖擊,打得他耳鳴目眩,幾乎聽不清四周的聲音,張口也說不出話來,只能拼命擺手以防其他人強行將他送去醫院。 最后還是周拓擠進來,半摟半抱地將他帶到沙發上坐下,暫時為他解了圍。 “怎么樣?喝點熱水?”周拓裝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在霍云蔚身邊坐下,拿手在他背上輕撫。 手掌剛剛落下,霍云蔚就打了個激靈,他拿不住周拓到底要干什么,存在感越來越強的跳蛋也不容他分心細想。 他的身體蜷縮起來,抖得像篩糠一樣。 幾年前他在野外意外摔傷,又遇上罕見的大暴雨,他硬是拖著一條骨折的腿走出來找到了救援,那時候他以為他的字典里永遠不會有“害怕”兩個字,可是現在他才知道自己錯了。 即便在談判桌上失利他也沒有像現在這么狼狽過。 就在他以為不會更糟,只要再熬一會兒周拓就會放過他的時候,那枚猛烈震動以至于像是要散架一樣的跳蛋在體液的潤滑下緩慢下滑,到了一個可怕的位置,彈動擠壓著他的前列腺。 “啊……” 又來了,那種折磨人的快感又來了。 霍云蔚強大的意志力終于節節敗退,神色痛苦的低吼了一聲。 “行了,大家都回去工作,徐秘書,好好安排人送分公司的各位回酒店,讓霍總自己休息一下?!敝芡靥痤^來對眾人說,因為剛剛的sao動,差不多本層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圍了進來,人越來越多,辦公室里都快站滿了。 “這樣不行吧,萬一是急性腸胃炎闌尾炎什么的就糟糕了,我看還是去醫院比較好?!毙烀貢貌粶手芡氐纳矸?,只是隱約能看出來他和霍云蔚的關系很親近,不敢直接反駁,只能委婉的提議。 “沒事,任何后果都由我來承擔?!?/br> 徐秘書還是有些遲疑,直到霍云蔚示意他照做才招呼眾人出去,輕輕帶上了房門。 喧鬧的房間突然安靜下來,霍云蔚的喘息聲愈發明顯,他很謹慎,關上門過了幾分鐘才敢直起身體,唇齒間泄出綿長難耐的呻吟。 他身前的性器硬得發疼,好在他坐下后就一直趴在腿上,其他人又都以為他是身體不適,所以沒人看出端倪來。 “要不要我幫你?”周拓意有所指地問。 霍云蔚白了他一眼,聲如細絲地說,“幫我?是誰把我害成這樣的?” 他瞇著眼睛后仰,脖頸拉出一道性感的線條,喉結隨著吞咽的動作上下滑動,看得周拓眼熱不已。 只有兩個人的空間里,震動引起的嗡嗡聲存在感越來越強,撓得人心癢癢。 霍云蔚嗚咽了一聲,顫顫巍巍地抬起手來,解開褲鏈掏出忍耐依舊的粗大yinjing。 他的身體最脆弱的地方被功率開到最大的跳蛋肆虐太久,神經末梢被快感一遍遍洗禮,終于變得麻木起來,虛虛握在yinjing上的右手根本使不上勁,只能無力的上下滑動。 他打定主意不會開口求周拓任何事情,即便自己動手到不了那個點也忍耐著。 可惜思緒卻不受控制,老是一不小心就飄到周拓那間調教室里去。 客廳一開門就能看到的古怪電椅,比起性愛道具,更像是一把懲罰罪人的刑具。 為什么會有人喜歡那東西? 霍云蔚皺著眉不解地想,腦海里卻突然浮現自己被捆上那把椅子的畫面,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 他東想西想,意識漸漸有些渙散,集中不起注意力,也就忘了身處辦公室的拘謹,蹬掉鞋子,脫去長褲和黑襪,大大咧咧地踩在沙發上自瀆。 跳蛋已經滑到了xue口,電量告罄,震動也變得和緩起來。 前列腺逃過一劫后霍云蔚游刃有余多了,甚至還能一邊擼動性器,一邊挑釁地看著周拓笑。 后xue流出的清液沾濕了沙發他也懶得管,等一下潑杯濃茶在上面直接找人換一套。 快要到達頂點的時候卻被周拓一把握住,硬生生打斷了。 “干什么?快撒手!”霍云蔚不耐煩得很,提高了聲音呵斥。 周拓擠進他腿間,俯身咬住他的下唇廝磨,“故意勾引我,???” “滾,勾引你大爺……”霍云蔚被周拓的氣息弄得渾身癢癢,說出來的話也有氣無力的。 “說真的,我現在真想干死你,”周拓一字一頓地說,五指靈活地侍弄著霍云蔚那根東西,指甲小心地在尿道口附近剮蹭,引得后者一陣陣粗喘,“可惜了,不該答應放過你的……” 其實霍云蔚也有些后悔,但他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子,就算想要了也不會坦誠地說說出來。 霍云蔚發泄出來后,兩個人都有些意猶未盡,這感覺直到晚上他們互相親吻拉扯著倒在周拓家的大床上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