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h
看著光腦中各個角度攝像頭傳送的畫面,佘彧不由得輕輕咋舌,要不是他媳婦兒突發奇想,他還真不敢將家中的小黑屋打扮得這么像小黑屋! 畫面中,往日光線明亮的客房已經陷入了一片黑暗,只有一紅一藍兩盞氛圍燈仍開著,勉強照亮房間正中,被紅色麻繩束縛著的雌蟲的身體。準確來說,那并不是用紅色麻繩束縛的,而是一種外觀觸感都與麻繩相似,卻比麻繩堅韌得多的雌蟲專用情趣束縛繩,即便被束縛者是第四軍團的執行副團長,第四軍團最強大的軍雌之一,也無法輕易掙脫。 而且,聞還格外有誠意的給自己選擇了一個難度極高的姿勢。 健壯軍雌身上一絲不掛,只有佘彧親手打下的精致龜甲縛,雙手均被麻繩綁在背后,繩頭還直接系在了他頸上的項圈上,令他不得不仰起臉孔,直面四面八方記錄著他丑態的攝像頭。他的雙腿也沒能閑著,數條格外粗壯的麻繩穿過他身上龜甲狀的繩結,將他的身體微微吊起,他只有用力繃直腳尖,才能勉強觸碰到地面,防止身上的麻繩收縮得太緊,給他帶來痛苦。 然而,就算他竭盡全力,他身上每一塊被分割成龜甲狀的肌rou還是因為緊縛的麻繩微微突起,尤其是胸肌與微微勃起的yinjing,更是整具身體的受力點,“訓練”還沒開始,就已經在外力作用下不斷涌出乳汁與前液了。 至于為什么聞會流出前液,還是要拜他后xue中那根粗大的串珠所賜。 這是一根由八顆珠子——或者是球——組成的危險道具,靠近外側的一顆最大,足有雄蟲拳頭大小,最深處的那顆最小,但尺寸也可以媲美乒乓球,但除了珠子之外,這條串珠還有個格外新穎的設計,那便是在底座外,還連接著個可以懸掛重物的鉤子。雖然現在鉤子上還什么都沒掛,但不難想象,一旦掛上重物,聞需要使出多大的力氣,才能繼續含住這條滑膩的兇器。 固定好機位后,佘彧便將一條頂端固定著大量羽毛的皮鞭掛在腰間的腰包上,緩緩走到聞身邊,掐住聞因為緊張而有些僵硬的面頰,問道: “準備好了么?” 聽到雄蟲的問題,聞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身子也輕微顫抖起來,但半秒鐘后,他還是堅定的回答: “準、準備好了,請您享用,雄主?!?/br> 他已經準備好面對嚴苛的考驗了,哪怕被錄制下來也…… 只要雄主不刻錄成光盤就好。 “那來吧……” 豈料,雄蟲的第一個命令就讓他瞬間脖頸通紅。 “對著鏡頭,介紹一下自己?!?/br> “我……” 軍雌只覺得自己喉嚨中仿佛卡著一大塊石頭,讓他的聲帶根本無法震動——跟在雄主身邊,他也算是被迫看了不少教育視頻,以自我介紹……開場不就跟那些教育視頻一模一樣了嗎?難道,雄主是想將這段視頻展示給誰看嗎? “我……” 聞磨蹭半天,硬是沒有憋出第二個字來,佘彧也不客氣的當即拿起了腰間的羽毛鞭,對準聞挺立的rutou,輕輕搔動。 “嗯!嗯……我……” 聞明白,這是雄蟲對他的催促,若是他再這樣磨蹭下去,可能就不只是被挑逗rutou這么簡單的事了,他醞釀半晌,終于下定決心,用蚊子叫似的聲音小聲道: “我是……雄主的雌侍,聞……” “就這?” 佘彧顯然不太滿意,柔軟的羽毛開始順著聞的腹肌下滑,緩緩接近聞挺立的yinjing。 “仔細點,看了那么多片子,還得我一句一句教你怎么說?” “嗚……不、不用,我……我是第四軍團的副團長,聞……” 聞趕忙搖頭,要是真的讓雄主一句一句教給他,他要忍受的羞恥可能就不止眼前這一星半點兒了。 “我是……嗯……佘彧大人的雌侍,我……我的敏感帶是嗚……rutou、rutou和……哈啊……” 羽毛最終還是滑過了他的小腹,繞著他的yinjing根部,繞圈滑動。那些細密的絨毛就像無數只微小的手,在環繞yinjing滑動的同時,不斷用“指尖”挑逗著他的欲望。 “rutou和……后xue、還有……哈啊……嗯……還有翼縫……我喜歡被雄主舔翼縫……喜歡的姿勢是……嗯……” 不過一句話的功夫,聞便覺得自己頭腦一陣陣發空,那根羽毛實在過于犯規了,竟然在讓他產生觸電般細密快感的同時還產生癢意,偏偏他的雙手都被綁在身后,完全無法安撫自己瘙癢又火熱的yinjing。他不由自主的長大了嘴巴,粗重喘息,試圖為空白的大腦提供更多用來思考的氧氣。 “是什么?” 迫切想知道答案的星盜頭子哪里會讓他如愿,見他卡殼,便又cao縱著羽毛皮鞭上行,沿著聞粗大yinjing上那些還不甚明顯青筋輕輕滑動,不時還要刻意刺激一番已經拔出了尿道棒的微微張口的馬眼,搔弄敏感的尿道內部。 “哈啊……嗯……喜歡……嗯……” 聞哪里經得起這樣的刺激,但他心里清楚的很,若是不趕緊回答完問題,雄蟲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便只能咬緊牙關,強迫自己繼續說道: “喜歡……嗯……被后入……” “乖狗?!?/br> 聽到聞的答案,佘彧頓時心情大好,不為別的,只因為他也最喜歡后入。聞的臀部又圓又翹,還異常柔軟,在后入時,只要他的yinjing撞進去,或是輕輕甩一巴掌,那兩塊蜜色的肥美軟rou就會掀起一波波rou浪,直到陷入腰窩才會緩緩消失。雖說聞難耐的表情也很可愛,但顯然,他是一只不忘初心的雄蟲,當初是被聞的屁股吸引,就會一直被聞的屁股吸引。 作為獎勵,佘彧收回了羽毛皮鞭,算是這個環節暫時過關。 不過,聞還是沒能松口氣,因為在雄蟲收回羽毛鞭后,便又提著那把鞭子,緩緩走到了他身后——雄蟲的第一個任務便已經這么難纏,接下來…… “你說你喜歡被舔翼縫?” 代表酥麻與瘙癢的羽毛這次落在了他的腰窩,但絲毫沒有停留,便開始上行,朝著他要命的翼縫前進。 “那你更喜歡左邊這條,還是右邊這條?” “我……我……” 聞被問懵了,他哪里知道自己左右兩條翼縫有什么區別?每次被雄主疼愛翼縫時他都是眼淚汪汪,頭腦空白,別說是分清兩條翼縫間的不同,就算是要分清雄主疼愛的到底是哪條翼縫,對他來說都無比困難。 “對不起,雄主……嗚……我不知道……” 誠實的軍雌只能實話實說。 佘彧等的便是這一刻,他迫不及待的將羽毛尖端指在了聞翼縫處,仿佛在清理珍貴珠寶似的,用最纖細的位置清掃那條隱隱可見內部嫩粉色嫩rou的細縫。 “不知道?那你可是要受罰的……” “嗯……我……呃啊……嗯……請雄主、雄主……嗯……哈啊……嗯……請您責罰……” 敏感的翼縫被羽毛搔弄,聞的身子立刻便小幅度顫抖起來,呼吸也短促粗重,聲音中甚至還有些許哭腔。星盜頭子心中有數,知道自己不能再在翼縫上欺負對方了,否則今天恐怕會草草收場,便收回鞭子,從腰包中取出一枚一百克的砝碼,掛到聞xue口的鉤子上。 “呃啊……嗯……” 驟然加大的阻力令xue口處的串珠險些直接滑出xue口,好在聞馬上便收緊括約肌,硬生生將已經滑出三分之一的串珠收回了體內。 “謝謝雄主……嗯……” 一百克說多不多,說少卻也不少,對聞逐漸變得滑膩的腸道來說,掛上三兩枚,或許聞還能游刃有余的對付,但若是繼續增加……聞便沒有什么能夠繼續夾住串珠的底氣了。 “油嘴滑舌!” 掛好砝碼,佘彧懲戒般的用羽毛皮鞭手柄抽了下聞果凍般彈軟的蜜色臀rou。 “夾好,要是敢讓他掉出來……” 說著,星盜頭子壓低了嗓音,再次將羽毛抵在了聞敏感的翼縫上。 “我就讓你用這兒,爽到尿出來?!?/br> “嗚……是……” 雖然知道雄蟲是故意夸大恐嚇,但聞還是反射性的收了收臀rou,使出全身力氣,絞緊xue內那條滑溜溜的串珠——要是真的在可能會被拿給別蟲觀看,至少也是會用客廳投影儀播放的視頻中像剛出生幾天的蟲崽一樣失禁,他,他…… 只是想想那個場景,聞就感到一陣陣窒息。 好在,雄蟲現在還不過是威脅他,只是將羽毛抵在他翼縫上幾秒鐘,就轉而搔弄他的臀縫。 “嗯……” 臀縫并不是什么敏感帶,但卻緊緊挨著他正在用力的后xue,那條羽毛不時就會擦過皺縮的括約肌,令聞一陣陣膽戰心驚,生怕自己一個不慎,沉迷于羽毛帶來的酥麻感,放松了后xue,真的給雄主將他玩弄到失禁的理由。 “在想什么?屁股抖成這個樣子?!?/br> 看到聞緊張到發抖的臀rou,佘彧只覺得有些好笑,雖然他是角色扮演的挺像那么回事兒的,但不過就是一百克砝碼而已,不至于讓他媳婦兒嚇成這樣吧? “沒有……嗯……沒想什么……” 被羞恥折磨著的雄蟲哪敢說自己是在設想夾不住串珠的后果?趕忙搖起頭來,豈料,他的否認反而給了雄蟲懲罰他的理由。佘彧臉上忽然露出個有些惡意的笑容,隨后調轉皮鞭,用沒有羽毛的一側鉤住串珠底座上的鉤子,輕輕拉動。 “沒想什么?那我可要把他拉出來了……” 剛剛他在制定規則的時候只說了夾不住串珠就要受罰,可沒說自己不會拉動串珠,對吧? “哈啊……雄主!請別……嗯……” 聞頓時緊張起來,連捆綁在身后的雙手都用力的攥成拳頭,仿佛這樣就能幫助腸rou絞住體內的串珠似的,他知道,自己的謊言被看穿了。焦急之下,聞再顧不得什么羞恥,趕忙大聲補救: “我在……哈啊……嗯……我在想像我失禁時的場面……嗚……不想、不想在您心中留下,哈嗯……留下會失禁的印象……” 嗯?他媳婦兒竟然怕失禁? 一肚子壞水的星盜頭子頓時眼前一亮,看了看墻角為了布置地面攝像頭而被卷起的地毯——地面平整,沒有不好洗的東西,他媳婦兒這個要求好像……也不是不行。 “說謊,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