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大肚兵痞發sao勾引仙女,肚痛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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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退伍多年,熊成的作息習慣也一如往常。城市最東方的大樓邊緣剛剛蒙上一層鴨蛋青的晨光,而最西方還昏暗不明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過來。 蘇雨楓睡在他的身后,天鵝般白皙柔韌的手臂自然地舒展著,一只手微微蜷曲搭在睡得粉撲撲的腮邊,另一只手繞過熊成肌rou緊實的腰,抱緊他圓滾滾的大肚,瘦長的中指指尖按在酸棗一樣凸起的肚臍上。 昨晚二人狠狠地廝混到半夜,身體素質比不過熊成的鋼琴家在草草洗漱完后就又昏沉沉地熟睡過去,他的胸口平穩地起伏,柔滑如昂貴錦緞的皮膚隨之摩擦著熊成的背肌。 熊成悄無聲息地扶著蘇雨楓的手肘,抬高他的胳膊,撐著床板小心翼翼地翻過身來,與他面對面。 蘇雨楓的脖子微曲,勾著下巴,裸露的脛骨突起出一條優美的曲線,一路向下蜿蜒,隱沒入睡衣寬松的后領內,細碎如花瓣的吻痕點綴在脖子和扣子敞開的胸口。 熊成心情很好地抱住他的肩膀,鼻尖與鼻尖相貼,呼吸纏綿地交織在一起,鼓起的肚皮貼住蘇雨楓精瘦的小腹,胎兒輕輕地動了一下。 像一只蜻蜓壓彎了一根草莖,又像一條小魚搖了一下尾鰭,但這輕緩至極的動作卻吵醒了熟睡的蘇雨楓。 他扇面一樣濃密低垂的睫毛輕輕晃了晃,似睡非醒地含混唔噥道:“乖,別鬧爸爸,再睡一會?!?/br> 聲音綿軟粘連,像一團拉出絲來的糯米年糕。 說著撫摸熊成的側腹,摸索著找到孩子的小屁股,熟練地拍了兩下。 他和熊成的女兒完美繼承了熊成熱鬧的性格,從會動的第一天開始就沒個消停的時候,經常帶的熊成的肚皮扭曲變形,仿佛想要學異形一樣破肚而出。 給第一次當爹的蘇雨楓緊張的不行,拖著熊成跑了好幾家產科醫院,擔心孩子是不是有什么問題,最后被告知,她大概只是精力太旺盛了而已。 孩子身強體健本來是一件好事,但她特別喜歡過分參與到父親間親密的互動中來,八個月后有時甚至會鬧得熊成整夜睡不好覺。 蘇雨楓一摸到胎動就拍拍哄哄的習慣就是從那時開始養成的。 熊成自認是個錘不碎摔不爛的糙漢,活了三十來年也沒把什么情情愛愛的當作人生的必需品,但蘇雨楓這些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小舉動總是讓他覺得心里高興。 他忍著癢麻的心尖,悄悄爬起來,湊在蘇雨楓的臉頰邊輕輕親了一口,發現他哄完孩子又沉睡過去,勾著嘴角無聲地微笑,輕揉有些發緊的肚皮,麻利地翻身起床奔向衛生間。 “呼?!毙艹晌罩约旱拇髮氊?,抖了抖,釋放出積蓄了幾個小時的尿液,發現他的yinjing柱身外側被摩擦得有些疼,他面容扭曲,“這他媽......” 玩嗨了就是這點不好,情欲退卻后先前怎么爽,現在就怎么難受。 他瞟了一眼洗手臺上蘇雨楓的瓶瓶罐罐,想著要不要給自己敷個手膜,結果和那些歪歪扭扭的蝌蚪文大眼瞪小眼,誰也不認識誰。 熊成簡直對蘇雨楓肅然起敬。他這種一瓶大寶從頭擦到腳都覺得自己精致無比的鐵漢永遠無法理解蘇雨楓對保養皮囊的執念。 簡單又快速地洗漱完畢后,熊成像一匹埋伏在夜色中捕獵的貓科猛獸般,悄無聲息地離開臥室,出門晨練。這也是他十多年來雷打不動的習慣。 屋外晨光熹微,金粉一樣穿透清晨的薄霧輕灑在露水沉沉的矮草叢上。聯排別墅外的石板小路上已經有不少住戶在慢悠悠地往前走,不遠處就是一個小小的廣場,幾波人各自占領了一塊地皮,做一些類如舞劍打太極等較為舒緩的運動。 熊成和蘇雨楓婚后在大學城附近買的房子,同小區的老人率頗高,大多數都是從周邊大學退休的老教授,說話做事都很斯文有禮,幾年潛移默化下來,帶的熊成這個以前臟話亂飛的兵痞子也文雅不少。 他剛打開別墅小院的黑色鐵柵欄門,隔壁住的林教授夫婦剛巧手挽著手出來散步,瞧見熊成,頭發花白,鼻梁上架著一只金邊眼鏡的林夫人先笑著打招呼:“早??!” 她穿著一身淺棕色的亞麻長裙,身段苗條如少女,皮膚已經松弛的脖頸上戴著一串圓潤光潔的珍珠項鏈,含笑打量著熊成圓鼓鼓的孕肚:“還沒有生嗎?” 熊成自己文化水平不高,因而在這些能教育大學生的教授面前非常老實,像見了天敵的小動物。他似是畏懼地輕微哆嗦了一下,勉強笑著伸手摸了摸肚皮尖:“快了快了?!?/br> 好像不是很情愿和孩子分開一樣。 林夫人溫溫柔柔細聲細氣地問:“我能摸摸嗎?” 熊成一挺腰:“可以?!?/br> 據他所知,林家原本有一個孩子,非常優秀,但在國外遭遇車禍意外去世,林夫人大病一場,一直郁郁寡歡,后來看著熊成肚子一天天鼓起來,大約是移情,對他格外照顧。 “真好啊?!彼劢橇髀冻龅牧w慕,熊成的孕肚在這個時候收緊了一下,“哎呀,這是快要生了呀!” 林夫人是南方人,居住在北方四十多年也沒把口音變過來:“我生我兒子那天和你現在一模一樣的哦!” 熊成低頭任由她摸,像個在飼養員手里老老實實的西伯利亞大倉鼠:“這段時間經常這樣?!?/br> 林夫人關切道:“不趕緊去醫院待產嗎?”她個頭嬌小,得抬起頭才能直視熊成的雙眼,“萬一在家里破水,可有的折騰的嘞?!?/br> 她眉毛豎起,手掌扶在熊成腰后:“快回家去,這么大的肚子就不要晨跑了,你曉得伐,每次看到你挺著肚子跑步,阿拉的心哦砰砰直跳的嘞?!?/br> 熊成可以和窮兇極惡的毒販殊死搏斗,也能拿酒瓶給調戲蘇雨楓的混混開瓢,但就是不敢對著這些學識淵博德高望重的老人家大聲說話,只得舉起雙手訕笑著往回走:“好的好的,我這就回去,您老小心腳下,別摔了?!?/br> 于是,試圖晨練失敗的熊成只好轉頭去了廚房,拿昨天剩下的面粉做了兩份金燦燦的煎餅。 剛擺好餐具,蘇雨楓便出現在二樓樓梯口,看到熊成后他明顯松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又出去亂跑了!”天知道一覺睡醒發現另一邊床的被子已經涼透了的他心里有多緊張,“那么大的肚子?!?/br> 這是熊成今天以來第二次聽到這句話,他抿著嘴,識趣地隱瞞了真相:“快刷牙,早飯好了!” 蘇雨楓又消失在樓梯后面,熊成一直時快時慢收緊的肚子突然疼了起來,他輕輕啊了一聲,扶著大肚慢慢坐下:“乖嗷,別亂動?!?/br> 對付這種突如其來的假性宮縮熊成早有經驗,他小口順著牙縫吸氣,嘶嘶哈哈地拿大手揉開糾結在一起的腹部肌rou:“呃啊...乖,乖......” 胎兒輕微又不安地活動起來,試圖把自己更貼近父親的手掌。熊成細細地喘著氣撫摸她,等著疼痛退卻,額頭上出了一層汗。 “...媽的?!彼滩蛔×R臟話。還沒生就疼成這樣,真要是生了的話,還不得當場疼死。 熊成擰著眉毛癱在椅子上吸吸呼呼地揉搓大肚子,好不容易才把鬧騰的孩子給哄安分下來,一抬手抹了一把汗,盯著尖尖的肚皮,有些后悔九個多月前的那個晚上沒讓蘇雨楓帶套。 整天帶著這么大個肚子,干什么都不方便,有時候興致上來了還得顧及肚子里這個小的,不敢玩的太放肆,人生簡直少了太多樂趣。 他已經步入孕晚期,坐下來的時候視線被大肚遮擋,連自己的腳尖都看不到。雖然日常行走坐臥都看不出不適應,但熊成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行動確實受到了不少的影響。 “快出來吧,”他沒心沒肺的大腦里難得出現了惆悵二字,伸手摸了摸大肚,“你爹想去打拳擊了?!?/br> 也不知道自己不在的這些日子里,拳擊館是哪只猴子稱了大王。 等恢復了,要不要去教訓他一頓呢?熊成很認真地思考著這個兇殘的問題。 蘇雨楓刷了牙,洗好臉,裝修一樣往臉上身上抹了好多層這水那乳的,花了半個多小時才下樓,桌上的煎餅都要涼透了。 他也不在意,熊成做面食手藝一絕,尤其是煎餅,香軟鮮糯,吃過的人都說好。他拿筷子夾起一片煎餅,正準備開吃,發現熊成捧著肚子低著頭,面色嚴肅,不曉得在想些什么。 “你不吃?” 熊成維持住嚴肅的表情,抬頭看看蘇雨楓,猩紅的舌尖在唇縫間一閃而過,像饑渴的山野精怪:“吃什么餅,吃我?!?/br> 說著拉開無袖運動外衣的拉鏈,一對飽滿的rufang和渾圓的大肚在失去束縛后爭先恐后地跳了出來,波濤般顫動。 熊成不是疤痕體質,懷孕到現在肚皮上一點紋都沒長,緊致又有彈性,繃緊的蜜色皮膚反射著亮晶晶的油光,像個打磨光滑又上了幾層蠟的色情玩具。 他大掌伸開,掌心向上,一左一右地拖起水球一樣的rufang開心地玩捏起來,時不時地揪兩下紫紅色的rutou,搖頭晃腦地yin叫。 “啊...啊啊...!奶子被拉長了,sao奶頭好癢,想找個人來吸一口......嗚啊......!肚皮也好癢......”熊成用眼尾瞟著僵立在餐桌邊的蘇雨楓,聲音發飄,“來個人和熊仔一起玩嘛!熊仔這么性感,太監才不想cao熊仔哦...!” 他刻意模仿了林夫人軟軟的口音,在椅子上扭動身體,對著蘇雨楓張開大腿:“來呀~” 蘇雨楓昨天晚上剛被他榨干,現在心有余而力不足,自己把自己代入了“太監”的角色,頓時氣得不行:“熊成!”他按捺住蠢蠢欲動的下體,“大清早的消停會吧!一會沒cao你怎么就sao成這樣?” 熊成一撇嘴,抓緊rufang用力一捏,一聲yin叫還未出口,剛安穩不久的孕肚忽然顫動了一下,又rou眼可見地縮緊。 他嗷了一嗓子,手忙慌地往下一挪,抱住肚子哀嚎起來:“唉喲......唉喲喂...!肚子疼??!抽抽的疼......!呃?。?!” 只聽得噗的一聲,一股清透的羊水就打濕了他灰色運動褲的褲襠,從他的屁股里流出來,順著原木椅子的座面嘩啦啦地落到地上,很快匯聚成一個猶帶體溫的小湖。 這羊水湖又沿著瓷磚的縫隙流淌向四面八方。 熊成看不見自己的下半身,一時間甚至以為自己失禁了。他怔愣地和蘇雨楓對視兩眼,二人足足沉默了快半分鐘。 熊成:“破水了!我要生了??!” 蘇雨楓:“我我我,我去叫救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