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我只對邊黎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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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黎這次的吻又像星光,落到我的頭頂,額角,眼睛,鼻梁,他繞過嘴唇,咬住我的下巴。 “桐桐寶貝兒是學生?”他的聲音又輕又蠱惑。 我閉著眼睛嗯了一聲,下巴上的力道輕了幾分。 他帶著幾分遺憾,其實一點都不遺憾地說,“那不能種小草莓了?!?/br> 我睜開眼睛看著他,他眼里那種漫不經心的笑漸漸散去,在變得冷漠前,我仰起頭,抓住他的手指撫上自己的喉結,“種這里?!?/br> 他瘋了,他像野獸一樣撕咬我,撕咬我的喉嚨,把我重重摔在床上,剝掉我的褲子,用身體壓著我,頂開我的一只腿。 他又變得溫柔起來,星光般的吻從脖子一直落到腰窩,他揉了揉我的屁股,在我的后上方低聲說,“桐桐寶貝兒連身體都這么美,你還有什么地方不美嗎?” 想跟你干的心思不太美。 他的手臂穿過我的脖子,把我攬進懷里,一個輕輕的吻落在脖子那里,像羽毛拂過心尖,我一下動情了,靠在他懷里喘息。 他笑,咬我的肩頭,“這就受不了,還沒開始?!?/br> 他握住我的幾把開始taonong,我想起酒吧匝道里,他修長的手指夾著一支煙,現在,他夾著我的幾把,我快瘋了。 我試著調整呼吸,可惜被他發現。 他笑了笑咬住我的耳垂,開始吮吸,下面的,上面的,我被他弄得快瘋掉,這不是辦法,我睜開眼睛輕輕望向他。 邊黎總是那么漫不經心,那么慵懶散漫,就連性事,哪怕射精的檔口他可能都無動于衷。 他不會動情。 他沒有情。 我靠過去,攀上他的脖子,親了親他的嘴角,在他耳邊輕聲說,“cao我?!?/br> 邊黎又開始瘋了一般吻我,下面的速度也加快,我開始呻吟,他堵住我的嘴,將聲音盡數吞回去,那些聲音不知去了什么地方,可能像星光,一部分流進我的嘴里,一部分流進他的嘴里。 我希望能流過他的眼睛,他的心。 我的手指插進他的長發,摸著他的頭皮,猛地抓緊,射在他的手里,他就著jingye繼續撫摸我,我們的口津也在交換著,發出滋滋的聲響,上面,下面,一致又yin蕩。 輪到他了,我坐在床邊,他沒有脫褲子,只是拉開拉鏈,扯下內褲,直到那樣東西彈到我臉上,我看了看他的幾把,又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的幾把,然后……看了看門。 現在跑來得及嗎? 現在這么近距離觀摩,他的性器是棕紅色,又粗又長,像頭野獸盯著我。 我覺得我不行。 邊黎抱住我的腦袋開始狂笑,我第一次見他這樣笑,內心的驚訝不能說不小。 “桐桐寶貝兒,你怎么這么可愛,好想把你裝進兜里,去哪里都帶著?!?/br> 鬼信。 我趁他心情好,“今天可以只口嗎?” 要是今天做到最后一步,他就把我甩了呢,那我不是可以在深淵底躺平,他這深淵又深又冷,自救都自救不了。 他的目光有些深,瞇著我,“為什么?” “我是第一次,沒準備東西做擴張,明天還有課?!?/br> 邊黎點燃一支煙,他半仰著頭吸了一口,慢慢將煙霧吐出來,他的幾把還指著我。 煙霧中,他又美又毒。 我看了他一眼,握住兇器,伸出舌頭在邊緣打圈,我感覺他戰栗了一下,心情突然開心起來。 昨天在廁所,那個漂亮男孩給他口,他沒有戰栗,甚至射的時候都沒有太大起伏,很快就過去,讓我誤以為他射太快或者根本就沒射。 當時我趴在他的背上,過于刺激的境遇讓我只留意他的呼吸,所以他的變化我很清晰。 我開始吞吐他的性器,很艱難,但我努力做到最好。 他抓著我的頭發,我能聽見淺淺的喘息。 垂眼時,我看見他手指間的香煙積了很長一截煙灰,心里不由有些輕快,我開始放慢速度,卻加深深度。 “你在試探我?” 他的聲音突然陰測測地響起,我來不及吐出來,他抓著我的頭發,猛地朝里面一送,我一下流出生理性眼淚。 草,第一次就深喉。 我掙不脫,也不想掙,嘴張到最大,承受他的怒火。 我也知道今天完了,他肯定會干死我,并狠狠地拋棄我,我感覺悲傷,開始流出更多的眼淚。 他的速度開始放緩,力度和深度都減弱,良久,他的指尖好像接住我的眼淚,“好好吃,別再試探我?!?/br> 我睜開眼睛,瞪了他一眼。 他又開始笑,他的長發到處張揚,像只黑色的妖精。 最后,還是深喉了,我感覺喉嚨受傷了,幾乎說不出話,我捂住喉嚨躺在床上,讓我哭死算了。 “這么嬌氣?后面怎么辦,那你不得死在我這里?” “今~天~不~做?!蔽宜粏≈韲?,他又開始笑。 他將我推到,壓在我身上,一邊用手指揉搓我的后面,一邊taonong自己。 “從來只有我說做不做,輪不到別人選擇?!?/br> 他俯身看著我,眼睛里似乎含著很深很深的光,“桐桐寶貝兒,我想跟你做?!?/br> 我要死了。 這只不要臉的妖精。 他用粗大的頭頂著我的后面慢慢研磨,我全身開始顫抖,他要用幾把擴張嗎? 我得想個辦法。 我轉身摟住他的脖子,用鼻尖去蹭他,他又開始笑,“桐桐寶貝兒是在撒嬌嗎?” “撒嬌cao你?” 我都受不了自己的破喉嚨,頓時也不管不顧,咬住他的耳朵,“哥,求你了?!?/br> 他勾著嘴角開始往里面擠,疼痛感接踵而至,我頭皮發麻,再也顧不上,“邊黎,草你媽!” 他愣了愣,開始笑,然后越笑越大聲,黑色長發飛得到處都是,瘋子似的。 突然有人大聲拍門,“邊黎,你出來,我TMD聽見你聲音了?!?/br> 邊黎看了眼外面,漫不經心撿起褲子丟到我身上,“穿上?!?/br> 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松了一口氣,他果然在嚇我。 邊黎漫不經心地打開門,單俊一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又在搞人,但是邊黎從不帶人回家,美術館也算家。 我看著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朝我看來,他比邊黎還高一點,我有些心累,防0還要防1。 雖然我連邊黎的炮友都不是,但還是為未來潛在的威脅心累。 我穿上衣服背上包,走到邊黎的身后,用手機捅了捅他,示意他加聯系方式。 邊黎接過手機,漫不經心地輸入一串電話號碼,點擊撥通,他的手機在沙發上嗚嗚地響個不停,他掛掉又把手機遞給我。 那個男人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們兩個交換聯系方式,我微微皺了下眉頭,加個聯系方式而已,用得著這樣防我! 加完聯系方式,我的初步心愿達成,心滿意足地離開,可能太心滿意足,我忘記跟邊黎打招呼,就像一個拔rou無情的渣男。 我聽見那個男人說,“許原的局,你不是一直對他的項目感興趣嗎?我給你打了十幾個電話,你TMD都不接,你遲早死在男人身上?!?/br> 邊黎好像并沒有什么興趣,“幾點?” “還有一個小時,快走吧,爺!” 后面的聲音我就聽不見了,我快拐彎了,然后,我聽見低沉的腳步聲靠近,接著一個有力的臂彎將我拖回去,邊黎在我耳邊輕輕地說,“一起?!?/br> 那個男人差點咆哮,“你TMD帶什么炮友?!?/br> 邊黎打開柜子,里面掛著一排黑色但是不同款式的襯衣,他隨意挑了一件套上去,他看了我一眼,將長發順出來,散漫地說道,“他不是炮友?!?/br> 我的瞳孔微微顫動。 男人的大嗓門回蕩在走廊里,“你TMD除了炮友還能有什么?” 邊黎瞇著他,“那你是什么?” 男人趕緊投降,“我錯了,邊爺我錯了?!?/br> 車上,單俊的目光一直透過后視鏡觀察我,我從上車起就拿出速寫本開始涂涂畫畫,邊黎看了幾眼,很快沒有興趣專注起手機。 不知道又在跟哪個炮友勾搭。 單俊終于忍不住,“一會兒怎么介紹呀,都是一個圈子里的,又不是不認識,你這簡直是破壞規矩?!?/br> 邊黎玩了一會兒手機,目光投向窗外,我感覺他帶上我只是一時興趣,現在,他后悔了。 車終于在一個奢華的會所前停下,我的畫剛好畫完,隨手扯下來遞給他。 他看了眼,興致缺缺,“為什么沒有五官,后面黑黑的又是什么?” 我的喉嚨真的很痛。 我不想去什么會所,我需要去醫院,我還需要吃飯,但是這個喉嚨能吃飯嗎? 我率先下車,單俊嘁了一聲,以為我迫不及待,我繞到邊黎這邊,他剛剛關上車門,臉上又是那副冷漠的表情。 我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他愣了愣,然后我翻轉手指,那根手指變成向上的手指。 我又比了個打電話的手勢。 然后我笑了笑,指了指喉嚨,又指了指不遠處的私人診所,揮揮手走了。 我對他的炮友,他的朋友,他的局都沒興趣。 我只對邊黎有興趣。 如果不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我都不想參與。 人之所以純粹不是知道很多東西,而是懂得取舍,我從小就這樣,很早就知道自己喜歡畫畫,很早就知道自己喜歡男生,也從未猶豫過自己的選擇。 我父母有時候說我一根筋。 那是他們寵出來的。 我回頭,邊黎還站在那里,他的面目模糊不清,他的身后一團黑。 我沖他笑,給他一個愛的飛吻。 他好像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