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巫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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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紹是被生生痛醒的。 岱欽粗暴地把手指捅進了他緊閉的后xue,男人用慣刀弓的指腹生了繭子,指頭強硬地撐開密實的褶皺,粗礪地摩擦著腸xue的嫩rou,一瞬間就將齊紹從繾綣舊夢中拉回現實。 “嗯……” 齊紹驚醒過來,喉嚨里泄出一聲無意識的痛呼,睜眼便看見面色不佳的岱欽正以一個曖昧的姿勢褻玩自己的身體。 他下意識地合攏雙腿,卻夾緊了岱欽的手腕,岱欽傾身撐在他上方,刺入他體內的一手故意用力曲起指節,在干澀的rou道內硬生生轉了一圈,疼得齊紹渾身發顫,肌rou緊繃出起伏的弧度。 “我還以為你至少會聽話一段日子,沒想到這么快就原形畢露?!贬窔J明顯是興師問罪的語氣,灰藍眼眸中瞳孔如狼般縮成一點,隱隱透著獸性的危險,“讓你夾著東西等我,怎么就自己拔出來了?” 齊紹剛從疼痛中醒過神來,立馬咬死了牙關,憋著一口氣與岱欽對視。 他知道對方說的是那根可恨的軟玉陽具,那玩意早被他隨手扔到了帳篷里不知哪個角落,岱欽竟是想要他含著那東西等一整夜? 齊紹憤然瞪了身上的男人一眼,沒有回話,男人身下勃起的巨物已頂在他下腹,硬熱的一大塊,隔著衣袍仍然能覺出鮮活跳動。齊紹知道難逃一番折辱,干脆軟下身體沒有抵抗。 岱欽卻反倒不滿:“聽聞你昨日把呼其圖說得啞口無言,紅著臉跑了,怎的對我一句話也不肯說?” 他一面問,呼吸盡數灑在齊紹臉上,一面把手指繼續往齊紹身體里頂送,兩根長指被那熱燙的rou壁吸吮著,只覺得比起前日內侍調弄過的濕滑溫軟更多了幾分緊致,若是不用上點力氣,幾乎要被箍著難以深入。 呼其圖在齊紹看來不過是個未長成的少年,齊紹在他這個年紀已經上了戰場,而呼其圖雖是草原部落的王子,打小精于騎射格斗,莽撞生猛得像頭小獸,卻顯然并沒有真正在死人堆里摸爬滾打過,眼神仍然是清澈的。 他那幾句譏諷,并不能把齊紹怎么樣,岱欽則與他不同。 齊紹無數次設想過二人的結局,他們相識于那樣一場血戰,也本該將一切終結于一戰。 然而世事無常,齊紹不得已委身于岱欽,已是受了極大的屈辱,他所有的不堪都被對方當做戰利品賞玩,哪里還會有什么話愿意同岱欽講。 他打定了主意像那夜一樣不吭聲,岱欽看他那堅貞不屈的樣子,哼笑了一聲,指甲摁著腸壁內的一處微硬的嫩rou狠狠劃過。 齊紹身子猛地彈動了一下,眉間露出痛苦又隱含著歡愉的神情,身前的陽物竟不受控制般緩緩翹了起來。 “中原有個詞叫‘來日方長’,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br> 岱欽說著便擠開齊紹的雙腿,將他身上半掛著的寢衣盡數剝了,又抽出腰間鑲嵌著各色寶石金飾的牛皮革帶,把齊紹的雙手拉過頭頂捆緊。 齊紹被迫大張著腿曲起膝蓋,腿間的陽物暴露無遺。岱欽握住那根半勃的rou柱,手法頗為嫻熟地taonong一陣,還拿拇指去揉冠頭頂端翕合的馬眼,弄得一手粘濕的yin液。 岱欽把沾了yin水的手指湊到齊紹唇邊,捏著他的下頜迫使他張開雙唇,將指頭伸進他嘴里攪弄他濕軟的舌頭:“嘗嘗你自己的味道?!?/br> 齊紹嘗到那股咸腥的味道,只欲作嘔,卻被捏著下頜別不開臉,也沒辦法咬下去,只得被攪得滿口涎液,來不及咽下的那些順著他的嘴角流出來,連脖頸處都沾濕了一片。 岱欽玩了一會兒,欣賞夠了他無助而扭曲的表情,終于抽出濕漉漉的手指,再度摸向齊紹下身。 齊紹閉上眼睛等著侵犯的到來,卻不曾想等來了別的新花樣。 黑暗中,他只聽到一陣細碎的鈴響,緊接著便感覺到男人的手握上了自己的分身,一根細細的繩索樣的物事圈住了rou柱根部,繞了幾圈后扎緊打結。 齊紹忍不住下腹抽動,陽物抖了抖,頂端滲出些透明黏液。 若他睜開雙眼往下看,便能看見岱欽緊緊束在他光滑無毛的陽物根部的皮繩,繩上還綴著細碎的金鈴,隨著他的顫動而搖晃,發出鈴鈴脆響。 做完這件事,岱欽才好整以暇地脫了褲子,露出胯間猙獰碩大的陽具,手掌托住齊紹兩瓣緊實的臀rou,挺腰用guitou頂上臀瓣間的細小roudong。 他先前那番動作,不過將這小孔拓寬到兩指,xue里仍然還干澀著,才把手指抽出一小會兒,那孔洞就又縮了回去,緊緊閉著向內微凹。 男人大如鵝卵的guitou不由分說地破開閉合的xue口,齊紹頓時痛得如同被利刃劈成兩半,喉嚨中嗬嗬地喘著粗氣,一雙長腿克制不住地胡亂踢動。 岱欽掐住齊紹的腰制住他的動作,強勢地將整根陽具硬生生鑿進他體內,撕裂的劇痛使得齊紹被捆著的男根都軟了下來。 岱欽見狀又拿手去捉著那半軟的陽物擼動,使它重新硬起吐水,同時腰上更用力地朝里頂了頂,粗硬的恥毛刮蹭在齊紹股間,把麥色的細膩皮膚蹭得一片暈紅。 快感與痛感交織著同時襲來,齊紹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汗水很快滲出沾濕了鬢發,他大張著口,卻幾乎無法呼吸。 岱欽把齊紹的反應都看在眼里,身下被rouxue緊絞著的陽物也是且爽且痛,但他并不在意,他就是要讓齊紹記住這種感覺。 記住這一刻是誰在主導一切,記住今后所有的疼痛或快感,都要由他來施與。 齊紹被岱欽托著雙臀,男人的手掌在臀rou上不住地大力揉捏,富有彈性的結實肌rou在大掌下鼓動,被捏得變了形。 只稍緩了一息,岱欽便重重地在那緊致的rouxue中抽插起來。 原本干澀的rou道因裂傷而流出鮮血,反倒潤滑了些許。柔軟的肌rou箍得再緊,也抵擋不了男人硬熱得如同燒紅鐵棒的陽具,岱欽反復用蠻力搗弄了百十來次,那xue口便被cao服了似的,赤紅的嫩rou隨著陽物的進出被cao得翻出又被頂回原處。 血腥味與性事的yin靡味道混合,更大地刺激了岱欽的獸性,金鈴疾響混著rou體拍打的聲音與男人的低喘,便是隔著帳篷也無比清晰。 齊紹雙手被縛,腰部懸空,雙腿根本找不到著力點,唯有股間被cao弄的后xue傳來激痛,令他腿根痙攣,肌rou不住地顫動抽搐。 若只是痛也就罷了,他從不怕痛,他身上那些交錯的傷疤就是證明。 然而這暴虐的性事竟也能給人帶來快感,一力降十會,岱欽只管粗魯進出,guitou卻每每都能碾過齊紹xue中的要緊處,換來他加重的呼吸與斷續的悶哼。 齊紹仿佛在極樂與地獄間反復輾轉,根部被緊束著的陽物漲得紫紅,陽筋暴起突突跳動,馬眼張合,卻只能極為阻塞地流出透明黏液,無法得到發泄。 他被這極端的刺激折磨得快要瘋了,腦海中的弦卻仍緊繃著,咬破了下唇亦不曾呻吟出聲,一張俊臉上滿是屈辱而倔強的神色。 岱欽在他腿間馳騁,每次都頂到了底,在爽快中分出心神來逗弄他道:“想射么?求我就讓你射?!?/br> 男人帶著情欲的嗓音低沉悅耳,齊紹卻無暇欣賞,快要爆發的洪流找不到閘口,在他體內橫沖直撞,痛得他面目扭曲。 他已有些神志不清,快要被玩壞了似的,本能地分辨出岱欽的用意,竟用最后那點清明搖頭拒絕了對方。 岱欽凝視著那張瀕臨崩潰的臉孔,幽深的瞳仁里涌動著復雜的情緒。 男人掐住齊紹無意識扭動的腰再次狠狠撞進他身體深處,找準了他體內最要命的那一點死命研磨cao干,血水混著yin水被反復的抽插拍打成粉色的細沫,黏膩的水聲連綿不絕。 “真不求我?” 齊紹仍是搖頭,汗濕的黑發貼在臉上,襯得一張俊臉更為狼狽??柘聺q滿的男根充血腫大,根部的皮繩與金鈴幾乎勒進rou里,勒出一道深深的印痕。 身體叫囂著想要發泄,尊嚴卻告訴他絕不能開口求饒。 “唔——”齊紹奮力別過臉,剛要咬下舌尖讓自己清醒,岱欽就察覺了他的意圖,虎口猛地卡住他的頜骨。 岱欽笑中帶怒:“這就想死了?” 齊紹沒辦法回答他,迷茫地睜開的雙眼糊滿了淚水,濕潤的眼睫微顫,痛苦地緊皺著眉望向身上的男人,卻什么也看不見。 岱欽被他這一眼看得喉頭一緊,忍不住粗喘著壓下身體,將漲大到極致的陽具埋入齊紹腸xue的最深處,力道大得像要將他腹部頂穿,而后抵著腸壁射出了股股濃精,足足射了好一陣才停下來。 齊紹亦忽然得了解放,陽物根部系著的皮繩被粗魯地扯開,拽得他生疼,但更多的是發泄的無上快感,在被內射的同時猛然噴射出淋漓的jingye來,濺在他與岱欽腹上,一片黏膩濕滑。 “呃啊……” 在遲來的高潮中,齊紹終于失控地哽咽出聲,大滴的淚珠也隨著高潮的痙攣從他眼角滑落,同汗水一起浸濕了他的頭發。 岱欽射完jingye,陽具還沒完全軟下來,被齊紹攣縮的后xue緊緊夾著,堵住其中灌滿的精水,享受著性事的余韻,竟又隱隱有再硬起的趨勢。 他低頭看了一眼,兩人交合處一片狼藉,血水染紅了榻上雪白的皮毛墊子,像是新娘初夜的落紅似的。 齊紹的后xue已經被cao腫了,里面估計還有裂傷,約莫是承受不起再來一次。 岱欽大發善心地忍住欲望抽身而出,那腫起的xue口張著小嘴,吐出一點可憐兮兮的含著血絲的白濁。 齊紹不知何時竟已然暈了過去,雙腿頹然軟下,臉上仍殘留著痛苦的神色。 岱欽拿指腹抹了一把他的眼角,又在他臉上若有所思地摩挲了片刻,才心滿意足地解下了齊紹腕間的革帶,重新穿好衣袍,系回腰上。 他起身出了齊紹的帳子,喚來奴仆內侍給榻上昏迷的男子善后,想起還有正事要辦,便又往議事的大帳去了。 齊紹遭逢這次凌辱,后xue受了傷,炎癥引起發熱,將養了幾日才恢復過來。 期間沒什么力氣走動,便被岱欽派來的內侍隨意擺弄,那根瑩白軟玉日日都要在他后xue里含上幾個時辰,反倒促進傷處愈合似的,沒幾日便好全了。 岱欽剛得了齊紹這個新戰獲,正在興頭上,這么憋了幾天,好不容易等到他恢復,自然一日都舍不得落下,夜夜臨幸,折騰得齊紹幾乎沒什么時候下得了床。 卻說那呼其圖,前些日子被齊紹一番擠兌,好一陣子才回過味來,自己竟被那中原人繞了進去! 齊紹一個被夏朝送來當人質的棄子,算哪門子的閼氏主母,還想當他的小媽?何況就算是小媽……呼其圖回想起在王帳外聽到的那些動靜,不由得胯下發緊。 狄人世代游牧狩獵為生,逐水草而居,草原夏日酷熱、冬日苦寒,又多風沙野獸,族中男子常常意外早夭。 為穩固氏族,便有一則習俗。 “父死從子,兄終弟及?!?/br> 顧名思義,即是父親死去,兒子將會繼承他的地位與所有財產,包括他留下的除了生母外的女人,以保護她們免于饑寒困苦;同樣的,若是兄長故去,弟弟亦有繼承他的一切的權利。 久而久之已成傳統,齊紹若真想當這個閼氏,將來岱欽亡故,呼其圖繼位,齊紹就得嫁給他。 呼其圖看不慣齊紹那傲氣的樣子,又總聽得夜間父王與那男人云雨的yin靡聲響,心里煩躁火起,非要把齊紹踩在腳下欺侮一番才能解氣。 總歸遲早會是他的,呼其圖頗有些不敬地想,他一定要找個機會先嘗嘗這夏朝將軍的滋味,cao得男人涕泗橫流才好。 看到時齊紹還怎么在他面前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