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認罪 (姜汁灌腸,1K字蛋:重擊漲肚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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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金發男性推開了水牢的門,渾身浸泡在液體實驗缸中的赤發戰俘還在沉睡,絲毫未有轉醒的跡象。 名為珀西的人類青年的半長發絲在緩緩升騰的水泡環繞下隨著波動漂浮,那些特殊的液體除了能夠維持營養和治療他的身體狀態,更重要的是添加了針對于人類的大量媚藥。媚藥劑量是從特倫斯的實驗室里新記錄的數據,被證明具有強效,為接下來的調教做準備。 持續浸泡在媚藥中的身體會漸漸發生變化,對痛覺和刺激會更為敏感,其程度為之前的數倍,而它的作用并不是讓受刑的人類獲得快感,相反,刑虐中受到的痛苦會成倍放大,一次次沖擊著人可承受的精神底線,有助于更快摧毀精神,墮落,最后變成不具有思考能力,只會尋求生理快樂和解脫的性奴。 自從青年被俘,關進水牢浸泡液體已有三日之久。藥效從青年蒼白的皮膚表面滲入,從毛孔吸收進全身的神經,侵蝕著青年矯健的肌體,直到變成輕微觸碰也會敏感無比的媚骨。不僅會漸漸失去本該持有的力量,整個身體都會變得嬌軟,除了交合承歡之外再無其他存在的意義。 索洛透過玻璃柱,靜靜望著里面的赤發青年。 他記得對方在戰場上殺伐的模樣,手持獵槍、俊美的臉龐上沾滿鮮血,他永遠站在隊伍的最前方,引領著他的部下,似乎任何力量都無法撼動那雙堅毅的眼瞳,折射出紫石英般的剔透光芒。 一切準備已經就緒,對于青年來說的煉獄將從此刻開始。他即將被調教成搖尾求憐的性奴,清潤洪亮的嗓音只會發出求歡的呻吟和求饒的哭喊,傲骨被一根根生生折去,最后只剩下一副殘存的空殼。 這次的人類究竟能撐多久呢,索洛冷漠的神情中夾雜了一絲戲謔。往常的戰俘下場都十分可悲,身體會變得傷痕累累,絲毫不具有美感,完好一些的就丟進軍營犒勞將士,沒有賣相的就只能淪為軍犬的糧食或者合成獸的苗床,被食用或是被當做永遠的生產工具,榨干最后一絲存在的價值。 而赤發青年算是罕見能讓索洛產生憐惜的,歸結于對方俊俏又英氣的臉蛋,使用精神調教一方面是顧忌他已嚴重感染的身體命不久矣,另一方面也是想要保留他的完璧之身,之后享用rou體也不會那么掃興。不過,將這名屬于他的漂亮戰俘的身體玩到報廢未免過于暴殄天物,索洛在想,也許在任務完成后讓珀西成為自己的專屬性奴。 “那么,”索洛無表情的臉上勾起冷笑,“游戲開始?!?/br> 青年的身體被一雙機械臂從液體中拖出,淡綠色的特殊液體猶如皮膚一般剝離蛻去,緊接著沉睡的青年被放上了冰冷的拷問機械。 索洛將電流輸入進青年的大腦皮層,強行喚醒了他的意識。 與此同時,精神鏈接迅速張開,具象化粒子幾毫秒之內在精神空間中飛快地構筑出與拷問室完全相同的結構,泛著銀光的機械和刑具整整齊齊地陳列在四周,供調教者任意取用。 珀西慢慢從昏迷中蘇醒,當他睜開雙眼,在他眼前出現的一間陰森的刑室,自己的四肢都被禁錮在機械上無法移動。面前的金發男人正無感情地打量著他赤身裸體的模樣,仿佛在檢查一件物品。 “……是你?”珀西認出那是將他俘虜的金發元帥,而現在的狀況表明他已經成為了毫無反抗能力的階下囚。他用力掙了兩下,震驚地渾身都使不上力氣,牢固的機械死死地扣住他的手腕腳腕,沒有顫動分毫。 在敵人面前赤裸身體本就屈辱無比,珀西俊美的臉因憤怒而抽動:“你……你想干什么???” “簡而言之,”金發男性智慧體一邊cao縱著電子屏,一邊在想如何將說明最為凝練地向珀西傳達出來:“人類,你帶領叛亂者進行暴動,殺害智慧體數名,違反了作為人類的準則……叛亂者,你認罪嗎?” “呵……違反準則?”珀西輕蔑地冷哼道,赤色的發絲隨著頭頂晃動,看向索洛的眼神里充滿了熊熊怒火:“你是說該死的AI制定的準則嗎?他奪走了人類的生命、毀了我們的家園,我憑什么要向一個連生命都不具有的機器認罪!” “注意你的用詞,叛亂者?!薄∽鳛楸蝗乩瓌撛斓姆种?,金發男性不悅地瞇起了鈷藍色的雙瞳, “你將要為你的口無遮攔付出代價?!?/br> “那么,是你來裁決我么?”珀西暗下了狠決的眼神,盯著金發混合智慧體不屑地啐了一口:“狗雜種?!?/br> 索洛斂了雙眸,放棄與口出狂言的粗鄙人類繼續交流。 “FG-79,啟動異端者制裁裝置?!?/br> 機械接收到指令后開始動作起來,珀西看見身下的機械正從后伸出一上一下兩條機械臂,分別都有不知裝著什么液體的透明管子。腦后的機械手強行去扳開他的下顎,珀西驚慌地躲避著它,然而就連掙扎都是徒勞之舉。他憤怒地看向索洛,忍受著強行想要塞進他的嘴里的機械手,開口罵道: “混蛋,你打算做什……嗯嗚!哈啊、嗯嗚嗚!” 他并未得到智慧體的回復,就被機械手強硬地撬開了嘴,下顎被毫不留情得扳開到最大,珀西甚至覺得自己快要因為這樣的原因而脫臼。緊接著,持管子的機械臂從敞開的口腔中直接插入喉嚨,引得人類青年十分痛苦。 “……嗚!” 硬質的管子剛剛觸碰到喉嚨深處,珀西便含著管子不住干嘔,他被頂得雙眼通紅,生理性的淚水瞬間模糊了眼眶。而那可惡的塑料管卻絲毫不知足,還在向里深入,想要完全拓開富有彈性的喉管。硬管外表尖銳的棱狀像是一根根恐怖的倒刺,在食道里生生劃過,將企圖阻止它深入的內壁嫩rou刮破出血。珀西痛苦地嗚咽了一聲,再無力抵抗,那管子便直插入食道深處,將他的上面完全貫穿了。 “現在,你有什么想說的?!?/br> “……嗚!嘔……嗯嗚……” 珀西艱難地喘著,努力張開被強撐的唇瓣,想要發出微弱的吶喊。此時,源源不斷的生姜提取液從管道的另一端吸入,直接順著插入食道的那端灌入青年的身體里。 “呃……嗚嗚嗚嗚!” 熱辣的液體接觸到青年的喉嚨,本就受傷的內壁哪里能夠承受得住濃烈的姜汁,只幾秒鐘,珀西的雙眼立刻紅腫起來,開始大量分泌眼淚,呼吸也帶著絕望的哭腔。他開始瘋狂搖頭,用盡力量拒絕液體進入胃里的行為,那種灼燒的感覺甚至讓他想起了“不死鳥”的發病時刻,就像生吞了一塊燒紅的炭,體內在被烈焰燒到蒸騰,姜汁所及之處,將嬌嫩的喉管燒得焦黑一片。 柔軟的雙唇被磨得紅腫,珀西一開始還能發出喑啞破碎的呻吟,不一會兒,他就連哭音也發不出了,只能聽見他喉嚨處傳來咕咕的吞咽聲。那些液體不斷涌入胃里,漸漸將他平坦的腹部撐起到渾圓,直到珀西痛得雙眼翻白,快要背過氣去,索洛才命令機器停下灌注的動作。 “咳咳……嘔、哈啊……咳咳咳!” 管子從傷痕累累的食道中向外抽,帶著殘存著的半透明姜汁和黏滑的唾液從青年的口中拔出,在管子尖端離開口腔的一剎那,殘暴的行為引發了珀西劇烈的生理性咳嗽,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咳出帶血絲的液體,然而腹部幾乎快要漲破,那些因腹部迅速收縮而無空間儲存的液體逆流入珀西的口腔和鼻腔,熱辣的灼燒感剎那間直沖頭頂。 “你該知道,如何管好自己的嘴了?!?/br> “你……咳咳!混蛋、雜種……嗚嘔……”珀西邊嘔吐邊咒罵,看向索洛的眼神宛如利刃,他的眼神告訴索洛,他沒有屈服。 雖然說話粗鄙不堪,然而珀西痛苦喘息的模樣,以及惹人憐愛的倔強神情,一切都瘋狂地點燃著索洛寒冰似的內心。他想要踐踏這個人類,對方越是向他展現出頑強的生命力,他就越是想要將他的堅持全部摧毀。他冷眼注視著對方,口中又開始了下一道命令。 “看來僅僅這樣并不足以讓你嘗到教訓。繼續執行?!?/br> 本以為口腔會再一次被打開,珀西下意識地偏過頭去,卻感覺到自己的雙腿被強行分開了。 “你還想干什么,你……”珀西不可置信地看著伸向他腿間的另一條管子,尖銳的端口在緊致的蜜xue上輕輕戳刺,像是試探一般來回搗弄著敏感的花心。 “嗯……停、停下……不……” 久經浸泡yin藥的身體早已比之前敏感數倍,尤其是性器和后xue,經過連日的洗刷和滲透變得更加嬌嫩可人。即使受到非人的殘酷虐待,青年漂亮形狀的分身也能夠因刺激而不知不覺達到半勃起狀態,再加上后xue蜻蜓點水般的快感,沒過多久,xue口就被冰冷的管子插到松軟,再次戳刺的時候,頭部已經可以暢通無阻地陷入內里的媚rou中。 無與倫比的屈辱和羞恥感鋪天蓋地向珀西襲來,作為一名男性,他沒有想到自己會在敵人和機械的玩弄中產生反應。然而,似乎索洛并沒有打算給他喘息的機會,那根管子頂進了窄xue,像靈活的蛇般,一口氣鉆進了深處。 “呀啊啊啊??!停、嗚啊……!” 緊接著,熱辣的姜汁這次順著下方的管道,毫無猶豫地灌入了柔軟的腸道。突然的灌腸使得珀西不可抑制地挺起身,唾液順著無法閉合的嘴角流淌下來,被分開的雙腿肌rou抽搐般不停顫抖,腳背都繃直泛白,趾骨死死扣住硬質的拘束具。 “呃啊啊啊啊??!” 青年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哀嚎,眼淚再也抑制不住,順著臉頰大顆大顆地滴落下來。姜汁順著管道灌滿了他的下面,本就渾圓的肚皮變得更加鼓脹,填滿了腸道和胃部的每一個角落,將器官擴張到從未有過的程度。 當管子再次抽出的時候,緊致的xue口卻不合時宜地收縮起來,只吐出了一點汁水便害羞地緊緊合攏了,將內里的液體完全封閉在他的身體里。 “嗚……” 珀西痛苦地嗚咽著,聲聲低喘猶如細膩的凄鳴。他的腹部如十月懷胎的孕肚,以極其怪異的形態高高隆起,里面充滿了給予強烈刺激的姜汁,就像從腸道和胃內生出一顆顆尖銳的小刺,一次次地撕扯著內部臟器和柔軟的甬道rou壁。 然而,當他聽見耳邊機械的運轉聲,珀西知道,自己的磨難還遠遠沒有結束。 “不要試圖消耗我的耐心,人類?!贝髦鴿嵃资痔椎男揲L手指在空中劃過一道影,索洛將一條機械臂召喚上前。逆著光有些分辨不清那個機械臂所持的刑具,珀西瞇著眼昏昏沉沉地看了許久,才看出是類似于棍棒的東西。 “你現在可以選擇認罪,并招供其他叛亂者的藏身地?!苯鸢l男性微斂了眸,“那樣,我就會幫助你將你身體里的東西排出來,而不是以這樣——粗暴的方式?!?/br> (蛋接正文,1k字蛋,重擊漲肚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