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一只金絲雀(鐵釘木馬,磨臀縫)
書迷正在閱讀:漂亮水寶寶(總/受,雙)、關于禁止亂丟情人的管理條例(試行)、凌辱總裁、《絕色公子艷蕩武林》【系統、雙性、NP】、囚獄【強制暴力】、貓咪不哭、【催眠總攻】老蛇皮的春天、我愛數學、赴風流(BDSM)、深淵外【人魚】
“特倫斯大人,他又昏過去了?!?/br> 幾名屬下慢慢從中間退開,蒼白纖細的少年在殘酷的電刑下,抽搐般顫動著身體。 “……哼?!弊谝慌缘慕鹕贪l的男性不悅地蹙起英挺的眉,似乎還未充分享受過這場刑虐的樂趣。這名少年實在有些讓他感到無聊,他意猶未盡地走上前去,用靴尖從地面上抬起少年的下巴。 “還活著么,小東西?!?/br> “嗚……”金發少年從昏迷中慢慢轉醒,冰涼的地面和堅硬的皮靴讓他感覺到了自己還身處那個地獄的事實,他一點一點蜷起赤裸的身軀,像個在暴風雨中被蹂躪的小動物: “住手……對不起,請您饒了我,不要……” 還沒怎么玩就求饒了嗎,特倫斯暴躁地輕踏在少年的臉蛋上,迦利稚氣未脫的圓臉蛋被按在地上壓扁,一雙紅紅的眼睛小鹿般地滴滴答答掉下眼淚,看起來可憐極了。 這樣的神情,再配上少年的金發看起來就像自己的同胞,特倫斯甚至感覺自己并不是在審問入侵者,而是產生了微妙的欺負弱小的罪惡感。 “只要你說出你的身份和目的,也不是不行?!彼恼Z氣難得柔和了一些。 他對這個人類并不是很感興趣,相比這種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小東西,他更喜歡比較強壯耐玩的奴隸。本來以為少年是個欠調教的頑劣孩子,若不是他弄臟了自己的花園,他也不會跟他計較,直到這一場慘烈的刑虐下來他發現,這孩子只是行為粗鄙了一些罷了,就像一張薄如蟬翼的白紙,很輕易就能將他撕碎。 就拿大部分人類戰俘來說,那些男人在失去神志的時候一般都會用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破口辱罵(珀西:我不是我沒有?。?,而面前的少年似乎除了“救命”和“對不起”以外幾乎就不會喊什么了,這讓特倫斯對少年更為輕蔑。 “嗚……寧chai著我惹……”被死死地壓著臉蛋連嘴唇都動彈不得,說出的詞語也變得模糊不清,迦利委屈地吸了一下鼻子,向踩著他臉的男人提醒到。 特倫斯輕輕皺了一下眉頭,便將腳從少年的臉上抬起來。 此時,迦利身上的荊棘已經被解開了,只是手上和腳腕還拴著鎖鏈。他慢慢從地上爬起,有些尷尬地遮掩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雖然他知道這是徒勞的事。 “我……我叫迦利,這個我沒騙您……” 少年緊緊攥住拳頭,抬起蜜柑色的瞳孔直視特倫斯。 特倫斯驚訝了一瞬,垂眸與他對視,他卻從少年的眼中看不出說謊的成分。 “我是……來找哥哥的?!?/br> “哥哥?”特倫斯瞇起了雙眼,慢慢走到了一旁,“你哥哥是誰?是那些作為戰俘的牲……人類嗎?” “我告訴您,您真的會放過我?”迦利睜大了眼睛,像是在尋求男人的真意。 特倫斯有些受不了他那種奇妙單純的視線,于是就不耐煩地點點頭。他想到塞特拉的命令不過就是“消除這個人類對圣域的威脅”,那么就把少年自此囚禁起來也不是不可以,沒必要一定殺了他。 “我來找珀西哥哥,他被你們的人抓走了……”迦利咬緊了下唇,小心翼翼地說。 “……珀西?”特倫斯的腦中出現了那個索洛的拷問室里的人類青年,一想到自己的好友竟然為了這種人的生命不惜動用特權,還將自己完美的名譽賭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人類迷了心竅,英俊的眉毛立刻厭惡地擰成一團。 “您知道他現在在哪里嗎?”迦利懇求般帶著淚說道:“求求您,讓我見見哥哥吧,為了這個我什么都可以做!我真的很擔心他,或者您可以把我們關在一起……哥哥病的很嚴重,他一個人一定會很害怕的……” 從上方傳來了一聲夾雜著寒意的冷笑。 “你無須擔心他,他現在有人陪他玩,或許正樂在其中呢?!?/br> “可……”迦利還想說什么,卻被男人生硬地打斷了。 “我可以讓你見到他?!碧貍愃构雌饜毫拥幕?,手指指向少年身后:“如果你能夠,完成這件事的話?!?/br> “真的嗎?!”迦利喜出望外地睜大了雙眼,然后順著男人指示的方向看去,又在下一瞬間愣住無法言語—— 在他身后擺放著的,是一架尖釘密布的三角木馬! 木馬的棱角看起來十分尖銳,表面全是細密的小釘子。森森的鐵釘看起來尖銳泛著寒光,表面也是烏黑的,不知道被多少鮮血浸潤過,才會變成那樣滲人的顏色。如果分開雙腿坐在上面,與其接觸的臀縫和大腿內側的嫩rou一定會深深陷入尖釘之中,看起來就痛苦非常。 “坐上去,我就讓你見哥哥?!碧貍愃篃o感情地冷笑著,他認為此時的少年一定會嚇得痛哭流涕,發著抖退縮:“不是你說什么都會做的嗎,那就讓我看看你的決心?!?/br> “嗚……”迦利猶豫地坐在那里,眼里淚水打轉,他緊緊咬住下唇,看起來在做艱難的抉擇。 “你在磨蹭什么,我可沒什么耐心?!碧貍愃闺p手抱胸,瞇起雙眼看著少年:“如果你只是喜歡說漂亮話,就別浪費我的時間?!?/br> “我……”迦利悲哀地垂下眼眸,眼瞼如蝶翼顫動。半晌,待他睜開眼睛的時候,蜜柑色的眼里恐懼已經盡數褪去,徒留堅毅的神色:“我會做的?!?/br> “呵,很好?!碧貍愃惯B表情都沒有絲毫變化,只是用下巴示意手下將少年帶到木馬上:“按上去?!?/br> “……嗚?。?!”一聲慘呼沖破了迦利緊緊閉著的口腔,他看著那兩名手下握住了他的腿彎向兩邊分開,掰著他的臀瓣,將中間柔嫩的臀縫完全壓在了布滿釘子的木馬棱角上。 敏感的私處經過一輪刑虐已變得紅腫不堪,再接觸到尖銳的木馬棱,痛苦瞬間放大了一倍。他的雙手被綁縛在背后,不能給身體提供一點支撐,只能任憑體重的壓力將嬌嫩的會陰和后xue頂得快要撕裂。 迦利感覺自己就像坐在了鋸子上,整個人要被從中間劈開了。即使他已經痛苦不堪,卻只能自己強行忍耐下去,為了見到自己的哥哥,他什么都可以做……也許現在哥哥也在經受著和他一樣的事,如果他能見到珀西,說不定能夠找到救出他的辦法。 特倫斯漫不經心地走了過來,他握住少年纖細的腰部,似乎感覺到了對方的顫栗。這種下意識的懼怕帶給他的卻是支配者的驕傲感,特倫斯勾起了陰冷的笑容,握住那里狠狠按了下去,拖著他的腰在木馬上挪動起來。 股間在被壓迫的同時,還被鐵釘來回刮蹭,不一會迦利就再也忍不住了,坐在木馬上放聲大哭起來。 “想認輸了嗎?”特倫斯上前,輕蔑地挑起他的下巴。 “嗚嗚嗚……為什么要做這么過分的事……”金發少年被抬高的臉龐上哭得梨花帶雨,蜜柑色的眸子大顆大顆地滾落淚水,他似乎已經被疼痛和恐懼侵蝕了腦海,一邊倒抽著涼氣一邊說著:“我只是想見哥哥……求求您……” 少年的模樣像是一只在狂風中撲打著翅膀的的金絲雀,雨水淋濕了他的翅膀,只能在冰冷的暴風雨中任人宰割,毫無反抗能力。 想要毀掉這種鳥兒,甚至只需他動一動手指。 除了這張臉勉強能看,真是弱小得毫無可取之處。特倫斯皺起眉,眼中染上了些許不快的色彩,他似乎覺察到,自己的這種手段并不是適合調教金絲雀的正確方式。 特倫斯用眼神示意手下將少年從木馬上抱下來,沖著他掰開雙腿,露出赤紅一片的股間和后xue。 臀縫的嫩rou高高腫起,在淡色的胯間點綴著一抹艷紅的亮色。大部分的皮膚似乎已經充血腫脹,但并未破皮,只是被組織液充盈地晶瑩剔透,后面的xue口也被因虐待而粉嫩可愛,像是撒嬌般嘟起紅腫的小嘴。 特倫斯不受控制地摘下手套,親自用手指去觸碰少年傷痕累累的股間。 “呀啊……” 少年敏感的反應也甚是可人,發出了貓兒般細膩的哀叫,雙腿下意識地發起抖來,股間怕極了似的輕輕瑟縮,擔心再受到過分的虐待。 琉璃色的雙眼瞇了起來,特倫斯感覺到心底涌上一種奇異的焦躁,難以言喻,卻令他悸動不已。這只金絲雀受到的懲罰雖然根本比不上既定,但對于迦利已經難以承受,或許,他該考慮將少年—— 薄唇挑起一個弧,特倫斯用指腹蹭去少年的眼淚,順勢一把扯下了自己繁復的領結。沒有了絲帶的束縛,松散的領口間露出凹凸的鎖骨,還有裸露出來的胸肌溝壑。這是他準備享用獵物的動作。 “行了,把他放到那邊的床上?!?/br> 現在,他鎖定的獵物正是面前美味的少年,他再也無法忍耐自己的食欲。特倫斯的眼神暗了下去,流露出餓狼般的兇光。 “你們,都出去吧。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進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