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再說南宮兄弟倆帶了父親尸首,黯然離開天門。南宮瑋性子最是不好,剛下山去,連瞧見那一直給谷云起看病的徐大夫也是礙眼,竟叫兩名仆人將徐大夫給遠遠趕走,連一個子兒的醫藥費也不曾付??蓱z那徐大夫這幾個月多災多難的,竟到谷云起南宮北翊雙雙身亡也不能幸免。 南宮琛知道大哥心中正是既悲痛,又憤怒,這一回便連他也不敢去阻攔了,只趁大哥不注意悄悄給徐大夫塞了些銀錢。那南宮瑋去馬車中安頓父親尸身,他又匆匆勻了兩匹馬出去,拴在林子里留給谷靖書他們。 南宮瑋也是心情沉重,又沉浸在自己新的思緒里,沒有發現他的小動作。待到上馬出發時,南宮琛也是主動躍上他的馬,如來時一般親密地摟著他的腰,臉貼在他的脊背上,意態極為分明。南宮瑋驅馬前行,仍沉默著不知在想什么,南宮琛倒有些害怕,躊躇一陣,輕聲道:“大哥?!?/br> “……” 南宮琛有意在他背上輕輕蹭了蹭,南宮瑋沒有反應,卻也沒有抗拒。他略鼓起了勇氣,又小聲道:“大哥,在生我的氣么?” “……哼?!?/br> 南宮瑋思緒仿佛這才被拉回,冷冷地斜睨了他一眼,叫南宮琛幾乎打了個哆嗦,抖抖瑟瑟地委屈道:“大哥……” “第二次?!?/br> “什么?” 南宮瑋頭也不回,冰冷的聲音被風刮過來,顯得更為冷酷了:“你兩次在我面前自盡,迫我就范,莫不是以為我就真的舍不下你?” 他原來在考慮這個問題,衡量……利益與南宮琛的性命,究竟哪樣更重要…… 南宮琛有些呆愣,他也不清楚自己心里泛起的到底是什么滋味,失望?不如說這才是大哥吧,他一直仰望的,身為南宮家長子——如今已是一家之主了的大哥。他明知道大哥是什么樣的人,卻還是那么癡狂地愛著他,甘愿為他做一切事情。 就算如今,聽到這個問題,他呆呆地想了一會兒,便也平靜地接受了。 他在那么做的時候,本來就是以失去性命為代價的,大哥的退讓與回護,其實并不是他的目的。南宮瑋救他,固然是讓他喜悅感動的一件事,但南宮瑋不救他,那也在情理之中。 他和大哥在有些事情上看法不太一致,而他總不能一直做大哥的阻礙。 當有一天南宮瑋終于舍下他而去追逐別的“更重要”的東西時,他其實毫不怨恨,甚至樂于成全。他還是那樣緊,那樣親昵地抱著南宮瑋,依戀地偎著他,閉上雙眼,聲音軟軟地道:“不是?!?/br> 南宮瑋明顯頓了一頓,或許是早醞釀好了蓬勃的怒氣,卻給他的舉動全噎在了喉頭。他肩胛微微一聳,突出的肌rou與骨骼便稍稍隔開了二弟的親熱擁抱,仍舊冷著聲音道: “是么?我卻看不出——” “我知道大哥除了我,還有很多要想、要做的,那些比小琛重要得多,甚至比大哥自己也更重要?!?/br> “……” “可是對我來說,也有一些事情,比我自己,也許比大哥還重要?!彼f出最后那句時,終不免忐忑,但說出口來時倒沒遲疑,只是南宮瑋那本來松弛下來的脊背肌骨猛然又凸起來,怒意明顯暴漲。南宮琛不知他能不能領會,只是伏在他倔強的鐵硬的背上,喃喃道:“我的愿望比起大哥的,自然渺小得幾可忽略不計,所以大哥不會在意。你要一個眼中只有你的小琛,我若不是,你便不要我了,也正常得很?!?/br> 南宮瑋那股怒氣又悶在了胸中,他本來要質問南宮琛的,但被南宮琛這樣一說,倒好像比起南宮琛的“比大哥還重要”的事,反是他的“不要眼中沒有大哥的南宮琛”更加嚴重。他何曾在南宮琛面前吃過癟,意氣難平,當下硬道:“誰讓你不是了!” 南宮琛嘟囔道:“大哥眼中也不只有我一個?!?/br> 南宮瑋勃然大怒,幾乎想立即將他扯到懷中來狠打一頓屁股,喝問他怎敢如此大膽放肆。在他一貫的思維力,只將二弟當做自己必然的附屬品,只要他乖乖聽話,其他一切都不重要。至于二弟竟敢跟他要求“平等相待”,那在他簡直就聞所未聞。 然而如今到底聽到了這樣的要求,他一陣暴怒之后總算意識到,強行逼迫二弟不得有異議,其實并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他過去十幾年都是那么做的,南宮琛的身體是順從了,那顆心反而離他愈遠。他剛才經歷了父親離世的痛苦,并不想立即又嘗到與二弟分離的痛苦。雖對南宮琛那樣兇狠質問,其實也只是迷茫之下尋求解決之道的嘗試罷了。他或許可以舍下南宮琛,但那卻是殺敵三千自損八百的做法,不到萬不得已,他又怎么肯干? 南宮琛話說得那樣明了,他憋氣胸悶,卻到底沒有真的發怒,沉默了片刻,道:“你有什么重要的事,非要與我對著干不可?” 南宮琛本來做好準備要被他狠狠責罰,誰知等了好一陣,聽到的卻是如此云淡風輕的問話,一時簡直有些不適應,訥訥道:“我沒有?!?/br> 南宮瑋想起他橫劍在頸的情景,又回想他被戚雪棠捉住要挾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可也顧不得其他仆人的眼光了,反手過去一把抓住他衣領只一扯,那南宮琛猝不及防,便被他抓得整個人翻騰起來,驚呼聲中落入他懷里。正慌得不知如何是好,抬眼覷見的全是大哥的胸膛臂膀眉眼,他不由地就軟了,臉紅紅地道:“大哥!” 南宮瑋逼視著他,道:“沒有?” “我……沒有……”南宮琛呆望著他,從身到心都有著完全被他征服的近乎毀滅的快感,南宮瑋給他的明明是嚴厲冷酷的表情,他卻偏偏甘之如飴,幾乎眼神迷離起來,道,“我喜歡大哥,不會和大哥作對?!?/br> 南宮瑋被他這奇怪的反應也弄得一怔,身體里的血液不覺便沸騰起來,抓著他衣領的手沒那么快地滑下去,掐著他渾圓的屁股用力一捏。南宮琛被他捏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好容易才忍住沒發出聲音,那臉上神情迷醉里帶著委屈,讓南宮瑋舒心了不少,這才略略放松了鉗著他屁股的手勁,跟著道:“說得好聽,怎么做出來卻偏要阻在我的面前,讓我時時受制,處處為難?” 南宮琛屁股還被他摸著,只覺大哥手心火熱無比,他心里也蕩漾得很,只是記得自己兩人在那事情上還未達成一致,便強撐著精神,道:“大哥若是換個法子考慮,或許便不會覺著受制為難?!?/br> “換?”南宮瑋皺著眉頭又捏了他一把,看來并不喜歡他的提議,捏得還是那樣重。南宮琛不由小小地哀叫一聲,喘息道:“大哥如果……愿意聽聽小琛的想法,我們便不會……起爭執……” 南宮瑋目光一冷,俯下頭去,道:“聽你的?” 南宮琛被他看得一窒,意識到說的不對,忙道:“不是讓大哥聽我的,只是,只是希望大哥能聽聽我的想法……” 南宮瑋凝望著他,半晌,道:“結果還不是一樣?” 這定論驟聽似乎下得有些武斷,但一深思,南宮琛不由噎住,想到大哥說的沒錯,他其實并不只滿足于說說想法就完了,勢必還想要將大哥說服。南宮瑋見他無話可說,眉毛立即便聳起來,冷哼一聲陰森森地道:“小琛,你果真是越來越出息了。做我的枕邊人尚不足,定要吹夠那枕邊風才高興么?” 南宮琛急急搖頭,道:“大哥——”那南宮瑋又不聽他的了,仿佛他一開口,便要帶來什么極糟糕的事端似的,將他腦袋往自己懷里用力按下,身板挺得端端正正,低聲道:“這枕邊風卻是不易吹的,你有多少手段能叫我滿意,又能叫我歡喜得連自己姓甚名誰都忘了?” 他手按著南宮琛的腦袋,赫然正將他臉埋向自己胯間。南宮琛心里猛地一跳,耳中嗡嗡響了一陣,恍惚有些明白他的意思,卻又著實怕是自己多想,誤會了大哥的意思,豈不會被嘲笑自作多情? 他偷眼看向南宮瑋,南宮瑋也正盯著他,神色傲然,手上勁道只加不減,只管把他臉蛋往自己胯間按下去。南宮琛蠕動嘴唇,到底生性羞澀,聲如蚊蚋地道:“大哥是要我……伺候得你滿意,便會聽我的話么?” 南宮瑋鼻息輕哼,亦輕聲道:“此處到前面鎮子,還有半個時辰的路程。不拘你用什么法子,若要我給你弄得神魂顛倒,不知東西,自然是你要什么,我便應什么了,就如那樂到極致的你一般?!彼凵駮崦恋卦谀蠈m琛身周滾上一圈,火辣辣的竟令南宮琛渾身冒出汗來,想起自己在他懷中的種種癡態,更不由羞得臉紅耳赤,舌頭也要打結了。 饒是如此,有此機會,他怎也要試上一試,因此雖牙尖磕著舌頭,還是鼓足勇氣再次確認道:“你說話要算話!” 南宮瑋手掌改按為撫,貼著他臉頰摸一摸,淡淡道:“我說的話,何時沒兌現過?” 這帶給南宮琛的卻是過去被南宮瑋種種懲罰的記憶,他被那些或痛苦或愉悅的回憶激起滿身雞皮疙瘩,忙閉上雙眼,就在馬鞍前那小小的一點地方俯頭彎腰,雙手顫抖地落在南宮瑋衣裳下擺上,咬著牙將之掀開。 此時還未出天門山區,道路兩旁崇山峻嶺,高木深林,連一戶人家也看不見,道路上更沒有人影。其他仆人全跟在南宮瑋身后,自然沒人敢逾矩趕上來與南宮瑋并肩,是以南宮瑋腰背寬闊挺直,多少遮住了他在前頭的小動作。他形勢所迫,便只作掩耳盜鈴,只自己看不見其他人,便當其他人看不見自己模樣了,雙手小心地拉開南宮瑋前頭的褲子,親眼瞅見那碩大的紫紅色物體半軟不硬地蜷在大哥腿間,看來委實有些可怕。他雙手圍攏上去,捋著那東西上下滑動,南宮瑋毫不客氣很快便沉甸甸地撐滿他雙手,似乎也沒有刻意要與他為難。 南宮琛又羞又喜,情知自己喜歡大哥,大哥也同樣地喜歡自己,要讓大哥興奮愉悅并不算艱難。只是他一向都半是被動地在南宮瑋懷中承歡,自己挑逗大哥的時間實在少得很——一來以南宮瑋的強盛性欲,根本不需要他的挑逗;二來南宮瑋親自動手玩他的花樣尚未玩完,更無暇來享受他那磨磨唧唧的服侍。因此他盡管明白自己此刻動作應該多帶些誘人的風情,手法也應巧妙大膽才是,但畢竟太過生疏,那誘人的風情現不出來,撫在南宮瑋yinjing上的手指反有些毛躁了。 南宮瑋也不急,他們趕著一輛馬車,本來就走得不快。何況他們剛才遭受了家主亡故的打擊,所有人情緒都沉重低落,驅馬也是無精打采的,沒什么勁頭。南宮瑋心中因南宮北翊逝世而生的抑郁與痛苦之劇烈,其實都超過他自己的預估。他本來在思考著那是什么原因,模糊中只覺父親的結局似乎在向自己預示著什么。那時南宮琛喚回他的神志,他有一瞬間便幾乎將痛苦的原因都歸咎到二弟身上,都是二弟不夠聽話,才讓他這般頭痛難受,無法安寧。然而一席話下來,他嘴里永遠不肯服輸,心里卻完全清楚二弟的心意,更意識到,為了迎合他,南宮琛或許深藏了許多難言的委屈沒有說出。 對這樣的南宮琛,他有些憤怒于那“不同于己”的心意,極想將二弟的思維強行扭轉過來,成為與自己一致的人。但他設想一個與自己想法差不多的二弟時,卻不免被想象驚了一跳——一個自私自利,精于算計,感情淡漠的二弟,難保不會成為與他爭權奪利的陰謀家,再以他的性格,他們兩人只怕會恨不得殺了對方才是,絕不可能產生如今的纏綿感情。 他那樣一想,對于如今抱在懷里的溫軟可人的二弟就不由多了一份繾綣眷戀的柔情,覺得有時若事情不大,便聽聽他的話也無傷大雅。他心里那般“軟弱”的想法,表面卻不肯表露分毫,只冷酷地吩咐二弟,既然要來吹這“枕邊風”,便當更盡職盡責才是。南宮琛的調情手法有幾斤幾兩,他豈會不知道,不過借機下臺罷了。 這南宮琛不曉得他的矛盾與軟化,兩手握著他那粗大的roubang努力地擼動,又翹起指頭來刺激他guitou馬眼等敏感處,直是十分賣力。他印象中,大哥向來雄風不滅,一晚上就將他翻來覆去干上四五次也還精神十足,光是用手,怕是不能讓大哥舒服到頂。因此他把玩了那硬物一會兒,只覺越發脹大,莖身青筋暴突,guitou獨眼怒張,熱熱的杵在他與大哥交疊著的大腿邊上,實叫他是心動得很。 他倒坐在馬鞍前,兩腿屈膝夾緊馬背,用手將那物撥得近乎垂直豎立在南宮瑋小腹前,緊張地咽了口口水,把那頸背盡力彎下去,撮著唇留下一個小小空隙,去親近那垂涎吐露的guitou凹眼。 他低下頭去,南宮瑋看不見他表情,但覺胯下那物腫脹難耐,雖經他雙手不住撫慰,卻也難紓欲望。那guitou忽被大力吸嘬,進入一個強韌有力又溫熱柔軟的地方,那地方一放一收的滋味妙極,更兼里頭一團柔韌rou塊啜成頂端尖尖的,對著他馬眼頂鉆不已,又把馬眼里流出的液體盡數卷走,再靈活地來回掃著他guitou邊緣的溝壑,竟將那兒舔了個干干凈凈。 他先前自然也干過南宮琛的嘴巴,此刻低頭瞧見的只有二弟伏在自己腹部的頭發烏黑的后腦,但二弟那張嘴兒正在自己roubang上做著什么yin靡的事,他卻是一清二楚,腦海里無比清晰地浮現出二弟張開嘴任由自己roubang進出,被自己塞得近乎窒息,卻艷麗無比的面容,那鐵打的身子也不禁一顫,急促地喘了口氣,手指張開,插進南宮琛烏發里,緊扣住他腦袋,也更切實地感受到二弟頭顱微微上下移動,將自己含入吐出的舉動。 他到底耐不住這種誘惑,又啞聲挑撥道:“小琛,大哥的roubang恁地粗壯,可當心插爆了你這胡言亂語的小嘴兒?!?/br> 南宮琛口涎與他馬眼汩汩流出的水吞咽不及,一縷便順著柱身青筋紋路流了下去。他也沒空與大哥討這口頭上的便宜,只輕聲唔嗯兩下,口唇輕嘬,將那roubang連guitou帶莖身吞進去一截,仍是一樣口舌交替伺候,那舌頭帶著汁水忙不迭地拌在rou柱上,噼啪作響,狼吞虎咽一般的貪吃愛咂,又舔又吮得好不津津有味! 南宮瑋聽見那些聲響,又見二弟說不出話來,一顆心頓時搔癢無比,只想按著南宮琛的腦袋往那柔軟口腔中死命戳入,cao得他仰起臉兒用那淚汪汪的眼睛哀憐地乞求自己才好。但他總算記得自己和二弟此刻為何會變成這樣的情狀,勉強忍耐住了沖動,但隨著馬兒走動顛簸的韻律,頻頻將腰身微微前送,一點點不著聲色地刺入南宮琛嘴里。 南宮琛很努力地咂吮著,臉頰一片通紅,雖沒做什么特別激烈的動作,那汗水卻不斷從被頭發籠著的肌膚上滲出,沿著耳鬢滑落下去,皮膚燒得guntang,原來仍很是害羞。他小心不讓自己的舉動暴露在后面任何仆人眼里,口中嘬著大哥的半根yinjing,卻還有半根長長地埋在濃黑恥毛中。他暗自鼓勵自己將之完全吞沒,但那主動吞吃與被動cao入的感覺到底不一樣,遇著難受時便想趨避,才再咽了兩口,南宮瑋那碩大的guitou便已抵著了敏感的喉嚨。他也知道若是努力,那喉管也可以張開來任大哥cao弄舒爽,但他蹙著眉頭收放喉頭,給guitou掃著了那里,帶來的卻是一陣強烈的咳嗽沖動。 他咳了一聲,將余下的生生咽回去,“嗚”了一聲,眼中含淚地擺動腦袋,拼命張口要將它整根都含進口中。南宮瑋在上頭也喘了口氣,道:“小琛,倒長進了不少?!彼傅哪耸悄蠈m琛向來羞澀被動,每每總要被他逗弄到害怕他生氣或撇下自己不理,才會緊抱住他委委屈屈侍奉一番,像今天這般不須催促的主動還是頭一回。 南宮琛得此鼓舞,從鼻中發出“嗯”的應聲,更是加倍用心,何況想到眼前之物乃是大哥那日夜將自己cao得神魂顛倒的大大好物,心中愛意增濃,喉頭放松,便更易令它探入進去。他又練得一身不俗的內功,值此之際,索性憋著那一口氣不再呼吸,只伸長脖子張著喉頭將大哥roubang納入進去,果真一口吃到了底。 南宮瑋被他口唇在根處閉合的柔韌溫暖激得渾身一震,那物霎時伸長一些,刺得南宮琛嗚咽出來,竟是頂在他喉嚨壁側,差點就此交代了??偹闼涷炟S富,又決計不肯在二弟面前丟臉,沉住氣一穩,將那沖動忍耐住了,猶自有些憤憤地以指尖在南宮琛耳背上撓了撓,輕聲道:“小壞蛋,只為了那兩個家伙,便這般賣命么?” 說話間南宮琛也已抑制住咳嗽的沖動,含著他深深淺淺地上下前后擺動腦袋,那口唇時緊時松,舌頭靈蛇般舔弄纏繞,連喉管亦時不時收緊一下,把那南宮瑋伺候得幾乎魂魄也要飛到天上去,當真美不堪言。然他牢牢守住精關,萬不肯就此認輸,只等著二弟來跟自己討饒才開心。 南宮琛雖說心思靈巧,但此刻欲令智昏,又不曾看著他臉色,哪知道他的想法,閉著眼將大哥那物盡情吸啜,習慣之后竟亦有那后xue被填滿般的快感,咽喉被堵著初時難受,多幾次便反有一種無法言說的新鮮愉悅沖入大腦,進而刺激得他rutou尖尖挺立,渾身汗水滑膩,連下體也聳動起來,竟是陶醉得很。只是他吮吸了好長時間,大哥那物還是堅挺如昔,饒是他正陶醉,卻也不禁有些詫異,總算放開口兒,偷偷抬眼去瞅大哥的模樣。 南宮瑋瞪他一眼,粗聲道:“看什么,還不專心做事,當心我過后cao爛你的小屁眼!” 南宮琛給他嚇了一跳,但覺他這聲音略嫌大了些,唯恐給那些仆人聽見,慌張地左顧右盼起來。南宮瑋更覺不耐煩了,于飄飄欲仙的享受中忽地被冷落,他哪里肯忍受,一把將二弟的頭重新掰回原地,壓低聲音狠狠威脅道:“你再這樣三心二意,我便將他們都叫上來看一看,我是怎樣cao你的!” 南宮琛“嗚”了一聲,忙不迭地低頭再次含住他那物細細吸啜。南宮瑋是舒服了,卻哪有一分意亂情迷的樣子?反是施著手段的南宮琛自己,因為想得太多,又緊張又刺激的,一身情欲氣息已然透出。他一面侍弄著南宮瑋的那物,一面回想著過去自己的經驗,竟想不起大哥有什么時候會迷亂得失去了理智。 糟糕,自己實在是太過大意。大哥一直以來都習慣于高高在上掌控一切,要怎么做才能夠讓他連自己的欲望也控制不住,而且要心甘情愿地聽聽自己的話?只是射出來,并不能讓大哥到達那種程度吧? 南宮琛手口并用,那顆腦袋也終于從興奮中冷靜下來,認真思索起對策來。 做得不夠好,大哥會不滿足,會生氣;做得好了,大哥舒服得射出來,但決不至于高興得什么話也聽自己的。那么…… 在想得到什么,卻又遲遲無法得到時,最容易失去理智了吧? 大哥也不是沒有發過狂??!南宮琛想起大哥為自己怒發沖冠的樣子,不禁有些甜蜜,他心中有了計較,一時也顧不得還有仆人跟在后邊了,兩只手籠著卵袋不住摩挲,一條舌頭更是靈蛇般地在莖身上游走滑動,十分賣力。南宮瑋見威脅奏效,便安逸地放下心來,心中不住盤算二弟若達不成目的,自己待要如何如何炮制他,到了委實滿意時,便裝作勉為其難地給他點甜頭嘗嘗,叫他對自己更死心塌地為妙。 便在此時,下腹處一陣沖動,兩顆卵袋蹙縮著就要射出——就叫小琛好好吃個夠,只是快活到泄出來,可還沒有要叫自己松口應他的地步——南宮瑋算盤打得如意,嘴角更不由露出一絲自得的笑容。 那沖動閃電一般直沖而出,南宮琛眼見就要給灌滿喉嚨,卻忽然手指一緊,猛箍住卵袋與根部相連處不令南宮瑋射出來。只是他動作不熟練還有點緊張,用力過大,勒得南宮瑋那本該享受快感的一瞬間卻有種生不如死的痛苦,渾身肌rou一繃,甚至差點將馬蹄勒停,近乎咆哮地低吼道:“小??!” “少爺,怎么了?” 這一聲動靜太大,后面的仆人聽見,忍不住關懷一句,到底兩位少爺新沒了父親,他們情緒低落,可也擔心兩位少爺受不了這個刺激。南宮琛哪想到事情弄巧成拙,慌慌張張地將那東西拔出口來,左顧右盼惶然不知所措。南宮瑋那物離了他口,濕漉漉的給風一吹,頓時涼透。他生氣是生氣,到底還知道輕重,便隨口敷衍仆人幾句,自己仍縱馬在前,將二弟遮掩住了,伸出一只手捏著他下巴將他可憐兮兮的臉蛋托起來,咬牙切齒地道:“混蛋,你干什么?” 南宮琛扭來扭去的一臉羞赧,通紅著臉小聲道:“讓……讓大哥你欲罷不能……” 南宮瑋一怔,手指不由放開,差點沒笑出聲來,道:“這便是你的手段?” 南宮琛閉嘴不答,眼神游移,南宮瑋笑得夠了,又嘆了口氣,恨鐵不成鋼地道:“小琛,你功課雖做了,這試場表現卻大失水準,實在讓大哥我心痛得很?!蹦蠈m琛自己也是懊悔得很,正自想著有無什么挽救的法子,頭頂忽地一重,被南宮瑋用力撫摸著,語聲變得有些低沉了,道:“只是這便是你,小琛。倘若換了別的,縱使花言巧語,百般奉承,又有什么用?” 南宮琛一呆,抬頭看他,卻被他以手掌按著不能動彈,他訥訥地道:“大哥?”卻又不敢多說,怕打攪了大哥的思緒。南宮瑋從上面親吻著他的頭發,喃喃道:“小琛,你這一生都只愛我么?” 南宮琛只覺頭發被他簌簌地壓著,鼻中的氣息與嘴唇的溫熱都印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耳中便飄來這樣一句問話。他簡直有些身在混沌中的恍惚感,但這種飄忽不定卻并不影響到他的心意,因此盡管模模糊糊的,他還是立即應聲道:“是!” 南宮瑋道:“那么,我答應你。只要你永遠愛我,和我在一起,我便聽聽你的想法也不妨事?!?/br> 南宮琛豈料他會如此好說話,這話落入耳中,倒以為是自己腦子迷糊聽錯了,愣愣地道:“什么?” 南宮瑋卻不肯再說二遍,只道:“至于按不按你的想法來做,那卻不一定了?!闭f罷猛一抖韁繩,又在馬肚子上踢了一腳,慢吞吞的馬兒頓時風馳電掣起來。他揚聲叫仆人們護送父親遺體隨后而來,自己卻迫不及待地摟著二弟馳往鎮上,要找到一處客棧下來好好消消心頭邪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