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臨產兵痞在產房一邊陣痛一邊勾引仙女擼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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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時節的正午驕陽如火,熾熱的陽光巖漿一樣從天上潑灑下來,炙烤著所有裸露在外的物體。 獨立產房為了采光而在墻壁上鑲嵌了一整面完整的落地玻璃充當外墻,為了防止產房原地變成火焰山或者煉丹爐,護士只好拉上窗簾,打開了頂燈。 熊成屈起雙腿,側躺在產床上,鼓墜的大肚緊貼著他的腿面,雙手擱在枕頭邊,把臉埋進粗糙的手掌,十根手指扭曲著搭在面部。 “唔......唔啊......疼...肚子疼......”他輕聲呻吟著,鬢角布滿冷汗,身上換了一件草綠色的系帶產袍,大肚在輾轉間從兩片衣襟中露出來,宮縮不止的孕肚底部泛著淡淡的紅色。 好像肚子里掀起了一場十級地震,五臟六腑被攪動著離開應有的位置,原本柔軟的zigong肌rou緊張地縮成一團,努力擠壓已經成熟的胎兒,好讓她進入產道。 熊成不是個隱忍的性格,他有什么想說的總會第一時間說出來,這會讓不熟悉他的人覺得他是個耿直的有些討厭的家伙。 “太疼了!唔啊......!”熊成用力按住自己因陣痛發作而扭曲的五官,有些崩潰地抱怨,“怎么...呃啊......怎么這么疼...嗚......” 他用指腹擦去眼角疼出來的淚水,用力弓著腰,大口呼吸,試圖減緩疼痛,夾在雙腿之間的大肚皮舒張收縮。 “疼......” 這家私立的產科醫院服務相當熱心周到,產床邊細心地安置了一把米色的沙發,頭層小牛皮的坐墊柔軟細膩,紋路雅致,力求給陪產的準爸爸帶來最舒適的體驗。 但蘇雨楓全然無心躺倒在線條完美貼合人體工學的椅背上,他只坐了一點,半個身子都落在沙發外,整個上身前傾,淺藍色條紋襯衫的扣子錯了眼,兩側的衣服徹底對不齊了,領口處露出深深凹陷的鎖骨。 他一手搭在熊成后背,一手伸進松垮的產袍內,柔軟溫熱的手掌貼在熊成發硬不止的孕肚上,順著一個方向輕輕按壓著揉動:“揉一揉會不會好一點?” 熊成難受道:“還是...還是好疼......”他挪開一只手,向下按住蘇雨楓的手背,引導著他換了個位置,“這兒...最疼了?!?/br> 他說的是下腹和胯部交接的地方。 “脹...”熊成委屈地抬眼看著蘇雨楓,一點也不覺得羞地和他撒嬌,“寶寶的頭...撐開了?!?/br> 胎兒在有規律的宮縮中緩慢地向下移動,個頭不小的腦袋無可阻攔地頂住了彈性十足的宮頸口,像破開竹子的利刃般撐大了與之相連的產道。 圓管一樣柔韌的腔體一側擴張到正常狀態下的數十倍,像一只造型奇特的漏斗。等到這只“漏斗”完整地納入胎兒的身體,重新變成放大版的“管道”后,分娩就算完成大半了。 “撐?”蘇雨楓不太理解熊成是怎樣的感受,但這不妨礙他心疼被陣痛折磨的愛人,他擔憂地垂著濃黑的睫毛,小心翼翼地揉動著熊成鼓起的小腹,“這樣可以嗎?” 胎兒yingying的頭部頂住蘇雨楓的手心,隨著宮縮輕輕擠壓。 熊成翹起腳掌,用腳趾勾住產床的護欄,有處借力讓他安心了一些:“宮口和產道都撐......唔呃......” 他破水的比較早,現在整個下身都濕漉漉黏糊糊的,稍微挪動一下大腿就能聽到液體摩擦的聲音。 “寶寶好大...”熊成把蘇雨楓的手臂抱在懷里,兩側厚實的rufang夾住他的上臂,“呃啊......撐...撐得疼......” 他的產袍很寬松,系帶在腰側打了一個活結,但并沒有起到多大的固定作用,熊成從胸口到下體幾乎全部暴露在外,一對脹鼓鼓的rufang上起了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葡萄似的rutou因為疼痛而挺立,yinjing也在胎身壓迫前列腺時半勃著。 蘇雨楓的眼睛好像被什么奇詭的力量所cao控著,總不由自主地就落在熊成的肚皮和更向下的部分,熊成黏膩的痛吟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莫名有些興奮,下體也因此微微發脹。 亂看什么呢!他暗自唾罵自己。熊仔忍著疼給自己生孩子,現在精蟲上腦也太畜生了! 蘇雨楓強迫自己挪開眼睛,專心給熊成揉肚子,細聲細氣地溫柔詢問:“現在舒服點了嗎?” 他一早知道生孩子的疼痛一般人都受不住,但還是竭盡所能地想為熊成減輕一些痛苦。 熊成疼的不行,但前王牌狙擊手引以為傲的絕佳視力還是捕捉到了蘇雨楓不自在的小眼神。作為唯一一個在房事上能與蘇雨楓合拍的人,他幾乎立刻就明白發生了什么。 果然還是個毛頭小子。熊成暗搓搓地嘲笑了他兩聲,壓抑著肚痛道:“再...往下一點...” 蘇雨楓聞言順從地挪動了一下手掌:“這里?” “再往下...呃......”熊成微挺肚子,忍著潮水一樣拍打而來的陣痛,像個不懷好意的誘拐犯一樣,等待獵物掉入陷阱,“下一點...” 蘇雨楓作為一個很要臉面的文明人,嚴防死守才沒有突破底線,熊成突然的分娩擾亂了他的心神,以至于他居然一時忽視了熊成又sao又浪的本質,以己度人地聽他指揮:“這兒?” 他只顧著憂心愛人,卻沒發現自己的手背幾乎已經貼住熊成半勃的yinjing。 狙擊手的一個特質就是精準把握時機。熊成用盈了幾絲淚意的眼睛看了蘇雨楓一眼,他躺在產床上,下體的狀況被顫抖抽痛的大肚完全遮掩,但依舊穩準狠地按住蘇雨楓的手背,輕輕下壓。 guntang而濕潤的guitou磨蹭著他精心保養的手部肌膚——演奏樂器的人總是格外關注自己那雙精巧靈活的手——蘇雨楓覺得似是有細微的電流從某處躥起,兵分兩路,一上一下地攻擊起他的兩顆“頭”。 “...熊成?!彼龅啬パ?,隱忍又無奈地意識到,他這個膽大包天的倒霉伴侶,在一個幾乎是半公開的場合下,在來來往往的護士和醫生時不時的注視中,明示自己給他擼一發。 熊成得意地一咧嘴,像個成功偷走磨牙骨的大型犬類:“怎...呃......怎么?” 他把自己彎成一只蝦米,霧蒙蒙的眼睛落在蘇雨楓通紅的臉上,語氣格外無辜,可手卻不老實地借助大肚和大腿夾角遮掩住動作,帶動蘇雨楓用手背摩擦yinjing。 穿粉紅色護士服的漂亮女士左手拿著一個原木色的文件夾,右手握筆,站在不遠的地方抄寫著什么,時不時抬頭看兩眼產夫和陪產的漂亮男性,眼神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羨慕。 蘇雨楓一早就知道熊成什么都不怕,在這種場合下即使是同合法配偶來一場不怎么盡興的手yin,也幾乎讓他產生了類似于偷情的緊張和興奮。 他俯下身湊在熊成耳邊,咬牙切齒地小聲道:“sao貨?!倍笞笥铱戳丝?,確認不會被發現后,反手握住了熊成蓄勢待發的yinjing。 熊成瞇著眼,嘴唇貼近蘇雨楓的臉頰,細微地開合,好像正常的產夫在陣痛中同丈夫撒嬌,但吐出的字眼卻下流放蕩。 “對...嗯......從roubang根往上,握緊。雨楓的手...哈啊...好軟好細,擼的小熊仔...都快哭了......” 幾不可聞的聲音如餓虎撲食般投入蘇雨楓的耳朵,咆哮著激蕩起他的情欲:“...要不是你在生孩子......” 否則他真的會跳上床去,用力地、發瘋一樣地cao爛他的屁股! 熊成悶悶地得意挑起眉毛,心情格外愉悅,好像分娩的疼痛都算不得什么事了。 他小聲哼唧:“慢慢摸,慢一點......熊仔肚子疼,想讓雨楓溫柔地擼......” 熊成撫摸著一陣陣發硬的大肚,滿意地感受著從yinjing傳來的快感:“好舒服...雨楓摸的特別舒服......” 蘇雨楓憋得額頭爆氣青筋,咬著牙留心屋里的其他人,做賊一樣小聲警告熊成:“別浪,被發現了臉都要丟光了!” 雖然一邊說著丟臉,他還是一如既往地順從著熊成的意思,陪他一起發sao。蘇雨楓用手指尖細心地撫慰著熊成的馬眼,睫毛心虛又緊張地微微顫抖。 熊成熬過一波疼痛,含笑小口親吻蘇雨楓的耳垂:“嗯啊...嗯啊......雨楓快一點...快射了......呃...?。?!” 不過老天爺似乎看不過眼他這種放肆的舉動,下一輪的陣痛在原有的基礎上更猛烈了不少,熊成半舒適半含痛的輕吟陡然拔高,身體猛的蜷縮起來,大腿根和大肚底部擠壓蘇雨楓的手掌,勃起的yinjing在多重壓力下猝不及防地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