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興趣所在(毒蜂蟄分身,蛋:鞭打私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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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法如題,略微獵奇,小可愛們謹慎下拉) 04 “是么?!?/br> 索洛不置可否地回應道,鈷藍色的雙瞳與喘息連連的珀西對視,赤發青年凌厲的眼神中夾雜著些許痛苦,似乎還有些挑釁的意味。 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眼神十分具有誘惑力,索洛產生了闊別已久的征服欲。 將戰俘調教成性奴的工作大部分是由特倫斯的實驗室完成,那里有完整調教的設備,是一種專門的黑箱。由于調教任務是隨機且高度密集的,沒有人能夠知道到在黑箱中會發生什么,只能從黑箱四角露出來的手和腳的掙扎動作來猜測,這只“牲畜”在經歷多么殘忍的馴化。 黑箱使用起來也十分方便,只需將一般的被俘虜的“牲畜”們束縛雙手、掰開雙腿丟進箱中,再設定時間和程度,就能夠聽到電流刺激rou體的聲音,黏膩的軟rou被頂撞貫穿的聲音,以及“牲畜”們從被口塞填得嚴嚴實實的嘴中那幾不可聞的嗚咽。 設定者們只知道“牲畜”們的口腔、性器和后xue會輪流遭到無數種器具的侵犯,直到調教完成之前沒有一刻休息的余地。這樣統一的方式也不是誰都能承受的,有些身體素質較差的“牲畜”會被高強度的刺激玩廢,拖出箱后神情呆滯癡傻,壞掉的性器精尿漏了滿地,而后xue軟爛外翻、松松垮垮,這樣的性奴不具有任何使用價值,只能變成軍犬口糧或者送去做繁育工具。 雖然似乎有些可惜,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而塞特拉的“首領感染”實驗讓特殊身份的叛亂者有了特殊待遇,譬如俘獲的將領,他們將會被放入拷問機械,直到招供出所需要的一切信息,在這個過程中一般也就會逐漸失去意志。等人被帶出來的時候,已經變得精神崩潰、只知道交歡的性奴。甚至有些特殊“牲畜”能夠帶來小小的驚喜,比如會掰著屁股袒露性器,渴求被無時無刻地刑虐和侵犯,并從中深刻體會到幸福的感覺。 特倫斯與塞特拉想法一致,將人類定義為浪費資源的蟲子,不存在任何憐憫的感情,當這些蟲子讓他感到不爽的時候,他擁有碾死或者將他們活活玩弄致死的權利。 相對來說,身為帝國最高軍銜的元帥,索洛對人類并不如特倫斯那樣厭惡。索洛并不具有這樣的愛好,但他也鮮少對人類產生興趣。一開始他只是將調教性奴當做消遣,當他發現這些性奴在自己手中墮落屈服的方式幾乎都是千篇一律,且很不耐玩之后,自然而然也就覺得厭煩。 珀西的出現似乎讓他的想法有了些微的變化。 在戰場上與赤發青年相遇,索洛就感知到,作為人類首領的珀西,他的意志比一般的人類要堅強的多。即使身體里“不死鳥”的感染程度已經惡化到極致,他能夠以一己之力擋住其他智慧體的進攻,即使知道是必輸無疑,也會堅持打出最后一發子彈。 這次的人類似乎能玩很久,索洛想親自調教這個桀驁的靈魂,看著他一點一點沉淪在自己的手中。 “希望你不要太快讓我感到無趣?!苯鸢l男性挑起冷漠的笑,帶著潔白手套的修長手指從一旁的道具臺上拿起一根振動棒。 雖說粒子構造出精神空間完全不會和現實有任何區別,然而身處精神空間內的索洛和珀西并不是虛構出來的,而是借由精神鏈接將自己的意識輸送進空間內。他們不受空間的控制,即使在空間內互相觸碰,也并不會有任何感覺,沒有體溫也沒有觸感。 這就導致了索洛不能接觸對方,因為只是用器具觸碰身體,不直接觸碰的話,并不會引起珀西對自己身處精神世界的察覺。 震動器的嗡鳴在珀西耳邊響起,他下意識地繃緊了身體,卻發現此時的拷問機械正緊緊扣住他的腿彎,以更大的角度向兩邊張開,方便男人的玩弄。 腿間的性器借由浸泡媚藥而變得漂亮嬌軟,嫩紅的顏色宛若一只初生的花苞,楚楚可憐地半勃起著,等待著對方的愛撫。 持續動作的震動器先是不懷好意地在乳暈上打轉,待兩邊的乳尖都緊繃著挺起,便不再停留,直接貼在了胯間。 “嗚……!” 珀西感覺到私密處傳來的無法排解的癢感和酥麻,忍不住發出飽含媚意的低喘,偌大的刑室里回響著令人羞恥的yin聲。他忽然回過神來,又羞憤地別過臉去,想要合攏的雙腿用力蜷縮了些,被冰冷的拘束具勒出紅痕。珀西發現掙扎也是徒勞之舉,默默在心里罵了自己一句“變態”,咬緊牙關不再去看自己任人宰割的模樣。 rou芽在震動器的動作下變得充血挺立,尖端是泛紅的櫻色,連昂首的形狀都那么誘人可愛。索洛在想如果在這里穿個環用力牽拉的話,赤發青年的那張嘴里又該會發出怎樣悅耳的呻吟聲呢? 他將手中的震動器調到最高檔,狠狠抵住青年的guitou,在滑溜的前端不斷打轉,是不是在中心的尿道處反復磨蹭。 “咿呀啊啊啊啊……” 本就敏感無比的前端怎能再忍受強烈的刺激,珀西不受控制地尖叫一聲,身體像觸了電般反向挺起,隨著男人手中器具的律動而晃動著性器。 粉嫩的rou芽一顫一顫,不知羞赧地左右搖擺,就像取悅主人的犬尾。原來珀西這樣高傲的人類也會表現出如此下賤的一面,索洛上挑的嘴角帶著一絲輕蔑,在青年的分身漲的通紅的時候停下了手中的震動器。 “這樣就興奮了么,原來你和那些“牲畜”,并沒有什么不同之處?!彼髀謇淠赝诳嘀豢媳犻_雙眼的珀西,看著對方陷入痛苦和羞恥的自卑之中,心情愉悅了幾分。 “你……你才是……雜種、只會用下三濫手段的畜生!”珀西怒罵道,即使在快要高潮時被停止了愛撫,他仍舊死死地咬住了后槽牙。 “看來是還沒有學乖啊,就像是個沒有教養的小野貓?!扁捤{色的眸子暗了下去,索洛勾起一個略帶陰狠意味的笑容,慢慢走向一旁的道具架。 他再次回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管濃稠的液體,還有一個透明的瓶子,里面看不清到底有什么。索洛一邊冷笑著一邊將半透明的蜜液傾倒在珀西高高勃起的分身上,黏膩的液體慢慢覆蓋滿了漂亮形狀的分身,剩下的汁液由著重力流淌下去。 “嗚……你又想、做什么?”被冰涼的液體澆灌的滋味并不那么好受,但珀西知道對方此舉的意義也許并沒有那么簡單,不知道又會玩什么新的刑罰花樣,他睜著通紅的雙眼緊緊瞪著對方惡意的行徑。 “你可以猜猜這個瓶子里裝的是什么?!彼髀逄糁鴲喝の兜男?,指尖輕輕叩擊圓柱形的瓶身,發出清脆的碰撞聲。緊接著,珀西便聽到了什么被喚醒了的聲音,從對方手中的瓶子里傳來嗡嗡振翅的劇烈聲音,他定睛一看,原來那個瓶子里裝的,是十幾只毒蜂! “卑鄙的混蛋!” 珀西憤怒地抽動著臉龐,然而映在索洛鈷藍色的瞳孔中的,是來自青年眼中貨真價實的驚恐神色。 隨著索洛的一步步上前,珀西紫水晶般的眸子開始不安的跳動,躁動的毒蜂感知到了涂在他分身上的刺激性的黏液,四處沖撞在瓶子內壁上,看起來十分兇猛。 不知道自己的性器在被這些怪物撕咬的時候會承受怎樣的痛楚,珀西不敢去想,他緊盯著索洛手中的瓶子,呼吸也漸漸紊亂,眼神中的驚恐之色也愈來愈劇烈,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后蹭著,卻被死死固定在刑椅上動彈不得。 “這種蟲子會被你下面的液體吸引,不過他們經過改造之后,尾部的毒針里的毒性不會致命,只會讓你的那里暫時紅腫,” 索洛惡意地再補充了一句:“并劇痛無比?!?/br> “狗雜種……放開我、我要殺了你……!”珀西狠狠咬住牙,然而他的脊背已經冒出冷汗,雙肩也不受控制地發抖起來。 索洛不理會他的咒罵,他將密封膠墊的瓶口輕輕拉開一條縫,緩緩將瓶身套在珀西的分身上,并用機械臂牢牢地固定住。 柔嫩的性器上慢慢爬上了幾只可怖的毒蜂,在接觸到黏液的一剎那,這種生物的攻擊性仿佛被瞬間點燃,開始猛烈地扇動翅膀,攻擊起那些刺激性的液體。 “啊啊啊啊??!混蛋!放開我、放開啊啊??!” 珀西劇烈地掙扎了起來,腳趾也緊緊蜷縮起來,在盡可能的范圍內拼命踢蹬。分身一次次傳來尖銳的劇痛,那些蟲子體內的毒針像是要將他的性器貫穿,狠狠地刺入了他的表面。 毒液剛剛滲透到皮膚里,一股guntang灼熱的劇痛侵蝕了珀西的腦海,即使堅強如他,男性最珍貴脆弱的部位所經受這樣的酷刑還是過于殘忍,他無助又恐懼地哭叫起來,從破碎的嗓子里傳出變了調的凄厲哀鳴,頭死死向后撞在刑架上,卻不能夠得到一絲半毫的解脫。 “嗚、不、不要……滾開啊啊啊啊??!都給我滾開……呃啊啊啊??!” 索洛只是冷眼旁觀,愉快地享受著獵物的絕望的吶喊,除了青年說出求饒的話讓他可以考慮放過他以外,不然就只能等到刑罰結束。不過,他希望青年最好什么都別說,這樣他也能盡情觀賞他凄慘可悲的模樣。 如索洛所愿的那樣,凄厲的哭喊直接持續到了結束,當最后一只毒蜂釋放完自己的毒液死去,那可憐的分身已經完全看不出之前漂亮的形狀,完全就是一個腫大充血的rou塊,被咬到的傷口由于毒的作用完全變成了紫黑色凸起,像一顆顆熟透的小果實點綴在通紅的性器四周。 索洛拔掉了那個瓶子,仔細觀賞著自己的杰作。珀西早已叫不出聲,也無法拒絕對方的行為,只能默默靠著刑椅,任憑淚水從眼角一道道滑落,眼中驚恐未消,卻依然倔強地不肯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