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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名門之后在線閱讀 -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卻說那日南宮北翊回到府中,偷看了一回南宮玨與谷靖書那匪夷所思的歡愛場景,耐不下心頭火燒,徑自便去城外田莊找那谷云起,誰知卻惹出連串的情孽糾葛來。

    他那邊情形自不消提,南宮府里南宮玨與谷靖書兩人卻是什么也不知道,當然也就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每日價過得悠閑自在,連那習武健身之事也全成了少年鐘愛的新鮮歡愛方式。谷靖書的溫柔勸導在這件事上卻是一點用也沒有,無奈只得隨他一同如此荒唐。

    那少年最是有著鉆研的精神,對那武學姿勢又熟悉得很,因此一天一個花樣地玩弄他那后xue,卻叫谷靖書好生擔心自身被他那般毫無節制地玩弄,那里不久便會變得松弛無趣。豈知也不知真是練武的功勞,抑或是他本身體質特異,盡管頭一日總被少年搞得筋酥骨軟的,后xue連合攏亦難,第二日卻恢復得極佳,叫少年每日總是忍不住用手指戳刺著他那處嘟囔著要讓他再打開一些,好欣賞欣賞里頭的風光。

    谷靖書哭笑不得,雖耐心地跟少年說了自己那里若是當真太過松弛,于他于己都不會有好處,那少年卻兀自好奇得很,近來對于觀賞他蹲在自己面前吐出那些乳白色jingye的模樣更是興趣濃厚,有時甚而親自動手將他抱在懷里,把著他兩腿叫他拉出來,令得那谷靖書覺著自己亦是越來越寡廉鮮恥,在他面前竟是什么丟臉的事也做過了,頗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這一日剛吃罷早飯,按照慣例應是少年練劍的時刻,南宮玨卻一反常態,抓著谷靖書就往藏劍閣去。谷靖書練了這些天的拳腳,雖然說大半時間都是被他拿來當做有趣的姿勢來故意搗蛋,那身體卻也著實強健了許多,對于武術粗淺的道理也知道了些,興趣倒是頗濃。見他帶自己去藏劍閣,不由也有些興奮,只道:“小玨是要教我兵器了嗎?”

    南宮玨哼了一聲,道:“練兵器做什么,沒得把手磨得粗了。你那些基本功練一陣子,我也還得想辦法叫你把那些討人厭的肌rou消了?!?/br>
    谷靖書生為男子,雖然甘心雌伏于他身下,但對自身長出些結實飽滿的肌rou卻是非常喜歡,聞言不免有些失望,道:“小玨不喜歡我長得結實些?”

    南宮玨已經推開藏劍閣的大門,回頭看看他,嘴唇兒一抿,道:“肌rou太硬?!?/br>
    “小玨卻是軟軟的……”谷靖書也不知自己怎么突然說出這句話來,他只是看到少年薄薄的唇瓣溫潤可親,又想到少年纖細的身軀,忽然就動了色心。

    南宮玨也不知曉不曉得他話里的意思,拉著他走進藏劍閣中。

    那房間專用來收藏寶劍利刃,里面數十座兵器架上呈放著長短形狀各異的寶劍,谷靖書還癡心妄想著細細欣賞挑選一把,南宮玨卻目不斜視地拖著他一直走到最里頭,也不避諱谷靖書在旁,伸手將墻壁上嵌著的燈盞一扭,那墻角一大塊地磚喀嚓一聲響動,往下沉了一些,同時向側邊縮進去,露出一個黑沉沉的洞口來。

    地道?密室?

    谷靖書初看見時還有些驚奇之意,但被南宮玨不懷好意地往臉上瞟了一眼,心下突地咯噔一聲,猛記起剛開始練武時少年打算用來“懲罰”自己的東西。

    這個記憶讓谷靖書嘴里不由有些發苦,而南宮玨臉上卻滿是興奮之色,那神色在他當初拿起那“二十四橋明月夜”時有過,在把那小山一樣猙獰可怕的玉勢放在谷靖書臀下時有過,而現在……

    谷靖書身上打著寒戰,那被他緊握著的手也下意識地往后掙扎著縮了一下,囁嚅地道:“小玨,我們還是回去練功吧……”

    “今天休息?!?/br>
    “這……一日不練手生……”

    谷靖書才說出這話,就見南宮玨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他心頭一喜,結果那喜悅之情還未徹底升起,就被南宮玨摸上自己臉頰的手和同時說出的話擊得粉碎:“所以我要靖書的那里時時刻刻都好好練習,這卻比你練那些功重要得多?!?/br>
    谷靖書簡直就想哭了,哆哆嗦嗦地道:“小玨,別、別這樣……一直含著,我會死的……”

    “哪里會?前些天讓你一直含著那串明珠,也只有變得更滑膩舒服?!蹦蠈m玨溫柔地揪了揪他面皮,雙眼晶晶發亮地直瞅著他,居然是誘哄的語氣,道,“那些又沒什么可怕的,尺寸比我大的都沒幾個,一起玩玩不會有事的?!?/br>
    “我、我只喜歡小玨……”

    少年卻是輕輕哼聲,道:“騙人。明明什么東西進去你都喜歡得緊?!?/br>
    谷靖書面皮一紅,頓足道:“不、不管我這身體怎樣yin蕩,我心里頭都是只喜歡小玨!”

    他也不知給這少年解釋那rou體和心里的區別,南宮玨到底會不會懂,不過這句話說出來,南宮玨的眼神便更柔和了幾分,幾乎便是含情脈脈地看了他一會兒,才開口道:“我心里和身體,都喜歡靖書?!?/br>
    “嗚!所、所以我心里也想要我的身體除了小玨,都不喜歡其他東西……”

    他見少年果然有些松動的跡象,便更加著力地討好著少年。南宮玨沉吟了一下,忽然想通了地一伸手將他攔腰抱了下來,若無其事地道:“那些東西也是我在用,所以也是我的,你身體既然喜歡,那心里也要喜歡才好?!?/br>
    谷靖書哪知道他思考的結果竟是這樣,冷不防被他抱住,又還沒反應過來,便三兩步被帶入了那座地下室里。

    底下沒有燈盞,昏暗不明,以谷靖書的眼力,實在難以看清都有些什么。但南宮玨顯然對里面很清楚,不知又將手在什么地方撳了一下,仍是細微的喀嚓聲,那頭頂穹廬忽然兩邊分開,透出淡綠色的朦朧冷光。

    谷靖書抬頭望去,只見到那上頭嵌著一塊玉璧般的物什,那光照下來,雖仍然昏暗,卻因著這密室里放著的東西大多晶瑩剔透的質材,被它映照得閃閃爍爍的,一時間倒是明亮得很。

    谷靖書本來不曾有那些歪怪心思,只少年性喜新鮮,他那心性身子又受不得挑撥,此刻雖是有些兒羞怯,但被那些珠玉光華晃著了眼,不自覺地便瞇著眼往那兩旁瞅去,不意這一看卻又嚇了他一跳。

    原來這密室內卻不是只堪堪放著些yin邪物什便罷,但見那一丈見方的室內,一壁是兩臂寬的檀木架子高高聳立,那上頭有銀的玉的,長的短的,細的粗的,有刻花的有雕鱗的,有彎拐的有珠突的,形狀各異,直叫谷靖書看了額冒冷汗。

    那一壁又立著一人高的鐵架子,上頭卻是密密麻麻地掛滿著金絲的銀鏈的珠串的玉碾的怪模怪樣漏網子,這一個前頭鎖雙環,那一個后頭著玉勢,也有鞭子,也有皮索,沒得叫谷靖書渾身皮rou為之一緊,只恐少年見著了那些竟往自己身上套將來,勒得皮開rou綻。

    再前頭卻安放著一張臥榻,頭頂渾渾綠光下,那上頭又獨放著盞明珠為芯的芙蓉燈,便瞧得見臥榻頭上有著許多個瓷的玉的瓶兒盒子,兼又有許多機關,只是他分辨不出作何用途,卻也不敢往那榻上多看,只恐一沾上去就脫不了身。

    好在南宮玨的興趣還在那些多種多樣的男形那里,他看得可是既仔細又津津有味,一時捉著谷靖書的手腕說道“這個古怪”,一時拿起只節疤骨突的玩意兒湊到谷靖書面前問:“可像那狼星魁的物件?”谷靖書苦著臉看他挑揀,對他的問話可是一句也不敢答,生恐他非要賴自己喜歡,便要往自己身上杵了來。

    南宮玨看了一會兒,細細把玩過許多有趣物什,真真是愛不釋手。他臉兒俊俏,手指修長,對著那些個yin浪東西看得專注,那神態倒叫谷靖書偷眼看了更是心動。只是他體力手段都比不過少年,而且還常吃少年反將一軍的欺壓,于是也只有自個悄悄咽著唾沫,一徑去欣賞少年那可愛的模樣。

    南宮玨拉著他一路走一路看,口中時而喃喃自語著,卻是沒有決定到底用哪樣東西比較好。谷靖書自然不敢有任何提點之語,只作啞巴好叫他當做自己不在側。但南宮玨怎么會忘了要拿東西炮制的便是他,因此上走到一半路程,便命令道:“靖書,你去那床上躺好,把衣服脫了,自己先拿些東西玩著?!?/br>
    谷靖書這下更是惴惴,想他在旁看著,心里多少還有個底兒。此刻少年如此吩咐,焉知他會挑出什么古怪東西出來?他便桃紅著兩腮,把兩眼水汪汪地來勾著少年雙眼,故意地使個纏綿聲兒,只道:“小玨,我只要玩你的東西?!?/br>
    少年“嗯”地一聲,那果然也是有些耐不住他的勾引,臉蛋有些發紅。只是他性子堅忍,只脧了谷靖書一眼,便微一瞇眼,兩臂一屈將他攔腰抱起,跟著往那榻上一拋,令他骨碌著落到榻上,卻是輕巧地著地,并沒有碰疼了他哪里。

    他一翻身半坐起來,卻見少年兀自站在那架子邊上,隨手抽了根銀的粗壯男形,拋在他的腿間,道:“靖書,你先拿它玩著,待我尋著了中意的,便來與你一道玩耍?!?/br>
    他說著側身去繼續琢磨那些器具,谷靖書瞧著那鏤著精細花紋的銀制陽具,卻有些哭笑不得。

    他固然是體質性yin,雖有后天詩書禮儀的熏陶,綱常倫理的教導,對著少年卻怎么也壓不住那股色欲之心,然而除卻少年,他對其他人卻也并沒有那般齷齪的心思,更遑論面前是這冷冰冰的物什。

    奈何少年從見他之時似乎就認定了他是個只要快活便沒了節cao的浪蕩人物,雖則兩人相見的場景也難免少年如此認為,可相處日久,他這種想法不免讓谷靖書頗有些自尊始終被他踐踏著的感覺。以南宮玨的眼光看來,這其實當然不存在什么看不看得起的問題,甚至可說他心中唯一惦念著的也就只有他谷靖書一個,但谷靖書縱然明白這點,心中卻還是有些糾結,拿起那冰涼的東西竟自出神去思量心事去了,當然也就沒有寬衣解帶,自作玩耍。

    南宮玨拿著那些東西,雖覺精巧有趣,卻并不覺著那能讓谷靖書與自己都滿足得很,他看完了架子上擺著的各樣物件,又拉開底下那柜子上的抽屜,瞧見一個上著鎖的小銅匣子,猜度著那里頭一定放著更為有趣的東西,便將它取出來,兩根指頭一捻,將那鎖頭搓得斷開,掀開盒蓋,仔細一看,不由大失所望。

    原來那里頭只安放著一層不知什么質材的透明東西,約有一指厚,按一按還帶著彈性,極為柔韌。那東西中間座著一只龍眼大小銅質圓球,不知是做什么用的。少年雖然失望,但瞧它被安放得格外小心,也還是伸手拿起來掂了掂,但聽里頭微有響動,還沒聽出是什么,便覺掌中那銅球“嗡”地一響,驀地震動起來。

    這一下事出突然,饒是少年處變不驚,卻也是好險沒差點將它甩脫出去。但他反應迅速,手指一放一收,便將那小球又在掌心握緊,但覺它在掌中不住旋動震響,那力道竟能震得他手指輕顫,只是并無任何傷人之意。他腦筋一轉,立時便有了好主意,更是緊緊將它攥在手里,趁勢連那底下襯著的半透明物什也卷起來,將那小球仍放入其中,又把那透明的厚厚膠質裹著那小球扭成長條,掌心內力運作,登時將那一張四只角的東西揪作一條軟中帶硬,彈彈跳跳的透明棍兒來。

    他將那棍兒拿起來在眼前張了一張,那棍兒頂端包含著那團銅質小球,此刻兀自在里頭空隙中旋轉震動,只是似是離了手掌,速度漸漸慢了。而那棍身上雖然扭得有些褶皺紋路,可還能看見被它擋著的對面的東西。南宮玨這可像是得著了寶貝,喜滋滋地握著它便轉向谷靖書走去,嚷道:“靖書,你快翻身過去,把屁股撅起來給我!”

    谷靖書聞言略吃了一驚,抬起頭來,就看見他手里那東西歡蹦亂跳地四晃著,除了顏色透明,那樣子竟不亞于真物的靈活。

    他方才想著些憂愁心事,正思量著什么時候跟南宮玨好好說說,南宮玨卻突然拿出了這樣一件物什在他面前炫耀似的晃動擺弄,他猝不及防,心頭第一個念頭卻便是這物進去怕是舒爽得很,隨即回過神來,又為自己方才“本性流露”的第一反應羞臊不已,那征討自尊話也不好跟南宮玨說了,只面紅耳赤地道:“你來么?”

    南宮玨得著個新鮮東西,興趣正高昂得很,迫不及待地點點頭,也不等他有所動作,自己伸手將他推得翻過身子,倒也不嫌棄他這半天沒聽話動作地,將衣衫下擺撩起來搭在他背上,三兩下扒了他的褲子,那手兒就跟泥鰍般靈活地鉆進他白馥馥粉嘟嘟的臀縫里,指頭頂著那緊小的xue眼勾弄一下,便迫不及待地握著那新成的東西往他里頭塞去。

    谷靖書倒不曾想他這般地猴急,也真是從未看到過這樣耐不住性子的少年,那手腳姿勢還沒擺好,他便急吼吼地插將進來。好在那透明的東西也真是柔韌得很,并沒有弄疼了他,只是也因那過于柔韌的緣故,不夠硬挺,被拒在了xue口之外。

    南宮玨見他這般緊致,倒是一下疼惜起來,便用另一只手輕輕揉弄著他的臀瓣,一遞一聲地柔聲道:“靖書,別怕,我弄疼你了么?”

    谷靖書最是禁不住他的揉弄,被捏了兩下更忍不住氣喘起來,那肥臀也不自禁地輕擺起來,后xue口微微翕張著,道:“小玨要弄,我倒也不是害怕,只是恐怕你總這樣荒yin度日,令得我們倆將來都有些惡果?!?/br>
    南宮玨聽著不太歡喜,便在他rou最多的地方輕輕擊了一掌,道:“你總是信不過我,難道遇著什么事,我便不會想辦法解決么?”

    谷靖書冷不防吃他一巴掌,雖然不重,可受到刺激,那前頭一下便翹了起來,長條條的一根莖身連著個半開的傘樣的guitou,在前頭一晃一蕩的如同那倒扣的金鐘。他本來又要好好說教一番,豈知自身倒比少年還要先耐不住寂寞,不由地自個兒紅了臉,支支吾吾地道:“我只是擔心,有些事情不是想辦法就能解決的……”

    南宮玨卻正把眼往他那不由自主便吞吐起來的后xue看著,伸出一個指頭往里頭抻了又抻,只覺一經進去便被一股強力吸啜著,幾要全被吞進肚腹里,成了他饑餒的美餐,便嘟囔地道:“一天總這樣cao心那樣cao心,卻也不覺著心累么?快把屁股抬高,我要好好生生地拿這東西cao你一番,叫你舒爽到什么也cao心不到!”

    谷靖書本來性yin,被他手指頭在xue里頭轉了幾轉,早覺著饑渴不已了,當下也不再另作他言,羞赧地只把臀兒高聳,這會兒卻不搖動了,只怕少年找不準眼兒,插不進yin腸。少年吸取了教訓,知道這柔韌大過硬度的東西用強的卻是不好進,便自捉了那包覆著銅球的一端,旋磨著慢慢往他里面擠去,并道:“靖書,你要乖些,自己往里吃進去?!?/br>
    谷靖書只覺xue口一圈冰涼的觸感,被南宮玨慢慢廝磨著插進來,xue口緊啜,yin腸收絞,那物什卻又不似真yinjing或角先生那般冷硬無情,一經吸啜便這里細那里粗起來,倒似個會自己伸長縮短的妙物。谷靖書不覺便愛上了吞吃那物的xue內觸感,只覺那東西又韌又厚,絕類yinjing又自有其妙,不待南宮玨再行吩咐,已口中輕喘,臀眼收放,一徑地將那東西往最里頭吞吃進去了。

    他這樣自得其樂,南宮玨的興趣便也都集中在那透明棍棒大大撐開的他的內壁里去了。只是燈光不夠亮,讓南宮玨一再地將他兩臀掰開,盡將那xue眼往光亮處湊去,同時懊悔自己竟沒有記起往這棍子里再塞一顆夜明珠進去,那毫光照射,定能將里頭艷紅色澤,一動一靜照得纖毫畢現,格外動人。

    好在他眼力實在不弱,借著床頭明珠的光,便也能看見那棍子漸漸深入的腸壁模樣,并自我揣度著原來自己挺身插入進去之后,谷靖書的這xue眼便是這樣大大撐開,任君撻伐的浪蕩模樣,胯下那火便也升騰得格外旺盛了。

    谷靖書并不知他竟借著那東西在看自己里面,否則定然羞得雙腿夾緊,任他千哄萬哄,那物如何銷魂,也絕不再吞吃它了。他此刻卻什么也不曉得,因此一面搖頸擺首輕聲吟哦,一面腰臀舒送大力吞咽,那下面口兒雖然未曾長牙生舌,吃起恁粗長的一根東西卻是毫不含糊,片刻便吞得只剩下一小截尾巴在外,原本涼涼的那物也給他含弄得有些發熱。

    南宮玨只顧貪看他里頭的旖旎媚rou,妖嬈細褶,瞧他吞進了最里頭,便壞心眼地抓住那截尾巴往外一拖,著手處只覺有些溫手的熱意,更是有趣。他將那物拖得出來了一半,還未來得及再塞進去,那嵌著銅珠的頂端驀然又是“嚓”地一聲輕響,旋運震動起來。

    谷靖書被他將那物抽出去半條,魂兒便也似落了半個地只一聲“唉喲”,屁股往后蹭動,只是討好地想要往少年面前獻上自己這已全然屈服的肥白圓臀。他也不知那棍兒里頭嵌著的東西有什么特異之處,才xue口緊縮,打算再一用力吸啜進去,那物頂著的谷道外頭半截便似挨了個昏天的悶棍,激得他屁股連同腰脊大腿都是猛地一震,接著一陣麻一陣酥,只叫他后xue里頭差點便失了管制,那往常須得琢磨多時的sao水yin汁霎時間溪流化作小河般流涌出來,潤得那物頂在xue內更是天生就該長在哪兒消他饞般地適宜。

    他又是“哎呀”一聲叫喚,只是聲顫力弱,媚態帶了八分,驚異卻只剩二分,只覺那東西如同裹著個小青蛙似的鼓震著跳個不住,恰巧卻又撞著了他一處敏感的地方,頓時前面滴露,后面淌溪,汩汩潺潺,只弄得胯下股間一片濡濕,而那腰腹脊背一下下地顫抖著,竟似乎承受不住將要癱軟下去了。

    那東西冷不防在谷靖書腸內震動起來,將谷靖書弄得不消片刻便涕淚交流,欲仙欲死,眼見他嘗過少年百般滋味,也曾風浪里奮勇行舟,也曾峻嶺上肆意跑馬的身子轉瞬便要丟盔棄甲,那后xue里rou壁被震得不住抖顫,xue口更是瘋狂收縮,卻始終礙于那棍兒撐著無法徹底收攏,反是內里那無限風光卻全叫少年看在眼里,胯下那根腫脹得格外粗壯猙獰。

    谷靖書快活得顛三倒四的,不住口地嚷嚷道:“小玨殺我,小玨殺我!”那眼角淚水,口角涎水,體表汗水,一陣緊似一陣地往外冒著,整個身子白里透粉,粉中暈紅,胸前兩點與胯下那物則殷紅如血,襯著狂亂中披散下來的縷縷黑發,直是妖異絕倫的一副美景。

    這卻是南宮玨從那日見他在狼星魁身下承歡之后,再未看見過的狂歡之象。谷靖書同他好上之后,在這種事情上往往有所收斂,并不敢隨意同他那般放縱,弄壞了身體。加上兩人情意綿綿之際,他雖執拗,也往往適可而止,不似初識那般只管為著自己性欲滿足便恣意玩弄他,得到的大多便不再是亂來的縱情狂歡,而是軟語溫存的融洽溫馨。

    南宮玨心中偶爾想起初見他時那副全然沉浸在yin欲中的饑渴大膽,仍會覺得驚艷與懷念。也因此他日日總要找些新花樣來將谷靖書刺激一番,好叫他什么時候再展現那種如同魔仙降世的令人驚心動魄的風情。

    不意這一回當真見到,南宮玨反是有些措手不及,他情欲也早被催動,正看得面酣耳熱地極想要提槍上馬,谷靖書卻是直被那東西便弄得幾要昏厥。那肢體被干到無力的艷麗模樣,南宮玨近來總因那時自己也差不多筋疲力盡而沒法長時間地欣賞,此刻一看,那跨騎上去插進他xue眼的心思不免稍一猶疑,竟強自忍耐住了,道:“靖書,忍耐些,你不是只想要我么?”

    他拿這話來激谷靖書,卻叫谷靖書昏亂中簡直不知所措,一個身子篩糠似的被那xue內東西震彈著發顫,那屁股脊背頭頸又波浪般地前后上下擺動,前頭翹得抵著了肚皮,只差那快感刺激的一聲令下,便即會噴薄而出。

    他怎么耐得住這種煎熬,忍不住哭叫道:“我要死了!小玨,小玨……求你幫我……你進來,我便好射……”

    南宮玨卻摸著他汗涔涔的股臀沉吟地道:“我進來,你便射么?”

    “這以后你要插我多少次也好——”

    “可是靖書這個樣子,我還沒好好看夠……”南宮玨說著舉目四望,他雙眼銳利,一下便瞧見自己想要的物什,不由喜得在谷靖書股rou上掐了一把,身形一長,斜簽著便飛到那呈放各種物什的架子旁,刷一下捋走兩個玉環,一支細如發絲,光滑瑩潤的玉簪兒,并拿在手里看了看那簪頭上雕著的細巧花兒,但見那花瓣兒舒卷,似開還閉,中間偏沁著一兩絲紅痕,更增顏色,絕不亞于那院中開著的真花。他滿意地將這幾樣物什攥在掌中,身形倒飛,已又回到原處。

    谷靖書正自大汗淋漓地與自身欲望作著爭斗,抵抗著被后xue那東西激起的一層高過一層的快感浪潮,竭力壓抑想要射精的欲望。那南宮玨離去回來,他全沒察覺,只緊接著少年便覆在他的身上,一只手伸到他腹部上捉住那guntang的yinjing,隨即另一只手也摸上去。

    谷靖書還沒來得及覺著高興,那guitou上便一涼,驀地被罩了個光滑的圈兒上來。少年手上又從不留情,擰著那玩意兒就跟拿劍往人身上刺似的用力往他莖身上一壓,雖那圈兒十分光滑,又有馬眼里滴出來的許多yin液潤滑,不曾弄傷了他,但被硬生生擠壓的疼痛還是叫谷靖書“啊”地驚叫一聲,幾乎沒手足酸軟地撲面癱倒在床上。

    南宮玨將那玉環兒硬生生擠壓著套到他yinjing上,一鼓作氣地將之直套到根部,又再接再厲地將另一個也套上,卻是卡在那guitou底下,讓谷靖書疼得極想喊疼,那后xue里的酸麻快感卻一波接一波沖擊過來,仍將他那物撩撥得直挺挺翹著,竟無法消下去。

    谷靖書還沒緩過氣來,南宮玨已經一手抱著他的胸膛,在那紅艷艷rutou上捏了一下,跟著便拎著個陀螺也似將他就在自己胯下滴溜溜地翻了個面,讓他正面朝上,兩腿大張,露出那遭受蹂躪的腫脹yinjing來。

    谷靖書這才哽咽出一聲,道:“小玨,好疼!”

    南宮玨壓在他身上,寬慰地誘哄著他,道:“這疼一會兒就過了,后面快活的時間卻不是更長?況我早就說要弄一弄你這前面,這回正好做了?!?/br>
    他這話一出,谷靖書淚眼覷見他手指間夾著那支細長的簪子,渾身肌rou亂跳,慌不失迭地一翻身就要逃了開去。南宮玨的反應卻是何等的快,他身子才一側,少年的手便將他按住,同時微微豎起眉毛道:“靖書,怎么又不聽話了?”

    谷靖書渾身直打哆嗦,這回卻是真的害怕了,恐懼地道:“小玨,不要!”

    “怎么不要,堵著了前面,你才不會一下子便沒了力氣,會更快活?!鄙倌暾f著捉住他那同樣驚懼得左閃右躲的yinjing,低頭瞧著那從包皮中伸出個光亮亮頭的頂端,竟毫不避嫌地伸出舌頭在那不斷滲出透明液體的馬眼上舔了舔,又才將那簪子對準那眼兒,作勢便要插入進去。

    谷靖書真是魂飛魄散,慘叫道:“小玨饒我!”一面竟是膽大包天地屈膝向上一撞,撞向了少年半懸在腿間的碩大陽物,身子同時拼了命地往床下滾去,再不敢嘗試那痛徹骨髓的滋味。

    他這一舉動也是危急自救,少年被他一膝蓋頂中,雖立即便反手壓住那條腿,但這過于強烈的反抗與掙扎卻叫他面孔立時一冷,身軀往他身上重重一壓,那拿著簪子的手改作手肘一屈架在他脖子上,橫眉豎目地喝道:“靖書,你干什么!”

    谷靖書拼命搖頭,淚流滿面地只道:“小玨饒我!我不要前面被插,會痛死的!”

    他哭得那般慘烈,南宮玨再是強硬,也不由猶豫了一下,放低了聲音固執地看著他道:“我不會讓你痛的,只讓你舒服?!?/br>
    谷靖書只是搖頭,他上兩回被插入東西時疼得真是恨不得將胯下那根斬了下來,怎能相信南宮玨的這番話。南宮玨卻撫著他的面頰道:“靖書,我什么時候騙過你?”瞧谷靖書慘然的面色,又將那簪子拿起來看了看,肯定地道:“這個不就是要拿來插進你前面的么,不用怕,我會小心地進去,讓你舒舒服服的?!?/br>
    谷靖書哪里肯信,但他后xue里那東西還在一直震動,把他震得筋骨酥麻,加上南宮玨在上面壓著,想要逃開卻是全沒辦法,只能強咽著后xue里傳上來的快感的呻吟,以免被少年誤當做自己是喜歡那支細長簪子,那滋味更是難耐了。

    南宮玨既沒強橫地直接插進去,他料著總有轉圜的余地,便哀求地道:“小玨,我不要那樣。你、你喜歡怎么弄我后面,我都給你,可是這兒不要……”

    南宮玨沒有回答,手上力氣稍微放松了些,雙眼卻朝四面看著,不知在想什么。谷靖書又道:“小玨你要是覺著無聊,我、我學學那些春宮圖上的法子,每天都逗你開心……”

    南宮玨聽著明顯精神一振,卻還是嘟著嘴撫摸著他胯下充血腫脹的那物,道:“我就想看你這兒插著花兒,有趣得很?!?/br>
    谷靖書聽他話語有松口的意思,也是一陣振奮,后xue里那物跳得歡實,這一下便令他按捺不住尖聲媚叫一聲,氣喘吁吁地道:“那、那些畫冊上,有趣的東西想必多得多,小玨你、你盡可以……一個個都來試試……”

    他心頭寬松,對于快感的抵抗力更差,三兩句話后嗓音便全化作了一聲更比一聲高的浪叫yin吟,身軀guntang發紅,那腰肢雙腿軟得像是一汪兒春水,只恨不得將少年與自己變成了一個,盡管后xue里有那東西在賣力地跳動,身體是歡愉到了極點,他的心里卻還是想著少年進來,才更有要射出來的感覺。

    那少年卻目光閃爍地四處梭巡著,忽然開口道:“靖書,你說的,畫冊上的東西便要和我一同做?!?/br>
    谷靖書以前看過少許春宮圖冊,細想起來只是姿勢特異,倒不會令自己太痛,便喘息點頭道:“我說過的,會學著那上面的法子來叫小玨開心?!?/br>
    南宮玨即刻起身又往榻下跳去,將幾只大木箱子一個接一個地打開,終于是找著了一箱子香艷圖畫。他也不理那谷靖書在榻上是如何的寂寞難耐,將那些圖畫飛快地一張張看著,向來缺乏表情的面孔上此刻幾乎稱得上是喜上眉梢,隨即從中間挑了一張出來,重又躍回榻上,將那幅圖展開往谷靖書眼前一送,道:“這下你可抵賴不了,我原說過,會讓你舒服,你看這不是很舒服?”

    谷靖書滿身的yin欲快感中被他這動作又嚇出了一腦門的冷汗,忙睜大眼睛將那幅畫來瞧個清楚。這一看卻不禁暗叫一聲苦也!原來他當初看的春宮圖畫,自然都只是男女之間的那些樣兒,兼且窮山村里又有什么稀罕物什兒,就是姿勢也再尋常不過。南宮玨找出的這一幅卻偏是一幅龍陽之圖,那在前頭受著后頭男人玩弄的男人,形貌頗有些西域夷族之風,高鼻深目,身姿矯健修長,胯下yinjing也是高翹,那yinjing之上卻叫谷靖書怕生生地套著好些個物件,裝扮得直如女人的頸項一般華麗。

    但見那男子臉上神情陶醉,身上衣衫皆無,僅是那腰間綴著一些細鏈子。那些鏈子自然并非裝飾之用,卻是連綴著幾個鐵環,分別束著他yinjing根部與guitou下方莖身,恰似谷靖書此刻的模樣。更有甚者,那鐵鏈還從兩邊分別連在guitou馬眼上露出來的一枚小小銅球之上,那銅球底下也是一小截細長棍兒,畫得明明白白地插進了yinjing里頭,又因鏈子長度被底下束著的鐵環固定了,除非打開鐵環,否則根本無法將之取出,而畫上那被如此對待的男子卻顯然并無將之取出的意思,反是極為豪放地將一條腿高舉起來,半折在胸前,露出一截鏈子和小半連在鏈子上的銅制yinjing。他身后那人同時也在以陽具抵入那后xue中,看得谷靖書只覺除了沒有鏈子外,簡直與自己此刻的處境是一模一樣了。

    他是面酣耳熱,南宮玨卻是迫不及待,急急忙忙地將那畫往旁邊一擱,便合身壓上去,道:“靖書,靖書,你乖乖和我照著它做了吧!”

    谷靖書哀鳴一聲,身軀本來就yuhuo如焚,被他這樣一撲,頓時便像升上了仙境,那拒絕的話如何忍心說得出口,卻道:“你先進來——”

    南宮玨這也不推辭了,將他一條腿抬起來學著畫上那樣給他壓得貼在胸膛上,也不取出那兀自震動不休的那東西,扶著自己yinjing便往里頭頂去。谷靖書興奮得牙關打顫,口中不住地喊他道:“小玨,小玨……”后xue雖然艱澀,卻毫不排斥他的進入,甚至是極為渴求他的yinjing。

    南宮玨一面奮力沖入他體內,一面便輕輕地玩弄著他的guitou,將他前后夾擊,蹂躪得氣喘不休,汗淚交織,根本無暇他顧。他雖然一意孤行,但果然說話算話,只想用那東西將谷靖書插得舒服,摩挲了一會兒,但覺自己已曉得怎樣弄他里頭才會令他舒爽,便捻了那玉簪,于下體大力撞擊之際卻極穩定輕巧地找準那口吐yin液的眼兒,悄悄送了進去。

    谷靖書正渾身燥熱,得他一頓好cao,喜得如逢甘霖,如品瓊漿,一時只顧嘬著他那物,同那被他猛一下頂入進去的裹著銅球的軟綿物什一道吸啜起來。南宮玨的腰力雄健,那銅球又一直震個不休,兩下交相起來,光是那后頭的滋味就夠叫谷靖書受的,哪還有空在考慮前面?

    少年這回手勁卻放得輕巧,手指間又用了些柔韌巧勁,玉簪上沾著他馬眼里流出來的透明液體不動聲色地送入進去,真個如梁上君偷入了空門戶,竟給他極為順利地插入一截。谷靖書后頭被他和那奇怪的銅球弄得本是松松和和,又軟又熱又膩滑地任由少年大肆撻伐,被他在前頭插進那根玉簪時便不由渾身一個激靈,驚異地“咦”了一聲,那整個腸道連同xue口都不自覺地緊緊收縮起來,連身子也僵硬著,但覺那馬眼里霍地鉆進一根冰冰涼涼的纖細條兒,也是滑膩得很,一徑便往自己yinjing伸出鉆去。

    他對少年要在自己前頭插東西極為害怕,其實更多的只是心理有著揮之不去的陰霾。當初那狼星魁那般做只是為著糟踐他,要他承認自己更喜歡被男人從后面cao弄,所以弄得他極疼;而上一次少年突然記起那件事,用一根頭發插入進去,卻也是不曉得輕重,將他插得幾乎沒疼掉了兩塊rou。這一回南宮玨卻是極為用心,那力道用得真是恰到好處,令他除卻玉簪冰涼的觸感和外物進入時被擴張膨脹的奇妙感覺外,并未覺到疼痛,因此一時倒沒把這感覺與那一直讓他懼怕的物什聯系起來,只一連打了幾個哆嗦,皮膚上雞皮疙瘩一粒粒地站起來,變了嗓地道:“小玨,好奇怪!”

    南宮玨自然在看著他的反應,見他雖瞬間渾身肌rou緊繃,但面色卻多是迷茫新奇,并沒有露出疼痛害怕的神色來,便放下一顆心來,按著他繼續抽動yinjing,口中故意道:“什么奇怪。你這兒忽然變得這樣緊,倒真是有些奇怪。不過這樣的奇怪我喜歡?!?/br>
    這少年雖久疏與人相處之道,但與谷靖書在一起的時間多了,盡管大多數時候仍然是單純天真的直來直往,可若有需要,也還是會耍些小小的心眼來蒙騙于他,無論谷靖書怎么詰問事實,只充傻作愣罷了。

    谷靖書不曉得他在自己前面做了什么手腳,但下體有東西進來,那地方如此敏感,他到底有些心慌,欲要半抬起身去瞧瞧。少年卻著意用力地戳刺著他xue內敏感的地方,兼且那震動著的銅球已然被他頂到最里頭去,他后xue中加上那裹著銅球的東西,便等同有兩根yinjing同時塞入,滋味比之以往更是了得。他才微微動了動腰身,便酥軟得一陣陣喘息呻吟,只覺自己被他同那怪異物什弄得肝腸也要顛碎了,然而在此情此景下,即使腸穿肚爛,那死的滋味卻也是極美的。

    他簡直是有些神魂顛倒,模糊地就有點兒忘記了那重要的事情,加上這回又沒覺著疼痛,便也沒有硬掙著要去看個究竟,動了幾下便還是癱軟地重新躺了回去,yinjing里頭漸覺有些熱辣辣麻酥酥的觸感,螞蟻兒爬過一般地從馬眼口上蔓延到guitou下方——那卻是那支玉簪剛插到的位置。

    南宮玨小心得很,見他有些疑心,便沒有再動手,只將一條腰肢搖得前后擺蕩,插在那柔軟xiaoxue里盡情地猛沖實干,倒把谷靖書弄得更是涎水連連,幾欲登仙,那雙眼也根本沒空再往旁處瞅了,只意亂情迷地呆瞧著少年的臉兒,口中失聲浪喊著他來cao干自己,干得自己前后失禁才爽。

    南宮玨見他如此,知是沒事了,便一面應承著他的邀請,一面又捻著那玉簪頭上花兒,輕輕旋著繼續往他里頭插去。

    谷靖書前后都被撐開,也虧他個白嫩身軀竟是水做的一樣,每日便前后都汩汩地流淌著好些yin液,卻未曾干涸枯槁。他后面尚能將南宮玨裹得極緊,前面那細小道路卻非他自己能夠控制,因此少年一路插進去,他只感到yinjing里頭像是從馬眼開始點著了一條引信,熱辣辣地直燒進最里面。

    他這回卻清楚地知道少年在做著什么了,然而與以前的印象全然不同,那簪子不知帶著什么魔力,插入進去固然讓他尿道里嬌嫩的嫩rou有些被摩擦的不適,但那不適感瞬間便轉化成令人瘋狂的詭奇快意,那些快意甚至竄進他的丹田,竄上他的脊背,在他身上掠過一絲絲激烈的火花閃電,竟是欣喜欲狂!

    然而這還不是最厲害的,盡管他已經歡愉得尖叫翻扭,涕淚交流,然而下腹始終緊張地收縮著,仿佛正是那引信終要燃到的火藥桶般,只待那玉簪探到某處輕輕一戳,便能轟然爆炸!

    要快活得死了!

    谷靖書與他日夜縱欲,卻頭一次如此惶恐地升起了這個念頭。

    他以前也總覺得快活死了,滿足死了,但這一回被少年前后夾擊著,只怕是真的要被弄得三魂淪喪,七魄皆失,從此以后怎么也不會再嘗到如此極樂的快活了。

    他又期待,又害怕,一雙眼拼命大睜地望著少年,嘴唇卻哆嗦得吐不出完整的音節,只能接連地叫著他的名字:“小……玨……小玨……”

    南宮玨也是極為振奮,那谷靖書此時的艷麗幾可媲美云蒸霞蔚的鮮紅太陽,又如瑩瑩露光下綻放到最美一刻的牡丹,更像是他所能想象到的,自己能親手揮出的最完美的一劍——神采飛揚,轉瞬即逝。

    他能感到谷靖書的渴望,還有害怕,還有對他的無比依賴。他手中雖只捻著那一根細長玉簪,卻像是握著掌管天下生死的神兵利器一般,只要輕輕一送,便能將整個世界推上最輝煌的巔峰!

    而世界正在呼喚著他。

    所以,“靖書……”南宮玨一面低聲喊著他的名字,一面手腕微沉,將玉簪插進了最里面。

    他立即看到那整個的世界明亮起來,仿佛燃燒著所有事物的生命,跳動著無數歡呼的魂靈,并張開著一雙修長的臂膀,將他也擁入進去。

    “小……玨……”

    沉寂。

    那一瞬間,似乎連呼吸、心跳和脈搏都停止了,皮膚上還有蒸騰的熱氣,相互間還有緊靠的溫熱,然而谷靖書除了腦中的一片空白,眼前的一片黑暗,什么也感受不到。

    他就像是被閃電劈中,靈魂霎時間出竅。然而同樣是一瞬間,那魂靈重又回到他的身體,他這才感到自己身體那如同火山爆發般一發不可收拾的糟糕反應——仿佛是全身上下所有的孔隙都被強烈地刺激到了,能夠冒出汁水的地方都在拼命向外散發著充滿yin欲氣息的熱熱的液體,眼淚鼻涕,口涎汗水,臀間yin汁,前方jingye,腸中五谷翻騰,腹內膀胱尿急,而他全身乏力,竟無法對身體的劇烈反應作出任何約束動作,只哭叫一聲:“不要!”那前面yinjing卻是迫不及待地竟邊吐出一些兒乳白色液體,邊時斷時續地飚出些濁黃尿液來,直叫谷靖書羞得恨不得伸手將那丟臉的物什折了,不要小玨看見。

    南宮玨被他雙手抱住,本來順從地趴在了他身上,但他身子一震之后便汗出如漿,精泄如雨,那尿液再澆上來,是如溪如流了。少年本來就是個好新鮮的性子,覺著他此番與以往不一樣,一挺身便低頭向下看去,這一看也是有些呆了。

    原來少年雖與谷靖書時時親昵,身子是里里外外都看過了,卻也著實沒見著他那出恭時的窘態。此時看見他那通紅yinjing兀自昂首半軟地吐著白色濁液,一面卻又忙不迭地順著那玉簪頭上雕著的花瓣兒滴出點點渾黃的尿液,淅淅瀝瀝地帶著一兩縷淡淡白氣便尿在腹部上。yinjing被那細長玉簪堵著,又同時想要噴出兩種液體,谷靖書便脹得難受,正在艱難地喘著氣,腹部一起一伏的,那水珠便一下滾入肚臍,一下落下腰側,配著yinjing頭上那沁著幾絲血痕的花朵,雖是情理上的丑態,卻是視覺上的艷媚入骨。

    南宮玨看呆了一小忽兒,忍不住伸手下去掐住那急切得抖個不停的guitou,輕輕拍打一下,又將那玉簪捻著轉動一圈,皺起鼻子道:“靖書,怎么會尿了?”

    谷靖書那里本來又脹又澀的,想要解脫,卻是只能一點一滴地往外滲著那些液體,被他這一轉,渾身禁不住又是一個激靈,快活到極致,卻也痛苦到極致,加上心頭羞憤亦到了極致,再聽他這樣問話,真是直想就此一口氣吊不上來,活活死了也罷。只是他身體實在無力,連根之后頭也已經動彈不了,只有氣斷聲咽地由著少年恣意欣賞自己的癡態。

    南宮玨撅著嘴把玩了他那簪著玉花的yinjing一陣,其實也沒有不滿意,看得夠了,便又俯下身去,也不嫌他身上沾滿著滑膩難聞的尿液汗液,只管緊緊地貼著他,雙手將他后腦勺捧著,令他躲閃不已的雙眼只能夠對著自己的眼睛,認真地看了他一會兒,道:“靖書整個人都是我的,便是尿,也是給我尿的,是不是?”

    谷靖書虛弱得很,只忙著閃避他的目光,卻連脖子也轉動不得,只得口中哼哼唧唧,期期艾艾地道:“小玨,我、我臟得很,你別……”

    “臟的靖書也是我的?!?/br>
    南宮玨理所當然地在他身上蹭了蹭,蹭得自己也滿腹尿液。他那物還塞在谷靖書體內不曾泄出,那被他頂進去的東西又還在谷靖書的腸道里跳動著,他再一動,更讓谷靖書腹內那股排泄之意更重了,不由便露出了哭音,道:“小玨,我要死了!”

    南宮玨甚是享受那被他啜吸,又被他體內那物帶得一陣陣酥麻的感覺,聞言只道:“我不要你死,你便不能死?!?/br>
    “嗚……小玨這番……好厲害……我這腸子……就要被你cao得斷了……”

    谷靖書說半句話,便要為身子底下兀自傳來的快感喘息幾口,又咽幾口唾沫,方才能接著說下去。他情知今天所受的這番遭遇便可稱是性事上最為快活的事情。只是這事兒雖美,光是眼下他便已癱軟成這樣子,倘使再給小玨繼續折騰下去,他一個身子就是不四分五裂,那也得養上好些天才恢復得了元氣,這過后的滋味著實令人難受。他又想到少年每日都舍不得與自己歡愛,心里倒極是惆悵擔心,只恐自己這原以為總還能千錘百煉的身體,這一回怕是真要被cao壞了。

    南宮玨卻是沒這顧慮,聽了這話,索性又挺起腰來在他體內劃了個圈兒,寬慰他道:“靖書里面牢實得很,不怕我cao的?!?/br>
    谷靖書這只有哭笑不得,南宮玨跟著以手指玩弄著他的耳垂,瞧著他悄聲道:“靖書,以后便都這樣好么?你前面插上花兒,真是漂亮得好叫人喜歡?!?/br>
    谷靖書打了一個寒噤,哆嗦地道:“只一次就要了我半條命,以后都這樣,不出半個月我便真的要死了。我早先說過,這事情做多了對身體有害的……”

    南宮玨有些掃興,嘟著嘴在他頸項上掃來掃去,時不時伸出舌頭來舔一舔,忽然又道:“靖書,你這話說錯了?!?/br>
    谷靖書癱軟地由他作為,正思量著怎樣好聲氣地叫他把那震得自己渾身發麻的東西弄出來,忽聽這一句,便道:“怎么錯了,做得多了便精血虧耗,瘦削枯槁,以致送了性命,這些并不是胡言亂語?!?/br>
    南宮玨瞅著他道:“那世上有些專修合歡之術,采陰補陽的,怎么便不會如你說的那般送了性命?”

    谷靖書對武功本來不熟悉,只是聽說采陰補陽,不由面色微微一變,駭怕地道:“那不是異端邪術,專來害人的么?何況修煉那些法子的人雖沒事,但被用過的人卻定然要糟。小玨,你萬不可動這些心思!你想要和我做什么,我便是拼著性命不要,也滿足了你就是,卻絕不要走上這種邪路——”

    他這番說教的話還沒完,已被少年郁悶地用手堵住了口。

    那南宮玨伏在他身上,盯著他的眼睛,慢慢地道:“我就是不要你有事,要既滿足了我,你也一樣好好的?!?/br>
    谷靖書漲紅著臉,小聲道:“你若要我也好好的,便莫要老拿這些怪東西來折騰我?!鳖D了一頓,著實是熬不住了,又輕聲央道,“小玨,你把那東西取出來好不好,我里面被它掙得真要壞了?!?/br>
    南宮玨瞪大眼地瞧著他,道:“你方才不是很舒服么?”

    谷靖書滿面愁苦地道:“便是再舒服的事,沒有力氣消受時也成痛苦的了?!彼@話卻不是假的,此刻當真是沒有那力氣去享受那份快感,反而變得難受了。

    南宮玨極不樂意將那些好容易才插進他里面的東西取出來,但看他一臉倦容的,竟似比與他一連糾纏四次還要疲累,到底也怕真將他弄得不好了,總算勉強點頭,自己抽身出來,又伸手下去取那震顫不停的物什。

    那東西被他頂得極深,好在外頭裹著厚厚一層軟綿膠質,他手指伸進去一勾便摸著了,只是指尖夾著那物,他忽又停下來,面色嚴正地道:“靖書,你這身子太弱,終究是不太好的?!?/br>
    谷靖書繃著一股神經只等他把那東西取出來,怎知他忽然停手又說起了這茬,俗話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谷靖書本來體力不佳,如何經得起這般拖延,一時只急得要哭了,道:“我不是已在用功了么,小玨你快些!”

    南宮玨鉗著那物慢慢往外抽著,道:“那些始終不夠的,你答應我好好練練那陰陽合修之術才成?!?/br>
    谷靖書本來就在崩潰邊緣,再被他這么要抽出不抽出地磨蹭著,幾要瘋狂,什么也顧不得了,抽噎連聲地只是道:“我答應你!我答應你!”這話出口,少年神色方霽,甚而有了些溫柔顏色,手勁也輕巧了許多,邊顧著他xue內兀自不自覺貪戀留戀的啜吸,邊徐徐地將之抽出,并拿起來一看。只見那東西上早被他yin液沾染滿了,里頭裹著的銅球震顫不已,甩落了許多水滴。

    谷靖書這才得了一刻的消停,那插在yinjing里頭的簪子固然還在,但不被撩撥轉動,卻也輕松得多。

    南宮玨看他表情和緩下來,便也放柔了嗓子,道:“靖書,你說過的話可不能忘了?!?/br>
    谷靖書勉強抬了抬眼,卻輕聲嘟囔道:“我不要害人?!?/br>
    南宮玨眉毛微微一揚,道:“怎么害人了?你練那功夫,我也只準你同我一個人交歡,你想害也害不著誰?!?/br>
    谷靖書不由吃吃地驚道:“那卻不是要害了你?我不……嗚!我不要害了小玨……”原來他本想說“我不干”的,一眼卻瞟見南宮玨手指落下來,放在自己那還顫巍巍頂著玉簪花朵的yinjing之上,這一嚇非同小可,也就沒膽子那般直白地拒絕了,只好臨時改口。

    誰知少年根本就不曾理會他是否改口,五根指頭仍是攏著了那支簪頭,輕輕捻著微微搖動,雙眼漫不經心地瞇著,道:“到你練到能害人時,也害不了我的。何況雙修之法,又非是僅有采陰補陽一途,你想的可是太多了?!?/br>
    谷靖書先前被他從前面插進里頭,本就是高潮即將來臨之時,對于那里被玩弄的快感體會得并不細致,只覺得那如同山洪泄堤般地猛然將他席卷進去,包圍住了。那太過猛烈的勢子叫他反而有些承受不住。此時少年再次玩弄起來,那快感還是一般的強烈,只是少了后xue里的刺激,這力道他卻也能夠承受了,只覺被少年攪動著的內里彷如一泓滿盛著歡愉的湖泊,給他以那簪子一絲絲地攪出了許多豁口,那些快活的溪流便一道接一道地從腹中流淌出去,往身體四肢游竄而去,竟享受得很。他也不由輕聲哼哼起來,羞赧地悄聲問道:“你說的是真的么?”

    南宮玨嚴肅地道:“自然是真的。武學上的事你不聽我的,還能相信其他什么不可靠的人?”他的手卻還在撥弄著那簪子,谷靖書咬了咬牙,鼓起勇氣道:“可是你給我插這個……和那什么雙修功法便沒有關系吧?”

    南宮玨正玩得不亦樂乎,看他那通紅腫脹的那物顫巍巍地頂著朵晶瑩嬌艷的玉花含露吐蜜,不停地滋潤那花瓣兒,聞言只略一頓,便道:“自然有關。練那雙修之功,要緊的便是受到極樂而堅忍不泄,將那歷經煉化的陽精化為純正元氣……靖書你這般經受不住,可是遠遠達不到那個標準!我們多練幾次,叫你學會忍耐便好?!?/br>
    只是他這話中為自己打算的企圖,就是谷靖書對那功夫一竅不通也聽得出來,只將一雙眼睛默然地望了他一陣,望得少年自覺話語中諸多漏洞,方才悻悻然地停了手,道:“既是雙修,本來我也當同你一道。只是我練的其他功法已有很深造詣,陪陪你是無妨,卻沒法真與你一道練起,所以用些工具也屬正常?!?/br>
    他講完這話,才又極不情愿,戀戀不舍地捏著那支簪子,像是要摧毀什么名貴寶物般地緩緩將它抽了出來。

    谷靖書卻是全身都放松了下來,輕喘了口氣,道:“這樣厲害的東西,等我真的練好了功夫再來才行?,F在被你這樣捉弄,怕是幾天也緩不過神來?!?/br>
    南宮玨聽著心急,俯身將他半抱起來,道:“我這就找個功法秘訣來教你!”

    谷靖書徹底解放了全身,也有心思考慮其他了,嗅到自己身上滿是怪味,臉紅地道:“好歹讓我先洗個澡?!?/br>
    接著察覺到少年其實并沒有射出來,又有些愧疚,低聲道:“你也不要只顧著我快不快活,我卻是想讓你快活的。這樣可不難受得很?我雖然動彈不得,你卻盡管插進我里頭射出來便是?!?/br>
    少年倒是并不在意,他本性已足夠堅忍,有時為著要多cao這青年幾次,便能忍著一直不射,何況他今天有時立心要盡情觀賞谷靖書被cao得快活到極致的高潮模樣,對于自身的需求反而并不那么強烈了。不過聽了谷靖書這番甘心情愿的體貼話兒,他心里頭也是甜滋滋的,便在他耳背上輕輕啜了一口,道:“這我自然曉得。你這樣乖巧,我卻是舍不得對你太兇了。好靖書,洗了澡便將那功夫練起來,以后我們再行事,卻也少些顧慮,如何?”

    谷靖書思忖著他的心意終是不可違背的,雖有些前途難測的憂患感,卻還是乖乖地點了點頭,道:“都聽小玨的就是?!?/br>
    南宮玨心意達成,臉孔上也有了些笑模樣,將他抱起來舉步往出口走去。只是走去的途中,到底忍不住那心頭的搔癢難耐,順手便擄去了好些從未見過用過的新鮮玩意,叫谷靖書直是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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