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你是第一個把jiba放進我嘴里的人,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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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故覺得自己太笨了。 一路上惴惴不安,一路上想開口說點什么,可從碼頭到餐廳再到酒店,何故始終無法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沉默。他想用雙份魚子醬去讓自己安心,去說服自己蕭子路只是不想說話,并沒有在生他的氣,可他做不到。 一言不發的蕭子路比打他罵他的蕭子路還讓他覺得可怕。哪怕蕭子路此刻罵他婊子、罵他是個被人捅爛的婊子也好。蕭子路,你和我說說話吧,求求你和我說句話。 何故不想讓這次來之不易的旅行,只屬于他和蕭子路的旅行就這樣收場了。他一瞬間又想到上次被蕭子路冷暴力的半個多月,只覺得自己在車里都有些無法呼吸了。 他跟在蕭子路身后回到了的度假別墅。 蕭子路關上了門,還沒有開燈,房間是漆黑的,只有外面庭院內的路燈投射進來一些微弱的光亮。蕭子路整個人的心情是亂的,大腦也是亂的。他聽見何故在他身后帶著哭腔問:“子路,我是不是做錯什么了?” 做錯? 何故為什么會這么想?蕭子路沒轉身,也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何故見蕭子路都沒有轉過身,只以為他是默認了??伤降鬃鲥e什么了,何故要把自己折磨瘋了。 “子路,我會改的……”改什么,怎么改,他都不知道,他只是覺得這大概是蕭子路想聽的,大概蕭子路聽了這些話便會對他說些什么,何故走近了蕭子路,在距離他一步的地方停了下來:“我錯了……我會改的,子路,我真的會改的?!?/br> 別再說這些話了,何故。 蕭子路猛地轉過身,把何故攬進了自己的懷里。何故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借著微弱的光線去看蕭子路的眼睛,然后自己的嘴唇就被他吻住了。 輕柔、纏綿、他覺得不該屬于蕭子路的吻,他徹底沉淪了。他閉著眼感受著蕭子路溫柔的唇舌掃過他的口腔,感受著他的舌頭與自己的舌頭彼此交纏,感受著兩人的唾液相互交融。蕭子路吻著他的唇和嘴角,又吻了吻他的鼻尖。今晚的蕭子路像林間的溪水,清冽柔和。 何故覺得自己在云端。 他竟然因為這個吻硬了。 蕭子路也察覺到了何故胯間的變化,這么多年他還從來沒見過何故硬過,因為這么多年他從來沒讓何故好過過,因為這么多年他從來不允許何故在他面前展露任何欲望。 蕭子路離開了他的嘴唇,何故立刻捂著那里退到墻角,黑暗中他都看得清他憋紅的一張臉瞬間爬滿了窘迫與恐懼。 不現實的美夢頃刻間就破碎了,他該回到現實了。 “……子路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我馬上就處理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蕭子路給他立的這個規矩他一直都記得,而且是刻在了骨子里。蕭子路的白濁是對男孩們的賞賜,他的白濁就是惡心的,骯臟的,不能讓蕭子路看見的。 何故記得有一次他在家里手yin,蕭子路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提前回家了。蕭子路那天折磨了他很久,他被cao暈了很多次,每次疼醒之后,蕭子路就“sao逼”“sao逼”地罵他。他咽下了蕭子路一股又一股濃稠的jingye,直到蕭子路最后一次射在他嘴里,蕭子路突然張口道:“含著,含到明天這個時間。要是敢咽、敢吐,我就找人輪了你。我看你那破玩意還能不能硬起來?!?/br> 何故很清楚蕭子路為什么那么討厭他發泄欲望,因為蕭子路不想他像個男人。 他那天晚上跪在他房間門口含了一晚上他的jingye,困意襲來的時候,他就去擰自己小臂上的rou,讓自己保持清醒。 第二天蕭子路起的很早,他看到何故雙眼失焦,臉上和頭發上還掛著他昨晚揮灑出來的濁物,渾身仍是赤裸著的。他踢了踢何故的屁股,說:“吐了吧,你他媽長點記性?!?/br> 不用說他的下巴和兩腮,何故爬起來的時候腿都是麻的,他像個瘸子一樣滾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大概是含了六個小時,從昨晚零點到第二天早晨六點鐘。這六個小時,他大概下輩子托生成別人,他都會記得??山褚沟那楣澦坪醣饶峭磉€要嚴重,那晚是蕭子路提前回家意外撞見了他的手yin,而今晚是他直接在蕭子路面前硬了。 何故看著蕭子路向他逼近,自己已經在墻角里退無可退。他一瞬間恨透了自己的那根沒用的玩意,想直接下手把他的欲望掐斷。 “我幫你?!?/br> 蕭子路聲音輕飄飄的,何故的呼吸都停滯了。 蕭子路大概這次是真的要把他的東西剁掉了,何故的眼眶是干澀的,連眼淚都擠不出來了。 再求求他,再求求他,是不是還有余地。 “子路我求求你……饒了我這次……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我求求你……呃!” 蕭子路的手伸進了他的褲子,把他那根需要安慰的東西握住了,他的掌心溫熱柔軟,何故被握住的那一瞬幾乎就要射了。 何故仍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自己的yinjing又被他握在手里,他懼怕得渾身都開始發抖,但他的yinjing卻老實地反饋著自己的愉悅,在蕭子路的手掌里又硬了一點。蕭子路幫他?他死也不敢這么想,蕭子路只是變著法子折磨他罷了,是要把他掐斷吧。 可他竟然愿意用手去碰他骯臟的玩意。 何故覺得自己沒救了,臨死之前還能通過這種方式假想出蕭子路對他的一點仁慈。 何故縮在黑暗的角落里,蕭子路不太能看清他赴死般的表情。何故開口前他是腦子亂,現在他是腦子一片空白,“我幫你”不知道怎么就說出口了,也不知道怎么就握住了何故的欲望,然后開始了一下又一下溫柔的taonong。 一片空白,便是意味著他忘記了自己是誰,忘記了和何故的關系。就像何故忘記了背氧氣瓶一樣,就像何故忘記了自己奮不顧身救上來的人是在無數個夜里要把他折磨死的金主一樣。 蕭子路手里的動作讓何故徹底僵住了。做夢吧,他在做夢吧,一定是他在做夢。無論這個夢會不會醒來,何故都無比貪戀這一刻,他想在這一刻放縱。那是蕭子路的手。他的頭也靠在了墻上,渾身不再發抖了。這么真實的夢,無論醒來發生什么,他都死而無憾了。 黑暗中,兩人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蕭子路不懂怎么去照顧何故的欲望,只是動作上盡量保持輕柔。他感覺何故距離射精還有一段時間,是用手taonong不太夠嗎,蕭子路皺著眉想。 然后他扯下了他的褲子,張嘴含住了。 “呣?!?/br> 何故的聲音立刻有了變化,是動情的好聽的一聲舒嘆。蕭子路按照自己的理解,用雙唇包裹住了何故的yinjing,用他的舌尖與唾液去溫暖、滋潤著何故的欲望。他吸了幾口,又退出去,舌唇并用地去親吻何故的頂端和柱身上的紋絡,然后又含進嘴里吞吐。 差不多了。 蕭子路退了出來,用手給他擼了幾下,何故便射精了,射了他一手花白。 他站起身,想去看看何故的反應。 何故的臉上有一些晶瑩,是幾行掛在臉頰上的淚水。他知道蕭子路后來用嘴了,他知道這么真實的感受不會是夢。他不知道說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哭了。 為什么要對他這么好。何故他想不通。 蕭子路舉起手,想給何故看他那一手jingye,說道:“你是第一個把jiba放進我嘴里的人,開心嗎?” 何故聽到蕭子路這句話,慢慢回過神。 他覺得他愿意為蕭子路做任何事情,只要蕭子路開心。 他“哇”地一聲哭出來,趴在蕭子路身上,緊緊地抱著他,哭得放肆又大聲。