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少年這一口氣吻了好長時間,將青年吻得幾欲窒息,才戀戀不舍地從他口中收回舌頭,依然定定地瞧著青年俊美的面孔,面上神色忽然變得有些鄭重,等他恍恍惚惚地睜開眼睛,便道:“你喜歡我么?” 青年茫然地點點頭,少年抓著他頭發的手掌滑落下來,在他灼燙的面頰上一路摩挲,卻又沉吟不語。青年不知他到底是什么用意,也不禁忐忑起來,只看少年一張臉略帶著些冷淡之意,想開口說兩句話,卻害怕反惹得他不高興,遂同他一道沉默著。 少年像是在心里想通了,方再次瞧著他眼睛,道:“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卻看他看得入迷了,直到耳朵面皮被少年以手指輕輕揪扯才反應過來,“啊”了一聲,驚慌失措地道:“少、少俠問我的名字?” 少年淡淡地道:“我不叫少俠,我叫南宮玨。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被這一問,一張臉騰地一下又紅了個通透,吭哧吭哧地道:“我……小可……賤名不足掛齒……”話沒說完便見少年雙眉豎了起來,一股嚇人的殺意直透胸臆,立時將他迫得瑟瑟發抖,偏生屁股里還夾著少年那物,身子這一瑟縮,倒讓兩人相連之處一陣舒適之極的快意。大約也是因這個緣故,少年才生起的怒意便緩和了不少,固執地掰著他的臉道:“名字?!?/br> 青年抽抽噎噎地道:“我、我做出這等事來,實在有辱先祖名聲,不能……嗚!”屁股里被大力捅入,他被弄得體酥骨軟,語氣也就不是那么的堅定了。 少年緊緊趴在他身上,腰髖有規律地抽送著,仍然牢牢盯著他的臉孔,道:“我只想知道你名字,跟你先祖有什么關系?快說出來!”他倒是可以一邊用如此冰冷的語氣說話,一邊肆意在青年體內橫沖直撞,可憐青年的那點小忸怩卻完全抵不過這樣熬骨煎髓的拷問,后xue被他抽插了數十回,便熬不住地討饒道:“我、我叫做谷靖書,少俠……少俠你饒我一回……” 自稱南宮玨的少年正干得興起,哪里肯饒他,愈發緊貼在他背后,道:“我怎知你沒有故意編個假名來騙我?”那腰上力道更大了,青年谷靖書已經給他入得神智混亂,哪里還能編出半分假話,只嚷道:“是真的,是真的,我、我谷家族譜上還有名字,你若不信,回頭跟我去看——” 他雖然這么嚷著,其實屁股迎送,根本沒有了要少年停下來的意思。少年索性就在他那溫軟緊致的xue內干了個痛快,又才停下來歇一忽兒。這回再看,那谷靖書已經氣喘吁吁,兩眼迷離,沒了一點反抗意識。南宮玨雙眼一瞇,把手環住他胸膛,不緊不慢地撥弄著他那兩粒rutou,道:“什么時候去看?” 谷靖書身子一抖,剛才慌不擇言地說出那些話,現在回想起來可又后悔不迭,羞愧地道:“我、我有辱門楣,實在無顏再見家中父老……” 南宮玨盯著他,他又一陣哆嗦,期期艾艾地道:“你要是不嫌棄,我、我當然很希望你光臨寒舍……” 也不知他怎么想的,明明說自己無顏再見父老,卻又很是期待地邀請少年去自己家。南宮玨看出他沒有撒謊,臉色便和緩了些,又抬手捉住他的頭發,將他的臉往自己這邊拉來,美美地在那微張著的嘴唇上親了一口,道:“有空就去?!?/br> 谷靖書喃喃道:“我……我家里也沒有別人,這次出來是想到別處謀個生計……”他說著忍不住偷偷瞅了少年一眼,聲音低了下去,輕聲道,“你、你真的要去我家?” 南宮玨皺了皺眉頭,谷靖書慌忙道:“我不是不想你去,只是我家……我家太過簡陋,真是家徒四壁,恐怕怠慢了你?!彼娚倌晟硎植环?,氣勢迫人,早猜到他有著極好的家世,待少年漫不經心地說出名字,更是發覺少年出身世家——這樣的少爺公子哥兒,他如何高攀得起,更別說是以現在這種提不上臺面的關系。是以患得患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和少年有什么樣的結果。 南宮玨便懶洋洋地伏在他背上,道:“只要有你給我享用,還有什么怠慢的?” 谷靖書聽得心里一陣暖和,卻也有些哭笑不得,道:“少俠……” “我不叫少俠?!?/br> “這……南、南宮公……”還剩一個“子”字沒說出來,嘴唇又被南宮玨覆蓋著一陣吮吸,隨后耳朵一緊,少年貼著他面頰,那薄薄的雙唇便濕潤潤地在他臉頰上蠕動,道:“叫我名字?!?/br> 谷靖書猶豫了一下,耳朵便一疼,被少年迅速移動嘴唇咬了一下。他輕呼一聲,結結巴巴地道:“小……小玨?”他年紀比南宮玨大一些,直呼名字也是無妨,只是單叫一個“玨”字的那份親狎感竟比與少年這多次纏綿還要叫他害羞,便如在家稱呼小孩子一般加了個“小”字。 南宮玨好像也沒有發覺不對,聽到他叫自己,便以鼻尖在他臉頰上輕輕蹭了蹭,很是不客氣地道:“靖書?!?/br> 谷靖書心里一陣蕩漾,南宮玨接著道:“既然你家中沒人,那就不用再回去了,跟我走吧?!?/br> 這個要求提得太突兀,少年的語氣卻是不容置疑。谷靖書不由一怔,訥訥地道:“跟你走?” “沒錯?!?/br> 谷靖書一顆心頓時在胸腔里怦怦地跳了起來,惶恐地道:“去……去哪里?” 南宮玨不滿地道:“除了我家,還有哪里?” 他說著又擰了擰谷靖書的耳朵,責問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么?” 谷靖書簡直是被他這個提議給嚇得懵了。他在昏亂之中固然是有過日日和少年糾纏一處的美夢,卻并沒有真的以為自己可以同少年長相廝守,聽到這話,心里出現的竟不是喜悅而是害怕,顫抖地道:“可、可是……” 南宮玨問道:“可是什么?” 谷靖書深深地埋下了頭,羞愧難當地道:“可是你家……我、我怎好跟你回去你家?我又不是女子……就是女子也……”也不能如此草率否則鐵定會被人當做是不守婦道的蕩婦??!雖然他已經很有自己確實yin蕩的自覺性…… 南宮玨戲耍小貓似的摸摸他的耳朵鬢發,理直氣壯地道:“我帶朋友回家,有什么不好的,你想的也太多了!”說罷不等谷靖書反應過來,總算從他身上起來,坐到他旁邊,先把懷里的物品取出來,接著脫下被濡濕的衣裳褲子,一股腦兒都塞進谷靖書懷里,道:“去洗干凈?!?/br> 谷靖書抱著他的衣服,臉上神色又是迷茫又是欣喜,遲疑了一下,便匆匆地跑去河邊為他洗衣服了。 荒山野林的,南宮玨也沒有顧忌其他,盤起一條光裸的長腿,將晾得差不多的絲線拿過來,認真地往劍柄上纏去。 谷靖書在樹下站得筆直地看著南宮玨,神色雖然局促不安,但好好地將他那套半新不舊的藍色衣裳穿上身后,身板再那樣挺直,又收起了初時的情色狂態,看起來竟頗有幾分儒雅清俊之風。南宮玨也正看著他,看他從晃著白花花挺翹屁股的yin蕩青年變成衣冠楚楚正經認真的俊美書生,好像是有些不太適應這種變化似的眨了眨眼睛,始終神色冷峻的面孔忽然慢慢地變紅了。 谷靖書奇怪地瞧著他浮起紅暈的臉頰,不太明白這是怎么回事。南宮玨紅著臉看了他一會兒,伸出手來在他臉上摩挲,他也不好拒絕,只是不免覺得這小少俠有時候行事實在很是怪異,而南宮玨這一回卻也沒有像之前那樣恣意地欺凌他,只是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喃喃地道:“難怪……難怪我這么喜歡你?!?/br> 他這話一說,谷靖書也不禁有些臉紅,道:“少……小玨真的喜歡我?” 南宮玨點點頭,很是認真地道:“先前只是想干你,可是這個樣子……”他比青年矮了大半個頭,目光在青年臉上梭巡之時便是微微地向上看著,若不是谷靖書曉得他功夫厲害,恐怕也已被他的這種可愛模樣迷得不知東西。他細細地將谷靖書的臉頰摩挲遍,方接著道:“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br> 谷靖書不知道該說什么,只道:“小玨……” 南宮玨那只手探到他腦后,將他的腦袋按下來,在他唇上輕輕一吻,道:“靖書,你想永遠和我在一起嗎?” 谷靖書本來就極愛他的勇猛果決,何況此時的動作又是如此柔情似水,他怎能不為之心動,便訥訥地道:“我……我當然愿意,只是……” “只是什么?” 南宮玨眼神銳利地逼視著他,他就不由有些目光閃爍,嘟囔道:“我……我比你大很多,而且也會老……” “老又怎樣?” “老……老了就……就力不從心……” 谷靖書臉孔臊得通紅,他也甚覺一來就從那方面去考慮很是荒yin,只是自古以來這種龍陽男風,確然很少有夫妻一般白頭到老。年輕時風流,總不成年老了還能如此浪蕩。何況他與少年本來就是從那事上得到樂趣,才會如此親密。他當然對少年的任何想法要求都沒有拒絕的意思,卻不知少年將來會不會厭棄了自己? 南宮玨果然皺了皺眉頭,不客氣地在他屁股上狠狠給了一巴掌,道:“什么力不從心,你不聽話,我就罰你!” 谷靖書此刻衣服穿得好好的,也正有一種恢復了正常人的自覺,不提防被他這一巴掌打中,雖然隔著衣服,卻是夏天薄薄的兩層布而已,如何消得了南宮玨的掌力,嬌嫩屁股上頓時疼得火燒火燎,又是痛,又是爽,一雙眼睛立即從正經變作了水汪汪的勾人眼神,帶著哭腔地呻吟一聲道:“小玨……” “你聽話么?” 谷靖書只好點頭,低聲道:“我、我自然是愿意和你一起……永遠?!?/br> 南宮玨這才收了兇悍的神色,那只手仍然留在他屁股上,卻是安慰地輕輕揉搓,道:“這才好?!?/br> 谷靖書只覺屁股上開始是火辣辣的發疼,被他一頓揉搓,卻是熱乎乎的有些異樣,兼之少年手掌熱度透入,弄得他心旌神搖的,簡直把持不住地喘息道:“小、小玨,不要……” 南宮玨目光下瞟,滿意地看見谷靖書下裳悄悄隆起,顯然對他的愛撫極為敏感。他瞇著眼睛,一踮腳又在谷靖書臉頰上吻了一下,道:“忍著?!北闶栈厥洲D過身,抱著長劍慢悠悠地踱步走開。 谷靖書有些傻眼,他雖然說了“不要”,可其實很是盼望少年繼續蹂躪自己,哪知少年居然真就走了。他才在原地呆站了一下,少年已經走出了好遠,然后回過頭來看著他一皺眉,道:“還不跟上來?”他只得苦著臉捂住胯下那半翹起的東西,狼狽不堪地匆匆跟了上去。 在樹林中穿行了半日左右,終于來到較為寬敞的山中大道上,南宮玨撮唇打了個唿哨,一匹馬便長嘶一聲,踢踢踏踏地從林間跑出來,親熱地在他身邊挨挨擦擦。谷靖書體力比不上他,這時才跌跌撞撞地走出來,腿肚子都幾乎轉筋了,氣喘吁吁地道:“小玨,等、等等我!”一把抓住南宮玨的后衣襟便彎下腰喘氣,南宮玨一手摸著馬鬃毛,一手拍拍他腦袋,道:“怕什么,我又不會丟下你?!?/br> 谷靖書咽著口水小聲道:“我差點就追不上你……”說著總算直起腰來,不料眼前卻是一張長著碩大鼻孔的長長馬臉,那對鼻孔還毫不留情地沖他噴出一股熱熱的氣流,吹得他幾乎睜不開眼。 南宮玨抓著轡頭將馬兒腦袋推開,道:“你身體太差?!?/br> 谷靖書哭笑不得,道:“我既不是學武出身,自然比不得你……”他話說到一半,忽然覺得少年是意有所指,不禁一頓,偷眼向少年瞧去,訥訥地道:“何、何況就是身體好……也不能……不能總像這兩天那樣……” 南宮玨一抿唇,沒說別的什么,只道:“上馬?!?/br> 谷靖書以前可沒有騎過馬,笨手笨腳地踩著馬鐙,那匹馬又好像對他很是不滿地不?;蝸砘稳?,南宮玨不耐煩起來地托著他屁股將他送上馬背,自己根本沒踩馬鐙,一縱身便躍上去,坐在他身后一抖韁繩,縱馬沿山路奔馳下去。 山路到底較為崎嶇,谷靖書只覺勁風撲面,身子被顛簸得厲害,兩邊樹木飛快倒退,而眼前路途像是隨時會踏空一般可怕。他不禁閉緊眼睛縮進南宮玨懷里,然后便感到少年騰出一只手將自己攔腰摟住,雖未出口安慰,卻輕輕在他耳畔吻了一下,這個吻令他霎時覺得此刻便是騰云駕霧的神仙一般,再怎樣顛簸也沒關系了。 只是緊跟著,南宮玨那只手便探進他下裳里,很是過分地挑逗著他好容易才消下去的欲望,令他面紅耳赤,哼哼唧唧地呻吟不已,唯恐少年又是想逗自己玩兒,到中途丟下自己不管,便故意將兩瓣臀rou在少年腿根處摩來擦去,借著馬背的顛簸,倒也并沒有做得太過明顯,而少年的欲望,倒確實被他勾了起來,那里正在無比清晰地變粗變硬,隔著幾層衣服頂在他臀縫中,呼吸也粗重了許多。 駿馬還在險峻的山路上奔馳,谷靖書被馬背顛簸得起起落落,不斷在南宮玨那勃起的硬物上磨蹭。他有一半雖是存心勾引,另一半卻真是身不由己,因為不會騎馬,坐在鞍上踩著馬鐙也覺得晃晃悠悠的格外危險,生恐落下馬去,因此與南宮玨靠得越發近了。 南宮玨也不避不讓,反而是故意湊近他,在他耳邊磨磨蹭蹭,挨挨擦擦的,一只手漫不經心地握著韁繩,另一只手在他褲襠里倒騰得格外歡實,還時不時地吐出舌頭伸進他的耳孔舔弄,弄得谷靖書身上又麻,心上又癢,更是恨不得將自己整個兒都揉進少年懷里,干脆和他長在了一起。 南宮玨原先確然只是想逗弄他,看看這青年在如此衣冠整齊的情形下能堅持多久的正經神色,然而他眼看著懷里的青年被自己捉弄得耳朵面頰連同后頸都紅透,一面不由自主隨著馬背拋上拋下在自己大腿根上聳動屁股,一面害怕地抓住自己環在他腰上的手小聲地喘息呻吟,一條脊背跟大貓兒似的貼著自己胸膛拱來拱去,自己一顆心也不禁春水般地蕩漾起來,便在谷靖書耳朵上咬了一口,道:“靖書,把褲子脫了?!?/br> 谷靖書正被他taonong得舒服極了,陡然聽到這話,不由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道:“什、什么?”他初時在少年身上摩擦,倒還有些旖旎心思,待在馬背上呆了這一會兒,一個身子被馬兒拋得東倒西歪,若不是被少年抱著,恐怕早不知被甩到何處深谷里去了,自然消了那份無稽的念想。被少年撫慰,也是因為知道少年技術高超,應該不會有問題才能如此享受。然而少年突然提出這個要求,卻實在讓他打起了寒戰,不敢盲目施為。 他一遲疑,南宮玨便生起氣來,捉住他那濕滑挺翹的guitou掐了一把,兇狠地道:“快點,再不動手我撕了你褲子,讓你光著屁股進城!” 谷靖書痛呼一聲,一時哭笑不得,只覺這孩子的性格實在同書傳中那些名門俠士大相徑庭,不太像那么回事兒。南宮玨腦袋里想的事情總是極為簡單,說話做事也非常直接,這或者可以稱之為單純直率,確然是很好的品性。但他的“直率”中那種不容置疑的強橫霸道,卻又簡直有些“邪氣”。 不過邪氣歸邪氣,谷靖書終究也是因為這份邪氣才會這么喜歡他。若他是那種一本正經的所謂俠士,兩人也根本就不會有這段孽緣了。所以谷靖書在心中忸怩了一會兒,又偷眼瞅到山路兩旁全是生長茂盛的樹木,荒涼得沒一個人,估計就是有人,駿馬飛馳而過,也根本看不清馬上的他們在做什么,便一咬牙,探手到后面撩起衣衫下擺,胡亂將褲子半褪了下去,露出半個白白嫩嫩的渾圓屁股來。 南宮玨知道他的動作,眼神往下一晃,剛好看見奔馬帶起的風吹得他下裳往后飛揚,雪白臀rou就緊實地壓在他大腿根上,隨著風吹動衫子若隱若現。豈料這看不太真切的情景反而勾人心魄,南宮玨胯下那物頓時又挺翹了許多,戳得谷靖書被風鼓動的下裳沿著臀縫一分為二,恰似一面桅桿高挺的風帆。谷靖書被他這一頂,感覺可是更敏銳了,不由就在喉頭呻吟了一聲,扭著腰身道:“小玨……” 南宮玨微微緊了緊韁繩,馬兒速度立即緩了下來,由快變慢,悠悠地往前踱著步子,坐起來平穩得多。他同時貼在谷靖書耳邊道:“我要拉著韁繩,還要抱著你,騰不出手?!?/br> 這話自然是告訴谷靖書,要吃自己動手,谷靖書又是一陣無言。此時馬不疾奔,風不猛吹,又聽得見樹林中舒緩有致的草木響動與幽幽咽咽的流水聲,谷靖書心里突然一慌,意識到自己長衫下半露著屁股的樣子實在有辱斯文,然而此時此刻,少年絕對不會允許他再將褲子拉上去。他心驚膽戰地左顧右盼一陣,雖沒見著一個人影,可馬兒還在往前小跑著,頭頂天光時明時暗,總讓他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很不安穩。然而磨蹭久了,少年可又不樂意了,催促道:“干什么,還不快些,這前面可就要到山外去了?!?/br> 谷靖書更加慌亂,只得雙腿夾緊了馬腹將兩只手都伸過去,摸索著拉下少年的褲子,將那物掏了出來,入手只覺熱騰騰的握了個滿把,格外粗壯。他yin心一蕩,后xue里不自覺地就酥癢起來,真恨不能立即就將這堅硬物什送進xue里細細品味,只惱自己晃晃悠悠踩在馬鐙上站不穩當,急切不得。 他搖搖晃晃地屈著膝蓋半站了起來,抬起屁股小心翼翼地往少年那物上坐了上去。然而少年那物本就guitou碩大,他昨日便在平地上想坐下去也要費一些功夫,現在更是艱難,一晃一滑的甚是難進。他剛把那物頂端稍稍頂進了xue口,馬兒突然一躍,將他晃得雙腿一軟,不由自主地直坐了下去,頓時“噗嗤”一聲被狠狠貫穿了后xue,他也禁不住“哎喲”一聲,眼角滲出幾點淚來,兩腳再在馬鐙上一蹬就想起身拔出,緩解那脹澀的疼痛。哪知他后xue疼得兩腿發軟不說,才一用力,腰腹便被少年鉗制著往下一按,不得不悲鳴一聲,重又坐了下去。 南宮玨跟著還在他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嘟囔道:“你弄得我好痛,還不快好好服侍讓我開心?” 谷靖書眼中含淚地嗚咽著應了一聲,后xue脹痛,兩腿酸軟沒法用力,也不敢幅度太大,只好在他那物上輕搖慢晃地搖著屁股,好讓他舒服一些。南宮玨倒也不以為意,反正他也正隨著馬兒跑動的步子一上一下地有規律地動著,青年既然已經被他插了進去,就算自己不動,也會因為馬背的顛簸而相互交合。 他雖然拉著韁繩,其實根本連路都沒看,由著馬兒沿著山路自己奔跑,一雙眼只管盯著谷靖書瞧,看著他緊裹在端莊衣衫下的雪白頸項泛出誘人的紅色,看著他一臉又是想哭又是想愛的矛盾神情,忍不住就加大力度猛戳他幾下,插得谷靖書失聲驚呼,夾緊屁股想往上拔,卻又被他下巴架在肩頭沒能拔動,最后只有頸項高高揚起,腸內這幾下卻是吃得實了,一張俊臉更是紅艷可口。 南宮玨耐不住地靠近他臉頰,伸出舌頭在他耳廓臉頰上輕輕舔舐,悄聲道:“靖書,你快動一動,夾我這么緊干什么?” 谷靖書好容易緩過氣來,腸道內那股干澀脹痛的火辣辣滋味正在慢慢變成一股催人動情的酥癢感,他小聲地“嗯”了一聲,收回兩只手緊捉著南宮玨握著自己yinjing的那只手,也隨著馬兒奔跑的動作腰臀擺動地起落起來。南宮玨趁勢抖了抖韁繩,駿馬速度再次變快,谷靖書全沒注意,便也跟著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起伏速度,甚至連幅度也逐漸變大。此時有馬背顛簸的助力,他要上下起落可省力得很,加上后xue內經了這陣子的抽插頂撞已經松軟得多,含著少年那物只管貪婪地吞吞吐吐,yin心大開,已然樂極忘己。更有一樁不曾想過的妙處,原來那半褪下褲子的屁股時不時地還能被下裳遮蔽,與少年抽抽插插,可把他整個身子弄得火熱非常,而奔馬帶起的風一陣陣拂過,卻又將那半個屁股吹得涼颼颼的,更有一種難言的愉悅感。 他先還有些矜持,少說上面衣裳穿得還算端正,胯間隆起的那一大塊也被翹起的馬鞍遮了一些,正面看來除了面色紅了一些絕對看不出什么。待得馬兒跑得愈來愈快,就連這份表面上矜持也沒法保持了,他騎術本來就不好,被馬背聳得左側右偏,起落之際更多了無數撞入體內的新奇角度,滋味絕佳。他止不住地搖動身軀,口中不停呻喚,兩手也不再緊握著少年的了,反是大膽地抬起來扯動領口,將手伸進領口中自己去撫慰那兩顆挺立起來的小小rutou,也不怕滾落山谷。 南宮玨見他一副情難自已的模樣,忍不住也咽了口口水,貼近他耳邊熱烘烘地道:“靖書,你抓住鬃毛趴到馬脖子上?!?/br> 谷靖書顫抖地應了一聲,騰出一只手抓住馬鬃毛,整個人往前一趴,股間便拔出了一大截,卻還不等他舍不得地坐回去,少年便挺著那物狠狠壓在他背上,頂進他最里面的同時也把手從他胯下拿起來,扯開他的衣裳在他胸膛上一頓亂摸,偏生摸得谷靖書爽利不已,臉埋在飛揚的鬃毛里也不覺著苦,只喚道:“小玨,小玨,快……快用力干我!” 南宮玨哪用他的吩咐,環抱著他胸膛右手便猛地抖動韁繩,將個馬兒策得四蹄翻飛,騰躍飛奔,只顛得馬上兩人抽抽插插,你送我聳,好不痛快。南宮玨尚能堅忍,底下的谷靖書卻是真真遭受不住這樣極樂的快感,愉悅得手指都抓不住馬鬃,只能拼命抱緊馬脖子免得落了下去,涕淚交流,一疊連聲地叫嚷著:“小玨,好厲害!小玨,插……插死我!”抵死糾纏中,馬兒終于跑完了山路,步伐輕快地趟過一條小溪,朝山谷外奔去。 日過午后,一輛馬車慢悠悠地從南城門出來,馳向郊外。 南宮玨的那匹馬吊在車后,很是沒精打采地吃著車輪濺起的灰塵,時不時打個響鼻,不知為何有些蔫頭耷腦的。 南宮玨就在車內坐著,一雙眼瞧著躺臥在車廂里,迫不得已張開兩條光溜溜大腿的谷靖書,以及他腿間的紅通通嫩rou,咕噥道:“你真是沒用!” 谷靖書滿臉的痛苦,呻吟道:“我、我本來就沒騎過馬……何況就是騎過馬的人,不也有髀rou復生之感慨么……”他現在雖然張著腿,卻絕不是為了誘惑南宮玨,而是因為大腿內側嫩rou被馬鞍磨破了皮,雖上了藥,卻也疼得站也站不起來,因此南宮玨才會雇了這輛馬車來代步。 南宮玨可不管他掉什么書袋,只瞪了他一眼,不滿地道:“你現在這樣躺著,我卻不能碰,是何道理?” 谷靖書頓時出了一身冷汗,囁嚅地道:“我……那里疼……”他昨天和南宮玨在馬背上瘋狂了好些時候,甚至夜間投宿時也兀自禁不住少年的糾纏,與他胡來了半夜,今天早晨一起床,才發覺下體疼得鉆心,大腿內側與那處相距甚近,微一牽動便不由得要迸出眼淚,如何還敢任由南宮玨碰自己? 南宮玨默不做聲,谷靖書不由眼圈有些發紅,小聲地道:“我對小玨來說……只是……只是做那種事才有用么?” 南宮玨詫異地望了他一眼,谷靖書便羞愧地閉目將臉埋在了枕頭里,不敢面對他?;叵肫饋?,他和南宮玨會打得如此火熱,好像確實只因為自己放浪yin蕩地與他做那種事情。若是讓南宮家其他人知道了,恐怕也只有認為是他帶壞了南宮玨這樣一個好好的世家子弟。除了做那種事有用,他在南宮玨心中還剩下什么,他實在不敢奢望,卻又有些不甘心地竟將這不知好歹的話問出了口。南宮玨會怎么想,怎么說? 谷靖書渾身顫抖地埋首枕間,光裸的小腿上忽然一熱,被南宮玨握住。他一驚回望,那少年卻已欺身上來,一手撐在他腋下,瞪著亮亮的眼珠兒嚴肅地審視他的面孔,將他看得又是羞不自勝,忍不住想在別開臉,卻被少年一把鉗住下巴,定在那兒只能由他細看。 “靖書,做那種事有用不好么?” 看了他一會兒,南宮玨若有所思地道,谷靖書鼻翼上滲出點點汗珠,低聲道:“也……也不是不好……只是,只是一來這種事也不是非我不可,二來你看厭了我,就不會再……唔!”他話沒說完,嘴唇上一熱,被南宮玨撲面下來親了個嘴兒。少年畢竟是初嘗情事,盡管個性沉毅,但在他身上做這些事卻總還是帶著些少年人的毛躁,接吻的技巧也并不高明,只是以舌頭在他口中勾弄了一會,便分開口唇,道:“我看著其他人,卻并不想和他們做那種事?!?/br> 谷靖書眼眶發熱,好容易才把莫名的淚水眨了回去,哼哼唧唧地道:“你……你還這么小,見的人不夠多……” “就是見得再多,在我眼里也不過一具尸體?!?/br> 谷靖書簡直被他嚇了一跳,呆呆地道:“怎、怎么會是一具尸體?” 南宮玨淡淡地道:“江湖上人那么多,每一個都有著自己的心思,今天還在與你稱兄道弟的人說不定下一刻就反目成仇。我自然先要將他們的弱點都看得清楚,出手便能殺了他們,才可安心?!?/br> 谷靖書不禁一個哆嗦,顫聲道:“小、小玨,誰教你這樣想的,這樣很是不對……” 南宮玨道:“不對么?我覺得沒什么不好?!鳖D了一頓,才又認真地看著谷靖書道,“不過,靖書在我眼里不是什么尸體,我只覺得你活色生香,又好看,又可愛,還好吃?!彼幻嬲f,一面就俯在谷靖書面頰上輕輕啄吻著他的滲著細汗的肌膚,喃喃地道,“靖書,我想要你?!?/br> 谷靖書被他嚇了一回,又被他安慰了一回,正在無所適從,聽到這話不由就有些為難,小聲道:“我、我不能……而且外面……”他們此刻的私語自然被轱轆的車輪聲掩蓋,但若真是在這小小車廂里干起那檔子事,前面的車夫不察覺到才怪。 但南宮玨本來就從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仍然執拗地盯著他,他一顆心不由得就軟化下來,嘀咕道:“那里不能用……我、我給你……用口來一回……好了……” 南宮玨露出滿意的神色,輕輕在他臉上拍了拍,便將雙膝挪到他頸項處,解了褲子露出那物,往他口中送去。他瞧著南宮玨碩大的那物,便心頭狂跳一陣,半抬起上身以雙手捧了來輕輕含入嘴里,那后xue不能用,倒令他口腔也敏感起來了似的,被南宮玨往里一頂,便渾身酥軟,唔唔嗯嗯地小心吞吃著,不時以水汪汪的雙眼瞟一瞟南宮玨的神色,加倍討好地服侍了起來。 南宮玨只覺下體進入到一個格外火熱的腔體中,雖然谷靖書做口活兒次數不多,牙齒仍不免有時磕碰到莖身,但那條舌頭卻是柔軟靈活得將他撫慰得格外舒適。谷靖書此刻又是要額外補償他,就不被他催促,也主動將之往咽喉深處吞去,初時尚艱澀,但吞咽數次,緊澀的喉頭便放開了一些,直能將他整根咽入進去,啜吸舔吮,將個南宮少俠伺候得飄飄欲仙。 馬車雖在官道上行駛,車輪轆轆,也是一搖一晃的,車廂上掛著薄薄的簾幕,看不清里面人在做什么。不過行了數里路后,簾子忽然掀開,南宮玨探出頭來,道:“你可以不用趕那么快,慢慢來?!?/br> 車夫嘟囔道:“這可不是耽誤了我們車行的生意時間?” 南宮玨臉色一冷,車夫只覺背心一涼,登時記起這位小爺丟給自己的銀錠子足夠包起這輛車往返好幾趟,他借故抱怨是有點想加價,只是被南宮玨殺意一刺激,才記起這價位再加恐怕就要從橫財變為橫禍了,趕忙改口賠罪:“是是是,我一定趕得能怎樣慢就怎樣慢,包管兩位坐得舒服,看得開心?!?/br> 南宮玨放下簾子重回車廂里去,車夫偷偷往后瞅了一眼,心里不由直犯嘀咕。要說這兩位坐在車里慢慢行是要看風景,那車窗卻罩的嚴嚴實實;若是生病了不能透風,既然不急著趕路,那也沒必要坐這輛馬車啊,真不知有錢人心里想的是什么! 谷靖書臉孔還是紅艷艷的,唇角上還殘留著些許白色的jingye,他舔來舔去的也沒舔著,南宮玨回轉身來看見,伸出拇指一捺,抹進他口中,問道:“好吃么?” 谷靖書羞慚地垂下頭,聲如蚊蚋地道:“小……小玨的東西……當然好吃……” 南宮玨便挨到他的身邊,摟著他道:“那就再吃一回?”他倒是上癮了,谷靖書甚感無奈,瞅著他道:“小玨,這事也不能做太多……” “為什么?” “這個……做多了有傷身體?!?/br> 南宮玨不以為然地道:“你那天和狼星魁做了那么多次,還不是又和我來了兩回?” 這個例證舉出來還真是讓谷靖書啞口無言,訥訥半晌才道:“我……那是……那是為人所迫……”他說到這里,陡然覺得不對,急忙道,“和你自然不是???、總之這事做起來雖然舒服,但也不宜太多……” 他這番話在心里憋了好長時間,奈何自己生了這副一被挑逗就不能自已的身體,還真是找不到機會來勸告南宮玨。此時趁著那處不能用,正好跟南宮玨說說。 南宮玨道:“今天才做了一次?!?/br> “這、這一天還很長……”而且還有夜晚,像南宮玨這樣始終欲求不滿的樣子,如何才能熬過去?谷靖書一時有些惶然,南宮玨深感無趣地從他旁邊挪開,干脆到一旁盤坐下來,閉目打坐。 他這一離開,谷靖書可又有些慌張了,忐忑地道:“小玨,你生氣了?” 南宮玨不答話。 谷靖書更是惶惑,也顧不得大腿上兩片傷還沒結好痂,探過身去輕輕拉著南宮玨的衣襟搖了搖,軟語央求道:“小玨,別這樣,我、我錯了還不行嗎?” 南宮玨還是不說話,谷靖書又是焦急,又不好硬逼著他來回答自己,只得蜷縮在他腿邊可憐巴巴地等著他消氣。南宮玨這一坐直坐了近一個時辰,期間谷靖書真是惴惴然恂恂然,大氣也不敢多出,只想著怎么彌補自己的過失。待得南宮玨終于吐出一口氣睜開眼睛,瞧見的便是谷靖書眼巴巴等著自己的模樣,兩條大腿仍舊打開,整個身子卻半側地挨著自己,真可謂“玉體橫陳”了。南宮玨眨了眨眼睛,奇道:“你這樣躺著不難受么?” 谷靖書見他終于理會自己,不由得有些哽咽,道:“小玨,我錯了,你……你愛對我怎樣就怎樣,別這么不理我……” 南宮玨皺了皺鼻子,明白了他這是怎么回事,卻也不說破自己不過是在打坐運功,雙眼微微一瞇,道:“真的么?” 谷靖書用力點點頭,南宮玨便將手伸向他大腿,谷靖書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又強自鎮定下來,輕喘道:“小玨想要,我、我自然都給你……” 南宮玨摸著他大腿完好的肌膚摩挲了一會兒,忽然又在上面打了一巴掌,道:“笨蛋?!?/br> “嗚!” “你既然沒好,我當然不能碰你,說這種話不是故意給我出難題么?!蹦蠈m玨想了想,決定懲罰他一番,道,“我不能碰,你自己卻可以,那就乖乖地在這兒做給我看好了?!?/br> 谷靖書呆呆地道:“這……” “這又怎么了?”南宮玨不悅地揪了揪他面皮,“這一路時間還這么長,不能碰你還不準我看看風景么?” 谷靖書只好紅漲著面皮點頭應下,在少年的指揮下將兩條腿朝他張開地躺著,屈膝提臀,將個圓翹屁股向上挺起,自己伸手下去撫慰臀溝里那誘人的眼兒。南宮玨便目不轉睛地盯著他那里,瞧得他又是害臊,又是隱隱有些歡喜,只覺少年那兩道目光有若實質,便也隨著自己指尖一同進到身體里了,一時春情勃發,更難自已,竟是將自己玩弄得不亦樂乎,惹得少年也面色發紅,差點便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