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荒唐(開苞初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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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刑室內只剩下兩人。 “長官先生……”迦利看著越來越近的金發男性,生怕會被更殘忍的對待,他的前額涌出一層冷汗,濕潤紅腫的蜜柑色眸子也不知所措地眨動著。 “我想見哥哥,您……” 特倫斯走過去在床邊坐下,將少年從床角上揪到自己身邊。 迦利還沒反應過來,就目瞪口呆地看著男人將他抵在床上翻了身,以跪趴的姿勢被按住了。高高翹起的臀部在溫熱的手掌中被肆意玩弄揉搓,越來越逼近了受刑過后的私密部位。 雪白的臀尖輕顫著,一聳一聳地向上抽動。迦利感覺到敏感的xiaoxue處傳來觸電般的觸感,卻也不敢掙扎怕男人反悔,連忙抱緊了自己的臉。 “只要你乖乖聽話,會讓你見到的?!碧貍愃构雌鹨粋€冷漠無情的笑,繼續逗弄著迦利的后xue:“現在該是你專心被我享用的時候了,小東西。這里,被誰進入過嗎?” “嗚……為什么要欺負那種地方……”本來并不是用于交合的xiaoxue先是受到殘酷的刑責,而后又在男人的手中玩弄撩撥,迦利睜開濕潤的眸望向特倫斯,眼里充滿了困惑。 特倫斯滿意地拍了一下少年的臀部,沒有對他的回答表露出什么,只是繼續示意他抬得更高。 指尖剛剛陷入柔軟的xue口,特倫斯就感覺到了一些異樣。與那些浸泡在媚藥中的身體不同,少年的甬道很緊致干澀,除了柔軟的xue口有些紅腫的之外,幾乎是不足以被進入的。想到剛剛自己強迫這樣的窄xue坐進粗大的金屬陽具中,也難怪少年疼暈過去好幾次。 索性剛剛經過電擊,少年被電流擊中后不受控制地收縮起他的身體,后xue這里又恢復了緊致窄小,才看起來不那么無趣。不過,想要現在享用這具未成熟的身體似乎需要很多麻煩的步驟,光靠技巧去撩撥他還不能讓少年變得可口,這種情況下,似乎只能用藥了。 “嘴張開?!碧貍愃拱膺^少年的臉龐,從懷中取出藥管咬開瓶塞,就將特殊的催情藥給少年灌了下去。 喉管傳來液體流動的觸感,卻像是直接灼燒著胃,迦利咕咕地被喂了藥,瞬間變得昏昏沉沉,只是感覺身體在不斷發熱。 “好奇怪……長官先生,哈??!”迦利再也趴不住了,身體歪倒在一旁,像一只小動物一樣蜷縮在特倫斯的身邊。旁邊誰也不在,能求救的卻只有這個男人,迦利也顧不得其他,央求般抓住了特倫斯的外袍。 “哪里比較奇怪?”金發男性仿佛對他的求助置之不理,只是冷笑地看著不明所以的他,時不時玩弄般揉揉對方松軟的淡金色頭毛。 迦利搖搖頭,他并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他的青春期早已在艱難的戰斗和生存中悄然過去,被迫服用了特效媚藥的他并不明白此時是yuhuo焚身,他只感覺到身上哪里都不舒服,急于尋求解脫。 “下面,好熱……” 迦利伸出手去觸碰自己的分身,卻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弄,只是感覺自己的下體與平時不同又腫又漲。特倫斯有些厭倦了少年笨拙的行為,不耐煩地拉開了他的雙手,將少年不由分說地壓在了身下。 特倫斯先是愛撫著少年腿間的rou芽,感受到了來自少年體內炙熱的溫度。不一會兒,guitou已經開始涌出黏膩的蜜液,晶瑩的水漬從鈴口滴落下來,看起來就像清晨的露珠。感覺到這里已經差不多了,他便轉移了目標,不顧少年來回在他的手上討好般磨蹭著分身,直接探向對方的后面。 這是他第一次耐心地給自己的獵物做擴張,手指再次撫摸xiaoxue的時候,那里經由媚藥的作用已經變得濕潤起來,特倫斯的手指剛剛按在xue口,便感覺到如一張貪婪的小嘴將他的指尖吞了進去。 “呵,小東西,沒想到第一次居然這么焦急?!?/br> “嗯哈……”迦利感覺自己快要暈過去了,但是與那種疼暈的感覺不同,被進入的感覺是讓他眼前一陣陣泛白,似乎在天堂的邊緣徘徊。 特倫斯增加了手指的數量,并不斷摳挖著xue口,感覺到xue內深處正流出了些許蜜汁,而甬道四周的軟rou卻爭相簇擁著他的手指,來回吮吻著入侵者。 “咿呀啊啊啊……!不可以那樣……” 忽然碰到了一處,特倫斯聽見少年變了調的呻吟聲,明明聽起來有些尖,卻飽含著甘甜的媚意??磥憩F在的程度似乎能夠直接進入了,特倫斯也不再猶豫,撩開長袍的下擺,將自己的分身抵住已經變得柔軟的xue口,挺身插了進去。 “那是、什么……?嗚、啊啊啊啊??!” 一個guntang的東西正緩緩擠入窄xue,將被撕裂的xue口再次撐開,不斷傳來放射性的悶痛,迦利不受控制地大聲哭叫,卻根本不能抵御來自男人的侵犯。 “嗯,”當分身終于進入到了底,特倫斯感覺到了少年溫暖濕潤的rou壁正將他緊緊包裹,討好地吮吸著他的roubang,感覺快要融化在這具甘甜的身體里。特倫斯滿足地低吟一聲: “小東西,你……真緊?!?/br> 迦利顫抖地趴在那里,脊背上爬滿了冷汗,眼淚也不斷滾落淚水,根本說不出話。即使有藥的作用,卻并不能完全將他的疼痛感覆滅,被撕裂的括約肌正緩緩流出溫熱的血,浸濕了兩人交合的部位。 殷紅黏膩的觸感激發了特倫斯的嗜虐欲望,他本想溫和一些對待這只嬌弱的金絲雀,卻因琉璃色的雙瞳見了血而染上了兇狠的猩紅。他握住少年纖細的腰,抵住對方的臀部猛烈抽送起來。 rou體的碰撞聲回響在偌大的房內,猶如單方面的懲戒和掠奪,處于男人身下的獵物少年不住發出凄厲的嗚咽,卻只能被拖著臀部侵犯到腸道最深處。 隨著一次次的律動,迦利被頂撞得快要昏厥,男人的動作根本談不上憐惜,純粹就是在他的身體上發泄獸欲。然而,當碩大的分身擦過敏感的xue心,他卻明顯感覺到了一陣激烈的電流正侵蝕著他的腦海,他的大腿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哭聲也夾雜了歡愉的成分。 他的身體被翻了過來,正對上金發男性的英挺面容。迦利透過淚水模糊的雙眸,看著伏在自己身上逞兇的人,眼中仿佛出現了那天兩人初遇的場景—— 那時的特倫斯身著于此時無異的白色制服,花壇中暗紅的花瓣被風吹起縈繞在他的身邊。迦利從未見過這么好看的人,一時間忘記了言語,被對方那雙琉璃色的眼眸奪走了魂魄。 那雙琉璃色的眸子里飽含著輕蔑和冷漠,只是與那時不同的是,現在卻摻染著近乎霸道的情欲和壓迫感,根本不容獵物掙扎分毫。 迦利從未想過,自己會和特倫斯做這樣的事,而且是完全沒有任何拒絕余地的、粗暴的交合。 高大的身體壓上了他的,胸膛之間不時撞在了一起,特倫斯像是要完全侵犯少年身體的每一寸,將抬起的臀部緊貼在自己的下腹,挺身的幅度也變得更大。 猛烈的抽動過后,一汩汩熱流釋放在了少年的身體里,少年哀叫著同他一起釋放,燃起的火熱情欲正在慢慢冷卻。 “你的味道,很不錯,我改變主意了?!碧貍愃剐嶂倌晟眢w里的清香,沉溺在高潮的余韻中舔了舔唇角: “本來打算等沒用了就殺掉你,現在看來,似乎還有更有趣的事可以做?!?/br> 迦利大口大口喘息著,強睜著朦朧的雙眼,不由得就抱緊了特倫斯堅實的肩膀。下身不知道被插著出來了多少次,他將頭緊緊埋在那個沒有溫度的懷里,抽噎也沒有力氣了。 “求您,讓我……見哥哥吧……” “當然?!碧貍愃馆p撫少年的淡色卷發,像是抱著一只柔弱的貓。他忽然狠狠將少年從自己的懷里拉出來,嘴角勾起了陰狠的笑: “我會讓你見到他的,小東西。前提是——” “你哥哥現在還活著?!?/br> 迦利的心瞬間跌落谷底,四肢泛起森森的寒意。 “您……在說……什么?” “呵,”特倫斯冷笑一聲,“估計現在,我的摯友已經將他解決了。就憑他身體的感染狀況,能撐過馴服變成牲畜都實屬勉強,何況他之后還要沒完沒了做生育機器,產下一胎又一胎的合成獸,到死為止呢!” “不、不會的……”迦利絕望地睜大了雙眼,“我求求您讓我見見哥哥,您答應我的!” 此時,傳送到中央處理器的聲音讓特倫斯不得不停止了欺負少年的行為,聽到命令的一剎那眉頭緊蹙,琉璃色的眸子因震驚而顫動。 “那家伙到底在干什么!” 特倫斯氣憤地下意識脫口而出,他立刻整理好衣襟,丟下嚇了一跳的少年便拂袖離去。 塞特拉一直很信任自己創造出的“孩子們”,很少向處于特殊作戰部隊的他頒布秘令,除非它推算出了近乎真實的預測,對某位智慧體產生了嚴重的疑慮,才會動用監測手段。 很不幸的是,這次的主角,是他的摯友,也是軍隊的最高統治者—— 索洛。 特倫斯臉陰沉得像羅剎,連在走廊上的屬下都下意識退避三舍。然而他完全沒有在意外界,只是用他所能達到的最快速度趕往塞特拉所在的神廟。 好友的荒唐行徑令他根本無法拖延片刻,為了阻止索洛的出格舉動,無論塞特拉下達怎樣的指令,除了殺死索洛,他……什么都可以做。 只要不讓自己眼睜睜看著,對于索洛來說,那最壞的結果變成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